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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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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或许也颇有奇效。”

    悉达多想了想,道:“说的也是啊。只是我当初乃是为了理清道理离家而行,本来便已为父母妻子反对。如今若是回去,他们定然不再让我出来。那却如何是好?”燃灯道:“你父亲却也不止你一个儿子,你要走了,自有人继承大位,未必会真拦得很紧。你这样不告而别,在外不归,却是有违人伦。况且就算一时不得出来,但有义理之心,用心思考,不论在家在外,也都一样。”

    昭元听得燃灯说及“不告而别,在外不归,有违人伦”,想起自己的事,脸上不免现出尴尬之色,暗想:“他还有兄弟可以分担,我却只是独子一个。我只为感情之事,便离国万里,将政事全数抛下,是否也是有违大伦?”

    正想间,悉达多已道:“既然师尊这般说,弟子便回家一行。但望能早日归来,共研义理。”燃灯道:“弥陀,你也去。”昭元奇道:“弟子也去?弟子倒是很想去,可是现在身为俘虏,武功又被制,便想出去也是无法啊。”燃灯笑道:“这倒无妨。”

    昭元眼睛一亮,道:“莫非师尊有解除弟子身上武功禁制之法?”燃灯道:“这个为师倒没有。这许多年来,虽然婆罗门人才不如以前之盛,但你师叔却是百年来难见的奇才,才三十岁出头便袭了先师之位。现在又过了这许多年,他武功只怕已在当年先师之上,所施之禁制自然非同小可。我从来都只研义理,少问武功,哪里能解得开他的禁制?只不过你虽然曾是俘虏,但现在身份却又不同,因为你已是我之弟子了。这梵天离宫里除了一些隐秘之地外,你已处处可去。便要离开,也是无妨。”

    昭元迟疑道:“可大梵天擒了弟子,乃是要收为己用,岂会轻易放弟子离开?”燃灯笑道:“你终于还是不肯称他为师叔。你虽然不肯拜在他门下,但却也已拜在我门下。此事说将出去,于婆罗门也是有面子;就算不算面字,起码你已不会再轻易与婆罗门为敌。虽然我等师徒之间言明,你们不是入了婆罗门,但在别人眼中却是与此无异。”昭元默然不答。

    燃灯轻轻叹了口气,续道:“不管怎么说,现在你们的身份,也已是非同小可了。便在这梵天离宫中,只要你们不去禁地,天龙八部不会拦你们。宫外不是禁地,自然更不会有人拦你们。否则的话,你们的弥勒师兄怎么能离开呢?”

    昭元一想也对,正待再问,燃灯又道:“你难道还不明白,他之所以要把你送到我这里来,本身就已经考虑了这些可能的事么?我之尊号为毗湿奴大神化身,本身便是保护之神。”

    昭元心头一动,便听悉达多道:“你身上已是受了禁制,想来也是他肯放心把你交给师尊的一个原因。听说这种禁制除了平时限制武功外,还别有一番奇特之处。视施展者受法之轻重,以及被施者之武功修为,大约多则一年,少则半载,若还不能被施术者解除,此禁制便会弥漫全身,常能致人瘫痪而成废人。能被施以此术之人,自然都是天地奇才,谁愿冒这等舍弃自己辛辛苦苦连成的武功之险?因此你便走了,将来也还是得乖乖回来求他解除。”

    昭元心头顿时一凉。他本以为这虽然厉害,想来还是和点穴之法类同,只要时日一久,自然效力会消退。可是谁能料到,此法竟然还能阴狠至此?昭元沉吟道:“难道我便一生要受制于他?……弥勒师兄是否也受了此刑?”

    燃灯道:“只有你受了此刑。弥勒和你二师兄都是我师弟巡游列国时偶然发现的,他们虽然都是聪明思索之士,也颇有武功,终非以武功见长。而且他们倆都本是天竺大家之子,容易找寻。只有你是连败宫中天龙八部和左右胁侍,甚至还曾让他本人一击不中,乃是他费了番力气才擒得的,他岂能不小心些?加上你又本不是天竺之人,他不得不防你溜走,这才不惜耗费自己心力,来给你下这等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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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天竺爱恨 第二十九回 扑朔迷离现明灯(八)

    昭元奇道:“下这等禁制很难么?”燃灯笑道:“世上难解救之事必定也是难施为之事,这才显天地万物之间的本来平衡。以你之修为,尚且能为此长期禁制,可以想见施展时要费多大心力。先前我师弟传音于我,我听他声音,觉他只怕已内力有损,需恢复一段时间。这法子威名极大,说起来我与他同门师兄弟几十年,也只见他用过这么一次。便连他先前逼本国先王退位,也只是派人传话威胁一下便成功了。嘿嘿,他对你可真是重视得很哪。”

    昭元先还奇怪,燃灯长老怎么会知道自己连败天龙八部和与拉玛、哈奴曼暗斗之事,原来却是大梵天亲自告知的。既然如此,想必大梵天应已知道自己已拜在燃灯门下之事了,那么自己离开之事自然也就已默许了。燃灯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这禁制之法确实可能极耗功力,正如自己狮子吼一般。狮子吼虽有压制心魔之效果,但耗力惊人,根本无法长期持续。

    悉达多道:“既然如此,此事大梵天自然也已知道了。我们明日便可动身。”昭元点了点头,忽然想到莫西干他们,道:“既然我们现在在众侍卫眼中已然大有身份,那么可不可以借此让他们放了我那三个兄弟?或者命令他们帮助我,寻找我那被劫持的朋友?”

    燃灯一笑,望着他缓缓道:“你觉得此事上他们会听你的吗?”昭元一怔,自己也觉丧气。燃灯顿了顿,慢慢又道:“他为了你回心转意,绝不会轻易释放你那些朋友。我于这宫中虽然地位极尊,但却从来不管其闲事。这些具体的事情,莫说他们不会理睬你是我的弟子,便是我亲自说起,他们也要先去请示我那师弟。我先前所说的禁地,便多是指此。这一次我那师弟只把你送来,没有把别人送来,这意思你想来也很明白的。”

    昭元若有所悟。燃灯虽然是师兄,地位极尊,但于教中之事,想来并无具体权力。而且这很可能也是他师兄弟之间几十年都心照不宣的默契,自己绝然不可能打破。自己既然被那大梵天如此“看重”,将心比心之下,大梵天绝不会轻易便放了莫西干等三人。至于在招揽自己的时候,大梵天曾说过日后自己可以让卫士们帮忙找那小姑娘,看来也就只是随口说说,笼络一下自己之心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大梵天既然如此看重自己,那么在对自己彻底绝望之前,也必会礼遇莫西干等三人。因此,他们说起来也就暂时没什么危险。只是那小姑娘现在被劫已久,自己又有武功受制,却是何处去找寻?她身体娇弱,自己一吼便伤了心神,若是被粗豪之人折腾得几下,那还不立刻就会奄奄一息,难以活命?昭元想起那小姑娘倚靠在自己身侧,让自己喂她、抚她头顶哄她入睡的情景,一阵痛心,不由得叹了口气。

    悉达多看出他的心思,道:“你那几个兄弟想来暂时不会有事,但那小姑娘被劫持确实让人担心。只是你且想一想,若是只是挟持的话,则她一时间不会身死。若是那些人真要折磨于她,现在哪里还留有命在?若是她是被人所救,那么我们就更不必担心。而若是她已被这里的婆罗门武士看管起来,那么也可以说一时没有危险,同时也救不了她。”

    昭元垂首道:“小弟也知道这些。只是一想到自己实在对不起她,又没能保护好她,便实是难以面对自己。那些人……那些人很可能也是心狠手辣,我怕她会更……更……”说着鼻中一酸,一阵阵揪心痛悔,几乎掉下泪来。悉达多道:“光难过也不是办法。你不是说劫持她的人中,也有紫金色皮肤之人吗?那么说不定便与我国中有些牵连。我们一同回去,顺便查访,或许也能找到一些珠丝马迹呢?”

    昭元知悉达多不过是安慰之语,但现在实在也无它法可想。他无奈之下,只得勉强抑住眼泪,心头盼那小姑娘能逢凶化吉、逃脱大难。过了半晌,悉达多看他已然抑住悲伤,拉着他向燃灯一躬。燃灯似乎又已入定。二人互望一眼,倒退着退了出去。行走宫中时,那些卫士似已知昭元拜入了燃灯门下,都甚是恭敬,居然无一人明着跟踪或监视。

    来到住处时天已快亮了。待勉强一觉过后,用过早饭,正在准备远行之际,悉达多便给昭元说了些这修养离宫的大致布置,以及一些婆罗门教的事。

    原来这陀宝利国的婆罗门是天竺婆罗门的第一中坚,势力最大,是以其首领数百年来被尊为大梵天,以示比别国梵天地位更尊。与之相并的,还有与之三位一体的两位大神。其中的一位是保护大神毗湿奴,也就是燃灯。另外一位大神则是毁灭大神湿婆。至于其他国家,则都只有梵天,而无正式与之相并的保护和毁灭之神。如数十年前摩揭陀国婆罗门也曾很盛,但却只有一人得到过一个梵天称号,另外的一位大高手并未被册立尊位。

    湿婆乃三大神尊之一,肩负毁灭大任,而且大多数时代里,婆罗门、乃至天竺第一高手并不是大梵天或刹帝利圣王,而是湿婆。同时,由于传说中其妻子为雪山神女,因此湿婆也是丰产和生殖之神,一直广为崇拜。如此一位万众瞩目的大神,其武功自然应该非同小可,方才相称。可偏偏在这一世,在这上面,却出现了很大的反差。

    本来此世湿婆之前担任湿婆之人,乃是燃灯和大梵天的亲师弟。当年其武功,据说不但丝毫不在大梵天之下,而且还是历代婆罗三圣中得位时最年轻的,自是很配毁灭大神的尊位。可惜其人过于痴迷武学,结果三十多年前突然死去,据说是练功时走火入魔。当时他还不到三十岁,领毁灭大神之位也还不足两年。

    后来,陀宝利国为了避免什么“三圣不全”的难听话,在大梵天和燃灯的扶持下,这毁灭之神的尊位便由过世湿婆唯一的一个徒弟担任。其人武功虽然也不错,但却实在跟大梵天和前任湿婆差得太远。当时册立的时候,若不是教内很多人知道燃灯也无甚武功,这人毁灭之神的尊位肯定得不到。但燃灯毕竟还能以大智慧著称,为婆罗门教增添了许多光彩,可这后来的湿婆却实在是没什么特异之处,简直就象是玷污了这个名字一样。因此,现在这教中有很多人只服二圣,对这第三圣很是不以为然。这位新的湿婆似乎也有自知之明,做事圆滑,姿态甚低。而且他也从不到他自己的离宫修养,算是平息一下其余人的不平衡。

    昭元听得心头直感慨:“看来不论那里,都要有一技之长。不然再硬的渊源,也还是让人瞧不起。现在大梵天要巡游四方,这位新的湿婆就更没人支持了,怪不得连影子都不敢出现。嘿嘿,他虽然身居高位,但肯定很是郁闷,就跟我以前一样。”

    昭元想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找到一名卫士问道:“大梵天是否已经远行?”那卫士道:“是的,才走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昭元心中半信半疑,见不远处那一座巨大的宫殿,知道必是大梵天之寝宫,脚下慢慢便行了过去。

    等快到门口时,却见帝释天和大龙天坐在门口。这二人看见昭元到来,神色间都还颇有悲愤之色。昭元心下一动:“莫非那二人内伤还没起色?”

    昭元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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