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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阴人上路-第20章

小说: 阴人上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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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神自然不会回应白一生,它仍旧板着一张脸,而且脸上已经浮现出了一层层尸斑,散发着一股微微的尸臭。

    那次喜神被晶晶附身时晶晶因靖老板而动怒,一时间鬼气冲撞到了喜神导致喜神有了走煞的迹象。从那天开始这喜神就有了尸变的迹象,只是白一生用白家的药安抚着,它才能坚持到现在都不走煞。

    不过白家的药再厉害,怕也是撑不过三天了,白一生本提心吊胆的担心喜神走煞,不过现在看来已经不用担心了。

    “好啦,我们下去吧。等把你交给你家里人,我就是真正的走脚师傅了”白一生一边说一边往山下走,喜神不知是不是感应到自己要回家了,步伐格外的稳健。

    很快,两人就到了山脚下,白一生看到临近镇子的地方有一块儿碑,上面用朱红色的颜料写着两个大字——山阴。月光映在这碑上,石头的颜色在月光格外白皙,更显得山阴两字赤红的有些诡异。

    “呜——”白一生吹响了手中的螺号,这螺号一来能够控制喜神,而来能使得镇上居民知道有师傅赶着喜神来了,别出来惊扰。三声螺号吹罢,白一生便带着喜神走进了山阴镇中。

    白一生刚踏入山阴,登时觉得一股寒气从地下蔓延上来,那中感觉不像是山风吹拂的凉意,而似乎是置身冰窖里一样的感觉。白一生不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加快了脚步想早一点儿找到喜神的家。

    一般来说家属知道喜神要被送回来了,都会在门前挂一条红绫,走脚先生们看到门前的红绫自然知道喜神要被送到这家来。白一生走了一会儿就看到有一家门口挂着红绫,他走上前去敲了敲门,说道:“喜神归位”

    房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不久一个老婆子掩着面打开了房门。她打量了白一生身后的喜神一眼,竟彭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那老婆子关门的速度太快,白一生都还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要关上门。看着面前那黑洞洞的房门白一生不知所措,只能抬手又敲了一阵。这次那老婆子竟连们都没有开,在屋子里不耐烦的骂道:“敲什么敲,这不是我家的人”

    白一生一愣,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便又抬头看了眼屋前挂着的红绫。没想到白一生刚一抬头,他的余光竟撇到对面的一家的房门口也挂着一根红绫白一生这回留了一个心眼儿,没有贸然过去开门,而是带着喜神又往前走了一段。

    这越往前走,他的心也就越凉。白一生看到山阴镇里街道两旁密密麻麻的房屋门口竟然都挂着红绫,也就是说,每家每户都在等待着自家的喜神回来。

    这年代又不是兵荒马乱,请人走脚的本来就不多,而且这村里住的是张家的走脚师傅,

    就算是有谁家的人死在了外地,随便一个师傅都能赶回来,何必又要请白家的人呢?而且,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同一个时间死,又同一个时间请人赶回来呢?

    诸多疑点都诡异的很,白一生不由得想起爷爷将喜神交付给自己的时候说的那句‘这次的喜神有些不寻常’。白一生本来没吧这句话当一回事儿,但如今看来,爷爷怕是早就知道山阴里张家的事儿了。

    白一生又敲了几家人,那几户人家都说不认识那喜神,而且语气极为不善,就连白一生想打听一下这喜神是谁家的都不予理会。白一生无奈,只好干这喜神游走在山阴镇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天就要亮了,白一生只好先找个地方将喜神放下。这山阴镇最大的好处就是随便哪里都见不到太阳,而且因为张家就是做的赶尸这门生意,所以山阴里到处都是喜神客栈。

    安置好了喜神后天已经大亮,白一生走出喜神客栈,打算在镇里找人问问这满镇的红绫是什么情况。

    因为山阴里很少有外人来,所以也就没有客栈之类的地方,白一生想喝一碗茶都没地方喝。他在山阴镇里走了好久,都没见到一家开着门的人家。

    按理说天亮之后人们就应该出来工作了啊,而且山阴镇上的人虽然有着赶尸的手艺,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没有生意,只能像寻常百姓一样过着靠山吃山的日子。天亮之后应该到山里去砍砍柴打打猎什么的。

    可是白一生在村里转悠了快一个时辰,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都没见过任何一个人从屋子里走出来。镇子里的每一间房子都是门户紧闭,戒备森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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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鸡血蛋羹() 
这山阴镇中人着实古怪,白一生折腾了一夜又累又乏,身上也早就没有粮食和水,本想出村寻觅,但在山阴镇里饶了几圈儿之后却发现这镇里的房子建的都差不多,他一个外乡人很容易就在里面迷了路。   w w wnbsp;。  。 c o m

    白一生尝试了几圈无果之后愤懑的坐在村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正烦恼的时候,离他最近的一户人家里却突然传出了些响动。

    白一生只见那紧闭的破旧大门里传出吱嘎一声响,微微摇晃了几下竟缓缓打了开来。白一生心中一喜,急忙迎上去。

    从那斑驳的大门中探出一颗小脑袋来望着白一生,那是一个小男孩儿,大约只有十二三岁。男孩儿一双眼眸黑白分明,很是清澈,扒在门框上的手指骨节分明,皮肤有些粗糙,还有着一层与他年龄不相称的厚厚茧子。

    “你是谁?在我们镇子里做什么?”小男孩儿并没有把门完全打开,而是只漏了一条缝,随时都可以再把门关死。他带着些戒备问着白一生。

    “我是白家的走脚师傅,约半个月前有人要我送一具喜神回来,可是你们镇上怎么家家户户都有丧事?”

    “喜神?”那小男孩儿并没有回答白一生的问题,他只是喃喃的重复着这个字眼,眼神中显过一丝紧张的神色:“喜神停在那里了?我去看看”

    白一生抬头一看这小男孩儿家门口也有一条红陵,便答应了。这男孩儿让白一生稍后片刻,半盏茶后他换了一身衣裳,洗了洗脸,从家门中遛了出来。

    “走吧。”小孩儿说罢转身反锁上了门。白一生注意到这孩子穿着一身靛蓝色的褂子,身上多有银饰,和那男子身上的服装很是相似。

    这一路两人无话,等到了喜神客栈,小男孩儿一见到喜神就愣住了。“哥……哥?”一行热泪从小男孩儿眼角流下,他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具喜神的脸,白一生急忙打落了他的手,厉声呵斥道:“你是生人,摸了它它会起尸的”

    小男孩儿低着头抽泣着,过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道:“我知道……他是我哥哥,把他送回我家吧。”

    这喜神好不容易送回了家,白一生长舒一口气。只是此时正是晌午他也没法运送喜神回去,白一生又饿又累的,厚着脸皮跟男孩儿讨一口水喝,男孩儿应允将白一生领会了家中。

    他关上了那扇房门,又用力上了好几道门栓,拽了拽门确定了门肯定是打不开了才放心下来。这院子很大,地上种满了各种的蔬菜,院子的角落里还关着好几笼鸡鸭。小男孩儿摘了一把菜,想了想又掏出两颗鸡蛋,转身走进了厨房。

    厨房是老式的灶台,几乎比那小男孩儿还要高。他踩在一只椅子上吃力的做着饭,那椅子一摇三晃荡的让白一生看的心惊肉跳,有好几次这男孩儿就要栽进面前那硕大的锅里变成一锅人肉烫了,但是每每那时他都还能保持稳定,气定神闲的继续炒菜。

    终于男孩儿有惊无险的炒好了菜,端上来放到白一生面前,又塞给他了一个大馒头。“一起吃吧?”白一生冲男孩儿摆了摆手,他却抹了一把汗又回到了厨房,用另一颗蛋做了一碗鸡蛋羹,放到桌上。

    做完这一切,男孩儿走进了屋里,带出一个病怏怏的小孩子来。白一生刚看到他的时候还以为这是个死孩子,这孩子脸色青白而且头颅硕大,一双眼睛紧紧的闭着,呼吸时喉咙里发出响亮的呼噜声,很难听。他的身体瘦弱的只剩下了骨头,手和脚都变了形。

    男孩儿把那小孩儿放到怀中,喂了一勺鸡蛋羹到这孩子嘴里。孩子不肯张口,男孩儿废了好大的力气都没能喂进去。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又把那孩子抱了回去,叹了一口气。

    “那是谁?”白一生问道。

    这回小男孩儿算是给白一生面子,用稚嫩的童声答道:“是我弟弟。”

    “他怎么会变成那样子?你们家的大人呢?”白一生注意到这家里的一切都很低矮,像是专门为男孩儿的身高量身定做的一样,高大的柜子旁边还放着小凳子供男孩儿踩在脚下。整间屋子里都没有大人存在过的迹象。

    “都死了。”男孩儿的话印证了白一生的猜测。他伸手指了指屋子里头的两口棺材,那漆黑的棺材被墨线封住。这样的做法,似乎是为了不让棺材里面的东西尸变。

    看到这里白一生更加好奇,刚想问的时候,屋里的那怪胎突然嗷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怪胎的声音就像是用锋利的小刀划在石板上发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声响,令白一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男孩儿倒是习以为常的站起身,走到院子里,抓了一只母鸡划破了它的脖子。

    院子里那几只鸡脖子上都没有羽毛,显然是经常被划脖子的。

    母鸡挣扎了几下,几滴血顺着光秃秃的脖子流了出来滴落到男孩儿手中的碗里。男孩儿放下母鸡,又用勺子拌了拌这碗鸡血蛋羹,给屋里的孩子送了进去。这次他再出来,手里的碗就是空空的了。

    白一生看在眼里不禁觉得有点儿恶心,匆匆吃了几口就跟男孩儿讨了个地方睡觉。他一边睡一边盘算着一会儿把喜神交给男孩儿自己就抓紧离开这破地方,回家当老司去。这一觉睡到傍晚时分,白一生迷迷糊糊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自己。

    他的第六感向来敏锐,察觉到不对劲之后白一生没有直接睁开眼睛,而是继续保持着睡眠的姿势,不漏声色的将眼睛卸开了一条缝,看向周围。

    他的视线扫视了一圈之后很快找到了那个盯着自己的东西。

    那是一双隐匿于黑暗中的眼睛,就在白一生身后的墙缝那边藏着。这两堵墙原先是连在一起的,因为年久失修而露出了好几条墙缝,大的一条差不多能允许一个孩子爬过来。

    白一生听到厨房那边有忙碌声,知道此时爬在墙缝里看着自己的应该是那大孩子的弟弟。这怪胎生的奇怪还要吃鸡血,白一生也就不愿管他,反正就是看看也不会让自己少块肉。

    他抬起身子往外看了一眼,外面的天刚擦黑,白一生心满意足的躺会到床上,盘算着一会儿吃罢晚饭把喜神还回来自己就能回家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喜悦,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

    白一生这刚翻过身去,角落里的怪胎突然一低头,紧接着四肢着地猛的向前窜出几步说来也怪,这孩子的头大的惊人,四肢也纤细异常,可是四肢着地的跑起来却灵活一场,在暗夜里仿若一只野猫。

    它悄无声息的爬到了房顶上,就这样吊在那里。

    望着近在咫尺的白一生,怪胎的嘴巴里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它狠命咽了一口,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暗夜里,怪胎一双泛着绿光的大眼睛里流转过一丝贪婪与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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