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一用魔法师-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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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我们魔导团的任务。除了掩护枫叶骑士团和机动营作战外，我们还要配合好其他部队行动。守住普罗贝茨。”
看着在场一百多个魔法师的注视着自己，卡库洛斯笑了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魔法师齐聚一堂，我有点怀疑自己现在站的地方不是普罗贝茨。而是叶法兰。”
这个善意的玩笑让在场的魔法师紧张的情绪得到了环节，有些人还会意地笑了笑。
“那就让我开开眼界吧，看看这么多魔法师一同释放出来的魔法的威力到底会是怎么样。”卡库洛斯满怀期待地说道。
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雇佣兵，他认识不少的魔法师，也见识过这些翘楚展现过令人眼花缭乱的魔法。但由一群庸才三流法师协同施法所制造的群体魔法，他还是第一次遇上，心中不免有些期待。
“那就用最简单的陨火术吧。”
经过了充分的考量后，纳西觉得这个阵式魔法应该是眼前这些魔法师能最快掌握的阵式魔法。极限施法距离是两个标准距离，杀伤范围半径为两个单位。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大概半小时左右就能释放一次。这个阵式魔法调用的元素能量比较低。不太容易出现魔涌现象。这样魔导团可以维持稳定的魔法输出，更有效率地支援友军的行动。
在纳西的示意下。一直在训练的魔法师们站到了相应的位置上。当协调呼吸的节奏后，缓缓流动的魔力注入脚下的大地，一个火红色的魔法阵慢慢呈现。受到输出魔力的律动影响，沉寂的火元素开始变得沸腾起来，魔法与元素之间的置换受到阵式魔法的加成。站在魔法阵中央的魔法师控制着澎湃的火元素，不断地挤压引导，最后将它们从元素界面引导而出。
与此同时，半空中出现了一个等同于魔法师脚下差不多的火红色魔法阵，从魔法阵呼啸而出的火焰直接落在将目标范围。不断轰击的火焰发出隆隆的巨响，持续了大约十秒后，火红的魔法阵才慢慢消失。
第一次看到魔法还可以这样释放的卡库洛斯算是大开眼界。他没有想到一帮三流法师通过合作之后，竟然能施展出杀伤力不亚于六环火系魔法的远距离打击魔法。
一直以来魔法师总是给人一种独来独往的印象，这些高傲的天才绝对不屑于与人合作。卡库洛斯突然有些感谢上天给予魔法师固执自傲的个性，不然他们一旦联合起来，卡兰托克真是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使他们屈服。
“非常不错的表演！”回过神来的卡库洛斯不由得赞叹道，“你们能在战斗中保证能有这样的发挥吗？”
“这完全没有问题，卡库洛斯先生。”纳西非常自信地说道，“这个陨火术我才让他们练习了三天左右，他们还没有完全掌握。如果熟练的话，刚才的火焰能持续轰击目标十五秒左右。”
“能移动法术的覆盖范围吗？”卡库洛斯觉得威力如此强大的魔法，对着一个地方持续轰击十五秒实在太浪费时间了。如果能在施法的过程中变换法术的覆盖范围，那么对敌人将会造成更大的伤害。
“很抱歉，卡库洛斯团长。”纳西有些不好意思了，“理论上可以做到那样，但不消五秒钟，我们的人就会全数变成废人，以后都要跟魔法绝缘了。”
移动正在陨火术的覆盖范围不但要消耗大量的魔力，同时不稳定的元素之力很用可能会伤害到正在维持魔法阵的每一个人。如果一不小心造成魔涌，蓬发而出的魔力和元素之力甚至会摧毁所有的魔法师。。纳西不想冒着这样的危险，在开战之处就将自己的为数不多的魔法师全部废掉。
“那真是可惜了。”卡库洛斯有些失望，“如果你们的人能移动释放中的法术，那样子我会做出一些战术上的调整。只要配合得好的话，我们甚至会以极小的代价歼灭更多的亡灵。”
话是这么说，但纳西也有自己的考虑，他不可能让自己的部下冒着生命的危险来作出这样的牺牲。何况战况的激励程度恐怕要远超此前的几次战斗，纳西希望在最绝望的时刻，也要让魔法师保持足够的战斗力。
在与纳西进行简短的交谈后，经验丰富的卡库洛斯对纳西所提出的几个战术安排进行了一些调整。这种不同兵团之间的沟通有助于在战争中的发挥，在某种程度上纳西也等同于将魔导团的指挥权让给了卡库洛斯。
这种放权的举动是建立在哈罗德王子对卡库洛斯的信任上。
尽管纳西不明白为何哈罗德王子在与眼前这个佣兵交谈一夜后，便对卡库洛斯表达了绝对的信任。
作为合格的下属，他要相信哈罗德王子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第五十八章 转机（）
“听说纳西团长曾经在叶法兰待过？”卡库洛斯询问起纳西在叶法兰的国王。
这些天来为了方面日后与卫**的合作，他也花不少功夫去了解普罗贝茨城内的大人物。除了略有交往的哈罗德王子外，眼前这位魔导团团长是普罗贝茨的最出名的战争英雄。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纳西的身手，但他对这位普罗贝茨的守卫者的过往还是非常感兴趣。
纳西并没有打算隐瞒，因为这早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是的，在叶法兰生活过一段时间，挺难忘的经历。”
平淡的语言中蕴含了纳西对叶法兰的全部情感。
尽管离开叶法兰还不到一年，但对于纳西来说那好像是十数年前那样久远。自从加入战争以来，他就一直与死亡为伴。战争的残酷极大地刺激了纳西，跟他一块入伍的同伴现在已经所剩无几了。
劫后余生的孤寂感让他变得有些沉默寡言，每每想起过往，总会怀念那些在叶法兰所经历的人与事。
回想起当初自己初到叶法兰的初衷，纳西是希望能在魔法学习中获得更多的的知识。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地成为了战法师，更被牵连到一连串的大事件中。幸亏最后遇上巴佐克等人，不然他这一辈子恐怕就要在叶法兰毁掉了。
看到纳西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卡库洛斯有些好笑，这让他想起一个有关魔法师的调侃。
“在莫纳里斯的雇佣兵中有这么一个说法，叶法兰的魔法师没有祖国！一直以来我都对这个深信不疑，直到遇上你才知道，原来口口相传的东西有时候也会是错的。”
魔法师的冷漠与雇佣兵的见利忘义一样让人讨厌。如果不是考虑到任务的需要，很少雇佣兵团队会雇佣这些从叶法兰出来的魔法师。
“是啊，叶法兰的魔法师都没有祖国。那是因为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会为了追求奥法之谜而将过去的一切统统抛弃。”纳西同样感叹道，“但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顶替自己上战场，毕竟我只是一个半吊子的战法师。”
不用纳西多说卡库洛斯也知道的。在叶法兰中还有很多比眼前之人还要高阶的魔法师，但这些人并没有像纳西一样回国效命。他们在叶法兰拼搏多年。故国的一切早已被那浩瀚的魔法知识以及自己在叶法兰所获得的地位所冲谈，波西米亚的一切对于他们来说已并不重要。
而纳西不同，他离开故乡的时间并不是算长。在波西米亚，纳西不但有自己所挂念的父母，还有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镇。就算父亲没遇上紧急征召，他也会挺身而出保护这片宁静的家园。
当自己的国家面临灭顶之灾时，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为之挺身而出，坚决捍卫孕育孕育了自己的故土。不但纳西如此。就连本来已经打算抛弃王室继承权成为巴特尼亚骑士的哈罗德王子也是如此。
只不过比起哈罗德王子的仿徨，纳西显得更加迷茫。
从战争初期与巴伐利亚王国的士兵对战到现在要应战那数不清的亡灵，纳西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争变得越来与残酷，越来越艰难。刚刚才摸清楚克里斯丁的一些底牌，没想到对战的敌人竟然换成了更加难缠的亡灵大军。
“这场战争我们能赢吗，卡库洛斯先生。”纳西有些担忧地说道。从血法师手上死里逃生的他，深知即将到的战争会更加艰辛。从来没有见识过亡灵大军的他，对战争的胜利并没有什么底气。
他很清楚这一年来，自己之所以能活下来。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靠运气。
命运之神不会一直庇佑着他。
“有点渺茫，但也并非全无希望。”卡库洛斯笑了笑说道，“不过如果这是一场必败的战争。你觉得我还会来帮助哈罗德王子吗？”
卡库洛斯故意卖了个关子，纳西一时间也不清楚这位资深的雇佣兵所认为的仅存希望在哪里。
“你我都清楚，单单依靠普罗贝茨不足万人的防守，要想击溃亡灵海，这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卡库洛斯说道。
虽然人类的各项身体素质都远胜那些死去的亡灵，但无意识的骷髅存在着一项远超人类的优势，那就是没有思想。
再伟大的统帅也不可能完全驱散麾下士兵心中对死亡的恐惧，而那万千的亡灵却能毫不犹豫地执行亡灵法师的任何命令。在卡库洛斯看来，如果亡灵法师能将这种无与伦比的优势发挥到极限。那么整个普罗贝茨极有可能在短短数天之内就被亡灵吞噬的一干二净。
“如果我们想要赢得这场战争，除了竭尽所能地守住这里外。还需要更多的外援。”卡库洛斯缓缓地说道，“我们能坚守的时间越长。能够活下去的机会就越大！”
纳西不明白卡库洛斯所知：“更多的外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卡库洛斯站起来，拍掉粘在身上的雪渣说道：“当恐惧被传递出去时，人们才会看到希望。但那些犹豫的国家看到普罗贝茨的在亡灵天灾的围攻中幸存下来后，他们才会放下心中的顾虑，转而结成同一阵线，对付这些可能带来毁灭的亡灵。”
虽然毗邻波西米亚和巴伐利亚的国家不少，但出于各种理由他们并没有出兵直接协助波西米亚共同对抗亡灵天灾。这种幸灾乐祸的短视，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了亡灵军师迅速扩大。
不过眼底下这个局面已经完全超过了这些国家的所料。像波西米亚这样的国家竟然在短短的几天内，就被那数不清的亡灵所吞噬。如同滚雪球一般恐怖的增殖能力简直就是要
这些天来，卡库洛斯也在收集更多关于波西米亚的信息，亡灵灾害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他的估计。结合自己此前所收集的情报开来看，那些一直在通缉黑名单上的亡灵法师，已经有大半聚集在波西米亚。他相信除了嗜财如命的雇佣兵外，还有不少人对这些叛经离道的死灵法师非常感兴趣。
毕竟好不容易才将这么多的不稳定因素聚集在一块，如果能将其一举消灭，那将省下很多功夫。
“你的意思是，我们越是能坚持到最后，就越有战胜亡灵的希望？”纳西稍微明白了卡库洛斯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他还是存在着顾虑，“那么我们到底要坚守多久，你口中的这些援军才会出现。”
“只要能坚守一周就可以了。”卡库洛斯说道，“据我所知，已经有不少邻近的国家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援军了，圣光盟约正在讨论组织起一场针对盘踞在巴伐利亚境内亡灵的圣战。”
虽然说是只需要一周，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