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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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周后的眼神迷离,一双小拳头在楚无俦的身上不停的捶打着,嘴里直嚷嚷着,“我没输,我没耍赖,该罚你喝酒,就是应该你喝。”
“好啊,你罚酒,你喝你也喝”楚无俦笑着抬起头,少年那微醺的模样让他想要一亲芳泽,他拿起桌子上新周后的酒杯,饮进一口,在少年还没有明白过来之际,将少年的头按向自己,然后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唔”温温的液体缓缓地流淌进口中,新周后捶打着楚无俦的肩头,但很快便屈服了他灵舌的挑逗之下,变得安静了先来。
虽然很不情愿,但感觉到怀中的小人被自己吻的无法呼吸了,楚无俦不得不放开你,“小你,你的罚酒好喝吗?”
“色狼的罚酒才对。”新周后嘟着嘴轻哼,他在楚无俦的怀里挣扎着,“放开我,我累了,我要去睡了。”
“先等等,咱们再猜一次吧,你还一次都没有赢过朕呢!这次不罚酒,如果你赢了,朕放你去睡,如果你输了”楚无俦笑得贼溜溜的,一双黑眸转来转去,一看便知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
“昏君!你又打什么歪主意,如果你赢了,你想怎样?”新周后的身体立即进入了戒备的状态,整个身子明明坐在楚无俦的腿上,去不自觉地讲上半身悄悄地向后躲,本能地离对方远一些。
“呵呵,也没什么,朕不过就是想要抱着你睡而已。如果朕赢了,朕想留下来抱着你睡。”楚无俦笑得一脸的憨厚,但在新周后的眼中,这个男人明明就是一只大色狼。
“你”新周后正要说着什么,被楚无俦立即打断,“你你,你听真说嘛,朕保证,只是抱着你看,什么都不会做的。你明日就离开了,朕恐怕再见你的机会渺茫,你难道连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应朕吗?而且现在夜已深了,你又喝了这么多的酒,再麻烦的回养心殿很累的”
“可是”新周后想要插嘴,可是对方的手指按在了他的嘴唇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你听朕说嘛,况且朕也不一定就会赢啊,说不定这次赢的会是你呢!如果是你赢了,朕会乖乖的回寝宫的,好不好?再猜最后一个问题。”楚无俦放心威仪,在他的你面前,他早已没有了威仪,他低声的哀求着。
“那好吧,就让你再问一个问题。”新周后没有在坚持下去,等待着对方发问。
楚无俦一脸阴谋得逞的笑,但微醺的少爷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狡黠而幽深,“你就猜猜朕的亵裤是什么颜色的吧?”
“啊?”新周后被问得一时间目结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看着楚无俦大刺刺的笑着,少年很不得在对方的脸上挥上一拳,打闪掉他得意的笑容。
“说你是下流的昏君真是没错,我不猜。”新周后推开楚无俦,站起身来想要逃走,楚无俦眼明手快的抓住少年的手臂,另一手扫掉桌上的所有物品,将少年一把按在了桌子上。
黯然的沉静夜里,杯盘碎裂在地的声响,显得格外的刺耳,身边伺候的奴婢们垂头敛目不敢偷看。
“下流胚!昏君!你说话不算话,你现在想要干什么?”新周后如此说着,却是羞涩多过于威怒,也许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期待吧。
新周后屏退左右,“你怎么知道朕说话不算数呢?朕什么也没做啊,难道你希望朕做点什么吗?”男人邪佞的笑着,身体覆上你的,脸在你的眼前放大,温暖的气息倾吐在少年的脸上,厚薄适度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你的,却没有真正的吻上他。
“少废话,你到底要不要重新问问题?刚刚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新周后稍稍侧过脸去,不看对方的眼睛,脸颊更红起来,皮肤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因为你根本就猜不出是不是?你这是在认输吗?”楚无俦用激将法,他相信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的少年,是会上钩的。
果然,新周后下一秒便给了他答案。
“这还用猜吗?你是皇上,你穿的肯定是明黄色的嘛。”新周后一时间有些猜不透,对方干嘛让他猜如此简单的问题,难道是看在他一个问题都没猜对的份上,同情他,好心放他一马。
可是在听到楚无俦接下去的话时,新周后彻底的明白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他这个色色的你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放过他呢!
“对还是错,就由你自己来找出答案吧。”楚无俦邪恶的笑着,拉起新周后的手向自己的身上摸去。
“啊——我不要,你这个昏君,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吗?我才不要什么答案,你快点从我的身上下去。”新周后挥舞着双手,却被楚无俦握住,反扣在了身后。
“你不确认吗?那你是耍赖了,既然你耍赖了,那么你也要耍赖了”楚无俦配合着自己的言辞,变现出的也是一张赖皮的脸,他更近的凑向少年的脸,分享着彼此的呼吸,“你,朕想吻你?”
“你唔”新周后摇着头,躲避着楚无俦的狼吻,却根本躲不开。
嘴唇下滑,来到新周后的颈项,楚无俦沙哑着声音喃喃的道:“你,朕还想要跟多。”他的声音似命令,但其实更像恳求。
868气势嚣张()
“你早有阴谋,你所谓的践行宴,就是这个吧?我可不是你的菜。”新周后气愤的道,脸红脖子粗的,但更多其实是羞涩,没什么大气的气势。
楚无俦站起来,将少年抱起,走向最近的一张铺着毛绒垫子的躺椅上,一把讲你按进躺椅里,虽然对于两人来说躺椅也是过于小的,但是毕竟比桌子大,而且温暖舒服多了。
“好好好,你不是朕的菜,那朕做你的菜吧,你把朕吃掉好了,来嘛,来吃你啊”楚无俦说着,在新周后反应过来之前扯下他的衣袍。
看似温柔的楚无俦行动起来却是如饿狼猛虎般的迅猛,新周后的大脑还停留在该如此拒绝对方的思考上,楚无俦却已经行动了。
“你”终于跟上楚无俦的节奏,微醺混沌的脑中有些复杂,他当然知道你要做些什么,其实自己也是有所期待的吧。
尽管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将会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你,但是他却无力控制此刻的情形。
“你你怎么能”刚刚还残存的些许思考能力,在楚无俦出乎意料的举动下,新周后彻底的陷入了狂乱中
阳光照耀进新周后的寝宫,照得殿内满是暖意,玫儿更是将新周后塌边暖炉的火拨得更旺。
然而即便是如此温暖舒适的环境下,床榻上的人似乎也睡得并不安稳,他的眉头紧锁,头微微的摇动,似乎想要喊出什么,却始终喊不出来。
新周后似乎感觉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烟雾,隐约的白雾中似乎有一个人影,若隐若现、若即若离的让他无法辨认。
耳边传来的是一个女人幽怨而飘忽的声音,“你把皇上还给我皇上是我的新周后你吧皇上还给我还给我”
新周后倏地睁开双眼,女人的怨声还残留在耳中,他缓缓地眨着眼睛,目光没有焦距,恍惚的想着些什么
“陛下,您醒了?让奴婢伺候您更衣吧。”玫儿将床榻边的幔帐拉开,接过身边的婢女递上来的衣衫。
新周后缓缓坐起,一脸阴沉,那个昏君也太过分了,明明他已经说过自己承受不住了,他却还是把自己弄到了昏过去。
为新周后将衣袍穿戴整齐,又将少年的一头乌发稍作整理,玫儿关心的问道:“陛下,您觉得身体还好吗?您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奴婢,奴婢给您请太医,皇上临走时一再的吩咐奴婢,一定要照顾好陛下。”
哼!要不是那个昏君,自己怎么可能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才想起来做好人,昨日夜里他怎么不好心放过他呢?
“我很好,凌龙是不是已经和他的皇帝上路了?”新周后轻叹一声问道。
“哎呀!陛下您真是料事如神,您怎么知道他们走了,他们在半个时辰前走的,展公子还留了一封信给您,奴婢去拿给您。”玫儿说着走到了侧厅,不一会儿便带来了一封信给新周后。
新周后将信展开,展凌龙的言词不多,对于两人没有一同出宫的事,心照不宣的只字未提,只说了等到新周后临盆的时候,展凌龙自然会来,并且留下了几剂药,以备不时之需。
“玫儿,你不快点过来给本皇子束发,杵在那里干什么?”新周后将书信收好,望向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玫儿。
“是那个陛下,心然在外求见,您看”玫儿上前为新周后束发。
“让她进来吧。”新周后无精打采的道,口中小声的嘀咕道:“反正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心然急匆匆的走进殿堂,既没有请安也没有寒暄,甚至是在刚刚进入殿来就大声的质问道:“你为什么不走?你不是说会离开皇宫吗?你为什么不离开?”她的气势嚣张,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子。
869海誓山盟()
“心然,你好大的胆!你一个奴婢竟然敢对陛下如此不敬,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不要以为陛下没有杀你,你就可以任意妄为!”玫儿厉声道,维护着新周后。
“玫儿,算了,你先下去吧,我和她有话要说。”新周后抬头朝一脸怒气的玫儿笑笑,又朝着大殿里其他的宫婢道:“你们也都下去吧。”
“是!”玫儿瞪了心然一眼,转身带着所有宫婢走了出去。
看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心然急忙的走到新周后的面前,“你不是说你会走吗?”看着少年冷然得模样,她知道多问也是没有用的,“算了算了我也不问你为什么不走了,现在快你收拾一下,现在就走吧。”她一脸的焦急,似乎真的很担心。
新周后望着铜镜中的自己,不疾不徐的将玫儿束好的发梳理好,淡漠的表情,完全不把心然的话放在心上,甚至像没有听到一样。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是想要急死我吗?你好歹也说句话啊?”心然急得直跳脚,可眼前的人却反应都没一个。
新周后将金簪稳稳的插于发间,而后缓缓的转向心然,一抹苦笑漾在唇边。“怎么?她等不及想要对付我了吗?她终究还是要狠下心来了吗?哦不对,是她一直都这样狠心的想要置我于死地!”他的目光如炬,深邃的瞳孔中燃着一抹异样的光芒,复杂而难懂。
铜镜中的新周后皱紧了眉,苍白的手指紧紧按压住胸口,他的唇边浮出流云般清浅的笑,掩饰着内心的苦涩。
“你,我知道你内心的痛苦,可是你也不要怪她,她是太爱你你了,而且你和你的你本就不应该变成如此的关系,你”心然自然能够感受到少年的痛苦,但是她也别无他法,她顿了顿,虽然也很不情愿说出残忍的话,可还是说了,“你还是走吧。”
新周后取下刚刚插于发间的金簪,白皙的手指在栩栩如生的凤凰上轻轻的摩挲,他淡笑着,眸光漆黑如墨,“心然,你看这个漂亮吗?”
“你,现在不是讨论一件首饰漂亮与否的时候,你不要再拖延时间了。”心然不知道少年问她这个问题究竟是何目的,她只知道事情再拖延下去,也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新周后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表情温雅淡然,他柔声道:“这是我在周岁生辰时,从前皇后的头上抢下来的,这象征着后宫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