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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266章

小说: 万王之王楚庄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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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行不几步,便见前面似乎宝相夫人在跟一人对立说些什么。昭元正犹豫间,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不用潜伏了。你们既已发现了老夫,那便出来吧。”那声音极是古怪诡异,几乎不象是人能发出的。

    昭元知自己已被发现,便堂而皇之拉着冰灵走了出来。他见宝相夫人似对那人甚是恭敬,心下疑惑,但也只是先一拱手,道:“见过前辈。”说话间打量那人,却见那人也是一身黑衣,不露头眼,远远望去,确是极难发现。那人旁边放着一只小舟,想是为了躲避自己的搜索,将那小舟搬了上来,藏身于太夫人陵侧。自己若非刚才忽然心中一动,只怕在下面转上几圈也全无所得。昭元见宝相夫人似乎全无怒意,反而对自己似是脸有惭色,便干脆直直问道:“前辈莫非便是宝相夫人的授业之师?”

    那黑衣老人微一点头,微笑道:“小伙子还算不笨。知道连她都找不到,自己再去找也枉然,居然直上这里,让我一时无可躲避。你既能由她帮老夫作弊的事,直接猜出老夫的身份,也还算个人材。嘿嘿,难怪连大梵天也舍不得杀你,燃灯也想收你为弟子。只是年轻人恃才傲物,却是要不得。”昭元知他不满自己不向他行礼,但也装作不明白他话中之意。

    宝相夫人道:“灵儿,这是太师父,你过来磕头。”冰灵听几人对答,知这便是曾为母亲之师的那位婆罗门长老,当下拜倒在地磕头。那黑衣人站立不动,坦然受了她一拜。宝相夫人道:“师父,您老人家心地慈悲,肯在阿母身后眷顾我等,帮徒儿稳住大位,徒儿万分感激。现下徒儿等又遭生死大劫,还望您老人家再发慈悲。”

    那黑衣人叹了口气,道:“不是为师不帮你,只是为师确实不知须弥圣手的解法。而且就算知道,这圣手乃是须弥神功所注,梵天更是不惜耗损真元,多隐暗关。解起来若非梵天本人,定然也是极难极凶险。唉,这哪里是能说解便解的?”

    宝相夫人道:“徒儿知此事甚难,但师父地位极尊,若是师父都不肯援手,那么此子定然无救。此事关乎我族大运,若是此子身上禁制不解,只怕我全族都难逃厄运。师父一向慈悲为怀,难道就忍心看着母亲后嗣绝灭?”

    那黑衣人默然不语,许久才叹息道:“当初,只是因为你母亲救了为师性命,又暗中帮为师全了教中颜面,半威胁之下为师方才答应教你。但为师并无子嗣,你又聪明好学,为师对你,实也是半有儿女之心。便是你母死后,为师也从未就将你等抛诸脑后。这等之事,为师若是能帮,又怎么会不帮?只是此功确实是婆罗护教神功,又是大梵天倾力下手,只怕是除了梵天本人外,别人都无能为力啊。”

    宝相夫人黯然道:“难道便真的全无办法么?”黑衣人道:“其实还是有一个办法的。我先曾说此子过于刚毅,不肯屈节,若是……”昭元忽然冷冷道:“我一生光明磊落,绝不肯身入婆罗门,做欺压其他阶层之事。”

    那黑衣人看了他半晌,道:“老夫非梵天说客,不过就事论事。你虽然有些小聪明,但却不知变通,自己吃亏也就罢了,却要连累她们族人。你若是向梵天认输,他爱你之才,绝然不会杀你,日后说不定还会托付大位。你虽身在婆罗门,心亦可行普善之事。那时你身居高位,自然令行如山,岂不比你现在要强上许多?”

    昭元道:“婆罗门立教千年,早已根深蒂固,又岂是一人所能改变的?我便真被立为大梵天,到底本非此地之人,无根本势力支持,极易为人所图谋。我地位既很容易不稳,那么大半精力就都要被花来巩固大位上,哪里还能做多少事?便如你所说,我大位巩固,去行我所做之事,若是要不被旁人察觉,必然不能大做特做,还要多多掩饰。这样一来便不能放手大干,一来对她们所助甚微,二来还要行许多等级恶事以遮掩,所罪只怕还不及所功。若是要对她们助益略大,天长日久定然易为人所觉。一旦为人察觉,立刻便会有逼宫之举,而且还会将她们数百年的藏身之地方露于众人之前,只怕更加危险。天竺人人狂热,视之为理所当然,我便将其全杀也未必能成得了事,只会徒然多惹杀孽。况且大梵天行事,岂会没有后着?我若一去,只怕真的要终生成他奴仆了。”

    那黑衣人缓缓道:“我知你不肯居于人下,但这人下之日不过是一时。身为老人,我很明白老人的心事。大梵天并无子嗣,也无徒弟,日后你很可能便可接他尊位。那时你为天竺至尊,自然不是居于人下。”

    昭元冷冷道:“前辈不用避重就轻,我非不愿居于人下。当今天下能人异士,能为我师者数不胜数,我居于他们之下,并无任何不愿。但我却绝不愿做那等妄称神意、以残虐人性为本真教义的至尊。”那黑衣人默然不语,一时间一片寂静。

    良久,那黑衣人才又道:“婆罗门未必都是此等之辈,否则我也不会肯教她武功了。大梵天也未必便如你所想的这般,专以残虐人性为乐。”昭元道:“若不如此以为,却又如何以为?你肯信他,我却不敢。”他说着说着,见冰灵虽然紧倚着自己,但盈盈弱质仍是在夜风中微微发抖,想起当日她为小丐时为街市之人欺辱的情景,心头更一阵忿怒。他热血上涌之下,干脆再也不看那黑衣人,只是低下头去轻轻安抚冰灵。

    那黑衣人叹了口气,却不说话。宝相夫人看了看昭元,又看了看那黑衣人,道:“小孩子年轻气盛,说话不知尊长,还望师父莫要见怪。”那黑衣人摆摆手,缓缓道:“不妨。年轻人若全无气节,那便不是年轻人了。此子所说虽然稍显幼稚,但也非全无道理。不过我教教义虽然确有不是之处,但却还远不至于专以残虐人性为乐。”宝相夫人低头不语。那黑衣人矗立良久,忽道:“你说起此子若是能不死,你部便多些活望,这却是为何?”

    宝相夫人道:“徒儿不敢隐瞒师父。我部中向有一功,但前辈们未能完成,所留凶险无数,修行者全都走火入魔。此子见识武功都是上乘,是以徒儿想请他来续上一续,碰碰运气。但他身受禁制,不能亲试神功,也就无从深入研习。若是他能恢复武功……”

    那黑衣人忽道:“这门武功,可否让为师一观?”宝相夫人大喜,道:“师父肯予指点?”但旋即黯然道:“此功甚是危险,又极艰深。师父位尊,又已年老,若是……”那黑衣人道:“你不用说了。为师活了这么长年纪,总还知道些进退,不会象年轻人一样只知猛冲。”宝相夫人看了看昭元,见他恍若未闻,便道:“既然如此,便请师父跟我等回去城中一观如何?”

    那黑衣人道:“来回路远,我也不愿去你那城池。你便回去取来罢。”昭元忽道:“那些经文,在下早已了然于胸,现在便可默出。”说着骈指为笔,在地上疾书。不上一会,尘土飞扬间,数千言已是默完。

    那黑衣人看了看那些文字,似乎甚是惊奇,但满头满脸都被黑纱蒙住,却也看不清楚他的具体神情。他沉吟良久,忽然伸指一划,只见地上沙土忽动,已然被改了几句。昭元见他这一下全不费力,地上尘土不扬,心下大是惊叹。

    要知这等凌空指力本非奇事,但凡内家高手人人皆能。但即使是昭元自己,在功力未被制时施展,虽然也可做到举重若轻,挥撒如意,却必会触地沙土横飞,尘土飞扬,绝无可能做到这样平滑。单凭这份功力,此人武功只怕便不在大梵天和孔雀明王之下,比起那日在冰泉离宫的僵尸,以及后来沙漠中相救的黑衣人,自然更不会弱。昭元想到这里,不由得对这黑衣老人钦佩之意大起,觉得这番或许还真能由他而大有助益。

    那黑衣老人不时口中默念,指力划字,不过多时,前面后面满满数段便都已被改得面目全非。这其中有些是直接修改,但更多的却是在原文旁加的注解。宝相夫人满是喜色,不住默念,显然是在默默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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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是情是爱 第三十五回 伐毛洗髓成奇经(一)

    第三十五回伐毛洗髓成奇经

    昭元望着这黑衣老人下指如飞,心下越来越是敬佩:“以此人功力身份,断然不会只是为了震慑我而敷衍了事。他能在这极短时间之内便将这么一大篇读通改完,难道还真的是有惊天动地之才,这经文偏偏就对上了他本来路数?若真是如此,那么大梵天、孔雀明王只怕还不能称天竺武功第一。唉,这个世上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又过半晌,那黑衣人忽然停手。地上那一大片文字都已是给改得大变,但字里行间,却似乎又与原来之文无大出入。那黑衣人道:“老夫这一番改动也只是恣老夫之意,随意而写,你们也不可轻信。练习当循序渐进,不可冒进,一有不对,当立刻停止。天色已渐渐有天明之势,老夫要离开了。你们好自为之。”

    宝相夫人欲待挽留,但知他此行定然极是秘密,不可久待,当下便道:“师父明年还来么?”那黑衣人不答,忽然又对她道:“这些修改本身甚是奇异,为师也未曾试过,却是不可随意传于普通之人。否则的话,必是有害无益。你武功终是不行,从未能透真义,只怕也不能轻易而学。倒是这个跟为师顶嘴的小子,或许还可修上一修。”

    昭元笑道:“前辈不用特意提醒夫人。晚辈自知命不长久,自然便会去先行试验,以警后人。”那黑衣人哼了一声,忽然一伸手抓住那小舟,拔地而起,竟然全无半点风声相随。那小舟被他挟起,一人一船便如棉絮般轻轻飘落外面水上,当真是轻如鸿毛,不惊一纹。三人登高而望时,一叶扁舟已疾疾而行,不多时便隐入黑暗不见。

    昭元望着他远去的舟影,喃喃道:“此人武功,当真是深不可测,见识也是非凡。想来得他之指点,定然大有助益。”宝相夫人轻轻叹道:“当年妾身若是能得他一半功夫,现在我部也不至落成这样,更加不用去想再试这套未完武功了。唉,当初他说我已经得窥门径,以后当靠自己修为,可是随后我修为这么多年,长进却仍惭愧得很。”

    昭元默然无语,忽道:“夫人可知他确切身份?夫人认为他是绝对可以信赖的么?”说着又忽然压低声音传音道:“他会不会就是那位死去了的湿婆?”

    宝相夫人面色大变,道:“我实在不知,也不敢去知道,以免自己哪天不慎连累了他。他是我授业恩师,况且已来了此地,对我等了如指掌。若是他要对我等不利,举手之间,我们三人便已成亡魂,圣城也无可保全。”

    昭元目光闪动,点了点头,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他既然能来,那么拘魂使者们只怕也是能找来,需早些防备。”宝相夫人点了点头,脸上也是深有忧色。昭元道:“不管如何,我们且先将这些都记下来再说。这些字迹不可久留。”

    当下二人各自强记,待得记熟,天已微亮。二人擦去字迹,回到城中才再默写下来。细品之际,见改动虽多,但通篇比之原来却也只多了几百字。其所长出的部分,大都是在第二段开始之处,乃是一大篇帮助活穴活脉、理开经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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