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伤痕-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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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随即便突然扔掉了手上的驾照,对着松井梁和拔出了枪。松井梁和早有准备,他猛得一伸头,用头砸到了离他最近的警察,又一抬腿绊倒了第二个警察。
“这是怎么了!”宋启生看见松井梁和和两个警察动手,不禁大叫了一声,“这是想干什么啊!”
站在宋启生身边的交警一下子冲到松井梁和身边,抱住松井梁和的腰将他摔在地上。但松井梁和倒地的一瞬间竟而一把揪住了那个交警的衣领,施出柔道的动作反将那个交警摔倒在了地上。交警想要起身,但松井梁和伸手锁住了他的喉咙。不出十秒钟交警就缺氧昏迷了,松井梁和无心致他与死地,一见他晕倒就放开了手。
“这是怎么回事!?”宋启生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人,但他面对这样的情景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
“这些都不是警察!”松井梁和送地上爬起来喊道,“快上车走,他是来暗算我们的。”
“什么意思?”宋启生不明白。
但正在这时候,几十号人一下子从街两边的饭店、店铺里冲了出来,这些人都是便装打扮,每个人都拿着枪。
看来这一次早有预谋的计划,先用警察把车拦下来再实施抓捕。只是这些人没想到松井梁和居然能一下制服三个警察,这才有些慌张,纷纷拔枪冲了出来。这一下,松井梁和不敢反抗了,只是缓缓地举起了双手。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从人群中走出,看着松井梁和,说:“松井先生,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了。”
“你是谁?”松井梁和怀疑地看着过来的人,“我不认识你……为什么我要和你走一趟。”
“我叫楚泽孝,”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隶属于一个机密的安全机关,我们现在怀疑你在从事危险的行为,请协助我们调查。”
“我从事危险行为?”松井梁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需要和大使馆通话。”
“恐怕你没有这个权利。”楚泽孝说着,低身凑到松井梁和身边,说,“我知道,你是冲着‘伤痕’来的,对不对?”
楚泽孝这句话一出口,松井梁和就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现在你要么和我好好合作,要么一个月之后等到你签证过期,大使馆宣布你失踪——说不定日本政府会以为你外逃……到时候整个松井家族都要被你拖后腿,你看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松井梁和知道自己打死也不能承认,一旦承认,他就真的不能回到日本去了。
“我们调查你们已经有几十年了,你要相信我们情报部门的能力啊。”楚泽孝继续低声说,“你现在不愿意交代也没事,我们稍后再慢慢说。”说着他又站起身对着手下说,“把他带走。”
两个人走过来,架住了松井梁和,将他送到了一辆车上。剩下的几个人则七手八脚地把被松井梁和打到的三个警察扶起来,看来这三个警察的身份果然如松井梁和判断的一样:他们并非是警察,而是秘密情报机关的特工。
松野樱子这时候已经从车里走出来了,她想走到松井彦上面前,但却被拦住了。宋启生则站在车边,愣愣地不知道怎么办好。
“宋先生,拜托你照顾一下我妻子,我很快会回来接她。”临被塞上车之前,松井梁和对着宋启生喊道。宋启生看见松井梁和这样,也只得点点头答应。松野樱子困惑地看了一眼宋启生,又看了看松井梁和,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楚泽孝和松井梁和一起坐上了车,一声车,楚泽孝就冷笑了一声,说:“现在,得按我的游戏规则办事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疑案
情节提要:三十年前,当时的松井梁和夫妇才刚刚到达旬州,准备为松井家族重新进入中国铺一条路。然而与此同时,孙野安正在何处呢?已经潜伏了将近四十多年的他,又是否调查发现了些什么东西呢?
旬州城郊,连续的烈日让城郊的齐腰的杂草地变成了成片的枯草地。风一吹过,成片的枯草地无力地摆动着,有如被蝗虫肆虐过的麦田一样。
黄草地外是沥青铺洒的公路,一个高瘦的人骑着自行车,大汗淋漓地在路上向前行进着。
在公路的一边,一个身板结实的人正蹲在草丛边抽烟。他见高瘦的人骑车过来了,就朝他挥了挥手。骑车的人看见有人朝他挥手,就骑了过去。
“怎么才到啊,都他妈要热死我了。”挥手的人见骑车的人骑过来,带着点责备的口气,一边从口袋里掏出烟给了他一支。
“我半路上中暑昏倒了一次。”骑车的人笑着说。
“去你的。”
这骑车的人,正是三十年前的孙野安,他此时正满头大汗。而另一个人叫胡成虎,是当年瑶河区警局的刑警队长。他在调查流浪汉的时候认识了孙野安,发现这是一个会侦查案子的奇才。便时常和孙野安保持联系,时不时让他协助调查案件。如果孙野安能够破案,那破案的当晚,胡成虎便会请孙野安吃饭。就是没有破案,孙野安在查案期间,也不会断烟。
“胡队长,今天又是怎么了?”孙野安看着漫无边际的荒草地问,“改抓蝗虫了。”
“抓你个头,不是麻烦事情我来找你?”胡成虎笑道,“今天中午才发现的尸体,两个开拖拉机的农民路过的时候发现的,这边他们报了警,我就过来核实现场了。”
“核实完现场,就请我来了?”
“你真是不知道……打电话还要开车十分钟到下面的镇上去,”胡成虎抽着烟说,“妈的一个小时功夫我开着在大太阳底下跑了三四趟,我比邮递员还她妈幸苦。”
“看来的确是个怪案子啊,”孙野安深吸了一口烟,“尸体在哪,我看看。”
“这边。”胡成虎说着,就把孙野安往草丛深处领。
两人在草丛中走了一段,就走到了草丛中一片被压倒的草地中,一具没穿衣服、发黑膨胀的尸体正躺在那里。尸体腐烂的皮肉散发出恶臭味,一群苍蝇正围绕着尸体打转。
“那农民是怎么发现的,这么隐蔽。”孙野安擦了擦头上的汗说。
“那两人开拖来及经过,一个突然肚子疼要上厕所,走得近怕同行的看见了,就往里面走了一点——一进去就看见尸体了。”胡成虎赶了赶飞过来的苍蝇,“他当时就吓得屁滚尿流地出来,然后就报警了。”
“果真是屁滚尿流啊。”
“少废话,快看看吧……”胡成虎说,“你不是擅长用雨水看?”
“这都多少天没下雨了,哪来的雨水。”
孙野安白了胡成虎一眼,随后便蹲下身去看那具尸体。
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两只驱虫分别从尸体的两只眼球里钻了出来,周身都黏糊这肉黄色的尸质,看起来很是恶心。尸体四肢的动作很放松,如果他不是高度腐烂的话,看起来就像一个酒喝多了迷路睡倒的醉汉。换句话说,尸体并没有挣扎的痕迹。
然而奇怪的是,尸体的手掌、胳膊上都有防御伤,尸体身上也/有多道致命的刀伤伤痕。
这样看来,只能是这个人在死前“舒舒服服”地被人砍了很多刀,虽然有格挡,但却没有任何挣扎的表现,甚至可能还很享受。
“是不是有人把尸体移到了这里?”孙野安又问,“可是这一地的血迹……还有脚印。”说着,他看向尸体旁边的脚印。这些足迹很是明显,和尸体的大小一样,看起来就是属于尸体的。除此之外,再找不到第二个人的脚印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人自己走过来捅了自己?”孙野安察看了一番之后,回过头来看向胡成虎,“也就是自杀。”
“就算是自杀……”胡成虎无奈地摇摇头,“也他妈得有凶器吧,现在这里是什么都没有啊,整个就一头雾水!”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孙野安笑着说,“你想到过没有?”
“什么?”胡成虎不明白孙野安的意思。
孙野安笑着说:“就是这是一个早就死掉的人,然后它自己走过来了。”
“你在说鬼故事吗?”胡成虎笑了一声,“我宁可这是一桩破不了的悬案,也不能在我的报告里写这是一具尸体自己走过来了啊。”
“这么一个没穿衣服,一身伤的死人……甚至都不要用什么方法,我都会觉得这是该放在停尸房里的尸体。”孙野安看了看那人的头发,说,“你过来闻闻,我都能闻到一股停尸房消毒水的味,活人不会把这东西往自己头上喷吧。”
胡成虎皱着眉头凑过去闻了一下,尽管尸臭刺鼻,但的确有一股消毒水味。
“这……”胡成虎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把剩下的留给别人来收拾吧,”孙野安站起身拍拍裤腿,“这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怨气,如果这里真的是杀人现场的话,必然会充满怨气的。这里甚至连第二、第三现场都不算,这个地方和这个人的死根本没有关系。与其你这样查这里,不如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丢尸体,哪怕是和这个人死因接近的凶杀案登记也可以的。”
胡成虎虽然不敢完全相信孙野安,但他见孙野安说的这么头头是道,自己当下也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只好听从孙野安的意见。
两人驱车来到了江海区的停尸房——那时候江海区和瑶河区共用一个停尸房,不像现在,光是江海区就有三个停尸房。
由于到停尸房之前胡成虎打了电话,停尸房安排了人接待。负责接待他们的是停尸房新来的实习法医小刘,也就是三十年之后的老刘。小刘看到两人过来,向两人打了招呼,就将两人引了进去。
“我们的尸柜是监控的,”小刘笑着说,“这是苏联新过来的技术,如果丢了尸体,空尸柜是会显示的。”小刘说着,带两人去看成排的尸柜,他走在两人前面说,“每一个尸柜上都有一个活动标签,如果里面有人就是红色,没人就是绿色。”
说这话的时候,小刘完全没有相当,十几年后几乎所有的厕所都是这样布置的。
“我们每天都要核对尸体柜,保证不出错。”小刘拿出记录本说,“你们可以核对看看,不会丢尸体的。”
“真的没有尸体丢过?”孙野安又问了一遍。
“我虽然不知道你在查什么,但刚刚胡队长和我说了一点——尸体不止我们停尸房有,医院也有,这边的医学院也有,到处都可能丢尸体,”小刘笑了笑,说,“不止是我们会丢的。”
“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胡成虎清了一下嗓子,“这样受刀伤死的只能到你这里,丢也只能在你这里丢,你确定没有丢过尸体。”
“绝对没有,”小刘摇摇头,“我每天都核对,就是我负责的,我愿意为我说的这个话负责任的。”
这时候,孙野安突然把胡成虎拉到了一边。
“怎么了?”胡成虎见孙野安一脸神秘,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
“这停尸房不对劲。”孙野安低声说道,“到处都是怨气——这个停尸房,估计多少和那个尸体有关系。”
说完这一句,孙野安回过头看向小刘,问:“那我再问个别的吧,这停尸房里最近有没有发生过怪事情啊?”
“怪事情?”小刘想了想,说,“没发生过什么吧……”
孙野安看了一眼小刘,问:“你们签到本在哪里?拿过来。”
小刘走到传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