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40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宰割;二来也是给我们自己留条退路,万一我和胖子没干过人家,落荒而逃时,林菲儿还可以驾车接应我们。
劝服了林菲儿,我和胖子背上装备,一人叼着一根烟,怀着一种荆轲刺秦的悲壮心态,朝着那些从里子到面子都透着难以名状的邪气的帐篷走去。
当我们走到离我们最近的那处帐篷只有五步远的时候,胖子吐掉嘴里的烟屁,冲着帐篷朗声说道:“我们既然已经来了,你们也就别装孙子了,出来盘盘道吧,都是社会人,该咋办咋办呗。”
这死胖子真是死性不改,他拿这些邪教术士比照黑社会对待了,一张嘴唠得全是社会嗑儿,知道的这是跟邪教术士叫板呢,不知道的么还以为是这流氓团伙之间谈判平事儿呢。
不过,胖子扯着嗓子对着帐篷“嗷唠嗷唠”地喊了半天,嘿,里面愣是没人言语,也没人出来迎战。
我靠,这也太羞辱人了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毛南道教混元派的第72代传人啊,好歹你们也得派个人出来应付我们一下吧。
这算什么,把我们小哥俩晾在这儿不理不睬,你大爷的,士可杀不可辱(当然要是女流氓侮辱我们除外),你们什么意思,想和我们玩心理战术是吧?先把我们惹毛了先,然后趁我们心浮气躁再一击毙命,拿我们当二逼呢,告诉你,我们哥俩老奸了,IQ抠出来上秤称都比你们多个蟹黄。
胖子骂了半天街,那些个帐篷依然是“龟”然不动,嗬,这把胖子气得,不管不顾地撩起离我们最近的那个帐篷的门布就往里进。
我暗暗叫苦,这死胖子,到底还是在心理战上先失一招,中了敌人的激将法了。
不过,我还是疾步赶到胖子身后进行戒备,防止他吃暗亏。
帐篷内,是一溜的大通铺,铺上,整整齐齐地躺着7个穿着米黄色工作服的男子,这些人看样子睡得都很沉,对我和胖子的到来充耳不闻。
铺下,是摆放凌乱的胶鞋和一些铁锹、尖镐,一切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勘探队应有的景象。
可奇怪的是,在每个人的头顶,都点着一盏忽明忽暗的小油灯,盛装灯油的灯身很古旧,像是铜质的,上面还刻满了像是梵文的阴纹,其造型看起来颇有汉代西域风情,一打眼就知道是个好玩意儿。
看来,我们从外面看到的帐篷里传出的灯光就来自这些油灯。可是,这都什么年月了,怎么还会有人点油灯照明啊?
要说这里是草原、里变电所远也不是理由啊。因为,就在距离这里500米开外,就有一排横穿草原的电线杆子,要照明,只要和变电所“意思”一下、吃几顿饭,完全可以架线将电引过来。
一时间,我和胖子都感到了一丝难以言表的诡异气息。
“凯子,一进这里面,我咋老觉得尾巴根发凉呢,现在咋整?”胖子看看那些男子,又看看我,咽了口吐沫,小声地朝我嘀咕道。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些依然酣睡的汉子,再四下打量了一下帐篷里的物件摆设,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来。
眼见那些男子就像吃了安眠药一样安静,完全不像是邪教分子,而且,直到目前,他们除了睡觉,也并没有表现出一丝要伤害我们的意思,既然情况不明,还是暂时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好。
于是,我摆摆手,示意胖子先退出来。
走出帐篷,看了看其余那几座情况不明的帐篷,胖子似乎有些泄气:“凯子,你丫不会看走眼了吧,啥爹奸爹傻阵啊,是不是你神经过敏、自个吓唬自个啊。”
我依然在琢磨到底是帐篷里的什么让我觉得那里有些不对,所以对胖子的怀疑只是简单应付了一句:“啊,。那刚才的那些雾和那些蛇你又怎么解释?”
我这一问,胖子也含糊了,毕竟那些差点要了我们命的黑蛇不是幻象,如果说那只是巧合,你信吗,反正我不信,胖子也不会信。
这当儿,林菲儿开着车来到我们跟前,并下车问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和胖子简单的将帐篷里的情况说了一下。
林菲儿听后也是娥眉微蹙(cu;四声,皱眉),百思不解:“难道这里是疑兵之计,故意用她来吸引我们的注意力,进而掩护另一处更为重要的地方?”
“也许吧,如果真如你所言,那么,他们企图阻止我们找到的那个地方是否就是拘禁田总队的秘密关押地点呢?”听了林菲儿的分析,我一时也说不出个子午卯酉,只得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行了,你俩就别费那脑细胞瞎合计了,待末将去帐篷里抓个舌头回来一问便知。”胖子见我和林菲儿绞尽脑计也没理出什么头绪,便自告奋勇地要去帐篷里抓个勘探队员回来严刑拷问。
“你可别。”我赶紧按住跃跃欲试的胖子,生怕他一个蹦高真蹿进帐篷里上演全武行。
自打这徐羽菁在胖子的身体里留了一魄,这死胖子就跟得了多动症似的,特别好动手,什么事儿都想以武力解决,与当前我们很幸福、我们很有梦想、我们很有大侠风范的和谐社会主旋律是格格不入,太他妈愁人了。
要知道,如果那些男子不过就是些普通人,一旦胖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伤到了谁,法医一鉴定是轻伤,妥了,构成刑事案件了,那我们可就啥也别说了,直接进看所就着白菜汤啃窝头吧,判一年缓期一年执行都算占了大便宜了。
一想到啃窝头,我的脑海里突然茅塞顿开,一下子想通了为什么刚才进入帐篷里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没错,就是帐篷里太干净了,一点吃的用的东西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一点儿人在里面生活过的痕迹。
那个帐篷,更像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坟墓。
“操,不对劲儿,走,咱们再进去看看去。”我一拽胖子,几步就跑到了帐篷门口。
走进帐篷,我看了看那些仍旧在睡觉的男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儿,伸手摸了摸离我们最近的一个30来岁的男子的颈动脉……
果然不出所料,那名男子身体冰凉,铅灰色的肌肤冰凉僵硬,显然早已死去多时了。
我不死心,又摸了第二具、第三具男子的颈动脉,无一例外,都是冰冷的尸体。
难怪他们对我和胖子的一系列举动无动于衷,原来他们都是一具具失掉了三魂七魄的空皮囊。
可是,为什么这些本该待在殡仪馆的冰柜里,或者躺在火葬场的炼尸炉里的死尸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被整齐的排列好,并且点上长明灯,这一切,到底是一种古老的祭祀方法,还是一种我们尚不了解的邪恶法术?
在得知那些男子都是死尸后,胖子因此前早已经过多次恶战,虽然也有些吃惊,但也不会太往心里去。而林菲儿作为17组的资深特工,对于死人亦是早已司空见惯,所以也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
不过,仅仅是片刻之后,我们三个人就突然脸色大变:如果这些男子早已是死人了,那么,包括阿都沁老爸、老妈在内的牧民们又怎么会看到他们在勘探作业?
难道,我和胖子相互对视了一下,又偷眼看了看那些死尸,心里都冒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来,在这个勘探队里面,肯定隐藏着精通驱鬼驭尸之邪术的邪教中人。
何为驱鬼驭尸之邪术?说白了,就是一些邪教术士将湘西赶尸术与源自东南亚的降头术进行融合,先是利用湘西赶尸术中的秘制丹药和咒语,将死尸炼成可以防止腐烂的准僵尸,而后在将受其控制的鬼魂通过繁琐的下降头手段,植入死尸体内。之后,邪教术士就可以通过念动咒语、使用法器等手段来操纵死尸体内的鬼魂去支配肉体去做伤天害理的勾当。
这种驱鬼驭尸之术虽然耗时时间长,炼制秘制丹药也需要很高的费用,而且植入死尸体内的鬼魂大都是邪教术士靠自己的精气血来奉养的,一旦这些鬼魂被死尸体内残存的一点微末灵性激发了潜伏的魔性,很可能会反噬邪教术士,所以风险还是很大的。
但是,这就跟贩毒一样,利润与风险是成正比的,风险越大,利润越高,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就是这个意思。
而驱鬼驭尸之邪术亦然,尽管风险多多,但是,一旦植入死尸体内的鬼魂与肉身“配型“成功,那么,肉身便好似又还阳了一般,虽然还是行尸走肉,但举手投足、说话吃饭却与常人无异,所以极具迷惑力,而邪教术士正是利用了这些傀儡易于掩人耳目的这一点,驭使它们去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今,我们竟然在这本就诡异万分、杀机四伏的叠劫叠杀阵里意外遇到了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杂碎,真是有种雪上加霜、欲哭无泪的感觉。
第104章 西域古油灯(下)
“这些玩意儿既然这么邪恶,干脆一把火烧了算了”胖子看着那些死尸,目露凶光,端起一个油灯就要放火
“别乱动!”我大惊失色,刚要拦住胖子的手,可他已经将一个油灯握在了手里。
在油灯离开死尸的一瞬间,原本微弱的火苗陡然剧烈燃烧,并爆出灯花,就好像在剧烈挣扎一样。
我暗叫不好,刚要出言提醒胖子和林菲儿小心,就感觉气温骤降,寒气逼人,而且,周围又开始泛起了淡淡的雾气。
我和胖子一左一右护着林菲儿刚退出帐篷,就见一大团子象化不开的淡墨似的雾霾从远处滚了过来。
是的,这团雾霾移动的速度奇快,就像一只超大的球一样滚了过来。
雾霾里面就像黑洞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却不断传出哭声、阴笑声、惨叫声、索命声、谩骂声……听得我和胖子,还有林菲儿是面无血色,心情悲戚,过去的种种不如意一下子涌上心头,一股轻生的念头油然而生。
意识到这团雾霾似企图要迷乱我们的心智,我大呼不好,赶紧强撑着摸出两道“三清翳聪符” 随后手拈金刚指,将“三清翳聪符”分别摁贴在胖子、林菲儿的眉心,大声喝道: “神将辄容罔两敢当吾前,可速疾打退,叱!”
伴着叱字出口,“三清翳聪符”无风自燃,胖子和林菲儿的眉心都显出一个隐约可见的“肃”字,她们一下子就从刚才失落、沮丧的情绪中清醒过来。
林菲儿还不明就里,可胖子却是心有余悸的连呼好险。
我也如法炮制,刚刚对自己施完法,那团就像踩着滑板的雾霾也到了我们跟前。
我们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那团超大号的雾霾没有动,似乎在打量我们。
与此同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令我们是肠胃翻涌错位,鼻涕眼泪都憋出来了。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怪物啊,不会是谁家的绞肉机成精了吧?
和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对峙了一会儿,我们有些按捺不住不住了,毕竟那团超大号的雾霾属于主场作战,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它里面躲藏着的究竟是何方神圣,意欲何为,所以,我和胖子对视了一下,决定先出手摸摸对方的实力。
胖子将林菲儿挡在身后,随即脱光了膀子,露出一身连肥带瘦、五花三层的白肉,再从背包里摸出一个用朱砂写有催灵符咒的红枣,并在林菲儿诧异的目光的注视下,脚踩禹步(即步魁罡;两足纵横前后作丁字形),一脸高深表情地一仰脖儿,将枣吞了下去……
三五秒钟之后,胖子涨红着脸朝我拼命招手,嘴里还“呕呕”地直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