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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271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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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元和衣而卧,睡至朦胧之际,忽然怀中冰灵又是一声嘻笑,虽然其声甚轻,却依然将他惊醒。昭元心下苦笑:“看来把她弄得太开心也不好,连好好睡上一觉都还不行。”果然,其后冰灵总是在他朦胧之际或是轻笑,或是翻身,怎么也让他没法去睡。

    昭元无奈,只好批衣爬起,又到那桌旁呆呆而坐。他脑袋阵阵发晕之际,心头也大大后悔:今日若是自己便泛泛懒,不那么用力划船,今晚说不定便可安稳而眠。但自己本来便是要逗她开心,她既然现在连睡梦中都如此开心,自己那小丑模样便也算是没白做。

    昭元想到这里,脸上不禁又浮起了微笑。这功既然已成,自己又实在看不出哪里需要改进,那么便当由那些武功本已有些功底之人来慢慢体验。宝相夫人身掌大权,不能轻易涉险,那便当由那些守卫圣城的几名尊者来试了。

    昭元想到这里,忽然一念警觉:“我如此想,难道便是想让他们这些冲撞过我的人,去涉险而死?度母武功也不在他们之下,我却何以未想到她?难道我心胸便如此之狭窄么?”

    但转念一想,却又释然:度母还不是一样曾冒犯过自己?自己首想让那些尊者来试,估计还是因为自己潜意识里总对他们赞成挑拨不齿,是以才首先想到了他们。

    论起来,他们挑拨征战,当然不该。但他们一族既然已经如此凄惨沦落,那么欺辱他们的,只怕并不止是南方天竺腹地那些国家。其周围的其他部落,八成也是连带着对他们看不上眼。他们潜意识中,自然也就将这些部族都看成了自己的敌人,或者是潜在大敌人。对敌人施些反间之计,自然是中土常有之事,虽然不怎么光明正大,却实在也无人太过指责。既然这样,自己却又何必去如此要求他们?况且自己与宝相夫人有约在先,相约宝相夫人若能从那以后厉行约束,自己便不再追究先前之事,现在又怎能还耿耿耿于怀?难道只凭他们今天在自己上岛时,望向自己的那些不忿眼神?

    昭元想到这里,不禁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如此心胸不清不白。但此功对于普通高手来说,又委实过于危险,的确不能轻试。宝相夫人和度母便本来就愿意去试,自己只怕也该去劝阻拦一番,又怎么能去推波助澜?如此说来,还不是得由这些长老们去冒险?

    昭元想来想去,终还是叹了口气:“我虽然通达了这些,这责任还是未尽。看来这修改之事,我虽未必适合,别人却只怕更不适合。说不得,这事还是得着落在我身上。”

    昭元心中既定此念,当即又翻出那原文和改后的副本,一句句地对照苦想,每想到一点,便提笔补上几字,或是划去几字。但改来改去,却始终觉得不过是小小的修补,于行功本质无大助益。他默然半晌,忽然心头一阵烦恼,掷笔一边,双手支头,呆呆回望床上熟睡的冰灵。他见冰灵小脸上浅笑殷然,更觉得自己之烦恼总是无穷无尽,还真是不如她什么都不关心,反能天天快乐。

    昭元呆呆地望着冰灵的微笑,忽然一个念头爬上了脑海:“我今日在河中行舟,用力过急,反而欲速则不达。那我先前修那功法时,一日便练一段甚至几段,会不会也有类似之短?”

    一有此念,立刻便想:“人乃天生,本来便有局限之处,凡事当循序渐进为佳。过于逆天冒进,必有所害。自来练功,从来都是勤苦多年,方有大成,从没听说能暴发而成却又能毫无后患的。当初那些前辈们,都是十几乃至几十年才触入魔之境。可我却几十日便险遭不测,这急于求成肯定亦是其中一因。只不过我体制异常,运气亦佳,才得活命。这样说来,若是能从修行快慢入手,或许便能大减风险。”他想到这里,忽然又想起自己练那昊阳神功:自己修这昊阳神功,不也是一般地在数月之内,便穷了前辈们数十载之功?会不会其中也暗中有风险深藏,只不过自己还未发觉?

    昭元想到这里,不禁冷汗直冒,暗暗警惕:“以后万万不可只凭一时之想便冒进,凡事当求坚实基础以为上,时时反省,吹毛求疵。这样才能免得暗弊积少成多,终成大患。”他稍稍定了定神,低头再看那些文字,结合自己所亲身感触,越来越觉不但自己修炼过于迅速,便是这功法本身,也是过于求速了。想起来,八成是因为当初那些前辈们心态急切,深信万事都无极限所致,过于苦求创出旷世之学,遂导致所习之道都偏于一味猛冲猛突。

    昭元想到这里,便觉自己应在所改之新文上加上一些,比如对应各段的大致修炼年限,以及每段成后之相。这样一来,后人便能够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完全通达前面,也就不至于稀里糊涂地就过早去修炼后面的。

    想到这里,他自是立刻亲身而行。但这道理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着实纷繁困难。要做此事,首先便要将其功分成不同层次,如同昊阳神功那样。而且更不好掌握的是,其每一层都既要进展深浅适中,同时还要能让各层区别明显,以便识别。

    可自己当初乃是极快修行,便如囫囵吞枣一般,根本便没太去管其中不同境界体验。现在自己已然功成,再要光靠回忆去细分,那可实在是大费周章。当然现在乃是无奈,他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先穷自己之思勉强细分一下。至于其中的不甚至清楚之处,便只好多加注解,以待日后才智之士再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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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是情是爱 第三十五回 伐毛洗髓成奇经(五)

    除了分层之外,修炼年限就更难捉摸了。修习武功的进境,除了有武功本身难易所导致的时间差异外,修炼之人的资质、修炼勤苦程度、是否方法对路也都有莫大之关系。因此,同一门武功若由不同之人来练,所需时间便差上好几倍也毫不希奇。而且这显然不能一概就说,快者一定是贪心冒进。因此,要列大致年限,首先便要考虑各色人等大致的资质。

    然而昭元年纪太轻,一路所见能留下深刻印象的人,多是绝世大高手。因此,这些人本身便都象是例外一样,并无多少参考价值。要仅凭这些阅历,就想如昊阳神功那样,将够资格练这种神功的人的资质分为上中下三等,每等都还要有具体描述,也都有对应大致年限,半点不乱,简直就是不可能。

    但现在既然乃是初创,旁人又帮不上忙,昭元便也只好勉强先来个粗略划分了。他将创此功的那些长老前辈、天龙八部、十殿拘魂使者、圣城十八尊者等人都定为下等,大致估计了一下年限。而后,以梵天左右胁侍、冰泉离宫的僵尸、沙漠中救自己的黑衣人等列为中等。而自己师祖公孙贤、大梵天、孔雀明王、宝相夫人之师和自己便被列为上等。

    至于望帝,以他死前武功,似乎不能被列为上等。但昭元对他钦佩无及,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将他排在别人之下的。再说了,依君万寿所言,当时望帝还带有积年内伤,是以也不好估计其具体武功,便干脆不列入。

    昭元列这些等级时,其实也特意将资质要求都列得偏高。这是因为他考虑到现在神功还属初创,风险甚大,当由高手来见识武功,才能少出些差错。因此,便以天龙八部,也只被他列为下等。至于天龙八部以下,是否还有人能够修习,他便没功夫去猜了。

    昭元穷己神思,等终于勉强将此功分为七层,各自注些大致年限,天都已快亮了。待做完此事,回头通读一遍,只觉自己所分都极为粗糙,不免大觉心虚。其前后几层勉强还算清楚,中间几层却实在是含糊不清。这中间几层的描述之象,可说一大半是全凭想象,简直连自己都难说服自己。至于那些年限,就更是好笑。

    归根结底,现在才他一人练成过。他体质和机缘都异常,练得过速,自是全无参考意义。他之所以能说那么多,其实都是将此功法与昊阳神功对比起来,一觉其难度大致相当,便抄上其对应年限;不确定之下,便再适当前后放宽些。当然,有时心太虚之下,这个放宽就往往宽得快没边了。比如对第一层,他便一口咬定,说什么“资质下者约五至十二年可成”,只差没说“一至一百年可成了”。这上下限差别既如此之大,在外人看来,简直就跟没说差不多。

    昭元看来看去,连连摇头,自己也禁不住苦笑。现在他才知道,创一门武功是多么的不容易,简直跟学一门武功的难度不能同日而语。昊阳神功需几十上百代先贤、无数聪明才智坚毅之士代代添砖加瓦,去糙存精,降低危险,才得如此。那么这门武功在自己之后,也只怕还得许多代,才能真算是完成。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虽还甚是稀里糊涂,但怎么也可算是此功的一代集大成者了,这还当真是一大讽刺。

    昭元苦笑了几下,将那些绢册又都裁好,摆放整齐。他觉自己还甚是兴奋,无可入眠,便索性又执笔将新文抄了几段。这事本来不是他做的,但现在反正无可入眠,又不想练功,却也好过在床上辗转反侧。

    他抄了几段,待抄到那后面的资质年限中的“上质者……”时,脑中忽然有一个极老的念头现了出来:没受伤的望帝,应该能称上质吧。但那红衣人居然能打败他,而且似乎功力还要远高于他,那么那红衣人当称什么质?

    昭元想到这里,不自主地停笔出神。当初那红衣人杀望帝时,自己虽然还小,但情景却是清清楚楚记得。现在自己神功已成,那许多当时只记其形不知其神的招式效果,便都一一解了开来。昭元想了很多遍,总觉即使以自己此时功力,依然不是那红衣人之对手。

    自己乃是天赋异秉,又得如此多高手指点,可说是当世再无第二人有此运气。那红衣人年纪也并不很老,声名更是丝毫不显,却怎么也能有如此之高的武功?自己三次见到红衣人,似乎其前后武功差异甚大。若是其只在数年间便突飞猛进,那么比起自己来,只怕更要惊世骇俗。难道天地间还真有更厉害的武功么?

    昭元叹了口气,暗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虽然幸运,焉知别人不能比我更幸运、更有毅力?……唉呀,我现在已身在万里之外,与中土全不答扛,管这些做甚?”但既如此想了一大通,毕竟已是心境全坏,当下掷笔不写,上床而眠。

    次日昭元努力不去再想此事,居然还当真是一天尽兴。宝相夫人听他说加上了年限和层次,喜不自禁,拿了一套副本便要去给属下观看。昭元只告诫了她几句,提醒这些还极为粗糙,却也不加阻止。

    当晚昭元静静默坐,不自觉地又胡思乱想起来。他虽屡次提醒自己不可钻牛角尖,又运清凉功法来制心神,却还是不尽如人意。到得后来,也就只得由它去,脑中暗自警惕:“我虽然未因武功本身入魔,但如此狂想以至难以自制,可莫要因此而入魔才好。”

    昭元初来几日,脑中心中全是为了这套武功,全然没有想到原己所经历的那些事。这一下忽然想起原来之事,便又想起莫西干等和弥勒、悉达多等人,心道:“不知他们怎么样?弥勒、悉达多等当可无事。莫西干等虽然大半可能应该没有危险,但为人囚禁,岂符他们大漠勇士本性?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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