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动时空-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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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顶多十五岁的少年,面上还稚气未脱,首先沉不住气,开了口,道:“五哥,你且说说,是不是白驼山的人干的?”说着话,还看了眼旁边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少年。接着气道:“要不是七哥和六哥拦着,我早就去找此地的白驼山之人算账了。”
这人旁边的一名黑衣少年闻言道:“八弟,莫要冲动,五哥虽然去和白驼山做了买卖,但据我所知那白驼山声誉项来是极好的,怎会突然间成了黑吃黑的贼人?我看其中必有蹊跷。”
这时其中一个近四十岁的汉子,开口说道:“老五,你先莫着急,毕竟刚刚醒来,身子太虚。”
张承勋摇了摇头,眼中恨意更浓,但仍虚弱道:“八弟不要如此冲动,那白驼山谢庄主可谓义薄云天,虽然我和其相交时日极短,但却和我意气相投,我已然认他做了哥哥,那些伏击我的人,必然不是白驼山的子弟。想来……呼呼!”他说到这里,又喘了几口粗气方才接着说道:“想来,可能是藏剑山庄之人。”
那八弟听他如此一说,愣了愣,道:“竟不是白驼山的人干的么?可是我发现最近白驼山的人好似总打探五哥的情况。”
张承勋听罢,眼中怒意反而消退不少,嘴角还微微带了笑,道:“那定是谢大哥交代了手下,现时发现我身受重伤,打探我的病情罢了,我估计,谢大哥没准过段时间,便会登门探访于我。”
第二十三章 中原八义()
那四十来岁的汉子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如此一说,这谢庄主倒是一番好意了?”
张承勋道:“正是!”
屋内有个眼神灰突突的瞎子,看年岁应该是最长之人,用手敲了敲桌面,道:“老五,那你看清伏击你的人了么?”
张承勋眼中怒意再次射了出来,道:“定是藏剑山庄的人无疑,其中有一个用阔剑的狗贼,曾经被谢大哥教训过一番,咳咳,以为那时蒙了面,我便认不出来他么?”说完,他忽的想起谢孤鸿在河道村将他击飞的情景,不由得心情好了一些,面上也笑了出来,可是这一笑,却带动了伤势,不住的又咳嗽了一阵方才好转。
张承勋喘息了一番,接道:“各位哥哥,兄弟,谢大哥待我极好,如果他闻讯前来,还望众位哥哥,兄弟能帮着我好好招待于他。”然后,他又将自己和谢孤鸿相处那几日捡重点的说了,最后叹息一声,道:“哎,不光是我给金四哥准备的贺礼鱼肠剑,就连谢大哥给四哥道喜的两峰白驼,三大车梨花酒和百副梨花膏也全都丢了,这帮贼人真真可恶之极。”说到后来他又动了怒,复又咳嗽了起来。
那四十来岁的汉子,道:“既然兄弟认了谢庄主为兄,那便是我等中原八义共同的兄弟,这是绝错不了的,待他来时不但要好好招待,那还要多多叙上一番情谊才是。”
其余几人均道:“是,三哥说的不差,五弟(五哥)既然奉他为兄,那便是我等中原八义的好兄弟,好朋友。”
年岁最小的少年,说完之后,看了看张承勋凄惨的模样,不由得又怒道:“这帮鼠辈,真真是龌龊之极,二哥,你说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如何找这藏剑山庄报仇?”
那被人叫做二哥的瞎子说道:“贤弟放心,你五哥昏迷的这两日,我和你二哥、三哥、已经派人四下打探可疑之人,现下五弟既然肯定是藏剑山庄之人做的,那我们就不用盲目寻找了,这次老三,你便亲自带人去一趟,老五,你现在写封书信,叫你万牲园送来十骑快马,老三,你争取在他们赶回藏剑山庄之前,跑到他们前方去,我们也伏击他们一道。”
说完这话,瞎子又略微思考了一番,说道:“老四你留下照顾老五,我和其余几位弟兄,领着人步行追击,沿途也好留意对方踪迹,莫追差了方向才是;这样兵分两路,总不会叫这帮狗贼跑了。”
四十来岁汉子点头道:“这便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那藏剑山庄的贼人定是想不到,我们也会有此一招,突袭之下,对方必然大乱。”
这时候,张承勋床榻旁坐着的,一名二十四、五岁的汉子说道:“二哥怎么能如此安排?老幺留下照顾老五才是正理,怎的让我留下?”
瞎眼的二哥道:“再过半月,便是你成婚的大喜日子,这江湖上的朋友们陆陆续续已经到了,你不来招待他们,谁来招待?莫让人说我等中原八义不会照顾朋友。”
一旁的三哥也道:“二哥说的是,再者说有我等赶去伏击,你又有何不放心的。”
见二哥和三哥均如此说,金老四只好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谢孤鸿不停的修炼着自己的内功,那蓬勃的力量不停地增长仿佛能够让他上瘾,好似一刻不修炼就浑身难受一般,那就更别说欣赏沿途的风景了。
他与燕河图这个逗比分开之后,便叫赵吉庆驾车朝着南阳府赶去。虽说河南归德府的宁陵县,距离南阳府并不能说太远,但这路程也需几日光景。
而这几日谢孤鸿终于感觉有些不对了,自从他逆练九阴,倒转经脉之后,他的功力一日赛过一日,而这分感觉倒不是说他的身体有什么隐疾,而是随着他的功力愈来愈高,到了现在几乎是高不可攀的地步时,他感觉那神秘物品的方位,竟然隐隐的在心中能够知晓了。只不过这种感觉十分的模糊,而且忽隐忽现,有时突然感觉的到,但瞬间便消失无踪,仿佛错觉一般,是以虽然他有了这种感觉,但却依旧不能确定那神秘物品的最终方位。
谢孤鸿暗中寻思道:“说不定,这感觉和我的功力有关,我需多加注意才是。”打定了主意,他练功的劲头更甚,每日只吃一顿饭便了,其余的时间都用在练功之上。
这一日,路至半途,谢孤鸿依然在车内修炼内功,忽然便听前方隐隐传来兵器相交的打斗之声。他自是知道现下自己的功力有多高,是以“隐隐”的听到,这说明距离并不算近。
于是谢孤鸿也没出声,一边锤炼丹田之气,一边聆听着那争斗的声音。随着车子向前赶去,那厮杀吆喝声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却是至少有二十多,近三十人正在相互厮杀。其中一伙人穿着打扮相同,均穿黑衣,手持长剑。另一伙人则什么家什都有,穿着也各不相同,有的骑着马,手中挥舞长枪,大刀,还有的步行,手中什么补刀、长棍、铁扁担等等,驳杂不一。
黑衣人中,有几个用剑的好手,剑法十分犀利,显然功夫极其高明,可另一边也有高手与之争斗,是以两下此时正是平分秋色的局面,十分凶险。
可骤然间,从旁边小山后转出一名四十来岁的汉子,只见他大喝一声,骑在马上直奔入战圈,手起一枪便洞穿了一名黑衣剑手的后心,他回手收枪,疾奔下一个黑衣剑手而去。可突然间青光闪动,一柄利剑朝着他小腹刺来,这一剑十分迅捷凌厉,且刺且削,让这马上的用枪骑士十分难以躲避。
这汉子无奈,只得甩蹬旋身从马上翻了下去,再看那名刚刚的剑手,用着一柄细长利剑仿佛如针筒一般,速度极快,不等对方站定,再次唰唰唰,连环三剑刺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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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相持()
这用枪的大汉此时立足未稳,闪躲不及,只能大喝一声,手中枪用力横扫过去。想荡飞对方之剑。可不成想对方剑法级灵动,一点即收,待大枪扫过,复又迅疾的刺了过去。那大汉毕竟是用长兵器的,被人占了先手,近了身,眼看便回护不及。
正在这时,旁边有一个人“哈”的爆叫一声,一根铁扁担凭空砸向了那剑手的后脑。可谓势大力沉。
这黑衣剑手听见脑后恶风不善,身子转过,抬腿朝着侧面扫去。同时手中细长宝剑,再次朝着那用枪汉子刺去。他一心二用,躲过了身后的铁扁担,还能连续朝着对手攻去,这份功夫,可谓高明级了。
但和他相斗的两人也是少有的好手,那四十来岁汉子,此时已经立稳了下盘,低头蹲身,手中大枪自下而上朝着对手胸口要害扎去。后方那用铁扁担的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身法快速,向旁垮了一步,手中铁扁担一招单肩挑山,裹着呼呼风声砸了过去。
这三人一交上手,场面局面却急转直下,只因这拿枪的大汉还带着九骑一同过来,他的马最快因此当先冲了过来,而身后的那九名骑士此时径直冲杀入战圈之内。
这些骑马之人有的马上功夫不行,早已跳到了地上,近身相搏。还有的擅长骑射,不住着兜着圈子朝当中的黑衣剑手放冷箭。
过了没一会的时光,黑衣人便有四人或被刀砍,或被箭射而死。眨眼的功夫就落在了下风。
一名手提阔剑的黑衣剑手,横砍竖刺,大开大合,硬是生生的砍断一根齐眉棍,将对手头颅劈为两半,口中哇哇爆叫,怒冲冲的大骂,道:“你们这帮污杂秽臭的鼠辈,只会偷袭,我等藏剑山庄之人岂能惧怕尔等,来来来,莫非不敢跟爷爷报上名号么?”
对手之中有个盲人,手持一根竹竿,专门捅人穴道,显然听风便器的功夫不低。挥着竹竿将对手的长剑荡开,跟着挑向对方咽喉,高声道:“藏剑山庄也有脸说这话么?”说话的时间,对手向左侧闪去,可却晚了半步,便被他一竹竿点断了肩头琵琶骨,惨叫一声,栽到地上。
那手持长枪的汉子与手持铁扁担的少年,也正和那手持细长宝剑的高手,你来我往的攻杀交错。这四十来岁汉子,口中叫道:“你等在南阳府城外五十里处,截杀我五弟,那时你怎不嫌自己的行径龌龊了?”
手持细长宝剑的高手见他开言说话,觉得有机可乘,登时往后璇身一跳,回手刺来。那汉子立时不再言语,向后跃了一步,拉开距离,用长枪点去。
手持阔剑之人,闻言连续脚下两点,躲开了来自侧面的进攻,竟冲到了他的身后,将阔剑如刀斧般往下斩去,大笑道:“哈哈,你那五弟当真没用,在我手下走了不到十个回合,便被我一脚踢中了胸口,还有脸找你们来替他报仇么?”用枪的汉子无奈,被他一剑砍的,只好先行朝旁边闪躲。
“放屁。”一旁用铁扁担的少年闻言大骂道:“我五哥定是叫尔等围攻所至。”登时跳了过去,一扁担扫向了这人的太阳穴。
手持阔剑之人,心中一喜,本斩向持枪汉子的阔剑,不等用老,猛地回转,斜身跳跃间,刷刷两剑,一削一刺,十分凌厉的便朝着少年咽喉与小腹攻去。而他这一变招竟是之前他言语相讥后埋伏的后手。是以那少年哪能想到,顿时上当。
但这少年人也非浪得虚名,往下蹲身将上面刺向哽嗓咽喉的一刺躲开,可下面的一剑却无论如何躲不开了。是以他连较内劲,自己摔自己,向旁边地上倒去,希望能够避开丹田要害。
只听“扑”的一声,对手本刺向小腹的一剑,登时在他肋部划开了一道大口子。可不等他反应,手持阔剑之人脚下急快,抬腿便蹬在了他的肩头,险些将他的臂膀卸掉。这少年惨叫一声,直接便被他踢出了五、六步远,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