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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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完全赞同,再听那边,小卉已“咯咯”地如阴灵般笑着:“呵呵,你们两都站我肩膀上,我撑不起了,你们的爪挠得我痒啊。求求你们了,不要站我身上了,我再奏一曲给你们听好吗?”
锦华看着,见到两仙鹤了,而且还真的听小卉的话,飞到旁边的石头上去站着了。
小卉呢,履行诺言,还要奏一曲湘夫人,有点悲戚,但小卉唱地就是别具一格,令人只感思念和爱情:“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时不可兮骤得,聊逍遥兮容与。”
锦华已然沉醉在其中,痴痴傻傻地望着听着,双眼直愣无神却是已将情感全倾注于小卉身上、乐曲中、歌声中。此时正是日落西下的时候,五彩霞光似给小卉的白色上衣染成了霞帔,清润的脸蛋也施了一层落日的余晖脂粉。
奏了湘夫人,木小卉将箜篌放好在一旁,在泰山之巅的平地上翩翩起舞,并说着:“仙鹤儿,你们为我伴奏吧。”于是仙鹤就围绕她缓缓飞翔起来,鸣叫声快乐清扬。
锦华见过她舞剑,那似巾帼佳人,而现在,却看她如无骨美人,手持一支桃花在在前后左右环绕着,欢跃地和那仙鹤余晖共舞。
锦华还想凑近去看:小卉我在这里看呢。
但东岳大帝没有让他打扰木小卉,而是在旁说道:“伏邪君一定很惊讶我为何不给木小卉讲述道法,而是让她在这泰山之巅诗词歌赋奏乐舞蹈吧?”
“啊?哦,是啊,为什么呢?”锦华好一会才反映过来,也随东岳大帝走下了泰山之巅了。
东岳大帝将他对木小卉的教导说了一番,最后总结为:非凡仙,不可以常法授之。
锦华点头一万个赞同,之后又听东岳大帝说小卉在山巅描述日出日落朝霞晚霞的美景,更是赞叹不已:只有小卉才可把霞彩说成是衣裳。
尔后,他们回到山麓上的天齐府,东岳大帝向锦华抱歉道:“由于这些日子木小卉在山巅修行,所以无法让你去赏日出日落的风景了。”
“哦,这不碍事,能在东岳大帝这里讨一锺茶喝就是有幸了。”锦华大气毅然:刚才小卉不就是风景吗?
第七十二章 舍不得你()
锦华现在是对东岳大帝敬佩感恩不已,认为有他坐担保,小卉上天庭是铁板钉钉的事。
而东岳大帝也说了地府派厉鬼上泰山一事完全是针对小卉而来,只怕将来小卉参与竞仙大会是也会遇到麻烦,锦华记在心里:小卉是一定要上天庭与我同住的,至于地府的那些针对小卉的暗箭,到时也就查出来了。
已经喝了几壶茶了,锦华和东岳大帝告别。这两位上仙从午时到戌时,只前面打了一个招呼,后面的话就没有离开“木小卉”三个字,不知他们知否?
知否或不知,总之两位都是对木小卉的将来赞誉有加,只看木小卉的自身造化了。
白驹过隙岁月流金中,木小卉在泰山之巅的快乐修行日子也要结束了。
东岳大帝来看她,见她此时已经比出来泰山时更加的明艳清亮神采奕奕,笑地也更加璀璨雅媚。东岳大帝拿出一信封给她:“小卉,这是我写的推荐信,上面有我的签名和印鉴,你只须带此去九重山参与竞仙大会即可。”
“其实这个只须地府出个信证明一下,何须劳烦您呢”木小卉笑说着就逐渐沉默了:地府怎么会好心给自己出具这个东西啊?除非地府是由卞城王主管。
东岳大帝看她思虑多了,就安慰道:“别多想了,快去九重山吧,比赛前多准备几天,了解一下对手的状况。”
“嗯,木小卉多谢东岳大帝的推荐和这些天让我在泰山之巅的修行,大恩难言谢,将来东岳大帝有何需我相助,我一定义不容辞。”木小卉拱手相别,誓言如泰立。
“别多说了,快去九重山吧。”
“可我还有事要去地府一趟呢。”
木小卉往泰山下飞了,却没听到东岳大帝的叹气:“嗨,还去地府做什么?”
木小卉在去地府的路上,不断感觉这路越来越难走,八方都是恶鬼,不过木小卉都一一躲闪或是用桃木剑打走了——她并没想要那些厉鬼的魂,只希望他们改邪归正。
她来地府,当然只是为了跟卞城王告别还有收拾一下行李。到了卞城王的书房,她左手一本书,右手一本书,最后堆满了一座小山在地上,把她累得够呛的,一下子坐在这些书前托腮望着它们:怎么把你们给随身携带呢?都放衣袖里吗?那就不方便参加比赛了啊。
“小卉你这是要把我整个书房帮走吗?”卞城王进来,有点斥责道。
木小卉连忙起身解释:“卞城王,我挑了好久,可哪本书都不舍得放下。”
“都放不下那就都放下,这些不是你该带的,你只须把锦华送你的件件信物收好就可。”卞城王指出重点。
可木小卉却对那些书籍依依不舍,看一眼书又看一眼卞城王:“那这些书就一本也”
“去把锦华赠给你的东西收好。”卞城王对木小卉的命令从来不大声,但木小卉分得清轻重。
她将锦华送的三生石、桃木笔、夜明珠、伏羲剑一一收在包裹中,但却还是不舍地这里,这可是她在地府的安身之处啊,她所学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乐曲舞蹈,都是在此自学或由卞城王指点的。
实难这般离开,于是木小卉一挥手,她的珊瑚珠帘子就一串串地飞入了包裹中了,她向卞城王做了个俏皮脸:“要是没有珊瑚珠帘,我在哪都会认床难眠。”
卞城王无语,由她去吧,只是交代了一句“不要显摆就好”。
木小卉点头道,要离开时,又从书堆中拿了一本神只箓塞进了包裹:“我最喜欢这本历史书了,卞城王给我带着吧。”
“此书是禁书,不可给他人看。”卞城王再次交代。
“知道了,我走了,卞城王。”木小卉将包裹挂在肩膀上,准备离开书房,倏地,她想起了她特意来地府的意思,这一想,就不禁潸然泪如雨下了。
她回头楼主卞城王的腰,脸贴在他背上,泪水汩汩,鼻子早已酸了:“若是这次竞仙大会一跃而上到九天,那岂不是难和卞城王见面了吗?小卉不想这样,要不,小卉不去参赛了,呆在卞城王身侧。日后让锦华常来地府玩耍便是了。”
卞城王的双足差点一垂,不是因为承受不起小卉的体重,而是受不起这汩汩的泪水,他无言以对啊。尽管如此,他还是抓住小卉的手腕,将她往后一推,背对着道:“费了多少力气才得这参与竞仙大会的机遇!你就此放弃吗?还说什么让锦华常来地府玩耍的胡话!锦华是盖世之雄,有一柱擎天只能,怎么能随你在地府玩耍,真是荒谬!你们若相恋,那小卉你必须跟随他共居天庭!”
“那卞城王你呢?”小卉还是这么稀里哗啦的涕泪一把把流,声泪俱下,就是不想走。
“小卉你记住,你从此心中要将锦华放第一位。”卞城王这次真的是狠心了,也不回头看她一眼,就赶着她走:“把涕泪擦干,不要让地府阴差看出。现在,出去吧,出了地府就再也别回头。”
“我会听卞城王的话。”木小卉穿越了月半门,走出了透影墙,离开了书房,只是她没有完全听卞城王的话,依旧是泪迸肠绝,一步三回头地回望着那书房。
卞城王在里面,终于回头看那透影墙上还透着小卉的身影,心中默念道:你一定可上天庭,但这条路艰险异常,你要保护好自己。
木小卉就这样离开地府了,期间遇到许多羡慕的眼神,她现在已经是地府大有名气了,但在木小卉看来,那些都不重要。她所在乎的是:想要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令一样,难兼得。
到了凡间,她还有要道别的朋友,就是桃树精桃儿和狐狸精心沫。与她们道别就是如姐妹般一般亲密快乐了,这也缓了一下木小卉刚才为卞城王流的泪。
“桃儿,你说我这去参加竞仙大会,若是输了倒没事,继续做追魂令罢了,若是一路赢到九天上,那以后还怎么与你相见说悄悄话啊?”木小卉和桃儿背靠背坐在地上,烦躁地叹着气,手中捻着一根黄了的树枝在眼前晃着——烦啊,难抉择。
已变成人形的桃儿伸长手从背后敲了木小卉的脑袋一下:“傻啊你。要是竞仙大会赢了才好,要是输了,你就是‘落地凤凰不如鸡’,不知会有多少耻笑挖苦讽刺嘲弄,你在低估还没受够吗?小卉,赶紧去天庭,让锦华护着你,看谁还敢说你半句不是。”
“你别敲我脑袋,”木小卉嘟嘴了,也回敬了桃儿一小拳:“锦华大脑袋粗心,要是我真在天庭寂寞了,那你和我怎么说话呢?我还没学会远音传呢。”
桃儿得意地歪歪头:“不是有桃木笔嘛?”
“可是那桃木笔是你身上的,要是在天庭用,会不会被说成是妖啊?”
“那上面不是有锦华抚上去的一层祥瑞吗?小卉你忘啦?”桃儿嘻笑着小卉和锦华的爱恋。
小卉听到这,可就笑开了:“我才没忘呢,只你个桃儿,把我和锦华的事儿都给记住了,我倒想封你嘴了。”
“小卉别挠了,我不说就是啦。”
“呵呵”“咯咯”
与桃儿告别后,木小卉来到桃止山北边几里路的狐狸洞,跳入那水涧旁,抱起一只小狐狸,让它看着自己,并对它说道:“小狐狸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你们心沫娘娘的好朋友木小卉啊,快快去帮我叫你们娘娘出来吧。”然后放小狐狸回洞去。
小狐狸一溜烟就跑进洞了,也不知它有没听懂木小卉的话,反正它肯定是知道“有外来者闯入”,这样告诉心沫,心沫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一身白衣,远看如白玉仙子的心沫出来了,她的笑却是深邃奥妙的,不若桃儿那般清纯无暇。她话也不那么多,只说了句“小卉怎么有空来”然后就细看她的变化。
木小卉将自己要去参加竞仙大会的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又是叹着将来能否和心沫常聚首。
心沫却在观察她的气色声音都变化不少,像是好兆,于是就一伸手按住脉象,静观她额头眉心人中。木小卉见心沫这般严肃,也不唠叨了,且听她有什么结论吧。
把脉结束,心沫浅笑道:“小卉的功力长进大半,看来真是福运来临了。”
“也不尽是福运啊”木小卉挠着头,刚想倾诉一番,却又被心沫给抓住把脉了。
“刚把脉过,怎么还来?”木小卉缩手,愣她一眼。
心沫“嘘”一声,示意她安静。木小卉看心沫这次比刚才跟严肃,就不说话了,看心沫到底在把什么脉。奇怪的是,心沫把脉之后,随便一放手,神秘地一笑:“还好。”
木小卉这心思就被勾起来了,围着心沫转个不停:“什么还好啊?是不是哪里不够好?快告诉我啊,要急死了。”
“肯定会告诉你的,只是怕你听后脸红,”心沫逗着木小卉,而木小卉还不知怎么回事,只有听心沫一边点头一边解释着:“看你笑落红鸾星了,定是与你那锦华有了体肤之亲,我这才要查你的脉象。”
原来是这样啊?那有什么好查的,木小卉“唰”地一下红透了脸:“你没听到没看到,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