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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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源宫里,一双耻笑的眼睛盯着他们:等着看木小卉的好戏。
马车上,木小卉念着待会的事:“持煜,我们以前都是任着性子来的,其实现在我们在父皇和玉后面前要忍,尤其是我今日这样戴着斗笠参加盛宴,是极不礼貌的。我会向父皇道歉。”
“小卉只要不害怕就好,等盛宴一过,我带你去拜访天祈中的醍醐灌顶者。”持煜想着有那些神医,但平时浪荡惯了的他现在一时也想不起来。
木小卉紧握他的手,现在感觉生怕持煜离开自己,那自己去依靠谁呢?
来到宝殿,一切准备就绪,美酒佳酿珍馐佳肴干果水果,丹墀铺满了地毯。
持煜和木小卉坐在玉帝和玉后左侧。
宴席开始,有舞姬出来,只有玉帝致辞,但持煜和木小卉都无心听,不知那说的是什么。
今日玉后特别关心木小卉,引得所有来此上仙都关注着木小卉的斗笠。
玉后好奇地问:“木小卉,你今日为何戴着斗笠啊?”
“小卉今日是不敬了,还请父皇母后原谅。只因小卉染了风疾,迎风流泪,所以吹不的风,就戴上了这斗笠。”木小卉举起酒杯向玉帝和玉后敬酒。
玉帝玉后也“哦如此”一点不在意。
但上仙们看木小卉就是要看她的姿容啊,这斗笠一戴,上面垂下的纯白丝绸布就把她的上半身全部遮住了,这少了很多看头啊,真不爽。
不过一阵“巧妙”的微风竟把木小卉那沉沉的斗笠给吹掉了,这让木小卉不解,但她来不及不解。
玉帝开始瞪眼看她:“木小卉,你不以真容示人,是何意?”
怎么?难道玉帝是看出木小卉现在这幻化的样子是假的了?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玉后也问道,那么关怀地问道:“小卉这是如何了?为何要用幻化的模样对着众上仙?”
“父皇母后,不是如此!”持煜要为木小卉解释。
玉帝一挥手就把木小卉那幻化的模样给挥去了,留下的是她现在毁容后衰老的阡陌纵横沟壑经纬的老了的脸。想遮也遮不住了。
玉帝大惊:“怎会是这个样子?木小卉你是病重还是修行不当?”
玉后唱白脸:“小卉向来是不喜修行的,应是病重了。小卉,这是怎么回事啊?传杏林子。”
早就等候在旁的杏林子将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说了出来:“卉妃娘娘此乃房事过度导致衰老,暂难医治,但只要注意以后”
一片唏嘘声“昌源宫果然是每日春色撩人啊”“持煜太子是每日享受着春光旖旎啊”
“住口!”持煜令所有上仙和杏林子停下,然后解释道:“其实我也是幻化了容貌,让各位见笑了。”随后他手掌一遮掩过脸就变成了皱纹满脸的老头了,与木小卉又是一对了。
玉帝哪能不知持煜这是在为木小卉遮掩?余信芳早就传信了啊。
现在他就要休了这媳妇了:“持煜,朕不管你容颜如何,但这木小卉现在如此容貌,实在有损我天庭威仪,所以不宜再为你妻子,太子妃一位当令择人选!”
持煜站起:“父皇,我会带小卉去治好这病。但是现在说明,只要我持煜一天是太子,那木小卉就是太子妃!既然是结发夫妻那就不容休妻!凡间还有携手共老白头一说呢,我身为上天太子,岂能连凡间男子都不如?现在即刻去带着小卉医治,请父皇原谅我和小卉先离席!”
“持煜,你!”玉帝拦截都拦截不下。
众上仙有的赞扬有的就纯粹是在想木小卉和持煜到底是有多恩爱才导致房事过度而早衰呢?
玉后则想着他们此事的不妥之处:“应该趁木小卉毁容之时给持煜安排一貌美妾室。”
“不是有个余信芳吗?”玉帝气地猛喝了一盏酒,那平天冠一点也不平了,上面的流苏荡来荡去,玉帝嫌它碍眼就干脆将流苏全部翻起来搭在平天冠上,管不了自己现在的姿态仪表了。
玉后叹气道:“那余信芳其实算是有点姿色,只是在木小卉面前就什么都算不上了。就像我曾在雨娘面前,连陛下的眼都入不了吧?”玉后挖苦道。
玉帝心烦:“就别提雨娘了。”半晌,玉帝想到:“等持煜回来再给他加几房妾室!”
“那要看陛下能否说得动。”玉后对此无希望。
木小卉和持煜离开天庭,尔后就飞速着,泪在云雾中飙着:“我就知道他们不会有好话!我今日的斗笠是有谁故意摘掉的!持煜你听到那些上仙的话多难听吗?”
第二七九章 崦嵫仙人在刁难?()
诶,有一人可以。持煜拉着木小卉往西边飞去。木小卉已经无希望,她对持煜道:“你是太子,定有办法找个避世之处对吗?持煜如果你真那么爱我,就和我一起住在一块,远离天庭好吗?”
持煜眼眸沉下了,对木小卉是歉意满怀,讷讷道:“小卉对不起,虽然我是天庭太子,但是我也没法找到你所说的避世之处。因为我父皇会派天兵来训我,我肯定会被找回去。我逃不出这三界。”
木小卉也不想为难他,但是眼前这事,她皱着自己现在本来就沟壑满脸的脸:“持煜,难道我们要放下所有事,就为了我这张脸这招惹闲话的臭皮囊吗?”
“我不许你这么说话践踏自己,小卉你的脸是我珍爱的,我一定会想法治好,你看现在不就找到一处了?”持煜指着给她看,希望她此刻就有些笑容。
木小卉却是难过愈加了:“崦嵫山?那是我参加竞仙大会时的第五关,那个崦嵫仙人很好。她是一个和我现在一样的婆婆。”
持煜一半肯定一半否定,肯定的是:“崦嵫仙人确实是一个老婆婆。”否定的是:“但小卉你不是。”
“日落崦嵫,这里是太阳西落之处,持煜对这里很熟吧?”木小卉问着,随意着,不知这里能否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持煜点头:“对,崦嵫婆婆对我很好,以前我刚担任太阳星君的时候,每次日落到崦嵫山的时候,崦嵫婆婆都会留着许多果子给我吃,是天庭吃不到的。她说那样会对我修行有好处。不过后来我渐渐厌倦了太阳星君一职位,就很少见到崦嵫婆婆了额,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木小卉回忆起她参加竞仙大会的时候,崦嵫仙人是一派精神矍铄鹤发童颜的样子,不觉一丝笑意:“崦嵫仙人很好,看破世间凡俗甚至是天庭地府的凡俗,独自一个在崦嵫山独享受起乐。”
“小卉对崦嵫婆婆很了解。”持煜有点欣喜:“这样就好,不管崦嵫婆婆能否治好你的病,那她也能被你指明方向。”
一起去了崦嵫仙人的茅草屋,那神态自若的崦嵫仙人老婆婆出来,一眼辨别出持煜,笑地可和蔼了:“持煜好小子,你是多久没来我老婆子这里看望了?怎么没有见到你引领太阳西落?是不是不担任这职位了?”
持煜低头道歉:“是我偷懒,把事情都交给属下了。”还抓耳挠腮似乎是对自己的亲祖母说话。
木小卉极少见到持煜这样听从长辈的话。
再看崦嵫仙人,她目光转向了木小卉,看了一会才认出:“木小卉,就是在竞仙大会上最漂亮那丫头,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木小卉好想垂泪,向崦嵫仙人行礼道:“有幸得崦嵫仙人记得,小卉现在是中毒了才变成此模样,如今随持煜来此,是想问崦嵫仙人可否能助小卉治愈此病毒?”
崦嵫仙人像样地点头道:“哦,是这样啊。早听林中鸟儿传来持煜的消息说持煜已娶妻了,不想是木小卉啊。持煜你娶得娇妻,可没有请我老婆子一盏酒啊。”
“这是持煜欠婆婆的,现在就向婆婆行三跪九叩之礼”持煜唰地就跪下了。
崦嵫仙人连忙摆手:“持煜你今日还真是认真,连婆婆的玩笑话都听不出。看来你是深爱着你的妻子啊。”目光转向木小卉。
木小卉也讶异持煜对崦嵫仙人这么敬重,天庭中除了青衣之外就没有谁是持煜敬重的了吧?那这崦嵫仙人定是待持煜如亲孙子,这才得持煜尊敬敬仰。
木小卉说了这番想法之后对持煜道:“难得世间有真心待你的崦嵫仙人,持煜你当敬重才是。以后”木小卉差点说带着孩子来看望崦嵫仙人了,但这话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所以说道一半就吞了下去。
持煜似乎是急了比木小卉还急:“崦嵫婆婆,你既然见过小卉以前的容貌,那就不心疼她现在的样子吗?她是被下毒了,我们都不知是怎么中毒的。我猜你一定有办法给她只好的。我小时候常来崦嵫山玩就被蜜蜂黄蜂扎过,都是你一点磨碎的草药给我敷上就好了。”
“嗯,让我来看看木小卉的这毒。”崦嵫仙人似乎是有办法也愿意帮这忙。
持煜心里喜滋滋的,扶着木小卉过去:“来让崦嵫婆婆给你看看。”
木小卉就闭上眼睛给崦嵫仙人瞧。崦嵫仙人瞧了瞧,对木小卉暂时不说什么,确实神色凝重,弄得持煜心里都紧崩起来了:“崦嵫婆婆你看小卉这毒是怎么”
崦嵫仙人明人不说暗话:“持煜,谁让你和木小卉成亲?现在休了她,且我也不会为她医治!”怎么崦嵫仙人脸色大变啊?
刚才还是那么和蔼可亲的。
木小卉连忙向崦嵫仙人磕头:“崦嵫仙人,是否小卉哪里对您不敬才导致您这般生气?”
“无关你事,我只是为持煜着想,持煜你娶了木小卉之后是灾祸不断,以后也难保诸事顺心,你何必娶她?现在休了她还来得及,没有谁会说你不好。我敢保证!”崦嵫仙人这样太无人性了,不,没仙性,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可崦嵫仙人身为仙人竟直言要求命令持煜和木小卉分开。
这是持煜绝不允许的事:“崦嵫婆婆,你不愿给小卉医治是吗?那我不强求,可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来气我啊?为什么要我和小卉拆开?我们好容易才成亲,已经是白头相守琴瑟调和白头偕老伉俪情深了,小卉你说是吗?”持煜推推木小卉。
崦嵫仙人插了一句:“之前不是有个伏邪君锦华和木小卉也如此吗?”
木小卉摇头道:“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小卉的夫君就是持煜,我和持煜敬如宾画眉举案张敞画眉故剑情深,所以他才是我真正的爱人此生不变!”
崦嵫仙人一改平时的和蔼可卿变得恐怖扼杀:“木小卉你说持煜是你的相公,那我告诉你,你的命相恶极凶险会扼杀在你身边的人,持煜既然是你的丈夫那就难逃这命运。”
木小卉惊诧错愕:“崦嵫仙人为何这么说?”她不信这话但又不信崦嵫仙人会说谎骗人。
持煜也不信:“崦嵫仙人看我和小卉这么恩爱,为什么要这么横刀一语啊?”
崦嵫仙人手掌挡住持煜,只问木小卉:“有一法可让你不伤害到持煜,且可保你们婚姻长存,但那要看你们的耐力如何,能否持久。更重要的是持煜会不会变心。”
持煜对此是坚定不移不可否定的:“我从来就没有对小卉之外的女子动心过,以前不会,今后更不会!”
“持煜你慢点说,”崦嵫仙人看了看飙誓言的持煜,尔后问木小卉道:“你既然对持煜是情深意重那你就为他做一件事保持你们的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