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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万王之王楚庄王-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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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元大惊,再也顾不得什么,急忙跃身而近,隐在草中微微提起帐底偷看。只见里面一位丽人正跟一位手上有着镣铐的人激斗,正是胭脂公主和白知病,旁边还有许多仆役观战。昭元大喜,正要加入解救,却忽觉白知病虽然明显处于下风,但一时似也没有危险。他心头一动,便按捺住了身形。

    白知病怒喝连声,渐渐越来越是吃力,却始终也无法扭转败局。反观胭脂公主,却是轻轻飘飘,挥洒如意,当真是连打架中都显着美的风韵。过不一会,白知病终于支持不住,被胭脂公主轻轻巧巧扣住腕脉,只得垂头丧气地认输。

    昭元还没来得及转念,那些仆人已是鱼贯而出,便如事先商量好了的一样,完全不用吩咐。昭元吃了一惊,怕极了他们会走过来,那便可能发现自己。可是他们都是极力走远,似乎是要避免听到什么、看到什么。昭元微微放心,再朝里面看时,却见胭脂公主已将白知病的腕脉放开。白知病居然也没有再跟她打架,只是闷声闷气地坐在她旁边。

    胭脂公主轻轻一笑,道:“已经几百次了,你还不肯放弃么?”白知病似乎极是厌恶她似的,特意将头别将过去。胭脂公主居然也不生气,反而用特别温柔的声音劝道:“你这样又何必呢?你现在虽然没有答应,但还不是在为大家治病?你明知我的心意,只要你答应爹爹,你也就不必再带这些铁链了。说不定,爹爹还会把我嫁给你的。”

第三卷 天竺爱恨 第二十五回  夸父追日岂无承(一)

    第二十五回夸父追日岂无承

    昭元心头一动:“原来还是老一套。不过白知病单独被分在这里,似乎倒是真正的与众不同。”只听白知病冷冷道:“已经几百次了,你还不肯放弃么?”显然是故意学她腔调,讽刺于她。胭脂公主并不生气,反而柔柔一笑,道:“我总是相信我能感动你的。可是你相信你可能打败我么?你一个人在这里,没有别人教,难道就一辈子这样闷气?”

    白知病冷冷道:“不错,我还带着铁链,那是打不过你。”胭脂公主轻轻笑道:“你的武功以力见长,而不是以快见长。即使你没了铁链,也还是一样打不过我的。”白知病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反驳,显然也是默认。

    胭脂公主忽然幽幽叹了口气,整个人已完全没了当初面对众追求者时,那种一切在握的神情,反而变得跟一切有心事的少女一样楚楚可怜。只听她慢慢道:“你说的对,这些都是说了几百遍了。可是今天……今天……我不知怎么的,特别想跟你说,盼你能答应我和爹爹。你知道么?自从抓了你来之后,我好久好久都没有……”说到这里忽然住口不言。

    白知病见她情形有异,似乎也是颇为奇怪,但还是不说话。胭脂公主似也觉有些失态,立刻又恢复了先前那种微微含笑的神态,道:“当初我把你抓来,本来是……是……为了把你抓来好好给族人治病的。我们北地规矩,从来都是要么你就赢我,要么拿彩礼……彩物来赎。我并没有阻止让人给你传信,可是你们却始终没有回音。”

    白知病冷笑道:“是没有回音,还是根本没有去信?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放我的意思。”胭脂公主见他识破,轻轻一笑,道:“回音也好,去信也好,反正你要离开,就只有打赢我。否则的话,就是把一座金山放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放你走。”说着忽然脸上微微一红。

    昭元见她忽然脸红,心头一动:“莫非她是真的喜欢白知病,并不是骗他?”想到这里,不知怎地,心头居然还有些失落,但立刻也暗笑自己无聊。果听胭脂公主又道:“我喜欢你,你也是知道的……”白知病冷笑道:“我只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不该相信你的话。”

    胭脂公主就如没听见一样,依然道:“……我年纪渐渐大了,总是要嫁人的。爹爹本来想我和东胡、楼烦、白羊等国联姻,只是因为我自己一直不喜欢他们,才没有定下来。我曾经跟你说过,我祖先是一百多年前的褒姒,我一直都很想嫁到塞内的。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明白我的心?”

    她说的虽然平淡,昭元却是着实吃了一大惊:“原来她会是那个导致烽火戏诸侯的褒姒之后代?难怪如此倾倒众生!怪不得!怪不得!……嗯,闻说鬼方富贵者皆从母姓,她既被称为宝公主,很可能其实是源于‘褒’字。这么说来,可能性就更大了。”但又想:“可她这么一说身世,男人不反而会起戒惧心理吗?……嗯,即使明白了这些,被她这般迷惑,也还是难有几人能控制得住。若是什么事都能清醒,那世上又哪有那么多飞蛾扑火之事?”

    白知病冷冷道:“你把我绑在这里,就是你喜欢我?”胭脂公主道:“我怕你离开,才特地这样做的。我找了这么多人来伺候你,事事都把你伺候得好好的……”白知病忽然怒道:“你对每一个人都这么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么?”

    胭脂公主一怔,忽然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笑道:“你不希望我对别人这样说么?”白知病脸上顿时通红,厉声道:“出去!出去!”胭脂公主却不以为意,柔声道:“我虽然也曾说些鼓励他们的话,可是只有对你是真心的。我对谁都没有露过真面目,只有对你不一样。你既然不希望我对别人这么说,我以后就再也不对别人这么说。你说好不好?”白知病怒道:“你要说什么关我什么事?你只要不对我说,哪就谢天谢地!你马上走!”

    胭脂公主见他如此暴怒,知他其实还是很介意这件事,反而心头欢喜,忽道:“你始终不答应我,可是我……我终于还是要嫁人的。今天,我碰到了一个小……小孩子。他虽然还嫩了点,可是却眼力非凡,还很会讨好我。”

    白知病冷冷道:“那很好啊,你为什么不马上嫁他?”胭脂公主见他全不露嫉妒之意,慢慢道:“他还小了些,我一想起来,就很是犹豫。可是……可是你也知道,他以后会长大会成熟的,我真的很怕将来我会想嫁给他。……你不信么?你想不想亲眼见一见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也很不一般?”

    白知病哼了一声,根本不理她。胭脂公主望了望他神色,忽然轻轻一笑,道:“现在太晚了,我今天就说这么多了。明天我还要去看他……他们,对了,还要来看你。”说着也不待他回答,便是翩然而出。昭元见自己居然还被她利用来威胁白知病,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但却也莫名其妙的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落。

    昭元定了定神,心头那一念又起:“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白知病了?”他想来想去,一会觉得是,一会又觉得不是,竟然跟那白知病一样,久久都保持一个姿势不动。直到那些仆人又回来的时候,他才忽然醒悟过来:“现在不救白知病走,更待何时?难道还想等到明天,再跟胭脂公主磨一磨、蹭一蹭么?”

    昭元一想到这个念头,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大骂自己太衰:“胭脂公主明明是利用自己来吓他,甚至都明说过自己太嫩了,自己怎么还这么不要脸?……嗯,我怎么能是她的对手?自己这一次乃是撞上大运,赶着她没注意自己,若是时间长了,肯定会完蛋。还是快跑吧。”

    昭元心念已决,顿时观察好里面众仆布局,猛然一下冲入,只略一腾挪,便已将十余名仆人全都点了穴道。白知病吃了一惊,正要本能地喝出声来,昭元猛然一拳直朝他面门击去。白知病顿感这黑衣人武功之强实为平生仅见,这一拳若中,必然有死无生。他慌忙闪避之下,哪里还能喊得出来?

    昭元知他武功不弱,才一逼得他收口,便已抓起地上的两人朝他砸去,半点喘息都不留。白知病大惊,正要本能地躲避,昭元却已抛却了那二人躯体,横身冲上,一下制住了白知病的穴道。紧接着,昭元又是身形翻飞,那些地上的仆人顿时全都昏迷了过去。

    白知病目光闪动,才要呼喊,便被点了哑穴。昭元慢慢拉开面幕,又抹去面上易容,沉声道:“白公子,在下是曾蒙你相救之人,现在特地救你,望你不要乱叫。”白知病脸上神色果然剧变,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昭元知他确实认出了自己,便点开了他穴道,低声道:“现在时间紧急,来不及详细说。先走再说!”说着便要剥取那些倒地仆人身上的黑衣。

    不料白知病根本没有帮他忙,反而慢慢道:“你就是胭脂公主所说的那个小孩子?”昭元一怔,站起身来,道:“正是。不过无论是她对我,还是我对她,都无甚兴趣。”白知病目光闪动,似在猜测他救自己的动机。昭元心中忽然一动:“不至于罢?我先前怀疑的是胭脂公主是不是真心对他,难道应该反过来怀疑?万一他不肯走怎么办?”

    昭元正担心自己可能根本就是多管闲事,却忽听白知病道:“好,我们快走。”昭元见他语气坚定,心下一宽,二人三下五除二便勉强凑齐了一身黑衣。昭元登高偷望之际,已看好了寨外最近一处的马群所在。二人在长草中蛇行鼠窜,悄悄潜入了那马群之旁,制伏了看马之人。接下来选了四匹马,将其蹄都包上布,准备小心翼翼地走出七八里,再放马奔驰。

    不料他们还没走到二里,营内便突然鼓噪起来:“那小子跑了!那小子跑了!”接着营内迅速灯火大盛,许多人都在奔跑着,显然是备马要追。二人大惊,再也顾不得隐藏,急忙跃马飞驰。此时已近黎明,他们甚是显眼,根本无处可藏。不一会,身后便是千军万马都在追赶;奔腾之际,整个大地都象是在颤抖。

    昭元和白知病都是暗暗叫苦,因为自己虽然也备有轮换之马,但到底他们更多,自己是迟早都会被他们追上。那时无处可藏,只能面临万箭齐发的局面,可怎么办?但既已如此,实在也没有办法,只能先拼命飞奔再说。

    果然,才奔不到五十里,那先前还有三四里的距离便已被缩到不足半里,几乎都快是弓箭所及了。昭元心下一叹,知那也许还能为自己提供一点隐蔽的沙漠,看来是无论如何到不了了。再看白知病,只见他也是一样叫苦不迭。

    忽然昭元之马似是擦着了一丛隐藏在草中的蘑菇,一滑之下,虽然并未摔倒,但毕竟还是一个长嘶。二人心头绝望,忽然同时停下,掉马面对追兵。那些人见他们停下,迅速将他们团团围住,全都举弓相向。忽然,众人中分出一队,好几名中原打扮的骑者,拥簇着一位骑着白马的绝色少女过来,正是胭脂公主。

    整个场中鸦雀无声。胭脂公主轻轻拍马靠近了二人,那曾经柔情无限的美目中已满是寒棱。昭元和白知病互望一眼,都有些不敢面对她。

    胭脂公主忽然微微一笑,道:“好弟弟,你可真是不简单哪,居然敢在姐姐我面前掉花枪。姐姐我阅人无数,可真没想到,居然会被你给耍了。”昭元硬起头皮道:“公主殿下,这位白公子是在下故旧,可说是对在下有救命之恩,实是不得不救。他之所逃,乃是为我所胁迫,不干他事。”

    胭脂公主忽然笑道:“你为什么要胁迫他逃?他又为什么要被你胁迫才肯逃?”昭元一怔,觉她话中大有讽刺之意,一时答不上来,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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