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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倾国倾城-第102章

小说: 倾国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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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蓝墨亭吗?”尚昆沉思。户锦和蓝墨亭熟悉?
  清心居。
  户锦坐在床边,一只手臂吊在肩上。白天里从山上跌下来,扭了一下。他别扭地动了动肩,伸手想把绷带扯下去。
  帘一动,他倏地收回手,坐正。
  进来的,果然是蓝墨亭。
  “别乱动,伤筋动骨,不好好调养,膀子看废了。”
  蓝墨亭中午时看太医给户锦疗了伤,又盯着他喝了药睡下,才去办事。晚上得了空,饭也没吃,又跑了来。一进门,就见这小子乱扯绷带。
  “呃,不是要拆开,就是绷得紧,难受。”户锦一见蓝墨亭,心中又暖又紧张。
  “嗯。那就绷足一个月吧。也省得再有人找户大将军切磋。”
  户锦被说得抬不起头。
  “这是宫里,你不懂?还能伸手就和人打架?多大的人了?”蓝墨亭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下,气道,“打就打了,半途收手,也不看对方是谁?那是尚天雨,尚昆的亲传弟子,认真打起来,你俩也只得平手呢。”
  虽是急切的话,但句句回护,让户锦湿了眼圈。
  “在宫中与人交手,是我一时任性……”
  户锦咬唇,“……以后,不会这样鲁莽了。”
  蓝墨亭点点头。户锦一直以来压力太大,找机会发泄一下而已,他理解。
  “打就打了,以后要注意,出手就得能赢,至少不能伤了自己。你是马上将军。这点兵策还不懂?”蓝墨亭气的是这儿。
  户锦心里温暖,感动地深深点头。
  “太后……”户锦忽地想起太后传召的事。
  “太后?无妨,不用管她。”蓝墨亭大大咧咧地挥手。
  户锦怔住。这宫里,一个两个的,都不拿太后当回事。看来自己也真得入乡随俗了。
  “户忠给你下的毒……知道是啥不?”蓝墨亭话锋一转。
  “呃?”他不说,户锦几乎忘了,“似乎是限制内力的。他昔时是海南一派的毒圣……”
  “山里,海边,那些门派都是邪门的。户忠给你下的是散功的方子。”
  “什么?”户锦脸色大变,要提内力试试。
  “别动内力了,动一分便散一分。”蓝墨亭按住他,“留着有用的时候再散吧。”
  “尚昆他们也知道你的情形。没看白天里,尚天雨与你动手,只过招,一点内力也没使吗?”
  “喔。”户锦明白过来。
  “皇上已经传了信,让尚天雨保住你。他与你交手,没有害你的心。你……”蓝墨亭安抚地拍了拍他,“你在宫中,不必拘束,可自在些。”
  户锦垂下目光,点头。
  “皇上已经安排人将户忠擒下。今天下午我亲自审的。”
  户锦惊愕地抬头。
  蓝墨亭拍拍他肩,“户侯爷是你亲父,怎会真散你功。事情如我们所料,户忠给你下的药,是掺了一个人的血作药引,又名血煞。药性自然就同普通的不同了。而且只要与那人阴阳相合,散功之毒也就自行解了。下这样的毒,大概也是户侯怕你耍小爷脾气,硬是不肯进宫,才出的下下之策。”
  事情已经这样,户锦黯淡笑笑。这样诡秘的手法,怕是自己不就范,就永远解不了。父亲还真是狠下心。
  “用的血引,不会真是陛下的吧。”户锦心道,别是假货,到后来自己都不知道找谁相合去。
  “自然。不知侯爷是怎么办到的。”蓝墨亭眉头深拧。亦或是陛下早就知道,暗中默许侯爷的人取了一滴血。这其中计策一环扣着一环,真假虚实,个中算计,蓝墨亭虽不能完全想清,但也因窥得一两分,而倍觉沉重。
  他看着户锦,心念转个不停。这个人,看来,陛下早已是志在必得。一步步设计,一步步算计,把户锦逼得走投无路,还得反过来一遍遍向陛下陈情,表达忠诚之心。
  想到此,蓝墨亭又念及一事,眉簇更紧,“我曾见过一个人,也种了血煞。臂上,会出现一个红点。户忠说,他把你的,种在了腰上,我看看?”
  户锦点头起身,一只手解腰带。
  蓝墨亭起身帮他。户锦配合地转过身,单手撑着头顶的床梁。
  抽散腰带,衣襟大敞,蓝墨亭迟疑了一下,撩起户锦长襟。户锦精实的背露了出来。遍布新旧鞭痕。上次户锦被戴忠信坑了,挨了一身刑伤时,蓝墨亭就见过这背。如今看来,真是触目惊心。旧伤已经平复,但深深浅浅的印子,昭示着当初受刑的惨烈。
  “看着没?”户锦撑着床梁,艰难扭头,扯着肩痛,丝丝地吸着凉气,也是没看清自己后腰,“在哪,那印什么样的?”
  蓝墨亭凑近了,仔细看,又把范围扩大到背上,遍寻不见。索性拉低他裤子,露出臀峰,也是遍寻不见。“……没有……”蓝墨亭完全震动。
  “那说明什么?”户锦纳闷地转回身,一边敛衣服一边问,“是不没种上,那还能解毒吗?”
  蓝墨亭有些焦躁,站起身踱了几圈,走回来,看着户锦眼睛,“户忠说,血煞种下十二个时辰,便会显现。他还没看着,你就进了宫。”
  户锦一脸茫然。
  “这话虽问得唐突,但皇上已经把你当中宫看待,所以,虽然唐突,也得问。”
  “请问。”户锦被他的凝重所影响,也肃然。
  “血煞,我也知道些,也亲眼自一个人手臂上看到过,果然是只有处子之身,才能显现的标记。且一生,只能与血煞之主交合,换别人,血煞立破。”蓝墨亭盯着户锦的眼睛,“你之前虽与曲柔红有瓜葛,但侯爷家教森严,你也立身颇正。皇上早派人蹲过你的房梁,知道你虽然做出夜宿曲姑娘床上的事,但根本没行过男女之实。似乎只是以此掩人耳目而已。所以,陛下才会允她活命。可如今,你怎么解释这事?……陛下定不会留曲柔红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户锦霍瞪大眼睛,“不行,谁也不能动曲柔红。”
  蓝墨亭吓了一跳,怒道,“又发什么邪火?”
  “曲柔红何其无辜,皇上不能动她。”
  “由得你?”蓝墨亭立起眼睛。
  “由不得我,也不能动。”户锦眼圈都红了。
  “怎的,还想冲出禁宫,去豫南找皇上理论去?”蓝墨亭一拍桌子,“别忘了,你是待选的侍君,有什么立场替她求情?”
  户锦被他一喝,冷静了下。垂头不语。
  半晌,哑着声音,“大人,曲柔红何其无辜。……您还记得上回我同您讲了一半的话?”
  “上回?”蓝墨亭回忆了下,户锦同自己唯一的一次长谈,是他刑伤满身时,说起自己初战被俘的事。当时自己很震惊,全大齐的人都不知户锦被敌军俘虏过。不过也是当时户锦名不见经传,兴许被俘过,也没走心。记得当时话说一半,曲柔红就来了,两人也没说下去。
  “曲柔红和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她无辜,难道她并不是你的妻子?那你,为什么又不是完璧之身。那次被俘,到底发生了什么?”蓝墨亭脑子里思绪奔涌,一边串问题问出来。却隐约猜到了答案。
  户锦却仿佛陷入回忆。脸色苍白如纸。半晌,他牵动嘴角,笑了笑,“大人说对了。曲柔红,其实并不是我的妻子……那次被俘,是我平生唯一一次,却也是最惨痛的经历……”
  

☆、隐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一周之内,潇洒收到了众位大人的鼓励,还有这么多的地雷,潇洒感动极了。
特意鸣谢各位大人,破费了,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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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说着了。那蛮荒之地,又是大海边上,凡有帮派部族,都是极邪性的。”户锦惨淡地笑笑,语气里却有些绷紧,“那次被俘的经历,我一生都不愿再提及。” 
  蓝墨亭震动。眼前的户锦,脆弱又伤感,全不似他本人。
  “人都道户锦是常胜将军,是南军的战神。谁能知道,午夜梦回,他们的将军,竟一次次被噩梦惊扰,以致彻夜难入睡。”户锦象完全陷入回忆,喃喃低语。
  “所以,你总是一休沐了,就去曲柔红那,为什么她能让你安心?”蓝墨亭忍不住问。
  “那个部族是拜火的分枝。”户锦看了蓝墨亭一眼,“大人此回奉皇上命令,却沿海收束江湖人士,也听说过这个派系吧。”
  “嗯。拜火的部族很多,拜火的信仰在南海非常盛行。”蓝墨亭皱眉。那些家伙都是未开化的蛮人,往往要拿俘虏或奴隶生祭,十分残忍。
  户锦无声点点头,眸子里泛出些清冷的杀气……
  药性刚消,十四岁的户锦挣扎着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台子上。肩上的伤未裹,滴滴答答的血,流了半台子。脑子木了片刻,找回意识,才发现,台子四周站满了蛮人。
  一桶火油兜头浇下来,户锦不备,呛得剧烈咳嗽。“嗡嗡嗡”一片祈祷声。炽热的火把被人从台下传了上来。这就要火祭了吗?户锦颤了颤睫毛,闭上眼睛。
  “慢着。”一个女人的声音。
  户锦感觉火把被拿开,他睁开了眼睛。一个身着黑袍的女人站了上来。周围的人都惧怕地伏低身子。看来是巫师了。祭礼时,她就代表了神,没人敢惹。
  “这孩子被火神诅咒过,用他献祭,火神是不会保佑咱们的。”
  一句话出,众人皆怒视户锦,不少人高声咒骂。
  那女巫一抬手,众人噤声。“带下去吧。”
  户锦被人扯着下了台子。却被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拦住。他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俘虏。户锦刚十四,身形恰有少年人单薄和武人的强韧。剑眉星目,英气内敛,虽一身是伤半身浴血,却是掩不住的光华。那男子邪邪笑道,“不烧也别浪费了。先带我帐子里去。”
  “他用精钢铁链子,把我拴在帐子里。”户锦沉了好一会儿,闭上眼睛,似用尽全身力气也驱不散心中阴云,“整整五日,昼夜不停,供他,还有他的下属们淫乐。那几日,他一滴水一滴米也未给过我,迫我喝下的,全是他们的……“
  户锦全身打着颤,愤怒,屈辱,事隔经年,仍让他喉咙发紧。
  蓝墨亭惊愕地怔在原地,不知如何安慰,
  “他玩累了,就轮流地叫属下进来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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