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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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该是这男人嫁不出去了,系统才让她来攻略的吧?这种性格,要是她仍是太后,早就遣人将他处置后抛尸乱葬岗了。
就在木安安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书房的时候,时清才慢悠悠地开口,“慢着,本王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王爷,你的藤椅边上有一条蛇。”她微笑着,站在那里。
不想,时清却便了脸色,“蛇?”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咳咳,别动。”安安突然觉得有几分心疼——骄傲如王爷,害怕蛇,想必有什么隐情,这毒瘤一般的东西
也罢,王爷,今日就由她来守护!
再者,蛇对狐狸该是没什么影响才对,她定下心神,那条蛇盘绕在藤椅旁边,通体翠绿,还似有几分透明,时不时吐着芯子,眼睛是透亮的,它也许是在等待一个一招制敌的机会。
安安缓慢地蹲下,并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她需要在蛇被激怒之前制服它。
她猛地一伸手!直直地冲着那蛇的七寸而去!
蛇象征性地在木安安手中扭动了两下,便老实了。
“王爷,我先离开一下。”蛇类很少会主动到人居住的地方来,大约是迷路了,犯不着赶尽杀绝,更何况这种比较有灵性的蛇。
“你要去哪儿?”
“一个安静些的地方,将它送出去。”她说着,松了些力道,收敛了杀气,那蛇缠在了她的手臂上,尾部时不时滑动一下,没了受惊的样子。
“蛇而已,做什么还”时清皱眉,兴许是想到些不好的的回忆,他站起身,看着不远处盛放的花,有几分伤感。
“做事还是留条后路为妙。”木安安说着,觉得这话有说不出的熟悉感,似乎曾经说过很多次一般。
“嗯,快去快回。”
“好的。”
绕了几个圈子,终是找到一个狗洞般的存在,她将那蛇放下,轻轻推了一把,“去吧,以后切莫到这家来,这家的主人很凶残哦。”
那条蛇似乎是听懂了,竟然人性化地点点头,然后一下子钻了出去。
急匆匆地赶回去时,木安安又碰见了胡婉。
第8章 与你何干()
胡婉的眼眶还是红的,但一见到木安安,眼中满是厌恶之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移开视线,往时清所在的院子走去。
“站住。”
“姑娘还有何事?”木安安停下脚步,勾唇浅笑。
胡婉却觉得那笑容有几分刺眼了,“定是你这不要脸的狐媚子,让清哥哥变了心!”
“是么?可这与你何干?”唇边的笑意扩大了几分,她并非良善之辈,面对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也不需同情。
这若是在偌大的皇宫,指不定就被陷害至死了,皇宫最不需要的便是同情。
那些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皇帝,不过是没有政治头脑的孬种罢了,历史上从未有过如此还能长命的王朝。
“什么与我何干?!清哥哥从来都是我的!从未改变!”胡婉说着,绞紧了袖子,说着莫名其妙的幻想。
“我先行一步。”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只能祝这样的姑娘早死早超生了。
生在皇城下,总是逃不了政治联姻的,不是被选做秀女,就是被赐给各个有功的臣子——这便是女人的宿命,逃不脱的。
想着,她已走到了藤椅边,时清已不在这儿了,藤椅是温热的,看来还未走远。
许是有些急事要处理。
“在找本王?”她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嗯,这才一会儿,王爷去哪儿了?”安安的声音中有一些娇,却又很矛盾地有幼童的清朗。
更要命的是,那语气中透出的依赖,让时清有些失神。
“友人来送信。”他回过神来,连忙看向别处,“帝王百花宴,明晚。”
“哦,哀奴婢知道了。”木安安低着头,刚刚,差一点就习惯性地说了“哀家”,时清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不过这百花宴,顾名思义,宴席上有“百花”,自古以娇花喻美人,也就是要给皇亲国戚物色姑娘。
“本王打算带你去。”
“嗯。”
“只一淡淡的‘嗯’?没别的了?”时清疑惑了,寻常女子有了面见帝王的机会,自然应该喜不自胜,怎地这木安安就是个例外?
“嗯。”
“成,一会儿找个丫头给你梳妆一番,要是不成,我再寻他人。”时清淡淡地说着,他细细地看了会儿,木安安眉眼精致,气度非凡——他究竟是捡了个什么人回来?
“不会,不会再有他人。”木安安抬起头来,直直地看着时清,若是能在这次百花宴上大放异彩,世人都知晓了木安安的存在,往后她便能和时清绑在一起,让对方爱上自己,也容易的多。
“还真是狂妄。”时清眼神微亮。
唉
木安安脑中响起了一声叹息。
系统,是你吗?为何叹息?
猎情系统,关键在情,主人如果只是将自己和攻略人物用婚姻绑在一起,那么,任务判定就为失败。
“什么?”木安安瞪大了眼睛,情之一字,最为难懂,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怎么了?反悔了?”时清看了她一眼,“若是伤口还疼的话,不去也没事。”
“不疼的。”木安安微笑,只觉得这一刻的时清很温柔。
也许,试试也无妨的,对吧?
“本王带你去大哥那里瞧瞧。”时清说着,不等她的回答就一把抱起木安安!
第9章 助她擦药()
“王爷,我能走的。”木安安说着,老脸一红,太近了,近到男子的呼吸就在头顶,他的心跳沉稳有力,他的气息就萦绕在鼻翼
她心跳的节奏,渐渐乱了。
“身子没好之前,什么都别拒绝。”时清说完,有些不自在,他目光直视前方,注意力却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怀中的姑娘身上——很轻很软,似乎轻轻一捏就会碎了,没有丝毫的真气波动,那么,他当初是怎么毫不犹豫地刺下那一剑的呢?
“谢谢。”木安安笑了,这种感觉还不赖,比之前那种是生是死无人在意甚至无人知晓的感觉好上不知多少倍。
一路上,时清并没有用轻功,许是私心使然,只是想让这段拥抱的时光再久些罢了。
药田一如既往的幽静,草木有着浓郁的药香,他们到的时候,时凉正坐在门槛上,看着一旁的两只蛐蛐斗来斗去。
那小小的物什,竟好斗到了这般地步,“张牙舞爪”的,誓要不死不休。
“哎?二哥?你怎么来了?”时凉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目光触及二哥怀中的那人时,疑惑更甚,“二哥,你怎么”怎么平日不近女色今日却抱了个姑娘?怎么最惧炎热今日却和他人相拥?怎么
他歪着脑袋憋了好久才没问,好险好险,这些话若是问出了口,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大哥呢?”时清问着,一脸淡然。
木安安却从时凉的表情肿猜出了几分,她老脸一红。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见鬼去吧!
“大哥在里屋作画呢。”时凉说着,继续看那相斗的蛐蛐儿。
“嗯。”
时清抱着姑娘走进屋子的时候,时逆正画完了一副山水,喝了口茶将咽未咽地,一见如此光景便一口喷了出去!
“噗!!!”
那画,是毁了。
“大哥,你何时也这般莽撞了?”时清邪邪地笑着,一股子地痞流氓劲儿。
“若不是你突然抱了个姑娘来,我也不至如此,只可惜了我那副画。”时逆叹息一声,才看向木安安,“怎的是你?”
“嗯。”
“大哥就莫要管那么多了,便先给她瞧瞧,明晚的百花宴,能去不?”时清说着,将木安安轻轻地放在床榻上,还顺手帮她理顺了头发——很柔软,像是刚出生几月的小动物。
“百花宴带女眷?二弟,你可想好了?”时逆皱眉,看看困倦到即将入睡的姑娘,这法子真的行得通吗?
“她比胡婉适合。”时清在一旁坐下了。
“姑娘,麻烦把手伸出来。”时逆暗自叹息。
木安安依言照做,将袖子往上掀了掀,露出一节雪白的藕臂,道是肤如凝脂也不为过。
时清远远地看着,眼里有些火光闪现,他觉得有些燥热了。
“脉象平稳,但还有些不足,幸而二弟那一剑没有伤到脾脏,恢复得还可以。”时逆说着,“姑娘,我这儿有些药,你回去记得药膏早晚各擦一次,药粉是外敷一刻钟。不出一月便能好。”
“多谢了。”安安说着,也不过分扭捏——时清伤的!不算利息也算是宽宏大量了。
“二弟,这伤口不太方便,你助她。”时逆突然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哈?”木安安手一抖,差点把那瓶瓶罐罐砸到地上!
“这是自然,本王会负责的。”
第10章 无上欢喜()
“王爷,你大可不必”此刻木安安脑中一片混乱,她躺的应该是时清的床,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无碍,擦了药好好休息,明晚见了皇亲,莫要出丑才是。”时清将她按在床上——方才府中教礼仪的嬷嬷已经测过了,这姑娘教养极好,该有的礼数都齐全了,他也算是松了口气。
但那之后其他的疑虑就暂且放一边去吧。
慢慢解开她的上襦、中衣,如雪的肌肤露了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了。
恍惚间,他用布巾沾了点药粉开始擦拭。
“咳咳,王爷,药粉是外敷的”木安安笑着纠正,怎么系统说的“邪性王爷”跟隔壁村的二傻子似的。
“嗯。”
总而言之,这擦药是该羞赧的没羞赧,该镇定的没镇定。
翌日,木安安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睁开了眼睛,她生来体寒,被褥,什么时候这么温热了?
迷迷糊糊地,她往旁边看了一眼,顿时睡意全无!时清!时清他怎地会在她的床上?
身子并无不适,该是没有发生什么。
时清生得极好,便是放在美人辈出的狐族,也是不差的,木安安伸出手,顺着他的眉眼细细描摹
这个男人,睡着的时候完全不设防,像个孩子呢。
“很痒。”某个“熟睡”的男人突然说了句。
她立马把手缩了回来!
“王爷醒着?”
“莫慌,可休息好了?”时清笑着,眼底温热,这姑娘像是发了怒的小兽,却又碍于强权,敢怒不敢言的模样,都不知道有多可爱。
“嗯,我感觉自己能徒手宰牛了。”她挥舞了一下拳头。
“去百花宴哪里需要宰牛的?”时清屈起手指,敲了敲木安安的额头。
“她们狠起来,要对付可比宰牛还难。”木安安挑眉,兔子急了尚且会咬人,更何况是女子?有人用“蛇蝎”形容后宫女子,并不全无道理。
“这倒确实。”时清半撑起身子,墨发垂落到木安安的颈项,有冰凉的触感,“打算起了吗?”
“起!”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有些过于急切了,一脚踩歪了,跌坐在床榻边。
“这么不小心?”时清拉起木安安,“你要是摔残了,本王就只能和胡婉那姑娘一起参加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