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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40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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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自己当然死定,但她或许还有些许生机。”

    这时二人身体又下坠了丈余。孔任心念已定,凌空一个飞旋,将自己与那少女下坠之势,变成了自己在下面。正在这时,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暗骂自己蠢材:“既然自己性命已是不要,何不干脆自己发掌,将那少女弹上崖顶?自己反正也已不想活了,下坠快些慢些,早死半刻晚死半刻,又有多少差别?只是此时下坠已深,要将那少女击上非出大力不可,那少女不知能否承受。但这已经顾不得了。”当下他正过身体,松开右手所抓之腰带,左掌运足力道,便朝那少女腰间拍去。

    孔任不敢用伤敌的那种爆发式内力,只盼自己尽量缓力,让那少女少受内伤。但就在这时,那少女不知怎的,身体忽然飞起。孔任这一掌去势本来也不甚急,被这一让之下,只轻轻拍中便已脱开,全然使不上力道,便如轻轻摸了一下。孔任心中大奇,连忙抬头,却见那少女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条索带,其一端似已经缚住崖顶之物,那少女正急速向上攀升。

    孔任心中一宽,知那少女已是无恙,可自己却居然偏偏在这个时候放开了腰带,这下自己岂非终还是得死?他想起自己竭尽全力,却也还是未能帮上什么忙,反而连本可保全的自己的性命也给丢了,当下心中连叹造化弄人。但转念间,却又坦然:“自己这性命,本也是这少女所救,本来那日便当死了,这时便死了也已无所撼。我多活的这几天里,还平白制了一条大鳄和听了几首仙音,岂非大赚?”

    正在如此想时,忽然一条丝带急垂至他面前,极是显明。孔任不及细想,本能地疾伸右手,一把抓住,抬头上望,却见那少女已手持绢索的另一端站在崖顶。那少女见他已抓住了绢带,却又不回手上拉,只是笑吟吟地朝望着他。

    孔任急道:“姑娘,快拉我上去呀!”那少女笑道:“瞧不出来呀,你这俗人危难之际,却还知道舍己救人。只不知你是一时间头脑发热,现下心中正大叫后悔呢,还是平日里就经常这样,习以为常呢?”

    孔任见她笑语盈盈,虽然并不上拉,但言语中显然并无不善,心中稍安。他没敢向上乱爬,只是仰头笑道:“说到这两样,却只怕都不是。我孔任行痴长了十几二十年,遇险之事也有不少,但不是自己遇险、旁无别人,就是救别人时自己并无凶险,是以还真是无从知道选择。不过今日舍己以救姑娘之事,却是想也不用想的抉择,因为在下实是说什么也不敢忘了姑娘除衣覆体、亲身驱鳄之德。”

    那少女听他说到此事,脸上又是一红,愠声道:“哼,那天我不过是偶尔路过,不料却碰见了你这半命鬼,真是晦气之至。若不是可怜你,疑你必是与那巨鳄相斗才成这样,我才不想看你那样子呢。”

    孔任人虽仍在半空,但心中既知已无危险,心下甚是放松;加之这少女容颜秀丽,言语温婉可人,还时时使些小性儿,不免更觉与她极是投缘。因此之下,他说话时,已全无在家中、在父辈面前时的拘谨顾忌,当下便接口笑道:“当时在下无能为力,实在是有亵姑娘尊目。不过既然看也看了,现在似乎也无法补偿了……”

    正说话间,那少女忽然面现怒色,纤手一松,竟然放开了索带。孔任整个人又立刻朝下急坠,耳中只听那少女哼道:“那现在就让你好好补偿一下!”孔任料不到她突然变脸,心下大惊:“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在此时说这些话,这下自作自受,还是命丧于此。”

    这时索带忽然又是一紧,孔任立刻便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手脚并用,忙不迭地爬上崖顶。只见那少女正一手理着鬢边之发,一边笑道:“才不过吓唬你一下嘛,怎么胆子如此之小?”孔任此时身在实地,已是彻底心安,本待接口,又立时忍住,惟恐万一惹着了她,又会出什么防不胜防的花样。他想了想,终于呐呐道:“在下……在下……”

    那少女娇躯微微一转,回身笑道:“算啦,算啦!你已吓得不轻,我今天也乘机打了你一个大耳光,我们算是扯直啦!”她一说起这耳光之事,孔任立刻就又感到脸上似还是热辣辣地疼痛,知她当时虽未用真力,但报复之下,下手却着实不轻。他见这少女提及此时甚是得意,不免颜面无光,当下笑道:“这耳光虽然重,但却也值得。其先有姑娘腰带之亲,为此耳光之因,后有姑娘玉手之亲,为此耳光之果,在下实是荣幸之至。就盼何时再挨一下……”

    正说话间,孔任忽然眼前一黑,那少女又是一个耳光便煽了过来。孔任竟然闪避不开,但见她为了搧自己耳光而空门大露,当下不假思索,一手探出,便欲再抓其腰带,意欲那少女回闪自救。但那少女打人乃是顺手天性,哪里还想什么武功?只听啪的一声,耳光已然打实。但孔任伸手一带之下,那少女身体站立不稳,整个人也已歪倒在了孔任怀中。

    孔任软玉温香抱个满怀,鼻畔闻到那自己日思夜想的沁脾幽香,更是心头欲醉,情不自禁便双手一紧,说什么也不愿意放手。那少女被他搂住,感受到他身上的男人气息,心头也是狂跳,身体一阵发软,便欲挣开。但孔任多日己昼思夜想的就是今天,心头早已神魄飞扬,却又怎么肯放手?那少女挣了数下,反而被他抱得更紧,羞恼之下,却也不敢再挣。

    孔任喃喃道:“难道我是在梦里么?”但立刻心知这绝非梦境。他这时又觉怀中的玉人微微挣了一下,连忙乘势放开。两人都是低垂着头,脸上红云高烧,不敢看对方一眼。

    半响之后,孔任方才期期艾艾地道:“刚才实在是对不起,姑娘你……”那少女仍旧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他,只是用细如蚊呐般的声音道:“……我……我叫莲伽叶。”孔任见她一身白衣,肌肤胜雪,确实是美比天山雪莲,心头又是一阵狂跳,续道:“莲姑娘,我……在下……刚才冒犯了你,请你不要见怪……”

    莲伽叶不答,只缓缓低头走到琴旁,收拾琴具。孔任见她步过自己身旁时,莲步姗姗,风姿如仙,说话更是结巴:“莲姑娘,我……你……”莲伽叶脸上一红,更增娇艳,猛然瞪了他一眼。孔任心中一沉,话立刻又缩了回去,低下头不敢正面看她。莲伽叶见他甚是惶恐,忽地抬头向他微微一笑,脸上又是一红,转身展开轻功飞掠下山。孔任呆呆地望着她的身影,但见她下掠之际,裙逸如莲,姿势极为美妙。虽然佳人从头到尾也没有回头,便如要拼命逃开他一般,他心头却也依然充满了甜蜜。

    孔任失魂落魄地回到客栈中,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与迷惘,满脑中都是在胡思乱想,连杨老爹的招呼都几乎没听见。等他回室之后,见绣衣依旧,心中更是甜蜜。他一心只想再见那少女,却苦于无有因头可再次相见;这时见到绣衣,心中顿时一亮,暗暗欢喜道:“有了。明日再见她时,便可托还绣衣为名,谢她赠衣驱鳄之德。这样一来,自然不显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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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碧血痴心 第 四 回 三生宿缘今始订(三)

    孔任轻轻地将绣衣揽入怀中,和衣而卧,脑中却仍是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一心只盼望天早些亮,好再去与佳人相会。他心中总隐隐觉得,那叫莲伽叶的少女明晨定然还会在那里抚琴,但真要暗问自己一声究竟为何会如此肯定,却又总是得不到答案。

    次晨才仅五鼓,孔任便一跃而起,稍叫梳洗便直往飞云巅而去。他心中全无别念,不时轻轻抚摸怀中的那件白衣,一心只盼再见莲伽叶。虽然他昨夜可说一夜未眠,然清早行来却依旧是神采飞扬,甚是迅捷,心中只是想:“佳人仙音,自当早至为恭,岂可让佳人久侯?”

    跃至飞云观听音之处,见天色仍远未破晓,依旧是星光崔灿,也并无琴音传来。孔任心下稍安:“这下定然不会失礼了。”但转念又一想:“若是她不来怎么办?”想到这里,他一颗心立刻犹豫了起来。本来他是那么地急着想跃上飞云巅,现在一想到佳人不来、自己空候的可能性,却又觉得双腿极重,虽负惊世之轻功,也仍是殊难举步。

    孔任定了定神,终于还是飞身跃上。不料他立足还未稳,眼前便已白影一闪,一条纤细身影向自己直扑而来。孔任心知是那少女,但这一扑之势甚急,自己若是被撞实,立时便要被撞至山下,纵不受伤也难免狼狈。他大惊之下,却又不敢向其发掌相抗,百忙中见旁边有一细细松枝斜伸而出,连忙回手一个“海底捞针”,已是抓住了上面的松针。紧接着,他又是一个“千斤坠”倒翻落下,右脚已伸出勾住了松树主干,不顾松针甚锐、扎得脸上刺痛,缩身附向树干。

    那身影极快地逸至他身旁,似乎轻轻撞了一下,却又殊地退了回去,其身形之连贯,既如飞雪飘忽,又如闪电奔驰,竟似毫无重量一般。孔任翻身下树,正想不通她此行何意,却见微微星光晨羲之下,一位少女正向他微微笑着,正是那捉摸不透的莲伽叶。但见她已是换了一身更美的衣袂,星光之下,越发显的白衣胜雪,淡雅如仙。

    她比孔任早来,而且还毫不避忌地笑吟吟直视孔任,明显是比昨天大方了许多。可孔任心下不知怎的,反而不敢正眼回望,情急之下,连开始想好的要说的话,也已不知忘到哪里去了。他情急无奈,已只能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额头手心已悄悄渗出了层层汗珠。

    莲伽叶见他极是窘迫,不敢再看自己,心下得意,粉脸忽地一扳,道:“你这人怎么又来了?初时有人告诉我,说这里常有歹人出没,我还以为是戏言;现在我才知道这话原来不假。嘻嘻,你武功也还算是过得去,居然没摔成个大王八。”这句话虽是有嘲讽之意,却也提醒了孔任。孔任定了定神,鼓起勇气笑了一笑,道:“莲姑娘说笑了。在下若是歹人,却又怎能有被姑娘这样的妙人赠衣相护的福气?在下这次前来,便是专程来送还姑娘绣衣,同时也来谢谢姑娘患难相护之德。”

    莲伽叶嘻嘻一笑,道:“看来你这人虽然俗点,倒也不是忘恩负义赖帐之徒。虽然姑娘我从不穿别人碰过的衣服,但是看你这般憨厚,却也不便拒了你的好意。好了,姑娘我就勉强勉强收下了,也免得让你这傻小子老是想入非非。那衣服呢?”

    孔任听她说到“免得让你着傻小子老是想入非非”之句时,脸上不免一红,甚是尴尬。但见她这次只是侃侃而谈,而且隐含笑意,似乎并未在意自己是不是有这龌龊之念,心下方才稍安,忙道:“姑娘高洁秀雅,说来也当如此,便取笑再下也是荣幸。这绣衣在此……”说着伸手进怀里一摸,心下却大吃一惊:“那绣衣怎的忽然不见踪影?莫不是丢了?”

    一想到可能丢了这件每晚伴随自己的绣衣,孔任心头剧震,眼前竟然一时间金星乱舞:“什么丢了都罢了,我怎可丢了这个?我……可怎么向她交代?”一时间竟没了主张。只听那少女笑道:“哦,看来你也不过是一个俗人。要想赖帐,实话实说也就罢了,但若脸皮厚不到底,偏要说得冠冕堂皇,这可就等而下之了。”

    孔任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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