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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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婚事呢,还是得举行的,玉帝和玉后是被逼得不得不同意这婚礼,并给他们亲自写了婚书,还盖了章。请太白做证婚人,太白不愿,另外请月老。
玉帝和玉后脸是青的,都拉长了。尤其是玉帝,直拍着椅子的扶手:“怎会如此啊?”现在的玉帝终于完全是父亲之心,全是对持煜的担心,没有对未来的期盼,什么前途前景都放脑后了,只恨没能早点置木小卉于死地。
玉后更担心的是日后自己的处境,不过她已经想好了,为自己找到一条退路了。
现在她还要安慰玉帝:“就先让持煜娶了木小卉吧,无非是玩玩而已,那木小卉除了供男子在卧铺上玩,还有什么作用?待持煜玩腻了,就把木小卉贬为妾侍,再给持煜寻一好妻子,再后来,这木小卉就成为丫鬟,再后来她就什么都不是了,划为一团云烟了”
这些都待以后再说吧,看现在木小卉和持煜的“蜜月”吧。这就让玉帝夫妇头疼了。
昌源宫,本是天庭三十六宫之一,因持煜是玉帝独子,所以有幸出生下来就入住了昌源宫,成为主人。这里是他的居住之处。现在是他和木小卉成亲的地方。
天庭太子爷大婚当日,他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太子妃是他所爱。牵手进入昌源宫后,木小卉感觉自己被凝空抱起在空中转着。
她愉快地打着持煜:“别玩了,放我下来。”
“好玩吗?你说。”持煜耍赖道。
木小卉被转地头晕,顺了他:“好玩好玩,但今日不玩了,要不我要被转地睡着了。”
一听这话,持煜想到不能让她睡着,就赶紧把小卉放在硕大的卧铺上,洒满了鲜花的卧铺。
持煜伏在她身上,轻抚她柔顺的长发,声音温柔道:“小卉告诉我,你真的喜欢我吗?愿意嫁给我吗?”
这还用说吗?都到你房里了。木小卉想着怎么回答。不用回答。
嘟着嘴一个吻在持煜脸上,之后懒洋洋地躺着,呼吸开始急促,闭上双眼,什么也不说,只满脸微笑对着他:小卉的一切任君采撷。
持煜对她很温柔,只是轻轻掀起她的衣裳在她身上留下几个唇印,有点咬着的痛。
他心里始终是有些介意:小卉你是真的愿意吗?
木小卉也介意啊:这是夫妻吗?
一下子推开他:“持煜心里有不愿意就算了,早些休息吧。待小卉来服侍你褪下衣裳。”
见木小卉起身,持煜不愿她离开,连忙抓住。他紧抓她胳膊,她都觉得疼了,他眼眸中滚烈浓郁的爱意在深切地淬着火,将所有深情用眼神凝视倾注在她细细的脸颊上。
木小卉想起锦华,第一次与他在桃止山上,锦华的眼神烧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
那时她虽然害怕了,但互通心意,相恋灵犀,她看得出锦华那时那样熊烈的眼神代表了接下来需要什么,她也会意地挣扎着给了他想要的。
现在既然和持煜是夫妻了,那这样做也是没错的,礼当如此,只是小卉能接受这个名字不是锦华的夫君吗?
持煜对小卉产生的饥饿感比小卉想象中的更生猛雄壮,甚至持煜自己也不知会有多强多盛多旺,难道比锦华还要热烈凶猛?木小卉不知道,她不觉得。
为什么自己一直想着锦华呢?这个杀人恶徒怎可与以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持煜相比?
持煜知道小卉是愿意了,覆盖了她如桃花瓣的小唇,忽然闪电般地抓住她的头搂她腰,小卉逃也不及了,只有“嗯嗯”声外加无力的拍打。
“锦华不要,锦华走开”若不是木小卉现在无法说话,恐怕要说出这句令持煜伤心的话了——自己将持煜当成锦华了。
此时木小卉和持煜的身体各处相触碰的瞬间如触电了,不过电流是从小卉身上流到持煜身上直到全身。
小卉属于阴身,从来全身凉冷,此时只觉太阳星君令她的全身无一处不热,这都是持煜带给她的,她预感接下来会更热。
以前锦华也是这么热,但没有太阳星君持煜的天生热度。
持煜只感被电机神灵荡漾了,魂魄翛然了,骨软肉酥,筋麻脉胀,血气飘,身体却沉——这是触电的感觉吗?
曾经锦华让自己全身触电地像是麻痹了又像是麻痹与复苏之间相互交替。
现在持煜茁壮的身躯直不起站不稳,更撑不起小卉了,都是被这心怡小女子的香唇给电触到的。
小卉亦是被揉捏掐搓地站不了了,肉骨筋都是麻酥软,整个人被摩擦地直滑下。
小卉像以前答应锦华一样“要给你美好的感觉”,现在也尽量相合着持煜。
持煜和小卉一起往卧铺落,持煜没有停止吻着她唇,除了说那句“小卉我爱你”的时候,进而不久转移到她纤细华润的脖颈,让她觉得有点点痒,心神不定地嘻地笑了。衣领被掀开了
一对倒在卧铺上,花瓣已会意地在为他们围成了一花卧铺。当木小卉整个人完全在持煜包围的时候,持煜欲得她所有,小卉也早已愿给了他所有她说过要给他一切的,但他有点过于肆无忌惮,她时而皱眉。但这部妨碍他们进入双双如痴如醉的状态。
持煜的战斗开始了,在小卉身上的战斗。
那不安分的手扫荡着她冰肌的柔软雪白,霸道的嘴掠夺着她心唇的娇甜,鼻如狂风肆虐地嗅着她的身体沁香。
第二五七章 和持煜一起为什么总会想到锦华()
突然锦华的相貌出现在木小卉眼里脑海中,声音在耳边,那“小卉我爱你”的话不断,是锦华的声音。怎么可以?现在是和持煜的洞房花烛夜,怎可允许其他男子进入自己的脑海?这样的话自己真的就是别人所说的贱人了!
木小卉不允许锦华在出现在自己面前,于是将心思全部放在持煜身上,主动去迎合他,满足他所需要,希望自己和他都能感受到相爱的欢乐。
持煜想要对小卉怜香惜玉,可是小卉随意就能勾出来他的欲望让他血流奔腾如江河肆虐,一发不可收拾,他对小卉身心的权欲一览无余。
还是多少日子以前,锦华也是这样,他有时比持煜更狂妄肆虐,有时比持煜更温柔细密。那都随锦华和小卉的心情而言。
现在持煜如虎豹般侵略着,该满足了,既然今天是他们的洞房,那手就可按规矩不守纪地搜寻着她身上的处子地的美妙。小卉没有理由拒绝。现在,小卉的每一处对持煜而言都不再是不可侵犯了。
小卉心里也明白自己既然答应就要履行诺言,所以对他这般暴虐般并未反抗,相反地,对持煜的狂风暴雨是予取予求,任他如何吧,小卉从相和到没有反应,他想要多少给他多少。
因为小卉现在要强迫自己爱持煜,理解他那善于表白又有将满腔深爱似火,且能付诸于激情肆虐的行动。
这样的强忍着,小卉偶有疼痛,她会忍着,娇浅地低吟,持煜的名字从她口中出来,并会弱弱淡淡小小地挣扎,这更激起了并加强了持煜的爱欲和占有——小卉唯我可有了。
那句断断续续的“小卉我爱你”一直狂躁地从持煜口中吐出,简练的爱着,简单的表白。尽管持煜极力掐肉地克制自己失去理智后的野性,强迫叮嘱自己要对小卉细腻温柔,但现在就奔流浪荡在他体内汹涌的血液怎能克制住他的头脑?从他那“小卉我爱你”的声音中就透出了他所有的狂野。
“小卉我爱你”这句话也是锦华在鸾凤和鸣的时候常说的,时高时低,木小卉回想着,怎会有一泪滴落下?
小卉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被完全褪去,自己与持煜全天然然地拼沾在一起分不开了,小卉此时愿意也必须给他想要的,将自己融入他身体内他心中。持煜现在爱地粗鲁暴虐疯狂,要把瘦弱地小卉嵌入自己体内心中。
这时世间天地只有这一对,听到的只有对方急促难耐的呼吸,看到的只有对方的美好,是持煜看到小卉的美好,小卉没怎么看持煜,情意炽烈浓深灼热的缭绕萦绕在身旁,是在结界中另外的结界,无法逃脱,持煜根本不愿逃脱,木小卉有点犹豫。
任何人事物都不在眼前耳边,更别说心中。衣物在身上散乱着,尤其在持煜眼中,小卉被那散乱的衣裳半遮半掩,唯美中更添了凄美的妙不可言的暧昧浪漫。他们共有的花卧铺上,那么大,任由他们在上逍遥徜徉翻滚。
每当花瓣遮住了小卉的一小处美好时就让持煜撩火,浪漫变地更加狂热。只苦了小卉了,却也甜了她。
他们自由自在毫无顾忌地相互享悦着,因为现在他们以为看到的和听到的触摸到的都瞒过了天地万物。
持煜现只感觉滔天的血浪在波涛翻滚,有如翻江倒海再加海啸山崩之势,汹涌而来无法离去,刺激着拍打着他全身每一处炽热难耐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对小卉所有的欲望在此刻彻底爆发,手不自觉地去扯开她腰间的衿带。
可是,这个时后,这个令他心怡的小女子,原本打算对持煜予取予求的小女子用细小纤长软绵的手指阻挡着握住了持煜燥热而来的大手掌。持煜怎能控制啊?依旧是一扯,衿带被撕开,他要侵入小卉的最后一道防线。可是小卉的手依旧牢牢抓着他,刚才害很愉悦,现在眼里却噙着泪。
即使持煜对小卉的爱再浓烈勇猛,可他暴徒盗匪,他爱地有理智有思想,既然小卉现在不愿,那他绝不勉强或迫使她从就。可持煜对小卉的爱欲引申地他热血沸腾奔涌全身,却不能将这热恋赋予她,实在难耐。
但看身下的小卉眼中噙着祈求哀望的泪,持煜为她拭去,瞬间知晓了小卉的哀泪:自己没有给她任何许诺和誓言却蛮横霸道地掀开她的衣襟,攫取了她的美好,难道还要不知足地夺了她的清白要了她的初红?不可!
持煜强制着从她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好,胸膛起伏的幅度很大,张开口大口呼出那焦金流石势焰炽盛地要将他灼烧熔化的满腔爱意。拈起一片花瓣使劲擦脸,用花瓣上的露珠冰凉一下此刻的热度。
终于让身心冷静沉着了些,但持煜感觉自己的气流力量还是源源不断的,为免控制不住侵犯已经不情愿的小卉,他起身将衣服批好,坐在卧铺下。但又不想离小卉太远,要不怎么爱着护着她?
小卉噙不住了的泪水滴在卧铺中,瞬间她小脸颊强迫自己溢出绵绵情的微笑,羞答答的,青涩涩的。木小卉坐起来,发现自己已然是赤着上身在卧铺中,含羞地瞄了持煜一眼,见他在闭眼念语呢,可能是强迫他的炽热念想吧。他的表情竟是从未有过的害怕。持煜,小卉的泪滴吓着你了吗?
她迅速害羞地将衣裳遮住自己的春色暴露,发现头上的金簪子、花钿、发绳都落在不知何处,头发全批落而下。持煜的那束发用的灰铜束髻冠、玉簪也都落地了,再看他,如一批发道士样坐在不远处。
持煜也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外貌有多不好看,他脑海里烦乱着,闭眼在卧铺边,没事,只要感知心中心怡小女子在附近就可了。
木小卉觉得自己对不住持煜,为什么要让他难过?一会同意一会拒绝是什么意思?持煜那激情的心会受怎样的打击?持煜等待自己那么久了,还要让他手怎样等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