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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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馨想跟二皇子说,饭后看书并不好,应该消食才对,不用如此努力。
不过她想想弟弟李文滔,每回自己叮嘱他的时候,他都有些不耐烦,她不能把二皇子当自己弟弟那般对待,所以还是忍住了,只想等以后更熟悉些再说。
于是李文滔带着二皇子去了父亲的书房。
二皇子进了书房,只觉得松了一口气。
他也不耐烦应酬,更很少出门去别人家,虽然这是姨母家,但是还是觉得不自在。
而且他心中藏着别样的心思,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来了,而且终于踏上了李侍郎的书房。
李侍郎的书房看着就挺简单的,没有非常复杂的布置,跟李国公家整体比起来,书房反而更显简陋,书架书桌似乎都很陈旧,连桌子上的摆着的东西,看着也不是新物,很是平常。
“我爹喜欢这样的布置,一直不让改。”看出二皇子的疑惑,李文滔解释道。
“挺好的。”二皇子从容的在李侍郎平日坐的椅子上坐下,可以明显看到桌子的陈旧,右手边磨蹭的光滑下凹,墙上书柜清一色的各种律例还有工部的档案,二皇子上下打量了一翻,最终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个大花瓶上,这花瓶很大,里面却并无插花,放在桌上是有些突兀的。
他开口道:“忽然有些渴,你家可有新下的茶?没有就算了,普通的我也能将就的。”
之前娘亲和姐姐都交代过了,务必招待好二皇子,他自然也不敢怠慢,连忙道:“应该有,你等我一会,我马上来。”
李文滔急急忙忙的自己出去了,二皇子早料到他会这样。
门口是他的护卫,而他坐在李侍郎的椅子上,站起来微微踮起脚,把手伸进了那个大花瓶里,果然摸到了一个卷轴。
二皇子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他迅速的解开了卷轴的绳子,然后卷轴很自然的滚落开来赫然就是他在宫里见到的那幅画的成年的模样,又有些许的不一样,眼前这画当真是一个极美的女子,这样一看那宫里的画除了像这女子,还有几分的像李侍郎
所谓夭折的孩子根本没有死。
如果那宫中画上的少女就是李侍郎亡妻生的孩子,为何又会说年幼的时候就夭折了?而那小方公公是从何处得到那画的?
二皇子只觉得自己好像碰触到了一个更深的秘密。
可是他又觉得松了一口气,如果对方是李国公的嫡孙女,那么自己娶她,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他心跳的厉害,他向来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可是这一次,是他第一次升起一种*。
二皇子心跳的极快,甚至感觉要跳出胸膛,听到外头有声响,他连忙把卷轴卷起来,重新放进花瓶中,努力的让自己情绪平稳下来。
端茶过来的不是李文滔,也不是婢女,居然是李文馨,她面带笑容,态度从容的端着茶道:“表哥,这是今年新下的茶,还是我让侍女炒的,表哥可以尝尝,是不是合符你的口味。”
“多谢表妹。”二皇子十分有礼貌的道,接过茶,却没有看那茶,他满脑子都是那幅画。
李文馨也没有多留,带着婢女,身姿优雅的离开,而且一直都没有回头。
走的离开书房挺远的了,李文馨身边的婢女落霞小声道:“姑娘,刚刚二皇子在你走后,就一直呆呆的望着你的背影,表情都没有变化呢。”
二皇子喝了一口茶,丝毫尝不出任何味道,他呆呆的望着前方,脑子却迅速的动着,他要回去要如何向小方公公打听那画上的人?如果找到了对方又该如何?应该帮助她回到国公府吗?当初国公府为何要说她夭折了?
他此时头脑混乱,只觉得不够用,却又不敢跟任何人商量,这样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想说话居然无人可倾述,在这一瞬间,他脑海里出来的居然是母妃一直不太喜欢的皇兄那胖胖的脸庞只有皇兄给自己写过信,自己还没回。
楚无俦缓步坐至床榻之上,在早些时候他已见过这位端庄秀丽的无双小公主殿下,算是倾国倾城之貌,然而此刻楚无俦的脑子里浮现的都是新周后那小小的圆圆的小脸,媚笑的、生气的、羞涩的、撒娇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起来,下腹部一阵紧绷。
烦躁的扯下身上明晃晃的九龙纹锦袍,掀开被子,近乎粗暴的缠上身下的女人。
“皇上嗯”女人轻软撩人的声音从纱帐内传出,可听在楚无俦的耳朵里却更显烦躁,他只想快速解决了需要,毫不怜香惜玉。
“啊——皇上”女人突然一声惊叫,怯怯的在楚无俦宽阔的胸膛里瑟瑟抖颤起来,她的手指着楚无俦的身后,双目圆睁失去了光泽,显然吓得不轻。
楚无俦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一个娇小的人端坐在偌大的龙塌角落里。
新周后一袭素白的单薄中衣包裹着他羸弱的瘦小体格,肤白胜雪,如玉的脸庞此刻竟然没有一丝血色,煞白如纸。原本柔媚的眸光竟在瞬间揉成哀怨的银华。
烛光下的新周后娇媚中带着一抹慑人的妖气,魅惑的妖气,美得令人咂舌。
“你”向来处乱不惊的楚无俦,此刻竟有一丝难堪与尴尬,他放开身下的女人,赤…裸着身体,只有锦被垂落在腰际,遮挡住了他的重要部位。
本是一个春宵值千金的夜晚,但当楚无俦直直的目光对上新周后那微凝如水的冷眸时,竟然仿佛自己被抓到偷情般羞愧难挡。
三人在沉静的大殿里僵持着,静得毫无声息,死一般的沉寂。
“你”新周后檀口轻启,幽幽的唤着楚无俦,声音空寂飘荡在空气中,大大的黑眸汪着一池春水,波光微荡。
751冷月如钩()
751他柔软而白皙的手指轻触上自己的衣衫,腰际的带子被他小巧的手指轻轻抽走,素白的衣衫被他轻易的抖落在床榻之上,光…裸如凝脂般的肌…肤就那样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竟然只着了这一件衣衫在身。
楚无俦猛地一惊,不自觉的吞咽了下口水,下腹部再度抽紧,他向来不是纵欲之人,至少他活着的这十八年来,从没有觉得如此的渴望想要得到一个人。
而此刻他竟然想要扑向眼前那个小小的人,狠狠的将他压在身下疼爱一番。
楚无俦脑中如一团乱絮,纷繁复杂。
“你你心口疼”直到新周后黑亮濡湿的眸子渐渐的失去光泽,眼前那小小的白影有些摇摇欲坠之时,楚无俦才猛然惊醒。
想也不想的,拉过身上的锦被冲向那娇小的惹人怜爱的人,两具赤裸的身体相触,感觉到新周后那冰冷的肌肤,楚无俦将自己和新周后紧紧的裹于锦被之中,给怀中人以温暖。
“啊——”床上的女人再度惊恐的喊叫起来,光…裸着身体无处躲闪,最后只得缩于龙塌的角落里低低抽泣起来,身为青九国的无双小公主殿下,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的羞辱。
“来人!”楚无俦高喊一声,随身伺候于殿外的小太监急忙跑了进来,跪于殿前。
“奴才在。”
“去传郭太医,说陛下的旧疾犯了,让他立即来见朕。”楚无俦感觉到怀中的人轻颤不已,身体已经冰冷如水,他的整颗心都悬在了半空。
想起了新周后因为莲妃而受伤时的情景,那小小的身体上透着刺目的嫣红,脸色苍白如雪,连嘴唇都毫无颜色,双眸紧闭静静躺于床榻之上,无声无息,他曾一度怀疑新周后会就那样轻易的离开他。
虽然新周后的性命最终得以保住了,但他却留下了会心口疼痛的顽疾,让楚无俦时刻为他悬着一颗心。他为此惊吓的几个月都与噩梦相伴,那样会失去他的恐怖感觉,总是随时到来。
楚无俦轻轻的将新周后放置在床榻上,对方白皙的一双玉臂紧紧的缠绕在楚无俦的脖子上,让他不得不与他一同躺在了床榻上。
突然瞥到床脚边的女人,楚无俦拧眉愠怒的道:“你怎么还在?来人!送娘娘回寝宫。”
女人很快被几名宫女穿上了衣衫,送出了养心殿。
楚无俦侧卧在床榻上,低头审视怀里的人,竟然对上新周后一双濡湿的黑眸,闪着淡淡的幽光,眉目间不自觉的轻拧着,唇齿间轻轻溢出两个字,“你”娇软的声音令楚无俦浑身轻颤。
“很疼是不是?”楚无俦心疼不已的轻抚上他细滑柔嫩的脸颊,小小的人竟虚弱的冒着冷汗。
“你帮你揉揉就不疼了。”新周后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半真半假的道,媚眼如丝,娇羞的拉起楚无俦宽厚的手掌来到自己嫩滑如丝绸般的胸前肌…肤上。
楚无俦倒抽了一口冷气。
冷月如钩,夜色中沾染着一抹透骨的湿凉。
楚无俦的心也跟着凉了半截,手掌下新周后的身体竟然逐渐转凉,原本还对着他微笑的小人,此刻已经紧闭了双眼。
楚无俦随意的披上衣袍,准备自己去一趟太医院,刚掀开锦被的一角,就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扯住了衣袖,床榻上的人眼眸依旧紧闭,眉头深锁,另一只手紧紧的按在胸口处,痛苦的咬紧牙关,微弱的身体轻轻的抖颤着,仿佛随时都将消失。
“你乖,你去找太医来,很快的,你再忍耐一下。”楚无俦用衣袖拂去新周后额角的汗,刚毅的脸庞露出不忍的表情,神情痛苦。
“别去了,他们来了也没用,无非是煎一副苦的要命却没有半点用处的药给我。”新周后气若游丝,却死也不肯放开手,低低的央求着,“你,你别担心了,我的身体我知道,过一会儿就好了,你死不了,你能抱着你睡吗?你今夜想要留在这里。”
“好,你不走,今晚陪你。”楚无俦的所有欲望在那一刻都化成了担心,将小小的人儿紧紧拥入怀中,手掌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帮他按摩着胸口,希望可以缓解他的痛苦。
郭太医一路跌跌撞撞的冲进养心殿,当他从睡梦中被皇上身边的贴身太监叫醒的那一刻,他就知道出大事了,凡事只要沾上这陛下的边就会变得悲惨。他恐怕自己今夜是有去无回了。
噗通跪倒在床榻前,头垂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喘一下,声音怯怯的抖颤着道:“臣叩叩叩见皇上,叩见陛下。”
楚无俦深邃的眸子温柔地望了眼怀中似乎不再那么痛苦的人,原本深锁的眉头,稍稍的舒展开来,脸色仍素白,但呼吸比之前平稳了许多。
他瞥了下床榻前跪着的人,温柔的眸子如多变的冷月在瞬间染上了一抹萧杀之气,手臂一挥,淡淡的道:“拖出去斩了。”
“你,你又要为你杀人了。”新周后听了楚无俦的话,微微叹息,幽幽的道,缓缓睁开一双染着水雾的眼眸,晕开在眸中的是一抹不忍。只是楚无俦不知道他是不忍自己杀了太医,还是不忍自己为他而杀人。
新周后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被门外小太监的一声高喊打断了,“太后驾到!”
仪态端庄的太后款步踏入养心殿,一袭金丝绣凤的长袍,浑身的饰品金光烁烁,显示着太后威仪,挺直了背走至床榻前,不悦的道:“哀家刚听到皇上要杀郭太医?郭太医在朝多年,一直尽职尽责,皇上怎能说杀就杀。”
“母后深夜到访就是为了来关心朕要杀何人?在那之前,您这位做皇祖母的,就不能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