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穿越之帝王之路-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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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都要株连九族,你们不让我好过,也休怪董某不近人情!”
那股滔天的凶残杀机,即便已经蒙了死志的朱隽也不禁心中一寒,尤其是对方的话语,更是让朱隽心底寒气直冒。
纵使粉身碎骨,也绝不能让此獠活过今晚!
脸上在这一刻同样泛起一抹狰狞,与此同时,董卓身边,一员大将拍马舞刀,迎向朱隽,乃是董卓在湟中招募的羌人猛将雅丹,眼见朱隽逼近,二话不说,挥刀便要将朱隽斩于马下。
“蛮夷,给某滚开!”朱隽苍白的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之色,厉啸声中,手中大枪陡然加速,雅丹只觉眼前一花,一抹寒光闪过,就感觉脖子一凉,接着仿佛有什么东自从自己腔子里拔出,带起殷红的鲜血还有生机。
尸体无力的自马背上滚落下来,失去主人的战马不解的徘徊在主人身边,不时发出一声哀鸣,朱隽没有多看一眼,目光死死地落在董卓身上,马不停蹄,带着胸中最后一道执念,将生命最后一丝潜力激发出来。
“拦住他!”董卓面沉似水,看着越来越近的朱隽,却没有多少慌乱,一挥手,两名武将自身后飞奔而出,一刀一枪,左右攻向朱隽。
“死开!”眼见又有人来阻止自己,朱隽勃然大怒,大枪一轮,罡气迸发,将两人的兵器崩飞,冲锋的势头却是一止,猛地一瞪眼,看着尚有十步之遥的董卓,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手中长枪猛地奋力掷出,大枪破空而出,带着汇聚了朱隽毕生功力的一击,狠狠地轰向董卓的胸膛。
枪还未至,一股死亡的气息让董卓呼吸一滞,竟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肥胖的身体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的束缚,竟然无法做出躲避动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带着死亡气息的长枪灌向自己的胸膛。
“主公!小心!”正带着部下绞杀乱军的樊稠眼见董卓陷入危机,当即怒吼一声,一把拎起一名世家护院,奋起神力,猛地抛出,那名护院在空中手舞足蹈的划过一道弧线,落在董卓身前,正好挡在朱隽大枪之前。
“噗嗤~”
“咣~”
护院的惨叫声中,大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身体,余势不止,又狠狠地撞击在董卓胸前的护心镜上。
精钢打造的护心镜上,出现蛛网般龟裂的痕迹,大枪的去势终究被止住了,巨大的力道,却将董卓生生的自马背上撞击下来,捂着胸口大呼一声:“痛煞我也!”
看向朱隽的目光里,出现刻骨的怨毒之色,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突然愤怒的咆哮道:“杀杀杀!不杀此人满门,难消我心头之恨!”原本心中对朱隽昔日那一分敬佩之情随着这绝命一枪,也变得荡然无存,如今剩下的,也只有满腔的怒火无法发泄。
“吼~”樊稠也惊了一把冷汗,闻言答应一声,怒吼着扑向朱隽,但诡异的是,朱隽没有丝毫反应,当樊稠的钢刀毫无阻碍的切下朱隽头颅的那一刻,分明看到朱隽脸上带着一抹遗憾的神色,双目圆睁,却已经没有了生息,之前那搏命一击,却是耗尽了他最后一丝生命为代价。
叹息一声,心中却没有多少悲凉的感受,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身为武将,自走上疆场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准备。
调转马头,樊稠再次杀向那些夹杂着西园新军的私兵,各府私兵连同昔日的西园新军在内,此刻已经在西凉铁骑的冲锋下溃不成军,四散溃逃。
周围宫墙之上,早已埋伏在册的西凉射手不断射出一支支弩箭,将溃散的私兵逐一绞杀。
“诸公,事已至此,我等当戮力向前,只要斩杀了董卓,便可扭转乾坤!”袁隗眼见大势已去,看着仿佛奄奄一息的董卓,突然拔出宝剑,对着周围众人厉声喝道。
他们此时还有几十人,都是昔日的满朝公卿,而董卓的部曲都去追杀溃兵,身边只剩下数十名甲士守卫,后路已绝,倒不如放手一搏,只要能将董卓擒杀,就算全部身死,又有何妨?
一群文弱书生,挥舞着儒生剑,呐喊着朝着董卓冲去,抱着必死之心,倒也有几分气势,只是现实往往充满了骨感,袁隗等人还未冲到董卓近前,便被一根根长枪刺穿了身体。
董卓缓缓地站起身,看着袁隗不甘的表情,猛地出手,一刀砍掉他的脑袋。
正在此时,远处突然腾起了冲天火光,不止一处,董卓发疯的冲上皇城最高处,环目四顾,却发现几乎在眨眼间,整个洛阳城都已经弥漫在一片火光之中。
“还有人!?究竟是谁!”董卓脸上泛起一抹狰狞之色,豁然回头,对着樊稠厉声吼道:“樊稠,即刻封锁洛阳所有城门,命你扫平洛阳世族,今夜,凡参与造反者,诛灭全族!”
第七十九章赌徒
这个季节空气本就干燥,再加上寒冬将至的缘故,洛阳城中,几乎家家户户都准备了取暖之物,夜风吹过,更是助长了火势,几乎在短短半个时辰之内,大火就将大半个洛阳城笼罩。
“什么人纵的火!?”洛阳,蔡邕府邸,李轩一掌排出,气劲横空,将蔓延而至的烈火吹散,纵身跃上屋顶,游目四顾,入眼所及,却尽是火光重重。
“回主人,火源已无法考证,但可以确定,洛阳城中,还潜伏有另外一支类似暗堂的人马,这场大火,恐怕就是出自他们的手笔。”黑影闪过,千岛月玲珑的身影出现在李轩身前,沉声道。
“类似暗堂?”李轩眯缝起眼睛,金色的瞳孔探寻的看向四周,只是以往无往不利的帝王金瞳,这一次却无功而返,并未给李轩提供太多有价值的情报,只是心里却警惕更甚。
千岛月的武功先不说,但凝聚了古今中日侦查、刺探、暗杀等各种技巧精华的暗堂,竟然也无法确定对方的真身,足以说明,这支潜伏在暗中的人马恐怖的渗透能力。
“主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千岛月低头问道。
“撤回所有暗部,除了必要的留守之外,其他人暂且撤出洛阳吧。”李轩轻叹道。
“撤出洛阳!?”千岛月抬头,黑色纱巾下,只露出两只黑宝石般的眸子,看向李轩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不解。
“嗯,撤出洛阳,空出来的人马,分别向许县、邺城、襄阳、吴郡以及成都方向渗透。”李轩点点头,洛阳经此大火。一座残破的洛阳已经没有继续保留的必要,董卓在这个时候必须做出一些取舍,他的防线本就拉的太长,与其坚守这座残破的洛阳,倒不如将兵力收缩,专心经营西凉、三辅。同时分化关东诸侯,才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长安方面,作为天下两大都城,长安方面的暗部成员并不比洛阳少,没必要再将更多的暗堂精英浪费在这里,反倒是接下来各路诸侯的动向将会成为接下来情报部门主要探查的方向。
“是。”千岛月没有继续追问,作为忍奴,主人的命令就是一切,必须彻底执行。哪怕她如今已经是超越特忍,达到现实中,忍者从未达到过得高度,但忍者法则中,她依旧是独属于李轩的忍奴,从身体到灵魂,尽归李轩!
“轰隆隆~”
没过多久,洛阳的地面开始不断震颤起来。在洛阳居住的人都知道,这是西凉铁骑出动的征兆。街道尽头处,隐约可以听到怒骂声、惨叫声还有兵器碰撞的声音。
李轩神色一冷,即便没有亲眼看到,他也知道,董卓的理智,终于在世家大族一次又一次飞蛾扑火般的阴谋算计中。彻底耗尽了,可以想象,疯狂中的董卓会如何报复这些世家大族。
“主公,是否需要亮明身份?”单雄信飞身来到李轩身前,看着街道尽头处。那从火光中出现的西凉铁骑,沉声问道。
“不必!”李轩摆了摆手:“再怎么说,我们的身份如今和董卓都属于对立面,现在还不适合接触,这件事,就交给我那老丈人来处理吧。”
蔡邕一来并未参与到此次政变之中,二来更是董卓请来的大儒,虽不理朝政,但在如今的洛阳城中,却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哪怕是嚣张跋扈的西凉铁骑,面对满脸怒火的大儒也只能小心的陪着不是,乖乖的退出蔡府。
“琰儿可好?”赶走了气势汹汹的西凉铁骑,蔡邕冷着脸来到李轩所在的庭院,看着一脸悠然的李轩,刚刚平静下的怒火顿时蹭蹭蹭的往上涨。
“岳父放心,琰儿无恙,只是这些日子,总是担心岳丈的安危,此次特央求我来接岳丈回去。”李轩微笑道。
“接我回去?”蔡邕冷笑一声,看着李轩:“李子扬,莫要告诉老夫,你费劲艰难混进这洛阳城,只是为老夫而来,更不要说,今夜这洛阳大火,与你无关!?”
“呃……这洛阳大火,跟小婿还真没什么关系。”李轩闻言一愕,随即一脸苦笑的看着蔡邕,没想到这屎盆子竟然被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无奈的辩解道,自己只是来看热闹加闷声发大财的,压根儿就没准备要在洛阳搞风搞雨,况且,要进洛阳,真的很难吗?
“哼!”蔡邕吹胡子瞪眼,看着李轩道:“若非你身边那帮神出鬼没的鬼蜮之士,洛阳城中,还有谁能有如此本事?”
李轩暗自翻了翻白眼,当初真不该让老头子知道暗堂的存在,看着蔡邕摇头道:“岳丈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要破董卓,原也不难,只需暗中离间董卓与吕布的关系,吕布高傲,不屑与寻常武将交流,身为降将,却不懂得隐忍,纵使董卓帐下其他将领无甚本事,但却有足够资历,短时间内有董卓压制,或许不会出现什么事,但若想要挑拨,却也不难,只要吕布与董卓反目,西凉军内乱自生,要杀董卓,绝不困难,甚至不需我出手,小胥又何必费力不讨好的放火把洛阳给烧了?”
“你这小子,看的倒也通透。”蔡邕有些惊讶的看了李轩一眼,他久经宦海,董卓内部的问题如何看不出,只是董卓以国士之礼待他,以蔡邕的为人,却不屑去以阴谋诡计去暗害董卓,是以从未去往这方面想。
“真不是你做的?”末了,蔡邕又狐疑的看了李轩一眼,洛阳被毁,于李轩而言,只是有些可惜这座都城级城池而已,但对蔡邕而言,这座城池,在他心中却有着特殊的意义,他的一生,虽然跌宕起伏,但究其核心,却离不开这座城市,从少年时扬名,到中年时的宦海浮沉再到如今,这座城池,有着属于他太多的回忆。
天道有常,世间万物,自有兴衰,只是蔡邕绝不愿意看到这座城池,毁在自己的女婿手中,这也是他大发雷霆最重要的原因,如今得知并非李轩所为,心中那股愧疚感却是消散了大半,剩下的,也只是淡淡的遗憾。
“既然不是你做的,老夫也就放心了,至于你来洛阳所为何事,老夫也懒得去管,董卓以国士之礼待我,此时我却万万不能舍他而去,废立之事虽然逾越,但董卓所为也是为汉室江山着想,错只错在此人不明自身。”摇头,叹了口气,蔡邕回头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洛阳城,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背影在夜晚的火光中,显得有些孤寂而萧索。
“不明自身吗?”李轩摇了摇头,并不同意蔡邕的看法,董卓不是不明自身,而是性格中,赌徒的成分太浓,他有足够的野心,却没有足够的底蕴来将这份野心实现,所以,当那份遗诏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选择了孤注一掷,用自己的身家性命,去赌今天的辉煌,至于明天如何,生活在这个乱世,又有哪个人能真的说清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