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动时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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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勋时流血过多而死,不过张老爷子也未再续弦。
此时张继祖得知张承勋被人伤了心口,哪能不急?只是老爷子十分讲究,仍自给金风白道喜之后,这才转向了张承勋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的还如此毛躁?有伤在身,休息也便是了,为父还能挑你的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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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来客()
张承勋笑道:“爹爹教训的是,只是承勋现下身体已经无碍了,前来迎接父亲,还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张继祖见他说话时气色红润,呼吸通畅,哪里还像是有伤的样子,是以便放下了心,道:“那便好,今日婚宴如何?顺利否?”后一句话已转向了金风白。后者心道:“开始有两个狗贼前来捣乱,若不是谢兄弟,还不定怎样呢,这算不算是顺利?”但仍自点头道:“谢叔父关心,非常顺利,知晓叔父要来,我等特意另备了酒席,咱们这便去吧。”张继祖笑着说道:“这喜酒却是要吃的。”金风白引着张继祖与众人来到了内院,有仆人早就在其中准备一桌上等酒席。众人分宾主落座后,张继祖看了看谢孤鸿,问道:“这位侠士以前到没见过,莫不是你们新交的好朋友么?”不等谢孤鸿说话,张承勋在一边接口道:“父亲,前段日子我不是去了北地的河道村做生意么,这位就是我新认的大哥,白驼山庄的庄主,谢孤鸿,谢大哥!”谢孤鸿抱拳道:“在下谢孤鸿,见过张叔。”张继祖闻言回了礼,笑道:“哦,贤侄能和成勋交好,我自是大大的高兴,哎,只可惜了你的百峰神骏白驼,都被那帮贼人抢了去。”说到后面,已然愤恨级了,显然更加在意的是自己的独苗,张承勋被那些人伤了的事。谢孤鸿道:“张叔放心,白天我已经给承勋贤弟散了功,此时他已无碍。”“散功?”张继祖闻言,心头一震,暗道:“莫非我儿的伤如此严重么?非要废了武功才可好转?”急声问道:“谢贤侄,先前风白贤侄来信说,承勋的伤势已经稳定,莫非这段时间有所恶化么?”谢孤鸿道:“没有恶化,只是他的胸口淤血积于经脉间,需三、五个月方可化去,到那时节经脉扭曲严重,如若搬运气血时,必然有大大的凶险。”张承勋接口将情况和自己父亲详细说了,樵夫等人也一旁补充解释,最后易瞎子说道:“叔父,谢兄弟如此待我等中原八义,若我等再提报答那反而侨情了,只是不知叔父对承勋拜入白驼山之事,有何观想么?”张继祖方开始听得张承勋买鱼肠剑之事,便已有些气愤,后来自己的儿子进入白驼山,如何被谢孤鸿礼遇,又如何在山门处维护时,便听的连连点头,之后又听谢孤鸿得到张承勋被伤之讯,急忙赶来探望,心中已带着感激,是以现下听到张承勋拜入白驼山后,还能将武功重新练回来,哪有不答允之理?张口说道:“谢贤侄要我儿拜入白驼山,实乃为承勋着想,老夫又岂能否决,只是承勋,你拜入白驼山后,须当尊师重道,勤练武艺,莫要辜负了你谢大哥一片苦心才是。”张承勋点头道:“父亲放心,我必然不忘谢大哥之恩情。”谢孤鸿笑道:“以后便是自家兄弟,哪需如此客套了。”这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足有两个时辰方才结束,席间张继祖和谢孤鸿自是诚心示好,张继祖说道:“这拜师之礼乃是大事,我看这么办如何?风白贤侄,今日府上还住着几位武林名宿,莫不如明日午时正再让承勋拜师,这段时间老夫连夜拜见这些武林名宿,让其明日前来观礼,也好莫让人说我等没尊师重道。”谢孤鸿其实不重太大的礼节,有个形式,叫人知晓白驼山收了徒弟也就是了。不过此时张继祖提了出来,他倒是不好拒绝,是以点头首肯,张承勋等人也自无不允。当夜,除了住在金风白家的几位武林名宿,还有十几骑快马连夜送信而出。虽然说半夜送信有些不妥,但实乃事出有因,再加上中原八义和万牲园在此地的名望,也无大事。待第二天一早,谢孤鸿便清闲了起来,因为他是被拜师的一方,是以为显尊重,他倒是只在一贴堂后院设好的香堂中候着。而此地的白驼山大掌柜李宏基昨夜便收到了信,今日一早便来到了府上,代替谢孤鸿在门口迎接客人。要说此时的谢孤鸿,在武林中的名气也不算小,那为什么不说很大呢?因为他击杀诸葛刚和燕双*飞两人的事情虽然没故意掩饰,但现时还未彻底传开罢了。只是他一招间便取了铁胆震八方秦孝义的一双招子,这事倒是人尽皆知。是以名气不算小,那自是也不能算太大。张承勋和他老爹张继祖与李宏基三个人,在一贴堂门口迎接武林中的贵客,虽说这里不是万牲园,但金风白和他们是什么交情?因此那和万牲园又有什么分别了。就在快要临近中午时,张继祖见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岁数的老者,从马上下来,立刻抱拳拱手道:“王兄弟,甚歉甚歉,昨夜必然被我的书信扰了清静吧?实是对不住了!”那老者红光满面,显然是功夫到了一定的火候,后背还背着一把金丝大环刀,旁边跟着两个劲装年轻人,应该是他门人弟子一类;姓王的老者哈哈一笑,道:“今日乃贤侄拜师行礼的大事,还提什么打扰么?哎!只是贤侄一块好料子当初你老哥没让他入我金刀门,我现在想想还火大呀。”张继祖见老友跟他相戏,自是开环大笑,道:“火大?哈哈,今日我且在席间跟你斗上一斗,莫要在晚辈面前求饶便好。”姓王老者闻听,佯装大怒,道:“还不知谁求饶呢?”说着便不再理会张继祖,带着两个门人“气鼓鼓”的走了进去。这一上午迎接来客极多,虽然只是一夜时间,但附近能来的武林人物基本全都到场了,如金刀门,鹰爪门,三合帮之类,少说也有近百人,可见万牲园和中原八义在此地的声望。
张继祖等人看了看天色,见快到午时了,来客也都差不多到了,便要回转内院,可突然间,几人就听“剁剁剁”几声响动,再看一贴堂的红漆大门之上,不知何时已经镶嵌了三枚金钱。
第三十五章 金钱落地()
江湖之上,令人恐惧的武器很多,如剧毒无比的青魔手,西门柔的软鞭,天机老人的天机棒,燕河图的判官笔等等,可这些兵器,却没有一件叫人闻风丧胆,也绝不可能单单听了名字,便叫人冒出冷汗的。
而在这些兵器中,唯一的一件,叫子午龙凤环的兵器,却可让人,听之色变,闻之心慌,只因为用它的人,叫上官金虹。
上官金虹一身武功高深莫测,据传百晓生作兵器谱点评时曾言:“龙凤双环最可怕的并不是金环本身,而是驾驭金环的人,那是一个可以放到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足以称霸一方的人物。”
而上官金虹成立的金钱帮,短短不到三年时间,便被他笼络了几名兵器谱中的大人物,这些大人物哪一个不是有着绝顶的武艺,深厚的背景?可这些人却唯上官金虹之命是从,便可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就在这一段时间,或者说是就在这短短半个月中,江湖之上隐隐流传出了这样一句话:“金钱落地,人头不保。”而这句话虽然流传不久,可知道这句话的武林中人均都晓得,如果让它找上门来,自己必定不能幸免,因为这意味金钱帮,更加意味着金钱帮背后那位舍我其谁的大人物——上官金虹。
而此时此刻,一贴堂院前的长街上,由远端走来了五个人,其中四人穿着黄衫,腰间别着长剑,每个人行走之时法度森严,仿佛用尺子量过一般。而中间为首的那位,约四十岁上下,也穿着黄衫,可他的黄衫却和其他四人不同,乃是绣着实打实金线的马褂,内里衬黑衣长袍,手中正拿着几枚纯金大钱,一抛一接时显得从容不迫;若是一般之人如此作态,定显得满身铜臭,可此举在他身上,叫人看了却反而感觉自然而然。
张继祖和张承勋,还有李弘基三人撇了撇门上的三枚金钱,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眉头也立刻便皱了起来,待见到来的五个人时,心中更是烦闷不已。
张继祖双手抱拳,道:“可是金钱帮的英雄到了?老朽小儿拜师日子临近,再加上路程较远,实未给贵帮发帖,倒是老朽的不是了。”
那抛接金钱之人,来到一贴堂门口站定,手中也不见如何动作,门上镶着的那三枚金钱竟然直接回到了他的手上,而他这一站定,身后四名黄衫剑手也仿佛一人般,站立当场。
为首之人笑道:“错便免了,今日我等来此却也不为你等。”说完话,他反而看向了李弘基,道:“谢孤鸿,谢庄主可在里面么?”
李弘基点头道:“正是,各位金钱帮的好汉前来观礼,且容我进内通禀一声。”说着话,他转身便要朝内而去,可也就迈了一步,他便进退不得,保持着迈步的姿势,站在了那里。只因不知何时,他感觉自己的头顶,被人放了一个物件。
只听为首之人说道:“在便好!”说着话,他扫了扫,张继祖爷俩,说道:“你们便跟我去找他,到时我们在分辨一二。”
张承勋冷哼一声,看了看李弘基头顶的金钱,扬手便取了下来,道:“怎么?金钱落地,人头不保,这句话今日要送给我等么?”
为首之人见他如此,面目变的冰冷,但还是顿了顿,说道:“好级,好极,到时一起算也就是了。”说着话,身形一闪,已然进入了院子,那四名剑手猛地一推李弘基,将他也搡了进去,之后留下两名黄衫剑手,仿佛门神相仿,分别站在了一贴堂的大门左右。另外两名剑手则跟在那人身后,往内院而去。
张继祖见他如此无礼,怒道:“你等前来观礼,我等以礼相待也便是了,怎能如此行径?莫不是来捣乱的么?”
那为首之人扫了扫他也不说话,直接便来到了内院。此时的内院来客极多,全都是给万牲园和中原八义面子前来观礼的众江湖客。有人听见张继祖的话,便开口叫道:“来人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竟如此对待万牲园的张老爷子?”其余人等也纷纷开腔说道:“这等人怎配观礼,轰出去也就是了。”
那人冷冷的扫了扫院中的众江湖客,手中一枚金钱,往前一抛,径自落在了那首先开口之人的头顶,之后他身子突然之间往右闪去,只听“扑!”的一声响,再看李弘基胸口竟多出一个血洞,立时便栽倒当场,气绝身亡。这人冷冷说道:“金钱落地,人头不保,以为这句话是说笑的么?”
众江湖客听见如此一说,再加上他闪电般的身手,早惊得鸦雀无声,而那之前开口的汉子,腿上已然开始哆嗦,头顶的金钱,也跟着他摇摆不定的身躯往下滑去,好在他咬紧牙关,立刻偏了偏头,那枚金钱这才稳住,没有掉在地上,就仿佛耍把戏一般,可在场众人却没一人敢嘲笑于他。
张承勋见李弘基气绝,心中登时火起,他虽然散了功,但依然往前跳去,大叫道:“金钱帮欺人太甚!”右手成拳迎面捣去。旁边他的父亲张继祖,知道儿子此时已经散功,立刻较丹田之气,脚下豹步一挫“呼”的便到了那人跟前,左手白鹤亮翅,右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