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4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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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木小卉,此时已不再讶异,因为他多次想要作弊,而锦华自己也在第八轮作弊了,所以不能怪木小卉如何。只是,锦华心有千结,自己这样不顾一切的甚至是抢夺了别人的机会通过了九关,就撒不怕别人指着鼻子骂,但扪心自问,夜不能寐午夜徘徊时,心中不会有愧吗?
与木小卉四目相对时,木小卉似是满眼的惊喜,锦华避开了他的目光:木小卉,我们这样做对吗?
真的通关了吗?好像却是如此,自己无须用道法就可平稳地坐于莲叶台上而不沉于弱水湖中。而旁边那个第六名的姑娘已是快要沉下去了,她的莲叶台已呈一个酒盏形往下落,她自己也失去了打坐的沉稳心境,四周了望,希望谁可以帮助她。
得知自己通关了,但是却不知为何通关了,锦华只觉莫名其妙,为何睡一觉醒来就翻天覆地沧海桑田了。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锦华所在的巳时组了。这组差点没把杨大上仙给活活收了魂灵了,到目前为止还没进行完一场比赛。锦华都等地不耐烦,没想到自己还没参加一场比赛呢。
其他十一个组都尘埃落定了,整个赛场就成了巳时组的单独赛场了,很有面子,也好笑。
正在比赛的两个参赛者,一个叫南宫燕,一个叫花千蕊,一个修的是火系剑法,一个练的是水系剑法。但不管那种,她们都没有学到家,这剑法一使出来就看得出只是学了点皮毛,没有根深蒂固。不能说她们平时练功不勤奋,只能说天分资质占了很大原因。
她们的剑法,步法,路数,都是中规中矩,依葫芦画瓢,可以作为初入行的练习教科书或手札了,只是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剑法,没有让人直呼奇妙的步子。一步步都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你不犯我我不犯你,都不敢使出八九成的功力来,就怕被对方钻了孔子找出纰漏。
这样的比赛没什么看头,怎么看着都有些像锦华的舞剑,这让在场那些出局者都狂躁地喊着“出手啊”。
杨戬看看日晷,也心情烦闷了,这比武大会全部是靠他在维系着整个局面的平衡稳定持重,现在也有些坐不住了:“比赛规矩重复一遍,如果在半个时辰内没有分出胜负,平局!现在还剩下一刻钟!”
第五五九章 有两位平局了,很好()
在杨戬眼里对于一个武将而言,该懂地就必须懂,如果这是战场,那还不被她们这种笔法给拖死!粮草军饷也会被她们给耗费地所剩无几甚至出线空缺。
但是女参赛者不太懂这些,就锦华而言,她就盼着南宫燕和花千蕊一直这么捱下去,到时辰到了,平局,那样这两人就都没占据先机。
不过南宫燕和花千蕊都也都被杨戬催逼了,于是就使出她们的最高实力来,哗啦啦,一时间刀剑声声声乒乒乓乓噼噼啪啪,这两位对手本来使出了书本上的步法,但几招下来就乱了阵脚,两把剑成了两个孩子之间的木棍,你追我敢。
这才是真正的让观看者头晕目眩耳鸣,一片嘘唏声和到喝彩。
主考木小卉闭目养神了几次了,每次都是头栽下去后定了定神然后又垂下了眼睑,周而复始。监考杨戬则已经闭上了心眼,只睁开目瞳,对于这样的比赛,他也受不了了。
终于一声结束了:“巳时组,南宫燕,花千蕊,平局,下一场。”
下一场就是巳时组的另外一个选手冷冰清,对手锦华。这场比赛在在场观看者的眼里是有观赏性的,就看剑术远高于锦华的冷冰清是怎么快速赢了的,那叫一个爽。
杨戬的目瞳和心眼都睁开了,因为分组一事让他对锦华十分感兴趣,不太希望锦华输地太惨。
木小卉就更不用说了,是睁大了眼睛为锦华帮忙的,准备随时来给她作弊,甚至想好了一阵黑风遮蔽杨戬的天目瞳,然后直接帮锦华了结对手。
木小卉这才收拾了自己突然发疯的神经,看着已被他按倒在卧榻上的锦华愤愤地怒视自己,他知道自己错了,搞不好要哄她几天了。
“你就不该来我卧房,现在出去。若是还敢不轨,那就是禽兽!”锦华下令了,斜坐在卧榻上,背对着木小卉。刚梳好的头发整理的衣裳都乱了。
锦华梳了左边的头发,一甩,发丝末掠过木小卉的脸,挠地那个痒,可比刚才痒多了,撩动了全身了。
木小卉霸道地将锦华抱起坐在卧榻边,言中淬火了,不待锦华起身就已含住她的甜唇,使劲地要舔尽吸干那永远撩着他的香甜。
“唔”锦华推着他,快要透不过气了,人家身子才好一点啊。
“太好了,还有”锦华在木小卉怀中乱窜着娇气着每一句话,说地尽是些不可能的话,似乎全忘了三天前收恶魂的事。
对于她种种撒娇的要求,木小卉怜惜心痛地说着“好”,时而吻着她额头,只希望她在眯呼中也开心。
渐渐地,锦华已感觉自己从无底冰窖中爬出,形体也暖了许多,只是还无力言语也无力行动。汴成王此刻是耗了大量元气,脸色也虚无泛白了,待他为锦华完全稳固住形体魂灵后,自己已是虚得要倒下了。可锦华还是体弱地一下子倒在他怀里,汴成王因此不能倒下。
木小卉看她那狼狈逃跑的样子,不觉摸了一下眼睛,想遮住眼不想再看下去。很快又放下了手,继续看着锦华现在的狼狈像。没法啊,谁让她是自己的心上人呢,不能就这么丢下她不管吧。
锦华的第二场面对的是另一个对手,该对手也是先耍了一阵剑法,但锦华却纹丝不动。大家以为她蒙了,实际她在看对手的剑法呢,可是看来看去,也只看出其中一招是自己练习过的,但是说不出那招的名字。若是能说出那一招的名称,嗯,说出也无用,不知怎么去解对手那招啊。
再看乌旸,不断地给锦华做着各种手势,锦华猜测那是乌旸给她设想的战术和法则,可是锦华本就对舞剑不在行,那要怎么才可在这短时间内远远看清并理解乌旸的招术,进而将其运用于赛场上呢?
杨戬说的倒是挺在理的,只是这也不能保证锦华赢啊。看,锦华现在就已在下风了。对手气势逼人地步伐和招术,才几招,就让她看得个眼花缭乱,不知所从。
她在想着这是什么招术呢?自己在书上见过没有。可赛场上也容不得她想,她急促地拿着桃木剑一顿乱挥舞去挡对方。对方盛气凌人的过来,见她没有任何招式,只是胡乱一通晃着剑,差点没笑出来。
只是现在没人在乎美颜,关注比赛居多。尤其是当锦华拔出她的桃木剑时,对方都忍不住捂着嘴笑开了,看她那瘦小削弱的身子,那一斩即断的桃木剑,还有她害怕的却诺地往后退的双脚,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直视。
外面的人也议论开了“她怎么用桃木剑”“桃木剑是驱鬼的剑,在此用在九华论仙上只怕是不祥”
“是啊是啊,沙无离,你是怎么想的啊?指不定要多思念父母,不知能否求得玉帝隔日下凡探视父母。”乌旸着急地在锦华面前展示着他的存在。
沙无离幽幽笑着,美不胜收,声音也是悦耳动听,美过了余信芳:“当初一方面念着父母的期盼,一方面念着自己的梦想,却在一念间选择了一路直上成仙,如今满足了父母的期望,这也是好事。”
“那你还可去请求探望他们以尽孝心啊。”乌旸提醒道。
余信芳也是清新一笑,穿着淡雅却见她那身衣裳一身的花朵,兰花莲花菊花梅花桃花海棠月季玫瑰,应有尽有,爱好花朵的锦华自然是都认得,还一个个地数,到后来数不清了,值得“唉”地告败:“信芳的衣裳真是百花齐放各个时节的花朵同在一处,且一点不觉牵强附会,倒很是祥和。我看啊,信芳足以成百花仙子。”
余信芳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琢磨地光很快消失,进而是对锦华婉约笑道:“锦华你说笑了,我哪有那福气一入天庭就成百花仙子啊?你这不是要折我的福吗?不许再说了。”两个姑娘在灵毓阁追打了一阵子。
跑到外面一看只见门牌上有“灵毓阁”三字,原来这石头屋,哦不,这土着房只是外表华丽的一个阁楼而已。看看四周,那是四周通风啊,不避寒保暖也不遮风挡雨也不去热遮阳,看来刚上天庭,没有展现才华,确实是一点不受敬重啊。
“这灵毓阁是每个上天庭的人或仙都必须停留之处,须在此等候玉帝的宣旨才可觐见。”余信芳有头有尾地道来。
太白摇头微笑:“凡事切莫太早定论。若凡事都有定数,命苦者何须再争取,命福者何须再行善积德?这五位新贵,还有这四个新贵与锦华的关系,还不由得我等在此妄下定论。且边走边瞧吧。”
“那我等不若在此论棋,以赌自己看中之人?”
“此意甚好。”
唉,太白对三星摇头,看着锦华等人远去,愿他们此行之后,一切无忧。自己且在此与三星弈棋几盘,合了他们的意吧。
三星越算越不喜锦华,直叹着她为何会成仙,其中福星捋捋胡须道:“这一届九华论仙选拔的五个参赛者,本因有各自不错的前程,虽有缺点,却不会酿大祸,各自休个好仙缘。但因锦华是其中一员,这情况就大有不同啊。”
禄星接替这茬道:“其他四位参赛者与锦华同一届成仙,自是缘分难免,皆是孽缘,定会受她的不详命理影响,只是看这影响的深浅了,待我算算。”他开始掐手指算了,眼睛闭上。
乌旸,无可挑剔的人,至真至纯,善待他人,乃不可多得之仙,若数其优点,三日不尽。沙无离,心思细致温和但过于细致就是挑拣苛求了,于他不利。落蝉,善良敏感有余却聪慧颖悟不足,偏于固执却又无己见,两截然不同的特点汇聚在同一人身上,不太合适,看似不可能,深入一想这是阻逆他的一大缺点。余信芳,聪慧儒雅温柔贤淑,但是奢求富贵好高骛远执念难改,这会碍着她,但碍多少就看她自己能否控制住多少了了。
没有任何上仙给与安抚,九华论仙要求的就是“必须勇敢面对失败”。也没有参赛者去安慰,这是九华论仙所禁止的。
之后九重山就恢复了原样,没有崇山峻岭险恶了,也没有千仞浪高飞,万泓清流成晦暗弱水湖了。有的只是山青水绿,青鸾丹凤,还有一捧清湖中的莲花满湖,那十片莲叶台漂在湖水上开出了十只映日莲。
木小卉却是惊喜地纳闷了,诧异地看着弱水湖的水:没有问题啊,否则那四个参赛者不会沉落。而锦华刚才的内力已无法撑起她来打坐,我和砥砺剑也还未用法帮她,那锦华是怎么做到的?
木小卉摸摸后脑勺,眉心都皱成川字了,还是想不出什么原因。那就不想了,或许锦华还有什么绝技没有告诉别人吧,或许她天生与弱水有缘。待赛后,多的是时间问她。
对了那个姑娘叫什么名字?刚才没注意听。自己又是怎么通关的,明明没有用心打坐,为何不会沉落?
在杨戬眼里对于一个武将而言,该懂地就必须懂,如果这是战场,那还不被她们这种笔法给拖死!粮草军饷也会被她们给耗费地所剩无几甚至出线空缺。
但是女参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