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4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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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尸体摆在那儿,主要是防备万一进来盗墓的混蛋,可以吓走他们,也算是防盗措施吧。”墨非命打个哈哈,看样子根本没说实话。“”
“不对吧,你派进去盗墓的主儿,应该都不是啥泛泛之辈,他们都失手了,为啥你就认定我们哥俩能得手呢?”我压了压火,继续穷追不舍,凭着墨非命一直躲躲闪闪的态度,我本能地怀疑他对我们隐瞒了什么关键的线索。
“咱们现在是利益共同体,如果我们哥俩在里面出了事,你一样拿不到神箭,我说的没错吧?”为了压迫墨非命说出他知道的实情,我抓住他急于得到神箭的迫切心理,又敲了一记重锤。
果然,墨非命在沉吟了一下后,说道:“我只能告诉你们,这座墓葬是元顺帝的心腹、大喇嘛哈麻的墓穴。”
据墨非命讲,元朝最后一个皇帝元顺帝妥欢帖睦尔是元明宗的长子。当初,泰定帝死的时候,太师燕铁木儿迎立文宗即位。文宗暗中害死了明宗,并将妥欢帖睦尔被流放到了高丽的大青岛中。
三年后,元文宗死去,文宗皇后立十三岁的妥欢贴睦尔继位,但燕铁木儿把持朝政,屡有不臣之心,妥欢贴睦尔为防止燕铁木儿佣兵做乱,就将真的传国神箭秘密埋藏在大喇嘛哈麻的墓穴里,以防被燕铁木儿强夺以后作乱犯上。
不想这元顺帝在计除燕铁木儿、即位大统之后,却沉溺于喇嘛教喇嘛教萨迦派的秘密戒法双身修法,且一发而不可收,早已将什么神箭的事儿丢到了脑后。
史料记载,元顺帝热衷于喇嘛教的**修道之法,认为“修法的最后阶段要通过男女的嘿咻行为才能成佛”。为了修习这种喇嘛秘密双身修法,元顺帝时常与十人男女裸居一室,君臣共盖一被;广取女妇,唯淫乐是戏,并美其名曰“行大喜乐”。
不仅如此,当元顺帝与众人“行大喜乐”的时候,头戴上嵌有金佛字的帽、手持念珠,同时有上百名穿 “菩萨”装的美女吹奏着乐器、唱着金字经、跳着十六天魔舞,叫皆受大喜乐“佛”戒,说白了就是聚众淫乱。
再后来,元末各路起义军烽烟四起,元顺帝仓皇北顾,一溜烟地跑回了漠北草原,三年后一命呜呼,再也未能取回神箭。
墨非命的口才还是不错的,而且这孙子似乎有话痨的毛病,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
不过,我和胖子也算开了眼界,补上了一节历史课,可是,这劳什子的神箭到底有毛的神力,会让墨非命如此的惦记?
“呵呵,你们只管将神箭拿来就行了,其他的,你们不必知道太多。哦,对了,你们二位也非等闲之辈,作为转世轮回的天蚕子,你们是最胜任这项工作的。因为从某种意义上上说,你们与喇嘛教也算远亲嘛。”墨非命看着我们,一脸的居心叵测。
第126章 客串摸金校尉(中)
“你妈喊你回家吃粪呢,操,说了半天,TMD等于啥也没说。”胖子冷冷地看了墨非命一眼,拽着我就往墓葬方向走。
“先别说话,进了墓室再说。”胖子丢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禁声。
我和胖子再次来到墓室的石门前,绕过那具可怜的尸体,看着乳白色的石门,我有些犯愁:“哥,这玩意儿的后面通常都有一块顶门的填石,要弄开拿东西,看样子得费点劲儿。”
“是吗,那你还赶紧朝墨非命要点TNT或者塑胶炸药啥的,把门炸开。”胖子嘴里调侃着我,双膀一较力,两扇厚重的石门“咿呀”一声,欠开了一条缝隙。
“我靠,咋会没填石呢?”我一边纳闷,一边跑过去帮胖子推门。
石门很沉,而且触手冰冷,感觉很不舒服,但我和胖子还是一鼓作气将石门推开了一个可容纳一人进入的缝隙。
胖子喘了口气:“这个你得感谢之前进入的那些家伙,呃,也包括门口那堆肉酱。”
我胃里又开始闹腾,不过,胖子这厮反应确实很快,我刚才完全忽略了此前墨非命派出的10个人已经先期进入墓室,自然会设法将填石弄开了。
进入黑暗的墓室,我和胖子同时掏出黑手机,打开照明装备,幽黑静谧的墓室甬道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和胖子用手机照着墓室甬道查看了一番,甬道上方为八角形的圆穹顶石壁,下方为方砖铺地,四周全是涂以白色石膏泥的墙壁,上面画着色彩鲜艳的壁画,内容大多为佛教题材,间或还有少量男女交媾的内容,看着不很**,但很春宫。
我和胖子沿着甬道继续往里走,甬道尽头是一面光滑的石壁,石壁上有一个圆形的石门,石门上画着一个一半黑一半白的瓶子,瓶子里插着金色的孔雀翎,瓶子下方还有祥云漂浮,画工十分精湛,特别是孔雀翎在手机的照射下,熠熠发光,好似金属一般。
胖子咂了一下嘴:“我操,以前就听说过喇嘛教喜欢用黄金粉末做画画的颜料,看来确实不假,这也太败家了吧。”
“行了,您就别替古人操心了,还是琢磨咋进去吧。”我用力推了推门,石门纹丝不动。
“不能够啊。”胖子不死心,也过去试了试,结果依然是蚂蚁撼树。
“啥意思,这里面有机关?”胖子用手在石门上上下摩挲,想找到开门的机关,却一无所获。
我和胖子不死心,又在石门周围的石壁上胡乱寻找,当然也是白忙活。
更要命的是,也不知是我和胖子在瞎摸乱撞时误触动了什么机关,我和胖子脚下的方砖开始震动,并且震得上方的圆形穹顶也“簌簌”地往下落沙子。
“不好。”胖子一声怪叫,抓住我就往石门方向跳,当我们将将在石门前面仅余的、可容半只脚站立的石制门槛上立住脚以后,面前的方砖甬道就像电脑操控一样,突然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跨度近三米的陷阱。
此时,我和胖子就像踮着脚尖立在悬崖边上。
定了定神之后,我们用手机照着往利用天然石洞改造的陷阱里一看,嗬,这个晦气,目测深度约有4米多深的石洞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多具身着黑色作训服的尸体,看着残缺不全、发泡肿胀的尸体,看样子掉下去也有些时日了。
“这些就是墨非命派进来的人?”我和胖子几乎同时想到了这个答案,并且在听到从对方嘴里说出来以后,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
“哎,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可怜,可怜。”胖子看着那些姿态各异、但无一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尸体,掉起了书袋。
“嘁,祖坟都哭不过来了,就别操心乱葬岗子了,汪大善人,你还是操心操心咱们怎么办吧。”我看着一副大慈大悲嘴脸的胖子,忍不住挤兑到。
也是,我们现在是身子紧贴石门站着,脚下就是四米深的大坑,还有一堆儿烂糊糊的尸体。而且,石门还是打不开,我们即便是用了纳盾玄?符,也没把握能跳过跨度近三米的陷阱再回到对面的甬道上。
这可真是进退维谷、骑虎难下啊。
“马勒戈壁的,这他妈哪个王八犊子设计的陷阱,太绝户了吧,简直就是伤天害理啊。”胖子本身就胖,如今再腆着个大肚子练一脚禅,确实很消耗体力,连汗都下来了。
那你盗墓就不伤天害理啦,操,你缺大德了你。”我瞪了一眼总把自己定位为正义使者化身的胖子一眼,“你丫废啥话啊,还不想辙出去。”
“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啊,你让我想想,山海经里是咋记载这些事儿的。”胖子做冥想状。
“用鲜血浇灌宝瓶,俱宝无漏、福智园满、不生不灭。”我刚要骂他不装逼能死啊,嘴里突然发出一种沉厚的声音,就像念偈语一样,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说啥,凯子,你咋知道的啊。”胖子见我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偈语,不禁大吃一惊,遂很疑惑地问了我一句。
“靠,我也不知道自己咋会说出这么句不着四六的话,就好像、好像我体内还有一个人似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胖子解释,可是,刚才说那句话时,我真的感觉是另一个人借我的嘴说的,就像被鬼上身了一样。
“姑且试试吧,在这种邪门的地方,发生啥事儿都不意外。”胖子看了看我,没觉察出哪里不对,总算放心了。
“要不咱试试?”胖子看看我,似乎下了决心。
“那就试试?”我也活心了,反正也没别的办法,没准我和胖子天生异禀,暗中有六丁六甲神相助也说不定。
“你这小体格不行,还是师兄我来吧,就当献血了。”说着,胖子咬破手指,小心翼翼地换脚转身,将指血涂抹在石门的宝瓶上的孔雀翎图案上。
那些鲜血触碰到孔雀翎以后,不是沿着图案下淌,而是被孔雀翎悉数吸收,看来,这道石门果然邪门,居然可以吸血。
可是,孔雀翎在吸完指血后,石门依旧紧闭,毫无“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思。
我脖子都扭酸了,见石门还没有打开的意思,就一脸灰太狼的笑地看着胖子:“师兄,你这么胖,流个三十升二十升血也是九牛一毛,要不你再挤点儿?”
胖子有些心虚地看着门上近乎半人多高的宝瓶图案:“咋地,这玩意儿还带管饱的啊,那他妈还不得吸干我呃。”
不过,话虽这么说,胖子还是又咬牙挤出指血继续往孔雀翎抹,孔雀翎依旧照单全收,石门依旧大门紧闭。
“行了行了,哥,看来不是这种玩儿法。”我似乎看出了点端倪,赶紧制止咬着后槽牙还要挤血的胖子。
“这宝瓶为啥是黑白两色的呢?”我看着胖子,“你会不会想起点儿啥?”
“八卦!”胖子激动地喊道,“对呀,这他妈分明是一道阴阳门嘛。”
“看来,你丫也得出点儿血了啊。”胖子戏谑地看着我,心情大好。
“佛曰:献血可防癌益寿,必须地。”我无奈苦笑,将右食指伸入嘴里一咬,然后将指血也涂抹在孔雀翎上。
孔雀翎在吸收了我的指血以后,石门上的宝瓶图案猛然发出红色光芒,就好像里面突然燃起了火焰一样,而且,整个图案开始从石门里凸出,就像看3D电影似的,极富立体感。
可是,我和胖子却无暇领略这诡异的一幕,因为,那凸出的宝瓶已经快将我们挤得掉下去了。
就在我和胖子暗暗叫苦的时候,宝瓶逆时针倒转,并在转足一圈后,再次回缩进石门里,恢复了之前的形态。与此同时,“咔”的一声,石门应声而开,背抵着石门的我和胖子一个后滚翻就栽了进去。
胖子还好,皮厚肉糙的他在后背着地后,一个翻滚就站了起来。而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本来就瘦骨伶仃的,加之后背的背包里还有那盏窝着三个魂魄的油灯,嚯,这把我硌的,咬牙切齿的抓挠后背,真疼呵。
胖子一把把我拽起来,我俩摸索出手机,借着亮光,才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一处很宽敞的石室内,这间石室约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四周方方正正,并且都刻有向下去的石阶。
在石室中央,有一个有一个个圆如鸵鸟蛋大小的鹅卵石堆砌成的类似敖包的石堆,上面放着一根约两米长、三人合抱粗细的巨大原木,原木中间明显留有被剖开后又合在一起的痕迹,原木两头还有两道手掌宽窄的黄金箍。
在石堆下方,摆放着数量巨大、挤满灰尘的金器、玉器、铜器,还有很多已经腐烂如泥的丝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