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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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一点是她说的话十分在理,让在场的所有有意见的人都无话可说了,就因为那两句:“强弱相对会有弱者反败为胜的情况”“就算强者战胜了弱者,最终还会遇到更强者”。
这么一来,再分组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可以达到鼓掌赞同的程度了,锦华这段话是帮了杨戬一回啊,他们一男一女一刚一柔的理论,让这重新分组的不合理要求划为泡影了。但是锦华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就是调组。
杨戬不堪外表看内在,现在对这个地府阴司有点刮目相看另眼相对了,暂且没时间单独夸奖,不过杨戬也没这闲心来夸她。
嗯呀,啊呀,锦华想着叹着。木小卉抚着她的头:“听话就不闹了。”
锦华抓住他的手,抬头看他炫耀道:“木小卉你看我的卧房是不是比天上仙女的宫殿还要好看?”
这个,确实是。木小卉想说“有你在,何处不胜天堂”,但只淡淡念了声:“嗯。”只因这卧房是汴成王给锦华准备的,木小卉心中始终有疙瘩,醋意有一点,更多的是怀疑:汴成王有心机。
“木小卉你就在珊瑚帘外边搭个地铺吧,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来卧房。”锦华很欢喜,笑地梨涡儿绽出梨花。
“这么简单的事还想什么?”木小卉快速打断她的话,并点她额头一点:“若是脑子聪明点,弄清事情真想,不去做傻事,那才是对的。若是再像这般傻,那你就没得救了,以后做我娘子时,就矮我一截,凡事伺候着我,不得发半点脾气,也不得像现在这般缩在我身上,没点淑女样!总之,要是再有傻事,那你就注定要三从四德地伺候我到永远,到时学着点,要不我休了你。”
“哼,我要是伺候你才是犯傻呢。”锦华一噘嘴,哼鼻,瞪眼,推开木小卉,光脚走下卧榻:“不等你休我,我今日就休你,现在就写休书去。”
木小卉看她这般依赖自己,是喜欢但也忧心,自己虽决定要和她永不分离,但凡事有个意外差错,万一再来次这种事,锦华岂不又要折损自己?不行,这关系到魂灵的事就不可依着她性子来。
木小卉弯下头与她鼻碰鼻道:“锦华一听说我离开你了,就难过地辨不清真假了,被他人唬了,连魂灵都不要了。看来锦华喜欢我到骨子里了。”木小卉佯装得意地抬起头:“唉,我就是那么迷人,这就叫迷死人不偿命,迷死小鬼也不偿命。”
木小卉只觉怀中无物却被挠痒痒了,锦华和他隔着衣裳摩挲着,却是点点痒,痒地心房在闹腾。木小卉抚摸着她头,疼惜地说着:“身体才刚好,就这么闹个不停?不想歇息一下?”
木小卉在这隐蔽的书房内,就如“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一般,若没有那吊钟,根本不知时间。锦华足足躺着睡了三天了,木小卉也坐在卧榻沿边守了三天三夜,才见她满满地睁开眼:“躺地腰疼了。”
“腰疼就坐起来。”木小卉扶她坐好,现在感觉锦华是一只窝在自己怀中的小虫子了,不似三天前的那一团要流散柔化的水,但锦华的身子还须硬朗些才好,那样才不会让木小卉一离开就担心。
次日,锦华醒来,只觉眼帘如铅重难睁开,四肢乏力难下床,从噩梦中逃脱的她,看到木小卉在身边,心里就踏实安全了:“木小卉。”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言语少得不能再少了。
木小卉依稀听着,手心拂着她冰凉的脸,心疼责备地说着:“还没恢复就再休息,以后不要有任何轻生的念头。”
锦华正襟危坐在凳子上,也没正眼瞧她,怕烛风再起,撩起她的衣领,掀起她的裙摆,到时锦华的爱抚又要被骂成是豺狼了,虽然锦华确实很火爆。
“嗯嗯。”咳嗽两声:“不错,但是木小卉你的衣领好像没弄好。”
呀!怎么回事?木小卉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果然连她自己都可看到春日灿烂旖旎,肯定是被锦华得了眼福了。木小卉想到他刚才流涎那恶心样就确定是这样了。
可锦华也要受点苦头了,看木小卉已经气地把毛笔都扔了,狠狠瞪他一眼:“罢了罢了,这荐己书本来就是为了我能参加九华论仙上天庭而写,现在被你溅得全是墨,也不必去参加九华论仙了,这天庭也不想去了。”
说完,木小卉就倚在书柜旁的凳子上,生着闷气。
锦华要收拾好这场面,就荧光一点书案,那些溅出去的墨水都收回到砚台了,砚台也复原了。然后锦华毕恭毕敬地走过去抱着他的女只来:“你看你的荐己书不好好的?生什么气啊?”
锦华知自己刚才偷窥臆想了,流涎了,真的是丢脸啊,赶快擦赶紧自己的嘴,嘿嘿笑道:“不是故意地,木小卉,我都擦干净了,你快回来写吧。”
“锦华你要是无趣的话,等一下我陪你聊会,但现在你不要朝我吐痰,太过分了。”木小卉无奈地说着:“我刚写了一半,这思绪就被你打乱了。”
这是木小卉练就的笔法吗?真是间自如见人,不过,细说来,木小卉再如何习字也难写出字如其貌,因她太美了。就这样,木小卉不必习字了。
锦华嘿嘿想着,要不跟木小卉说吧?低头再看她习字,烛风不懂事地袭来了,撩起了木小卉的雪纺丝织交领上衣,撩起那么一点,只一点,那上衣里面就春光半遮半掩了。她身子小,两雪峰儿也衬着身子一般狭小但傲起,将衣裳顶起两尖顶帐篷,雪峰儿中间的一条水涧很深,烛光照不到。
锦华其实是想在木小卉面前讽一下汴成王,却没想到被木小卉说了一通,就只有听木小卉的,乖乖地来磨墨了,谁让木小卉已成了他的女神只呢?
木小卉就可以安静地写荐己书了。锦华虽然被木小卉批了,但心甘情愿给她磨墨,还念着他的桃木呢,悄悄念着。但在这静谧的书房内,木小卉还是听到他低估着,就说了句:“锦华安静点,等我写好了荐己书就读诗经给你听好吗?”
木小卉立刻忙碌了起来,摊好纸,放好镇纸,拿起毛笔,点了墨水,不过这不是四渎墨,而是一般的墨水,她知道不能被外界知晓汴成王用四渎墨。
右手执笔,左手捏着衣袂,在纸上写下了“东帝在上,属下俯首礼拜”这几个字。
锦华可不开心了:“这出去这里还要偷偷摸摸的吗?”
木小卉现在急着从珊瑚帘后面蹦出来,声音清晰道:“谢谢汴成王指点。”然后面向锦华:“你说什么偷偷摸摸啊?汴成王一定是有原因才这样给我们安排时间的。”再转过头去问汴成王:“汴成王对吗?”眼睛水汪汪、声音脆晰、笑如初阳,其实恢复地差不多了。
锦华见她这样子美,又拉住了她,让她一步:“行了,就听汴成王的。”极不情愿。
且听汴成王谨慎道:“我已经写了修行志和述职陈打算给青山泰帝,在述职陈里面,我会好好叙述木小卉这一个月来在北殿替代我坐堂审案的事。木小卉你则写一份荐己书,请求获得参与九华论仙的名额,理由就是你这一个月来坐公堂审案的业绩。记得要全面俱到朴素无华,也要有有的放矢,突出重点,就在书房写吧。”
汴成王笑提醒他一句:“锦华,虽我虚长你一辈,但是功力远不如你,要动手的话,我定输。”
“汴成王笑话了,晚辈怎么会向您动手呢?”锦华手摆在后面,一只腿直立,另一只斜着跷着地板。
木小卉在卧房内听他们打哑谜般,搂着兰花枕头,脑瓜儿忽左忽右地摆着:他们在说什么啊?
锦华可就越听脸越沉,对汴成王没好气,酸着嘴道:“汴成王还真有雅兴啊,像这种女性的诗都能诵读。得了,要不今天就听木小卉的,把那些诗都朗诵一遍吧,我洗耳恭听。”锦华真是酸得可以了。
可是事实却让木小卉惊讶地张大嘴几乎流了涎了,杨戬仔细观察后只犹豫了一下就用和顺的语气问:“女阴差锦华,你真的愿意把自己从亥时组调到巳时组?你知道这样对你极为不利?”
“既然有参赛者指明我占了好处,那我就把这好处让出来了。希望就此,不要再有谁对这分组有异议了。因为,这比武,比的不仅是剑术和力道,还有智慧。就算强对弱,也有可能出现弱者反败为胜的情况。那些自认为是比武强者的人,请你们不要觉得自己吃亏了,就算你们分到了和弱者一组,然后出线了,你们最终还是会遇到强者,这输赢不是定数。”锦华一番话,字字如金,毫无嗫嚅,记得这是她曾在地府念圣旨时候的语气,她这是把木小卉和汴成王都放在心里,才能做得这么游刃有余。
关键一点是她说的话十分在理,让在场的所有有意见的人都无话可说了,就因为那两句:“强弱相对会有弱者反败为胜的情况”“就算强者战胜了弱者,最终还会遇到更强者”。
这么一来,再分组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可以达到鼓掌赞同的程度了,锦华这段话是帮了杨戬一回啊,他们一男一女一刚一柔的理论,让这重新分组的不合理要求划为泡影了。但是锦华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就是调组。
杨戬不堪外表看内在,现在对这个地府阴司有点刮目相看另眼相对了,暂且没时间单独夸奖,不过杨戬也没这闲心来夸她。
第五五三章 我要做到一诺千金()
对于这个表现不凡有男子气概的女阴司来说,杨戬暂且将赞赏的语气给隐藏,只说道:“这个女阴差说地很对。刚才我说过不可重新分组,但是你既然夸下海口说愿意从对你有益的亥时组调换到对你极为不利的巳时组,你必须兑现你的誓言才行!才可证明你刚才所说的是出自内心,而非花言巧语!”
木小卉立刻提出反对,也不管杨圣爷那起伏不定的心情了:“杨二郎,你刚才说过不可以更改这分组情况,那就是所有分组都不可改变,也不得随意调换某个人!”
杨戬这回有点黑面无赖样子了,拉长了尾音道:“凡事不能固执于某个法则,律法也是随时间进化改变的,如果一味效仿就是拘泥僵化了。这位女阴差自己说过愿意,我没有逼她,而且如果她愿意牺牲自己的利益才可以证明她所说的道理不假。”
顿了顿,杨戬小霸王装正派大气了:“但话又说回来,女阴差锦华是有选择的,你可以按照你的说法把你们所说的好位置让给别人,也可以保持不变,不做更改,这是你的权力,我给你一盅酒的时间”
杨小爷爷什么时候也啰嗦起来了,估计他现在是在玩弄这些参赛者的心里,让他们在混乱中认可他的理念和锦华的看法。
锦华也没有用一盅酒的时间,很快就说道:“在这九华论仙的赛场上,都必须遵循君子之则,我要做到一诺千金,那就调了这个组又如何呢?”
现在锦华倚在他怀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在里面乱动呢。因为躺了三天,这身子骨有点僵,要活动一下才舒服,但怎么个活动都不想离开木小卉怀中,要把自己镶嵌在他怀中才好。可是软如小虫的锦华怎么可能镶嵌在身板健硕骨骼硬朗的木小卉怀里呢?还是缠绕着绣在他身上吧?但是要用哪种绣法呢?锦华现在这就在木小卉怀中扭捏着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