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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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好坏啊,您居然不理寿儿,寿儿可比那只大笨牛聪明多了咦大笨牛回来了”
寿儿朝着走进来的福儿冲过去,抱住对方的一只胳膊,“怎么样?打探到什么了?那女人是谁?现在孩子皇上的寝宫里吗?”
新周后抬起头,瞪大清澈的眼,心里居然七上八下的,他真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害怕些什么。
“没有查出那名女子究竟是谁,但但”福儿吞吞吐吐的,寿儿在一旁干着急,一巴掌拍在对方头上,“你想急死我们啊?快点说啊,但什么但啊?鸡蛋还是鸭蛋啊?”
“寿儿”新周后瞪了寿儿一眼,再度看向福儿,“不要有顾虑,继续说。”
“是,陛下只听说她和和皇上的关系似乎很密切,直到直到此刻,那女人都还留在养心殿没有出来。”福儿尽管为难,也还是说了出来,他自然知道这必然会惹怒陛下。
新周后一拍桌子,霍地站了起来,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咦?陛下,您要去哪啊?等等我们。”寿儿拉着福儿跟了上去。
“陛下,您这是干什么啊,怎么也该容老奴通报一声,这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老奴可如何承担的气。”莱心抢前一步当着新周后,他的声音似乎有意抬的很高,让测殿里的人能够听到。
因此不等新周后闯进去,楚无俦已经移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你,这么晚了找朕有事吗?”楚无俦面无表情,眼里只看着对方的表情。
“你给你请安,你万岁,万岁,万万岁。”新周后叩首见礼,这才有些慌张起来,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好要用什么借口来此。
只是一听到福儿的回禀,一听到你和那女人关系密切,就一时冲动的来此了,现在想想真是鲁莽。
“有什么事,起来说吧。”楚无俦就站在原地,挡在侧殿的门前,似乎没有要请对方进去的意思。
“哦,是这样的,你今日偶得了一坛子万青山上的万年青,你该知道这酒可是比千年冰酿还珍贵的,就想到要和你一起分享。
原来也是考虑入夜了,你可能已经睡下了,不想来打扰的。可不知为何,你这心里总是惦记着,就是睡不着,要是不立即来和你分享,你恐怕要眼巴巴的等着天亮了。”新周后说的诚恳又无奈,黑亮的眼眸不时的朝着楚无俦身后开启的门扉里张望着,那女人此刻该是就在里面吧。
“原来如此,你是很高兴你如此想着朕的,但是不巧,今夜朕还有些政事要处理,实在无法陪你。不如明日吧,明日朕一定陪你喝个一醉方休。”楚无俦微笑着道,说罢还对着莱心使了个眼色。
“陛下,让老奴送您回去吧。”莱心对着新周后做着请的动作。
新周后看着他,又看看那始终眼底含蕴着笑意,却没有半点阻拦莱心的楚无俦,对方分明也是逐客的意思。
新周后很不甘心,深夜来了养心殿,却什么也没有打探到,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还有一种涩涩的感觉在心头,心中就是无法摆脱对落水女人的在意。
“那好吧,既然如此你就不好为难你,你先行告退了。”新周后说着转身朝门口走去,只是脚步逐渐散漫了下来,他黑亮的眼睛微微转动,唇边浅浅的浮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突然,新周后猛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痛苦的弯下腰了起来,不待前面开路的莱心回头,他径直直的向后倒去。
做好了会重重的摔在地上的准备,新周后皱起了整张连,然而预期的疼痛并没有来,自己竟然落入了身后一个温暖而充实的怀抱。
炽热的怀抱,宽阔的胸膛,让新周后一时间差点忘了要把戏继续演下去。
“你,你怎么了?莱心,快去传太医。”楚无俦急切的道,一张脸紧张的仿佛就要昏倒的人是他。
怀中少年那痛苦的模样让楚无俦心疼不已。紧紧的抱着对方,情急的将他抱进了侧殿里的床榻之上。
白色,是唯一停驻在新周后脸上的色泽,他紧紧抓住自己的胸口,眉头深锁,但半合的淡眸却在不经意间留意着整个大殿,他薄美双唇微微抿起,好似十分困惑的喃喃吐出几个字,“居然不在”
“什么?你说什么?”楚无俦拉开赤焰的手,他厚实的手掌压在新周后的胸口请请的按摩这,希望这样可以减轻对方的痛苦。
直到屏风后传来的一丝奇怪声响,新周后才猛地回过神来,他缓缓地握上楚无俦的手腕,用虚弱的低哑嗓音软软的道:“你,你想要喝水。”那羸弱的样子很是惹人怜爱。
“好,你去给你倒,你先躺好,不要再抓自己了,弄伤了身体怎么办?忍耐一下,太医很快就会来的。”楚无俦轻轻地把少年安置在床榻上,给他脱掉靴子,盖好被子,才恋恋不舍的转身朝不远处的桌子走去。
新周后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却在楚无俦见不到的时候,悄悄地坐起身来,拉开身上的锦被,双脚轻轻地落地,他一边瞄着男人的背影,一边向屏风接近。
楚无俦将倒好的水的茶杯稳稳地捏在手中,静静地站在原地,声音清冷,“你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哦光着脚到处走,很容易再着凉的。”他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新周后,但却能够准确的洞察对方的一举一动。
“啊?”新周后僵在原地,尴尬的进退维谷,他眨眨眼睛,摸摸自己的胸口干笑着道:“咦?呵呵怎么突然又好了,胸口不疼了?”
827正定定()
楚无俦转身,举起手中的茶杯,嘴角凝着一抹嘲然得笑,淡而清冷,“是不是现在水也不想喝了?”说罢,不等对方的回答,自己轻轻啜了一口,而后猛的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茶杯里的水由于杯子顿然的落下,而四溢到桌子上,似乎也正显示着男人四溢的怒气。
“呃那个其实”新周后看着男人不断靠近的身体,而不自觉的向后退去,双手紧捏住自己的衣衫,额角冷汗直流。
楚无俦的表情冷硬,甚至是冷若冰霜,完全看不出情绪,连挑眉也不曾有,这让新周后努力想营造的热络气氛全降至冰点。
更可怕的是楚无俦冰冷的气息下的眼中却燃着两簇火焰,那种愤怒到想要杀人的怒焰,让新周后浑身泛着凉意。
“那个你只是”身体退无可退的抵在身后冰冷的墙壁之上,拼命地搜肠刮肚的想要找出个合理的理由,却徒劳的脑子一片空白。
"编不出理由了吗?那就慢慢想,也让朕好用欺君之罪在办你。“楚无俦在离新周后一米远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双手环胸。
如同凶残的猛兽,看着自己唾手可得、逃无可逃的猎物在眼前苦苦的垂死挣扎时的眼神望着新周后,戏谑而略带残忍的眼神。
”你没欺骗你,你刚刚是真的身体不适,而现在好了也是事实,真的。“新周后水润的黑瞳冲着楚无俦眨巴眨巴地,露出无辜的讨喜甜美模样。
“你还在继续欺君,你是真的觉得朕很好骗对不对?”楚无俦敛了敛眉,淡然的神情叫人读不出半点心思。
新周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门扉在此时被推开,咿呀的声音打破了大殿的寂静。
太医匆匆忙忙的跪倒在楚无俦的面前,“皇上万岁,恕老臣来迟之罪。”
“出去。”楚无俦厉声道,表情依旧冷然,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新周后,仿佛那视线要在对方的身上烧出两个洞来才满意。
“啊?”太医显然没有跟上楚无俦的思路,困惑的抬起头莱,又怯怯的垂了下去。
“朕说让你滚出去,难道没长耳朵吗?”楚无俦突然爆发了一声怒吼,似乎震颤的整个大殿都在摇晃。
“是是”太医吓得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出了门口。
大殿内顿时又恢复了平静,从敞开的门扉透进丝丝的凉意,使偌大的室内显得空寂而萧瑟。
“你承认刚刚的确欺骗了你,你没有觉得不舒服。”新周后自知已经瞒不下去了,之得怏怏的承认下来。
楚无俦恍若未闻,踱步到床榻边,不言不语,视新周后为无物。
静默
良久都只是静默
令人窒息的静默
新周后试图打破尴尬的沉默,“你你只是想”
“夜深了,你回去吧。”楚无俦打断新周后的话,表情稍作缓和。
新周后怯怯的走到楚无俦的面前,心中突然升腾起一丝罪恶感,他拖长音的叫着,“你”
“出去!”男人干脆的厉声道,声音拉高。
“你你听我说”
“朕让你出去!”瞪着一双怒焰高涨的眼眸,狠狠的瞪着新周后那看似无辜的表情,“你是怕朕不惩罚你是不是?”
“你”知道自己该立即出去才是最安全的,可她就是无法致眼前的男人于不顾,明明对方是个危险人物,却觉得此刻的你很可怜,自己欺骗了他,他一定也很痛心吧,刚刚他是那么的关心自己。
楚无俦倏地一把扣住了新周后的手腕,微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紧紧的逼视着他,一眨不眨,“你很得意是不是?看着朕为你急的团团转就很得意是不是?而你觉得只要随便几句糊弄朕的话,朕就会深信不移是不是?
就因为朕太宠着你了,所以你就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楚无俦的手越收越紧,及时看到了新周后疼的皱起了眉头,也没有放开的打算。
“你不敢。”新周后忍者疼,态度恭敬。
“不敢,不敢,你就是这样,要不就是过于恭敬,要不就是过于生疏,朕在你心中反正就是一个不被信任的人。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朕,你为什么就什么都想不起”楚无俦强迫自己压下心头涌起的酸楚,原本是什么都不想说的,却还是忍不住了。
新周后震惊的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这样的楚无俦是他从不曾见过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心中的愧疚在逐渐的扩大,可是自己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干嘛要愧疚呢?
轻轻的叹了口气,楚无俦放开新周后的手,语气平和到有些无力,“你回去吧,朕现在不想看到你。”说罢,他将床榻边的幔帐拉了下拉里,自己躺进了床榻里。
新周后默默的站了一会,心中百感交集,看着那倒在床上的凄清身影,突然有种很想冲上去包住对方的冲动,可是他却什么都不敢坐。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养心殿的,恍恍惚惚的脑子里总是晃荡着楚无俦的脸,微笑的、愤怒的、关心的耳边更是不停的回荡着楚无俦说过的话,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要自己如何对待他呢?他是你,敬重他不对嘛?他是你,比一般人家的父子要生疏,难道不是正常吗?
新周后猛摇摇头,很想甩掉楚无俦的影子,可却甩也甩不开
耀眼的光线。
十分刺目的耀眼光线。
趴在桌子上的新周后以手遮眼,头更向下埋去,整个身体一下子沐浴在了温暖的阳光之下。
玫儿拉开了窗子的幔帐,推开窗户,让耀目的阳光透进金盏苑的大殿里,回头望向那个缩在桌子上的人,摇头叹息着道:“陛下,您不会是一夜都没睡,就这样在桌子上趴了一晚吧。”
新周后懒得回答,扭动了几下身体,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