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戏天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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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拿去,找间空房给我。”往下滑落的身子被一只大手扶正,另一个声音响起,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我想了老半天,才想起这应该是死老头子司徒炎的声音,我努力地摇了摇头,晕眩的感觉却更加剧烈,像海面上突然出现的巨浪般,反噬掉我所有的努力。
“哟,看不出来您人老,这心可不老呐~跟我来吧,只要有钱,谁都可以是大爷,更何况还有白花银子把咱这儿当客栈的老爷爷~”
尖锐刺耳的嗓音与突然响起一阵珠帘撩动的悦耳碰撞声一对比,更显突兀,“就这间房吧,老爷爷,您慢慢享用,奴家我可就先告退了啊~”
又是一阵珠帘撩动的响起,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很不客气地扔上了床榻,“累死老头子了,唉呀,我果然是老了哇!”
下巴被人抬起,迷迷糊糊中,我只能皱起眉头,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往我嘴里胡乱地塞了些不知名的东西进去。
嘴唇碰触到了冰冷的青瓷,一股甘香的白凉水缓缓地浓进了我的嘴里,我下意识地大口大口地吞噬了起来,“徒弟哇,这可是个好东西,叫做‘咫尺天涯’,是你师傅我花了大力气才从邪医沐毒孀那里偷回来的哇!”
咫尺天涯?
传说中能够令人丧失记忆,即使来人是自己最熟悉的人,也像是陌生人一般,与之近在咫尺,却似相隔天涯般的相见不相识?
死老头子喂我吃这个干什么?
司徒炎一声长叹,声音充满了沉重,“小鸡鸡呀~师傅我一直在想,如果十八年前,我没有接到那个命令,没有出现在你的眼前,你会怎么样呀?”
——那我一定是死定了……
“其实如果那个时候让你和你的家人一起死掉,对你会不会好一点?”
——好个屁,那我不是得一天之内死上二次?
“可是你师傅我又一想,这十八年来,师傅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比师傅以前四十四年里开心的日子加在一起,还要开心的多!所以师傅觉得,老天让我们的相识,到底是件好事。”
——恩啦,你知道就好~
“可是既然老天让我们相识,又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么残酷的命运呢?你要是知道师傅我那天出现在你的面前,就是为了十八年后亲手把你送上祭坛,你会不会恨我呀?”
——祭坛?什么祭坛?
“我躲了很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如果不是奉守大人突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真的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快乐的小偷了,小鸡鸡呀~原来不管怎么躲,命中注定的事,还是改变不了的啊!”
——你说什么都好啦,可是师傅呀,你能不能不要再‘小鸡鸡’、‘小鸡鸡’的叫我了好不好?
“火族长老,火炎,这个名字听起来一点儿也没有司徒炎好听嘛,如果司徒秀心还活着,肯定也会这么想的,对不对哇?!小鸡鸡呀~你师傅我也只敢选择现在这个时候告诉你真相了。等你醒了,你肯定会忘记这一切,忘记这世上所有你认识的人。也忘记掉……这样……所以……”
——不行,我不能现在睡过去,我想要听他说完呀……
我痛苦地和意志挣扎了半天,却仍然屈服在了药物的作用下。
意识渐渐散开,耳边响起一阵虚无的轰鸣声,四肢百骸似灵魂出窍般地不受控制。
在一阵幽沉的笛音中,我渐渐地昏睡了过去,眼前只余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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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梨花白
作为被人疑似双重性格的乐观女清道夫,香似雪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光荣的穿越了。
什么?穿越后就是进入深宫,把那些擅于勾心斗角的女人一个个给斗得唏哩哗啦落花流水,然后和英俊年轻的帝王双宿双飞?
不不不,这么想的姐妹们一定是不知道现在的潮流风向了,种田养花的村姑平凡生活已经成为大家的最爱了明白吗?
第八十三章 纵得相逢却不识
雄鸡一唱天下白。
暖帐温床,情欲熏香……即使不用睁眼,也知道这里不是医院。
我在床上懒洋洋地打了个滚,却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头痛欲裂,好似被人狠揍了一顿之外,其余的四肢灵活,活动自如,一点儿也不似遇到车祸后的样子。
我闭着眼睛,伸手在被子里把自己从上到下的摸了一遍,发现自己的头发仿佛长得过份了些外,身上该有的器官,一个也没有缺损,只是自己身上此刻穿的这身衣裳,摸起来感觉怪怪的,一点儿也不像是病号服,倒像是改良的蕾丝睡衣。
我紧张兮兮地眯缝着眼睛,在慢慢地适应了周围的光线后,不敢置信的睁大了自己的一双眼睛,这……这……这不对吧这?!这床怎么看上去那么复古?不,不止是床,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里的木桌、木椅和木窗,全都是一水儿的古香古色,古董味儿十足。
更离奇的是,床头边的青花瓷瓶里,居然还斜插着一枝凋零的腊梅花,而我却记得我遇到车祸的时候,明明就是夏末秋初呀!
我颤巍巍地从床上爬起来,低头俯视了自己一圈,这身上的衣着,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套古装戏服,难道说……我这是,穿越了?
我的大脑突然死机,只剩一片空白。
“不要是清朝,不要是清朝,不要是清朝……”我鼓足了勇气一步三蹭地走到门边,嘴里不停地叨念着,“拜托不要是清朝,我讨厌男人打扮得像长出了辫子的和尚。”
“吱呀”一声,隔音效果甚好的木门被推开,随着一阵凉风的吹入,空气里刚才只是若隐若现的情欲熏香味道突然地加重了起来,渐渐地弥漫了整个房间,而一阵乱七八糟的嘈杂惊呼声和不分男女的情欲呻吟,就像突然地出现一般,在我耳边响成一片。
在一片淫歌艳曲之中,一个个唇红齿白,看似弱风扶柳般的俊俏男子,要么正与身边的衣着华贵的各形男子们耳鬓厮磨着,从口中发出一阵阵令人心神荡漾的隐忍呻吟;要么,就正恣意的与身边一脸欲意红涨着的女子摆出各种高难度的人体造型,引得女子娇喘声不断,忘情的主动曲身迎向。
“噗!”
待我看清眼前的环境时,唾液脉本能的加速了分泌,使我瞪大了双眼,自唇中喷射出了一大泡的口水,在眼前喷洒出一片点雾状的水幕,模糊掉了眼前似两生花般交缠着的一对对人影。
“完蛋了完蛋了!”迅速地回身关上房门,将方才的一切关于门外,脑子里只不停地思考着一个简单的问题。
——‘我’在这里,到底是属于来嫖男人的,还是来被男人嫖的?!
下腹一阵涨满的酸痛感传来,中枢神经立刻绷成了一条直线,我下意识地吸了口气,悲哀地发现,人类一到了紧张的时刻,就容易尿急的毛病,无可避免地出现在了我的身上。
我小心谨慎地打开房门,提手捏袖半挡脸,避开了人多的地方,跑来跑去,却硬是没有看到任何长得像茅厕的地方。想要问人,却又因为此刻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死活张不开这张嘴,只能一狠心,咬牙往后院一处堆积满了柴禾的死角跑去。
快速地解放了自己,哗啦啦地一泻万里,简直痛快淋漓,我满意地呼出一口气,笑嘻嘻地将裤子拉好,裙角还未放下,就听见两个男人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我站的位置很巧妙,刚好将自己和他们的视线全然挡住,所以他们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他们。
只听得一个声音温润如玉,似暖风拂面般,淡然中带着说不出的雅致,“皇叔倒是聪明,难怪现在外面找翻了天也找不到你的人影,原来你竟是躲在了这里,呵呵,那洛之隋一直介怀着洛皇好男色之事,就算下令全城搜查,也必不会仔细地搜索这倌院,您藏在这里,倒真是应了那句俗话,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
“呜呜呜……你把老头子我的脸弄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想要干什么哇?”略显苍老感的嗓音明显的带着哭膛,正他咿咿唔唔地哭诉时,还不停地发了一阵锁链晃动所产生的金属撞击声。
“呵呵……”温润的声音浅含了一丝笑意,不答反问道,“我要什么,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么?三皇叔?”
“我只知道你想要欺负我哇!”略显苍老的声音突然地嚎啕了一嗓子,似乎惊天大雷般地在我脑中劈响,“我年纪比你大,辈份比你高,你却还要锁着我,欺负我!”
“不要再装了,三皇叔,你这些招术在我面前一点儿用也没有。”温润的声音淡定自若,“你乖一点,早一点告诉我你徒弟在哪里,也就可以少受些苦不是么?要不是从发现你开始,你就一直试图逃脱,我又何苦用这本来是为了你的徒弟而设的千斤锁来困住你?你明知道我这样做,只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可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温润的声音含了丝急切,继续地劝说道,“你刚才失口承认,你亲自喂你徒儿服下了咫尺天涯,你就不怕此刻她一个人在这小倌楼里遇上什么意外么?!”
“我徒弟聪明得不得了,又怎么可能会出意外?你少担心了哇!”苍老的嗓音似乎并不领情,仍一径地反抗性高吼着,“我也不要你救哇!我就算是死,也要死到洛之隋的身边去!你最好赶快地把我放掉哇!”
好痴心的爱情!
好大的一个雷!
我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
虽然听得有些一头雾水,却并不障碍我从这两个人大概的对话中,总结出一些关键性的词汇:——耽、美!乱、伦!年下、攻!S、M!叔、侄!师、徒!四角关系!皇族、跨国、NP大混战!
不等我细想,一只耗子不知从何处突然地窜出,停在了挡着我身影的柴禾堆上,与我大眼对小眼的互相瞪视着,猝不急防地吓得我慌张的向后退了两步,撞上了身后的一棵白杨树,当场痛得我惊呼了一声,待我回过神来后,眼前已经出现了一道人影,将我迅速地擒住,像拎犯人一般,以可笑的姿势将我摔到了方才谈话的两人面前。
擒我之人双手抱拳,向前微微一揖,“爷,有人偷听!”
“那啥,我只是迷路了。”我讪笑着摸摸鼻头,闭起双眼,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一脸诚恳地保证道,“我是个瞎子,所以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是你?”温润的声音似自语喃喃,若潺潺溪水,若清风徐徐,温柔的嗓音里带着令我难以解释的忧伤气息,“柔儿,你,不记得我了么?”
“嗯?”我诧异地抬起头来,却惊见了一张惊世绝艳的谪仙面容,眉心中一颗珠砂痣鲜艳夺目,给他整个人添上了一丝出尘的飘渺感,如笔勾描般精致的眉眼里,浸染着动人的浓郁深情,一双亮色的鹰眸里满溢的全是温柔宠溺地望着我,如玉削琢般的指尖颤抖着抚上我的脸颊,令我没来由地抽痛了心脏。
他的手指静静地游走在我的脸上,一寸寸地慢慢移动着,每一个指尖都带出一阵令我心颤栗不已的触感,却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只觉得这个人带给我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就仿佛他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一般,在我的心上泛出一阵熟悉的酸涩纠结,让我没来由地湿了眼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