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广西养小鬼-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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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连连头:“他!他不是你爸嘛!”
“老爸?怎么不是阿祖!”我傻了,也懵了,老爸怎么长得很阿祖一模一样。
就连哪张臭脸都一模一样,老爸年轻的时候长什么样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冰山脸长什么样我还是记得一清二楚。
可惜的是,今天冰山脸又不在家,不然可以问清楚了。
我仔细看了看相片,突然有些发现,这相片的背景那一棵老龙眼树,有像吴家祠堂哪一棵。
也就是,他们合照,背后就是吴家祠堂,二三十年前这个人是老爸,那里边可能还有我家族中的亲戚也不定。
“妈,你看看九太公在不在里边。”
老妈扫了一眼,指着边缘一个头发浓密,模样已经看不清的男子:“他有像你九太公,我现在都不记得九太公张什么模样,这么远的事情我哪里记得。”
完以后,老妈就一个劲的看腊鸭。
起初我还以为相片中的年轻人是冰山脸,为什么我会联想到是他,就因为文件袋上的两个字“不死”。
世上有没有不死不老的人?
张九零的组织为什么给这个文件袋署名不死?难道只是纯粹的代号?
我心里疑问重重,这时候冰山脸回来了,我赶紧拉着他过来看。
“这张相片你有没有印象。”
冰山脸淡淡看了一眼:“没有。”
然后他就进厨房了,我不依不挠的追着他问:“你难道就没有发现,这个人和你很像?”
冰山脸这才重视,然后拿起相片,又看一眼:“是有,不过我觉得他和你更像。”
和我像?
我再次傻了,和我像?我怎么能回到二三十年前。
经常有人我和冰山脸是兄弟,我俩实在长得太像,我从来就没有往这个方面想,冰山脸的话让我万万没有想到,最后谜团居然绕到我身上。
张九零他到底想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直接告诉我,该死的老油条。
就在这个时候,老妈:“啊名,你这个腊鸭看起来就是比张嫂的好,不愧是北京货!”看着老妈乐呵,我心里就高兴了,本来还因为没有接她出院有愧疚,现在都抛到脑后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们砰砰的敲响了:“吴阿姨……吴阿姨。”
我去打开门,是一个比我三四岁的年轻人。
老妈:“张,怎么了?”
那年轻人很着急,以至于还没话眼泪就流了,哭着:“我妈不行了,你去帮我看看她。”
第九十章 鬼妻2
张是楼下开腊味店的张嫂的儿子。
他一张口就这事,把我老妈给吓着了,我老妈虽然出院,但是目前都是在家静养,不能外出吹风,这也是中国的疗养传统。
这种传统和国外截然相反,国外的人倡导手术后多运动,而中国的人倡导手术后多休息。
国外的产妇没有坐月子的法,英国凯特皇妃,生了女儿第二天直接面见媒体,而在我中国,没有一个月以后,根本不能出门,忌生冷,忌见风,还要滋补,在台湾这样的传统更加注重,坐的不是月子,而是百日!
我给他解释,“那个,我妈刚刚动手术,她不能出门,对不住。”我很奇怪,虽然他老妈要死了,但是为什么要我妈去看看,交代后事不就行了。
张哭着道:“我求你去看看吧,隔壁邻居都是你会看,你要是不去,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啊!我不会看,你误会了,啊名会。”老妈指着我。
那张看着我愣了一下,然后“噗通”给我跪下,嘴巴呜呜直哭,一两秒钟,直接给我磕了三四个响头,楼板都是咚咚响!抬头的时候,看到他额头红扑扑的,我硬是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你起来先,我跟你过去。”
张拉着我就往他家跑,去到他家,我闻到一股浓郁的艾草味,他们家到底在做什么。
“爸,我请人来了。”
主卧里边,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的脸色苍白,模样憔悴,双眼圈浓重,这是过度劳累的表现,但是眉心有发黑,我可以肯定,他家遇上了鬼事。
“他……他是谁,我让你找吴妈妈来,你怎么把他找来。”
他儿子:“他是吴妈妈的儿子,吴妈妈不会看,他才会看。”
我没有和他们多,进去以后,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张妈妈,她脸上发黑,头发花白凌乱,整个人看起来很虚弱道极。
老张和张就这样看着我。
过了几秒钟,老张问:“吴……吴大师啊,我老婆她……还有救吗?”我听他的口音,不是柳州本地,夹着不知道是四川还是湖南那边的。
“你们现在打10。”
老张苦着脸跟我:“打10没有用啊,医院都看不出为什么问题,不然我也不会带回家的。”
我理解他们的心情,遇到这样的事情,谁都会烦心焦躁。
我耐下性子,安慰他们:“等会我给她放血,会流失很多,你们现在就打电话通知医院过来。”
老张和张半懂不懂,只是一个劲的头,老张或许多日的照顾,身心疲劳,脑子都有不清醒了,一个劲的头,完全忘记打电话。
张比他好一,懂得拿出手机,可是按了半天,居然按出一个110。
无奈,还是我这个局外人比较冷静,打了10,然后明详细地址,让工人医院那边赶紧来车。
我让老张扛着他老婆,抱着双腿,半身在前,半身在身后,头朝下,脚朝上。
我用符纸烧了一根银针,在她的眉心刺了一针,张拿来一个塑料盆在张妈妈的头下方等着,准备接血。
我拔出了银针,黑血立刻顺着银针流出,起初滴血不是很快,到了后来,那血已经不是滴的,而是像装了水的气球,漏出一个洞,射出射出。
印堂穴流出来的血都是漆黑的,弥漫一股腥臭,就像留了很久腐烂咸鱼味道。房间到处都是这样的味道,张几次干呕,差没把他给弄晕,也难为他了。
一直持续了十分钟,血开始了,然后滴答滴答,鲜血变成了暗红,就这样滴着,过了十几秒,血开始变红了,鬼气这才算完。
我让老张把他老婆放在床上,这盆血不能乱倒,得专业处理,暂时放到一边,我给张妈妈烧了一碗符水,让她喝下,张妈妈的脸色现在已经不再发黑,取而代之的是她失血过多的苍白。
“吴大师,现在怎么样?”老张还是很紧张。
我告诉他,现在没有问题了,他老婆现在就是失血过多,去医院补血,问题不大。
老张和张这就放心多了,心里紧张的防线开始松懈,随之而来,家人的起死回生让两人嗷嗷大哭,对着我又是跪又是拜。
做我这一行的,其实并不是想要赚多少钱,当然得收钱的,因人而异吧,但是我更希望收到雇主最后那一句话:谢谢你。
几分钟后,救护车在楼下响起,张妈妈送上了救护车。
下楼的时候,老张给我打一个红包,里边有500块,我收下了,钱虽然不多,但是这个红包必须要的,哪怕你不给我钱,至少也得要一张红纸,这是我们做这一行的规矩。
这也是中国的传统规矩,北方风俗我不清楚,但是在南方很看重这个,红包寓意是讨个吉利,去了晦气,发展到现在,红包的味道就变了,一种潜规则。
在广西或是广东,如果你去参加丧礼,离开的时候,主人家会让你用柚子叶洗洗手,撒几滴在身上,临走的时候还给你一个红包。
如果你去看病人,一般传统的家主会在你走之前给你一个红包,钱不多,大概就是一毛,一块,但是这个红包无论如何你都要收下,寓意着回家之后,大吉大利,没有晦气。
下楼的时候,我问张,张妈妈之前到底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张也不出来,妈妈出了开摊就是收摊,基本上就是两一线,除了家,就是摊位,甚至货都是人家送上门的,出事的之前,也没见她去过那里。
这样来就奇怪了,那里都没去,难道是在家里?
我觉得还是看看再,留了一个电话给张,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
夜晚110钟的时候,张就打电话给我:“吴大师,你快过来看看,我家又出事了。”
出事了?他妈妈不是在医院吗?这又是谁!?
第九十一章 鬼妻3
1不算晚,楼下还有夜市摊在吆喝,柳州的夜生活才开始升温,我每次走过这里,总要头疼一下,那些拉客的工总在你的耳边叫个不停。
“烧烤便宜了。”
“今天的生蚝超值,10块个!”
“进来坐咧,这条街我们的炒粉最好吃。”
……
他们的话,就像苍蝇一样,在你的耳边嗡嗡叫个不停,特别烦人。
我这人一般不去得罪人,人家那么热情的叫,我就算不吃,也会回应一下,毕竟出来的做工的,都是跟我们一个阶层的,过的辛苦,提起声音叫一夜,回应是出于对他们的尊重吧。
我还没上楼,就听到旁边有人突然大叫!
“有人要跳楼。”
紧接着,楼下那些夜市摊纷纷开始搬东西,清出了一块空地,有的人报警,吃宵夜的,喝酒的,都不管了,开始强势围观。
那烧烤的老板一脸苦涩,生怕那些顾客趁乱逃走,都在旁边让工紧紧看着。
本来我不想看热闹的,当我抬头看了一眼,好玩的事上演了,这家伙居然是老张!
他神色有奇怪,好像对身后的的人着什么,两条腿在阳台晃悠,时而傻笑,时而话,就像跟旁边的人在笑,完全没看出有什么不对。
我撒丫子就跑,没吃盖中盖,老子照样一口气冲上了六楼,张家门口挤着几个人,应该是看热闹的。
张见我来了,一把拉过我,问道:“吴大师,怎么办。”
怎么办?船到桥头自然直,我能怎么办,只能关门起来,如果真的是鬼作祟,不能让更多的人进来,一旦阳气达到了一个程度,胜过了房间内的阴气,那么鬼要么离开,要么就做出过激的反应。
赶走了他们,整个房间阴冷了许多,我嘴里吐出一口白气,就像抽烟一样浓郁,整个身子瑟瑟发抖。
“等我消息,你在这里不要动,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交代了张以后,看了看手表,果然有动静。
白天的时候,张对我的话,隐约觉得有问题,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发展这么快。
老张就在主卧的阳台,刚才在楼下,抬头就看到一双毛茸茸的长腿在楼上晃悠,天黑黑的,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一家的美女在阳台露春光。
但是老张的毛腿实在太黑,秃头实在太亮,这些特都太显眼了,群众没有瞎想,直接给他一个定义!
这货要跳楼,他要不是想跳楼,大晚上,大冷天的穿着三角裤在阳台晃悠什么,只有想不开的人才会这样。
我轻声的走近,主卧的房门是锁着的,有鬼在里边,要开门一定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我先放出鬼,看看里边是什么情况,再开门。
我的“偷窥鬼”告诉我,里边有个红衣女鬼,跟老张,了得可肉麻了。
红衣的!
据穿着红衣服死的鬼可是厉鬼,那威力实在恐怖!我这道行,要收拾他恐怕有难度。
我让鬼给我开门,老张家的门常年生锈,轻轻推开,都是动静极大。
“吱呀”一声。吓得我赶紧住手。
门口露出一条裂缝,两个手指那么宽,我顺着裂缝看进去,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