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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快穿:一言不合么么哒-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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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嵘闻言,立刻警惕地打量她面上神情:“怎么,还惦记他?”

    “没有啊,就是比较好奇。”言歌耸了耸肩,“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惦记他。”

    她这话,诸嵘却是信的。

    很奇怪,他就是相信,她的确不是那么喜欢司南。

    只有那个蠢蛋才会天真的觉得,她喜欢的不要不要的。

    诸嵘说:“他要钱没钱,要势力没势力,连这个别墅的门都进不来,我让他滚蛋,他也只有滚蛋的份。”

    言歌:“有钱有势真好。”

    诸嵘:“以后我的钱和势都是你的。”

    言歌:“那你还会对我先奸后杀吗?”

    诸嵘磨牙,伸手拽了拽她耳朵:“我对杀没兴趣,只对奸有兴趣。”

    言歌:“哦。”

    她望着他,一脸认真:“那到时候我配合你。”

    诸嵘:瞬间蠢蠢欲动。

    院子里走了一圈后,诸嵘带着言歌去了餐厅,喂着她喝了一小碗蔬菜粥。

    两个人在影音室里还看了部电影。

    言歌的瘾便又发作了。

    诸嵘带着她回了房间里,喂她吃了药。

    将她的双手双脚都绑缚在了床上。

    他做这些的时候很是淡定自若,一点都没有手忙脚乱。

    甚至在后来,还把一块口球放进言歌的口中。

    他拿了毛巾,帮她擦拭脸上的汗珠。

    “菲菲。”他轻声说:“我有很多钱,你就是沾那东西,我也能养得起你。可那东西对你身体不好,它会慢慢腐蚀你身体和意志,让你失去自我,乖,我会帮你戒掉它。”

    诸嵘说到做到。

    他用了所有能用的方式。

    心理疏导,药物逐步控制。

    还有,强势无比的囚禁。

    也因此,两个人结婚的日程又延迟了。

    半年时间,言歌的身体已经焕然一新。

    她和诸嵘的结婚的时间,也终于提上了日程。

    言歌的婚纱还是她自己亲手设计的呢。

    她这半年时间,除了一开始的戒断期被限制人身自由。

    戒断期后,诸嵘请了很多老师,每天教她点新鲜东西,试图用这种方式转移她对毒的注意力。

    这个方法很管用,言歌每天忙忙碌碌的,还真没工夫再想别的。

    年后二月十四的时候,诸嵘拉着言歌,早早地去了民政局,把红色的小本本先领了。

    他还照了张像,不仅自己发朋友圈,也帮言歌发了个朋友圈。

    言歌打量手里的红本本好奇问他:“诸先生,你是因为什么想和我结婚的啊?”

    诸嵘亲自开车,他目光虽然盯着前方的路,注意力却一直都在言歌这里。

    言歌一直在把玩结婚证,她这行为令他很愉悦,他翘起唇角,说:“不知道。”

第1423章 校园车翻了() 
言歌歪头瞟了他一眼:“你这说的,听起来很诚实。”

    诸嵘低低笑了起来:“菲菲,且看着吧,我们的一辈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言歌侧头,爬在窗户上看着外面风景。

    她觉得,到时候失望的,只怕会是他。

    到了结婚那天,赵公磊和赵霆都没有出现,言歌的亲人,只出现了赵母。

    言歌没有问过赵公磊和赵霆的事情,诸嵘也没有告诉过她。

    赵母的精神倒是比以前好了许多。

    这个女人,给她个安静的房子,或许她就会在房子里囚自己一辈子。

    婚礼之前,赵母与言歌说起来了赵家的事情:“你爸他因为公司的经济纠纷进牢里了,好像还说他贩卖毒品,他那个儿子也因为这事儿一起被关进去了。那女人来找过我,求我来你这里说情,要你求诸先生帮忙。”

    言歌:“哦,你希望我求诸先生吗?”

    赵母没说话,她帮自己的女儿撩了撩耳际的发丝,目光怔怔的打量这女儿这张青春洋溢的脸。

    许久,才说:“妈妈当然不希望你去求诸先生。你和诸先生结婚,可以因为喜欢,因为相互合拍,但是,不能因为利益,你爸爸是咎由自取,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要拎得清是非轻重,不要因为不必要的事儿将你的婚姻和幸福影响。”

    “嗯,我和诸先生,是因为喜欢才在一起,我听妈妈的话。”

    赵母望着言歌,欲言又止,最终也没再说什么。

    婚礼上,赵母将言歌的手递在诸嵘的手中时候,突然就哭了起来,抱着言歌喃喃说:“你要好好的,要一直好好的。”

    言歌反手,将她抱住:“我会好好的,很好很好。”

    婚礼很顺利,不仅赵家的男人没出现,就连司南也没有出现。

    新婚的晚上是个甜蜜蜜的夜晚。

    诸先生比平日里更禽兽,两个人折腾了一整个晚上。

    末了,兴奋的睡不着,拉着言歌的手问言歌嫁给他有什么感想。

    言歌有什么感想?她什么感想都没有。

    从前一直被吞天兽吃。

    在她心底,她和吞天兽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人和猪。

    很悲哀的是,吞天兽是人,而她是猪。

    她就是吞天兽眼里那只吃起来很美味的烤乳猪。

    位面经历的多了,尤其是从上个位面开始,她第一次反攻吞天石胜利后,她便开始重新审视吞天兽这个存在。

    其实,在位面里,失去记忆的吞天兽,与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在言歌看来,有了鸡崽给她的术法加持,她能先一步认出吞天兽,又一直拥有之前的记忆,也就等于,她和吞天兽之间的关系对调。

    她变成了人,而他变成了那只任人宰割的烤乳猪。

    对即将入口的烤乳猪有什么感想。

    言歌认真的想了想后,回答诸嵘:“很期待,一直都特别期待。”

    诸嵘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眉梢里都洋溢着喜悦。

    但他一点都不满足这么一个回答,继续又问:“不嫌我老吗?”

第1424章 校园车翻了() 
言歌抬眼,打量他的眉眼。

    只要他是吞天兽,别说他今年三十五,就是五十三,她也不嫌弃。

    她看着自己这即将要到嘴的美味,那目光里的炙热与喜爱直白的甚至有些痴狂,“喜欢你啊,你什么样在我眼里都不算老。”

    她吧唧,在他额头亲了一口:“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诸嵘被言歌那目光望的身体都快软成一滩水了。

    又听到言歌这样说话,他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老脸都红啦。

    被言歌这么一问,他小声说:“喜欢。”

    又觉得自己这两个字轻飘飘的,和言歌的话语比较起来实在没重量,所以补充:“不仅喜欢,还很爱你,很爱你很爱你。”

    言歌就笑了起来:“爱我胜过爱你自己吗?”

    她随意这么一问。

    诸嵘歪头想了想,认真说:“胜过。”

    言歌斜斜睨了他一眼,笑盈盈道:“油嘴滑舌。”

    诸嵘已经不是中二时期的少年了。

    他觉得他说出这种话,就会对这样的话负责。

    她现在不相信,但没关系,天长日久,她总是会知道他的心意的。

    第二天早上,诸嵘就开始带着言歌去度蜜月。

    两个人计划将大半个华国走遍。

    言歌对国外不感兴趣,诸嵘则是哪里都可以。

    他对风景不感兴趣。

    他感兴趣的只有言歌。

    只要有她的地方,去哪里都无所谓。

    所以这一路走来,计划去什么地方以及什么时候出行,都是言歌在决定。

    诸嵘很享受这种生活。

    他甚至都不想回那个别墅,以及那个天天需要他忙忙忙的公司了。

    就想被她带着,这么一路走下去。

    在去九寨沟的路上,意外地,遇到了地震。

    诸嵘和言歌是自由行,彼时两个人还在山中,地震来临的时候,诸嵘第一时间将言歌搂在了怀里。

    但,心口的位置,下一刻钝疼至极。

    他低头看去。

    看到,言歌的手中有一支细针管一般尖锐利器,和针管的区别是,这个利器的针头部分很长,直接刺进了他的心头。

    不理会他的惊讶,她低着头从他心头抽出了血。

    诸嵘满脸不可置信。

    他觉得自己看到的更像是幻觉。

    因为地震缘故,四周是轰隆隆巨响声,山崩地裂一般。

    可这些巨响,都不及她刺进他胸口的那支针管令他震撼。

    他抬眼,目光定在了她脸上。

    他不停告诉自己是幻觉,但疼痛却提醒着他,这不是。

    他听到自己,喃喃问她:“为,为什么?”

    是因为司南吗?

    是因为依旧没有喜欢他?

    而是喜欢司南那家伙,所以才这样?

    言歌从锐器戳进了诸嵘心口后,就没有再去看诸嵘。

    她后退一步拔出锐器,诸嵘的心头血已经抽了小半管。。

    她没有犹豫,将针尖戳到她自己的心口位置。

    取出心头血,然后把管子里面的两个人的血晃悠在了一起。

    这才取飞快结印。

    捂着胸口站在原地诸嵘,若一开始被言歌戳心的时候是不可置信,那现在,看到言歌戳她自己的心,便是满脸的“你疯了吗”的表情。

第1425章 校园车翻了() 
但诸嵘的脸上表情,马上又变了。

    眼前女人双手在空中划拉着奇怪的动作,而她抽走的血也都跟着她的手指萦绕,淡淡的金光好似在她指尖忽闪。

    这特么的,还魔幻了?

    这一刻,诸嵘觉得,不是言歌疯了,是他自己疯了。

    要不然,怎么能看到这种匪夷所思的画面。

    好在,他不是个毛头小子,就算这种时候,也没有被吓的连思绪都没有。

    他捂着心口,强忍着时刻想要倒地的昏眩感以及刺痛感,再次问言歌:“为什么?”

    声音于愤愤然中又夹杂着难掩的委屈与难过。

    言歌取心头血的时候,并没有戳的太深。

    这样的取血锐器就是长针头的针管。

    针头很细,虽然取的是心头血,但用不着把胸口剖开了,也不至于把人弄死。

    她闻言瞧着诸嵘那一脸半死不活的样子,嗤笑了一声,说“以前总是问为什么的是我,那时候我和你现在表情一样。”

    也都是一样的不甘,一样的委屈和惊讶,以及,隐忍。

    她望着诸嵘,轻声说:“下一次,你告诉我为什么。”

    诸嵘:“为什么?”

    他一双墨黑的眼睛盯着言歌,锲而不舍,还在问为什么。

    言歌歪头看他:“我恨你啊。”

    我恨你啊。

    四个字,比戳心的那支针还要令他疼的难以忍受。

    他张了张口,或许是因为干渴,喉咙像是裂开了般地难受,也因此,声音很是涩然:“是因为司南?”

    男女情爱那么点小事,还不至于到了如此地步。

    言歌讽刺的嗤笑了一声:“不是。”

    她望着他,像是望着从前的自己,她说:“不是因为别人,是因为你自己,你以后就知道了。”

    她不等他再说话,补充:“其实问为什么的,应该是我。”

    她说的话,诸嵘一句也不懂。

    他只是觉得,她的声音特别冷漠,与平日里她软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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