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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邪尊帝宠:驭兽废材狂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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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丹妖凤华() 
月君傲见状,赶紧收回手,生怕眼前这个药鼎,猛地窜起身子,咬住她的手指不撒嘴。

    上次被咬时,那诡异的疼痛感,她到现在都可以清楚的想起

    有了上次的经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药鼎的脾气古怪,不能这么轻易的就相信它。

    皱了皱眉,她询问道:“你要喝多少血才能炼制出七段聚精丹来?”

    “”

    药鼎的嘴巴一瘪,立马没有了刚才激动饱满的热情。

    看来这个小丫头的警惕性挺高,不好骗啊

    “本大人现在的实力十不存一,以你现在的修为,我起码要喝你一半的血才可以。”

    药鼎也不欺骗月君傲,坦然的说道。

    说完,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哼,算你运气好,遇到了本大人这种从来不说假话的丹妖。不然,换做别的丹妖一定会骗的你昏天暗地,最后把你的血全都吸干罢了罢了,你还是先提升你的修为,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本大人再帮你炼丹吧。”

    药鼎说的兴致缺缺,每说一句话,它都感觉它的心在滴血。

    但谁让它跟那个人约定过,不可以说谎呢

    “丹妖?”

    月君傲听完药鼎说的话,别的没怎么注意,反而这个名词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来这个世界也有十年之久了,虽然一直被困在鬼封村,但她也曾跟着温如玉了解了不少关于这个世界的东西。

    但,她从来没有听过“丹药”这两个字。

    “嗯,本大人就是丹妖。怎么,是不是觉得本大人很了不起啊!”

    药鼎感受到月君傲的呼吸,有那么一瞬的停滞。

    它以为她是被自己的身份吓到了,继续得意的说:“哼,不妨告诉你,本大人的名字叫凤华。这要是放到原先,在本大人还没有被封印在这个破药鼎之前,像你们这些平凡的贱民是根本没有资格见上本大人一面像你现在能和本大人说这么久的话,一定是祖宗坟上冒青烟了,你乐呵去吧!”

    好像很久没有跟人说过话一般,一说起自己曾经的光辉过往,凤华就乐此不疲的滔滔不绝起来。

    而月君傲只能默默地听着。

    她根本不知道丹妖是什么东西,就更别提凤华这个名字了所以她连插个话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凤华终于说累了,月君傲的耳朵才清静下来。

    “小丫头,本大人难得说得这么痛快,不然你再给我喝一口血,我再多跟你唠唠?”明显虚弱下来的声音带着一丝傲慢。

    凤华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竟然笃定了月君傲很想听他的光辉历史。

    月君傲却暗暗的挑了挑眉。

    还要说?

    “不好意思,我很累了,不想听了。”

    她抱着双臂,清冷的拒绝它。

    说完,她就闭起眼睛,准备将自己的神识从黑曜石中抽离。

    她能忍受到现在,本以为能从凤华那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除了它的身份和名字之外,别的全都是在吹牛皮

    “哎,等等!你等等!”

    就在月君傲闭起眼睛之时,凤华突然又开了口。

    它好似在垂死挣扎一般,气虚更加微弱的说:“其实想早点救醒你娘亲,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能找到千年的碧云藤织成网,罩在我这个药鼎上,再加一滴你的血辅助我吸收碧云藤上的灵气,我就可以勉强达到炼制七段丹药的实力,到时候救醒你娘亲就指日”

    凤华的话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它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声音就化作一声叹息,消失在了空气里。

    “喂。”

    月君傲睁开眼,叫了它一声。

    但见它没有什么反应,就知道它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千年的碧云藤。

    暗暗的在心里念了一遍。

    好,为了她的娘亲她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要找到这个东西!

    想完,她便再次闭上眼睛,将神识从黑曜石里抽离了出来。

    然而,就在月君傲寻找救治她娘亲的方法时,皇宫那边的大殿之内点亮万盏烛火。

    夜色迷茫,但大殿里边却像是白昼一般明亮。

    东方清风、容云鹤以及南羽墨站在大殿中央。

    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这些人见到南沧帝并不用下跪,简单的行了一个礼后,坐在一旁的南汐灵就按捺不住了,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她怒视着这三个人,道:“东方院长、云鹤长老,还有七皇叔,我一直敬你们是学院的老师,南月国万人敬仰的存在,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让我失望,竟然包庇杀人犯,放纵那个贱人在灵月学院无法无天,还打伤阮天阮家主”

    愤怒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殿里。

    众人闻言,全都直勾勾的盯向东方清风等人。

    而东方清风却一脸云淡风轻,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南汐灵的话一般。

    倒是站在一旁的七王爷南羽墨,赶在容云鹤之前,率先开了口

    “汐灵,你身为堂堂一国公主,张口闭口就是‘贱人’这种肮脏之字,你的礼仪和教养全都去了哪里?”

    清冷的目光,侧眸朝着南汐灵淡淡的一眼。

    南羽墨的话音不大,但字字有力,强势十足。

    “”南汐灵似是没想到南羽墨会开口说她的不是,顿时被堵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她张张嘴,刚想要说些什么,那边南羽墨继续开口道:“况且,东方清风身为你的院长,我和容云鹤为你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如此放肆的态度,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是不把你的父皇,当皇上南沧帝放在眼里?!”

    说着,南羽墨又微抬起下巴,刚正不畏的朝着大殿之上,高高在上的南沧帝看去。

    他眼睛漆黑精锐,平静无波的眼底,却蕴藏着强大的气场。

    众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

    就连之前早就把如意算盘大好的南沧帝,此时被南羽墨这样一看,心头不由一晃。

    他显然是没有想到,隔了这么多年,他的七弟——那个当初修为不及他高,只喜欢弹琴书画、温柔善良的男子,竟然会有这样骇人的气魄!

第一百六十五章设了个圈套,让你跳() 
南羽墨似是感受到南沧帝眸中,那一瞬即逝的震惊。

    他冰冷的勾了勾唇,眯起一双潋滟苍生的眼睛,道:“至于汐灵刚才所说,包庇杀人犯之事更是凭空捏造、子虚乌有,这个锅不仅是我,恐怕连东方院长以及云鹤长老,都不会背。”

    说着他又侧眸,看了一眼身边的东方清风和容云鹤。

    容云鹤抬起眼睛,刚好与南羽墨视线相对,他似是了解到什么。

    薄唇淡淡一扯,闲散慵懒的声音,便自他的口中飘出,“七王爷说的很对,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我和师兄是万万不能认下。倒是阮夫人,我有几个问题刚想问问你。”

    “什、什么问题?”

    姚如月被容云鹤这突如其来的话,吓的有些心虚。

    她感受到有一丝威胁之意,自她的头顶传来。她仰起脸,正巧迎上容云鹤投来的视线。

    不由得心下一颤,不知道为什么,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的心底散开,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五年前,灵月学院有一个银灵之人和阮正克比试决斗,阮正克将那人打成重伤,导致失血过多而死。这件事情,不知道阮夫人是否还记得?”

    容云鹤看着姚如月,平静的问道。

    姚如月皱了皱,似是思索了一下。

    忽然她眼睛一亮,神色中露出几分得意,“当然记得!”

    “那个贱民出身低微,仗着自己有些天赋,就一直欺负我家克儿。后来我家克儿忍无可忍,和他决斗,却不想那人平日里看起来修为了得,但是不过区区十几招,就被我家克儿打败,吐血而亡真是老天有眼,他活该!”

    想到当年之事,姚如月就觉得甚是痛快。

    也许别人不知道,那人明明修为比阮正克高出一些,为何会在比赛中输的那么惨,但姚如月却很清楚

    那段时日,姚如月从一些小道消息中,听说自己的儿子阮正克,总是被学院里的另一个学生欺负。为了让阮正克不再被欺负,她便从黑市里买来些“软骨散”,交给阮正克,让他以备不时之需。

    软骨散,顾名思义可以让人骨头变软、融化的一种毒药。曾经月君傲在瘴气森林中,那些佣兵中的就是这种毒。

    后来,阮正克再次和那个少年发生口角,一气之下他便趁着少年不注意,将软骨散投入他的食物中,然后出言挑衅,与其再次发生决斗

    决斗的结果可想而知,少年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注意力也越来越不集中,到最后他浑身无力的,都无法凝结出灵气团

    阮正克见状,找准时机,一个飞身而起,将少年踢飞的同时,又将掌刀狠狠辟出。

    少年当场口吐鲜血,倒地死亡

    姚如月的眼睛眯了眯,一丝阴鸷的光在眼底闪过。

    活该!

    他都是活该!

    谁敢伤她克儿,那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容云鹤将姚如月毒辣的神情尽收眼底。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妇人竟然一点愧疚都没有!

    狭长的凤眸微微一紧,容云鹤开口道:“既然这样,按照阮夫人一命抵一命的说法,那阮正克当年是不是就应该处死?!”

    一道清冷的寒光自容云鹤的眼底划过。

    清冷、狠戾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掷地有声,落在偌大的大殿之内,都让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姚如月闻言,先是一愣。

    但很快,她就得意笑道:“哈哈哈,我们克儿怎么可能为那个贱民偿命?云鹤长老,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克儿和他的决斗时在生死斗场上进行的,生死斗场、生死有命,我们克儿是不会”

    忽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咬住舌尖,微微一怔,继而像是被人踩到尾巴一般,从地上跳起,指着容云鹤暴跳如雷的骂道:“好你个容云鹤,你竟敢设套让我往里面跳!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如此卑劣之技,你也干的出来!”

    “呵呵,与阮夫人恶人告状、冤枉无辜的手段比起来,云鹤只觉自愧不如。”

    无视掉姚如月的谩骂,容云鹤只是淡淡笑道。

    他双手合十,对着姚如月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看向南沧帝,以及所有人道:“那日月君傲与阮正克的而决斗发生在生死斗场,就像方才阮夫人所说,生死斗场、生死有命,这件事怨不得月君傲,所以她也并不是什么杀人犯至于包庇杀人犯这种话,更加是无稽之谈。皇上,您是一国之君,这件事情真相显而易见,还是由您定夺吧。”

    再次抱着手,容云鹤又对南沧帝行了行礼。

    他的话虽然说得轻松简单,但每一个字都像是千斤重的巨石一般,落在众人的耳朵里,更落在南沧帝的心里。

    南沧帝好似被人将了一军般,恨恨的看了看容云鹤三人,然后又盯向姚如月。

    他的心里极其不爽,方才姚如月对他们的“诉苦”中,可是一点都没有提到生死斗场只事。而南泽翼等人虽然知道这件事,但为了能找个理由,把月君傲斩草除根,他们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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