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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妖男宅女-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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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被一声尖利的女声打断,那斩钉截铁的语气如同正妻带着弟弟哥哥公公爸爸捉奸在床时一般,充满了嘲弄与愤恨:“正是与莫姑娘的婚事,你这来求婚不成来闹事的痞子!”
  “愚喜流言”,自古以来被无数酸不拉叽的文人墨客们用来在或肮脏、或愚蠢、或致命的丑闻们爆发时,作一挂遮住骚遮不住丑的挡箭牌,只是大部分时候,百姓们用着天然的智慧嘲笑士大夫们的迂腐与愚蠢,当然,这些绯闻往往事过境迁,能在青史留名的大多有着那么一腔热血,并且孜孜不倦的为着理想而奋斗,奋斗歪掉的成了遗臭万年的奸臣,奋斗对了的便是流芳百世的英雄。
  而在当下,现世,种田吃饭睡觉打架之余,不管是百姓还是江湖,凡人还是妖魔神仙鬼,对于绯闻的要求不外乎有拳头有枕头,有英雄有美人,这条规律被二十世纪的导演们领悟的深入骨髓,并且发挥的淋漓尽致,今天,兰姬所炮制的这条新闻便满足了这所有的要求,所以流传的深度与广度便不奇怪了。
  江宁酒坊鸳鸯酒仙夫妇为独生女儿招亲,在“青龙公子”已出面求亲之后,那貌比无盐、武功不弱、女红万能、妇功上乘的莫言,在宣布订亲的当天,被一个陌生男人——不知为何莫言姑娘还称此人为姑娘,这更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感觉——闯入宴席,抢了亲!
  严云一愣,如刀眼神往着兰姬奔了过去:“胡说!”
  杨墨怔住,若有所思的托起下巴:原来还有这一招?破坏包办婚姻算罪大恶极吗?
  白吉张大了嘴,望着满院的目光,反射性的叫道:“不关我事!”
  兰姬见着满院子雕塑,满意的立时接了一句,纤纤十指一竖:“这个人,还拿着赤宵!”
  如若是刚才还是看好戏的心情,此时唰的便亮起数盏狼眼,直直的在杨墨白吉身上来回扫视,想看那令人垂诞之物藏在哪里,杨墨见事态已滑向深渊,马上对着脸色铁青的鸳鸯酒仙一拱手,沉声道:“在下并不是来破坏莫姑娘婚姻大事的,绝无此心!”
  那鸳鸯妻也不知是气昏了头,还是大脑暂时性短路,脱口而出:“我女儿有什么配不上你的!?”
  杨墨理智的选择了无视,说道:“在下来只是想做一件事,就是把赤……”
  “你有赤宵了不起吗?”鸳鸯夫第一次开口,声音低沉如重音炮,“有赤宵我也不会把言儿嫁给你这个登子徒!”
  “我只是想来宣布……”这是杨墨。
  “柏姑娘!我恨你!呜呜……”莫言哭的梨花带雨,“你怎可如此破坏我的大喜之日!”
  “你为什么光说我不说兰姬啊!明明是她瞎扯!”这是白吉。
  “喂,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赤宵!?”这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老四,赤宵哦!上吧!”这是奸滑的贪婪者。
  “老大,我腿疼。”这是装傻的小弟。
  

第七十二招 被青春撞了一下腰


 场面热热闹闹,吵吵哄哄,一步一步向着混乱的深渊里滑去,莫言低声啜泣被淹没其中,那位准女婿青龙公子不见了人影,许是觉得太过丢脸,干脆自行离开了,鸳鸯妻的身形摇摇欲坠,显然被气的不轻,鸳鸯夫乘着混乱走至酒槽边,握住一支不知作何用处的木棍,杨墨敏锐的发现那棍粗如手腕,上面附有多根尖刺……
  见着鸳鸯夫一步一脚印的往着他走来,杨墨冷静的提醒白吉:『看我看的!』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正见着鸳鸯夫一甩木棍,脚下一顿就欲往他们方向冲来,只是中途被一只素手拉住,莫言哭个大花脸,拉住父亲不知说了什么,许是不想人生大喜之日变成一场闹剧,才劝下了父亲,只是射过来的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宛如小倩在世。
  院中挤挤的人头已骚动倍增,唯一制衡着场面没有失控的只有一点——大家都不想先出手,河蚌相争,渔翁得利,多划不来——要么眼神示意,要么推推搡搡,就指望着别人在“不该出手时就出手”,自己好在“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样一来,倒勉强压制了混乱的情形。
  “各位!”杨墨再度大叫一声,却不见场面清静,阵阵烦燥糊在他心头掠过,越发让他恼火起来,一股子气劲从心底冒起,再化为力量从嘴里喷出来,对,就好象恐龙喷火……
  “闭嘴!”
  这声音比之上次的还要响亮,全城震动,鸟类乱飞,小猪乱拱,妖怪乱跑,更何况院中诸人,群众们只觉耳中嗡嗡作响,短时间内什么也听之不见,眼前阵阵金星直冒,待到稳定下来后,只看见台上站着个面容严肃的人,正冷冷的盯着众人,吐出一句:“闹完了没?”
  这话似咒语一般,院中众人僵硬的点点头,无人反抗,就连严云也双目无神,没有反应,唯一没有中招的却是兰姬,她刚才只觉得耳中隆隆作响,如雷贯耳,双手捂着仍觉得耳痛不已,待缓了过去,只见着院中人如牵线木偶,呆若木鸡,不由心急起来。
  要说兰姬也是煞废苦心,打听到严云一行的踪迹之后,一路疾弛,骑着马灰头土脸的奔来了江宁,总算赶在了他们前面,到了地头,先找到老友莫言,她知莫言其人虽生付男子模样,心肠却仍是女子气,不仅不喜江湖胡混,人生最大的愿望却是相夫教子。
  当年她们两人是唯二的女子,自然意气相投,她又刻意交好,妄图想拉莫言作左右臂,谁知她套还没下,便听这男儿面相的女子娇羞无限的说:“兰姐姐,将来我必要嫁一个大英雄,等我披红盖头那天,你定要来!”
  兰姬听了,默默的把邀莫言同游江湖的话咽了回去,这么多年来,她闯荡江湖,莫言却在年把的浪迹天涯、仗剑江湖之后,称“见识够了”,早早的回去酒坊,助着父母守着家业。
  这一别,便是数年,当兰姬再出现时,莫言发自内心的喜悦,那份情谊并没有顺着时间而冲淡,反而越发珍贵光彩,是以当老友说想参加酒会时,她并没有多想便同意了下来。
  兰姬并不敢正面与严云一行对抗,裁缝店的出现仅只是想试探饺子的态度,不出她所料,那个小魔头果有二心,甚至只是巧施色相,便听话的似条狗,如高人所说一般。
  在酒会上,饺子没有出现正在兰姬意料之中,只是她却没有料到,听了她“赤宵会出现”消息的莫言父母,居然是借酒会之名办招婿之实,几个男人的举动就把她想搅混酒会,混水摸鱼的打算轮空,不得以之下,她只好指鹿为马,提前出面制造混乱气氛。
  莫言怎么也没想到,兰姬带来的不是祝福,却是流言,白吉也同样这样想,不仅这样想,还大声的喊了出来:“这个女人想独占赤宵,她想叫你们都来抢,自己再混水摸鱼!”当然,整理这样的话是杨墨,白吉只是反射性的觉得兰姬有阴谋,至于阴谋的具体过程——那是什么?她从来不去想具体过程……
  群众们经得白吉这么一喊,才算回过神来,有些脑子慢的还沉浸在恍惚中,转的快的眼光却是雪亮的,望向兰姬的眼光却是带色的,一些刀头舔血的粗汉子已开始用眼神扒兰姬的衣服,只是在被对方冰般眼神刺回来后,又猥琐的移开视线。
  杨墨替代了白吉,不给兰姬说话的机会,捞过脸黑如锅的严云,右手一招,心念意转间赤宵已显现在他的手中,不等群众喧哗声起,便魔音再起,声盖全场、言简意赅:“赤宵,我决定送给严公子!”
  全场死一般的静默,群众们不是没反应,而是再次魔音穿脑,无法反应,杨墨收摄妖力,清喝一声,人们才清醒过来,他急忙重复一遍刚才的话,立时激起阵阵骚动——混乱着敌意与欲望的骚动。
  群众甲喊道:“你怎么证明这就是赤宵!?”
  不待杨墨开口,群众乙便贴心的代答道:“赤宵的样子看不出来?不要在江湖混了!”
  杨墨看向严云,后者如同表演一般顺手划过身边的木柱,碗口粗的柱子应声而断,群众们倒抽一口冷气,这破烂的模样,锋利的程度,必是赤宵无疑!
  严云盯着手中枯枝般的赤宵发愣,如此,这剑便算是他的了,这样,便是天下第一了?他一时间有些迷茫,却仍没有忘了先前订好的计划,跨前一步拱手道:“诸位,在下不才,既然得了赤宵,自然会好好使用……”
  话音未落便被打断,刚才首位的求亲者高声叫道:“你这小子,你说赤宵是你的就是你的啦?我还说这江湖是我的呢……”
  严云不愧是江湖走惯了的,面色不变,微微一笑道:“兄台,如若你不服,自可来抢便是,看看你是否可以抢走。”
  兰姬听见此处,娇喝一声:“人家都划下道来了,你们还不上!?”说罢,悄悄往暗处退去,隐藏起身形,人群中虽也有觉得水不清事不明者,却也禁不住诱惑,煽动着大家一起动手,也不算坏了江湖规矩,落了侠者面子。
  杨墨看向严云的眼中也多了几分赞许,转头见着混乱的人群已濒临爆发边缘,活动了下手脚,对紧张的白吉说道:『准备好了没?』
  她吸了口气,答道:『杀出一条血路?』
  他轻笑一声:『怕?』
  她望了望立于前面,挺直背影的严云,不知不觉有种温暖渗进心头——至少他没拿了赤宵就跑……
  『我不怕!』她抬起头来,感到从心里涌出的力量,坚定的说道,『因为我喜欢的人在我身边。』
  当白吉“想”出这句话时,天空上正好飘过一朵长成鸡翅模样的云朵,兰姬已完成搅水大计,消失不见踪影,鸳鸯妻和莫言正拼命拉住要执棍而上的鸳鸯夫,群众中不知谁一声发喊,纷纷执兵器而上,严云正一脚踢飞冲在最前面的炮灰,一只母鸡扇着翅膀跑离混乱中心,一切都那么美好和谐——
  除了当杨墨听见这句话时,心,轻轻被撞了一下。


第七十三招 告白之时


 白吉杨墨和严云早已料到会受到激烈的追杀,他们设想过无数个兰姬可能会采取的方案,包括大庭广众之下舞剑来勾引都想到了——虽然白吉提的时候遭到了另两位的嘲笑——这个混水摸鱼的方案当然也在考虑之中,可是他们却没把鸳鸯酒仙夫妇算进对立面中去,一来作主办方,总不好撕破脸皮来抢,二来,鸳鸯酒仙夫妇退隐江湖已是人尽皆知,为了赤宵大打出手,从此便也不用在江湖上走动了,脸面到底还是要的。
  所以当鸳鸯夫举着原本不知干什么的长棍飞身冲来时,白吉措手不及,为了避开虎虎生风的棍子,只好就地一滚,在一排人腿中沾了一身泥,当她起身时,杨墨的声音适时响起:『左移一米!』
  以前他讲敌人的动作,她听的烦了,干脆要求他指挥动作,这下子变成他为大脑她为肉身,她落个轻松,他却觉得比控制肉身更累,无奈他在法术上无师自通,在控制肉身上却有师也通不了,即使她大发善心,教他怎样让魂识更贴近肉身,却也没办法做到她那样的配合度,被她嘲笑是四肢无能者。
  『严大哥呢?』
  她四处寻找却不见严云身影,一时急了,蛮力一挥,周围就飞出一大片,趴墙的趴墙,上梁的上梁,她一眼瞧见了血染后衫的黑衣男子,血腥味嗅入鼻中,令她的愤怒成倍增长。
  脚下一顿,便如狂风卷土,身形化作怒涛硬生生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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