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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妖诱魔惑-第194章

小说: 妖诱魔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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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虹不动声色的抬手拍掉了幽兰那只不老实的爪子,痛快的点头应允:“有何不可?有你这样的大美人主动献身,不收才是无礼。”

    “那,官人就随我来化香阁吧。”幽兰不舍的缩回自己的手,从奚虹腿上下了去,起身拖着奚虹的袖子将他向外拉。

    奚虹依然不拒绝,在被拖到龚千烟身旁时,他只是小声与龚千烟道了一句:“乖乖等我,一刻钟就好。”

    幽兰听到这句话,不由掩嘴一笑:“一刻钟?你是瞧不起自己的本事,还是太瞧得起我幽兰了呢?”

    奚虹捏起幽兰的下巴,邪邪一笑:“我是瞧得起自己的本事。”

    ============

    化香阁内。

    还是那间房,还是那熏香。

    房中绝美女人喘气连连,呻吟不止,停在外人眼中像是因为正在做某些苟且之事,但房内真正的景象,恐怕谁也想象不到。

    此时,幽兰躺在床上,身上寸丝未着,奚虹则衣冠整齐的坐在床边,伸出手覆在幽兰的左胸前。

    他的手心抹了一种不知叫什么的药膏,他将那些药膏涂在幽兰的左胸口后,那药便化作了万条蛆虫,开始嗜咬起幽兰的胸口。

    那药膏是从秋冥那里得到的,是一种阴毒的毒药,只对上了一定年纪的人有效。

    原本秋冥制造出它的目的是好的,她觉得有些上了年纪的老者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痛苦,却又不知如何死去,甚至连自杀的气力都没有,所以,她研究出了这种毒蛊,来帮助那些想要死去的老者自尽。只要将药膏抹在身上,便会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那是一种比男女**还要强烈百倍的快乐,还会让对方出现幻觉。

    而秋冥不知哪里出了错,这药膏原本想做成对六十岁以上的老者都有效,结果有一方毒虫她不小心放了五倍,导致了这瓶药膏只对超过三百岁的老者才有效果。

    当初秋冥觉得这药毫无用处,就送给奚虹玩了,不过现在看来,倒也不是毫无用处。

    蛆虫的嗜咬并不能让幽兰感到痛苦,她感受到的只有升天般的快乐,她口中不断溢出让人听了都觉得脸红的吟哼,如今已遁入幻觉的她不知是否认为自己正在与奚虹**?

    如果是的话,那还真是可笑至极。

    奚虹看了一眼幽兰胸口的那些蛆虫,摇头咂舌。

    再过至多半刻钟,虫子们便会嗜咬到这老女人的心脏,到时她想不死也难了。

    “啧啧,我说过只需要一刻钟,只是没想到,你真的超过三百岁了,这要吸取多少男人的精血才能修炼成如今这般老不死的模样?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

    奚虹摇头叹息着,自窗子跳到街道上,优哉游哉的向醉仙客栈走去,现在带着龚千烟逃走,还远远来得及。

    而那独自躺在自己床上的幽兰,则依旧自顾自的yu仙yu死着,丝毫不知道等待她的只有死亡那一条路。

    而且,还是死得非常难看的那种。

万毒教 290 小狐狸和风九泽的约定?

    290 小狐狸和风九泽的约定?

    仙山。天台山。天阙门。日阙府

    昏睡了七日,风九泽总算是渐渐苏醒了过来。

    刚醒过来,风九泽第一眼看到的是在他的怀中,蜷缩着一只失去了尾巴的可怜小白狐。

    风九泽看着那断尾,很是心疼。轻轻抚摩着花苑光来弄个柔顺的洁白皮毛,他叹了口气。

    ……

    风九泽初见花苑,是在两个月前三王爷的寿辰上。

    三王爷似乎很喜欢花苑,走到哪里都会牵着花苑,而花苑则像一条小狗一样乖巧的呆在三王爷身边,从来不会反抗或是怎样。

    但从它的眼神当中,风九泽能很明显的看出她的抗拒,她不愿意与那王爷在一起,她感到很恐惧,从她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乖巧眼神中,蕴含的其实是求助的痛苦眼神。

    风九泽曾试图旁敲侧击的问过花苑的来历,三王爷提到花苑很是开心,他说花苑是他在一次捕猎中捉到的,当时它的爹娘为了保护它,宁愿以自己来引开三王爷的猎队,但很可惜的是,即便是如此,小花苑还是被三王爷发现了,而且它的爹娘也都死在了三王爷的箭下。

    三王爷说,当时觉得那两只狐狸很伟大,出于同情便收留了小花苑做宠物。

    而在风九泽看来,三王爷他不过是出于一种胜者的姿态,在对死于他手下连孩子都没能保护好的花苑的爹娘进行着讽刺。

    小花苑被禁锢在三王爷的身边,终日受欺辱,过着像狗一样的生活,那种痛苦早已强过当初被一箭射死不知多少番。

    但三王爷或许的确是出于同情在疼爱花苑,只是狐狸毕竟不是猫狗,他的同情只会让花苑生不如死。

    在三王爷的寿宴上,最后三王爷喝的太多,醉醺醺的时候手中的链子也松开了,小花苑拖着那比当时才两三个月大的它体重还重的铁链,趁乱逃到了花园的假山中,瑟瑟发抖。

    风九泽当时注意到了花苑的离开,便尾随花苑离去,直到跟着它到了话语的假山旁,风九泽停了下来,他没有再继续靠近花苑,花苑虽然对人没什么戒备,但那无戒备是因为它曾因为太过戒备抓伤了三王爷的儿子,而被其打的半死。

    因为恐惧凡人,所以她竟不敢对凡人抱有戒备之心,这是一种多么可悲的状况。

    风九泽蹲身在小花苑的身前一丈远,他与藏在假山缝隙中的花苑对视着,而后他缓缓伸出了手,抓住了脚边那连着花苑脖子的长长铁链。

    花苑的眼神绝望,它闭上了那双冰蓝色的美丽瞳眸,等待自己再如一条狗般被牵走。

    但迎接她的,却是脖子上一松,束缚了它许久的铁链,化为尘土飞散了。

    小花苑愕然抬头望向风九泽,风九泽对它说:“走吧,现在没有什么能妨碍你了。”

    ……

    小花苑很感激风九泽,聪慧的它明白风九泽是个真真正正的好人,它想要感谢他,但自己又很弱小,没有什么本事报答,最终它也只是久久凝视了风九泽半晌,以感恩的眼神。

    而后花苑从狗洞中逃走了,风九泽在那一夜之后也就回到了天阙门。

    可惜的是,花苑浪费了来之不易的机会,它虽然在风九泽的帮助下逃走了,但不过两天,它便又被捉了回去,这次的铁链更加沉重,而它的腿也被打断了,想逃也逃不掉了。

    但从那以后,小花苑不再一味的只知道惧怕,它开始养精蓄锐,假装成非常乖巧听话温驯的模样,一边养着腿伤,一边讨好着三王爷府上的每一个人,一边利用它聪明但是没装什么东西的小脑袋思考着如何再次逃跑。

    是的,它自那次以后下定决心再次逃跑,它一定要逃跑成功,然后到外面的世界,找那个天阙门叫风九泽的男人,它在寿宴上记住了他的名字,它觉得自己一定能够再见到他。

    如果要主人的话,只有风九泽才能做主人,花苑如此认为。

    时光荏苒,花苑的腿总算是复原了,而它也找到了逃脱的最好时机,在花苑假装出来的温驯攻击下,三王爷以为自己真的驯服了花苑,有一日解开了花苑脖子上的铁链。但没了铁链的束缚,花苑便不再惧怕什么,狠狠咬了三王爷一口后幸运的逃走了。

    当然,也就是那次逃走让它遇到了祝时舞和胤安,若是没有遇到胤安,它恐怕还是会被捉回去,这次恐怕就不是断条腿那么简单了。

    幸好它逃出来了,它逃出来了,所以它能够再次见到风九泽了,花苑感谢命运对她如此优待,它说什么也不想再离开风九泽了……

    ……

    花苑感受到了风九泽的苏醒,也跟着张开了双眼,挣扎着撑起了身子。它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耳朵,发出一声呜咽。

    它想问风九泽:它已经不是女孩子了,它还能留在他身边吗?

    只可惜它既然已经不是女孩子,那它也就没办法再发出凡人的声音了,它的呜咽声对方又怎么可能听得懂呢?

    花苑哀怨的注视着风九泽,而后有些丧气的垂下头去。

    风九泽看到它那没精神的样子,微微一笑,伸手抚摩起花苑的小脑袋:

    “你的尾巴是我门派中的长者斩掉的,我没有资格质疑他和质问他,你的尾巴是拿不回来了……为了补偿你,让我来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

    花苑漂亮的冰蓝色眼珠闪闪发亮,它抬起头望着风九泽,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风九泽笑道:“怎么?你不愿意?”

    “呜呜!”花苑想说它愿意,万分愿意!但开口也不过只是一声风九泽听不懂的狐狸叫罢了。

    风九泽轻轻抱起花苑,宠溺的抚摩着它的皮毛:“乖,让你一下子变成九尾狐也的确是有些难为你了,不如让我们从头开始修炼,总有一天你会再次变成妖的,到时候……”

    花苑开心的伏在风九泽的大腿上,风九泽呢喃了几句后便因为体力不支再度昏睡了过去。而花苑则努力支起身子,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风九泽的脸。

    有了风九泽这几句话,花苑感到了无比的轻松和满足。它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渴望,如果能一直陪在风九泽的身边,从他那里学习如何生活、如何修炼、如何分辨是非、如何识文写字……那该是多么幸福快乐的日子啊!在风九泽的手中,一步一步的修炼成妖,对它来说这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么?

    如果它能够再度变成妖……

    它要当风九泽的娘子,不知道到时,他会不会答应呢?

    花苑久久凝视着风九泽的面孔,如此立誓。

万毒教 291 一口气七千字算了

    291 一口气七千字算了

    仙山。天台山。天阙门。中庭临仙塔

    临仙塔顶。祝时舞坐在风雪之中,眺望远处依稀可见的的月阙府。

    大雪只在中庭的正上方落下,远看如同一只白色的圆柱体。

    好冷。

    祝时舞呵了口气,搓了搓冻僵的双手,从塔尖小心滑下,安全落在塔七层的瞭台上。

    进了塔内,祝时舞找了个角落坐好,搬起小火炉,一边吃着烤地瓜一边皱眉呆呆望着大开的窗外飘进来的雪花。

    祝时舞不远处的背后,有人怒了:“冷死了!”

    那人是还在临仙塔内受罚的弟子,首席弟子白君隐,还有他的狗腿子白全。此时那两个弟子正在寒冷的塔内赤膊打坐,若将门窗关紧他们还能受得了那份寒冷,但冷风一旦灌入到了塔内,他们可就受不了了。

    穿着厚厚棉服和天狐尾巴做成的围脖的祝时舞故意无视他们冷得发紫的唇,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番薯问那两个男人:“吃地瓜么?”

    白君隐没好气儿的回答:“我们在受罚,怎么敢吃?”

    白君隐对于受罚已经习惯了,加上他本身体质就很好,如今过去六天没吃没喝他也没有如何,毕竟还有雪水可以饮,但白全的状况就不怎么样了。他盘腿坐在蒲团上,脸色惨白眼眶凹陷,双眼无神呆滞,仿佛随时都会栽倒不起。

    “有什么关系?又没有人知道。”祝时舞走到他们身旁,将地瓜递到白全嘴边。

    白全的眼睛恢复了些光彩,他抬起头来,看起来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没能抗拒的了诱惑,一口咬上了嘴边热腾腾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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