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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泥菩萨-第7章

小说: 泥菩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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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由心生’!,故谓‘孽镜台前无好人’。

    这一众人,不是呆了是‘死了’,魂魄已被摄入这镜中,真正的孽镜台自然不会出现在这里,这面孽镜定是哪位高人用作护墓只用,将众人的魂魄‘偷渡’到十八层地狱中,除之后快,换言之,在场的众人哪个是好相与之辈,恐怕这十八地狱是要走上一遭了。

    此时侈画焦急的同时也在权衡个中厉害,如若拿了葛洪身上的地图自己去寻那宝贝,当如何?侈画心中暗想,此时还未进入地宫便已是磨难重重,恐一人之力……,侈画一咬牙,脱下长衫,只见其背上赫然出现一幅纹身。

    这幅纹身端是古怪的很,只见面目狰狞的神官脚踏祥云、身披金甲居中坐下,神将一个个一个个凶神恶煞,使人们憎恶,而那些妖怪们却面目和善,多为娇弱女子女子,或为老弱稚童。

    只见侈画眉开紫印面若金纸,胳膊青筋四起,大喊道:“二郎搜山,群仙回避,尸狗、伏矢、雀阴、吞贼、非毒、除秽、臭肺出。”。

    只见七魄离体冲入背上的神将之中再而冲出,于这庙中四处盘旋飞舞,齐唱到:“名鹰搏拏犬腾啮,大剑长刀莹霜雪。猴老难延欲断魂,狐娘空洒娇啼血。江翻海搅走六丁,纷纷水怪无留纵。青锋一下断狂虺,金鏁交缠擒毒龙。神兵猎妖犹猎兽,探穴捣巢无逸寇。平生气焰安在哉,牙爪虽存敢驰骤。我闻古圣开鸿蒙,命官绝地天之通。轩辕铸镜禹铸鼎,四方民物俱昭融。后来羣魔出孔窍,白昼搏人繁聚啸。终南进士老锺馗,空向宫闱啖虚耗。民灾翻出衣冠中,不为猿鹤为沙虫。坐观宋室用五鬼,不见虞廷诛四凶。野夫有怀多感激,抚事临风三叹息。胸中磨损斩邪刀,欲起平之恨无力。救月有矢救日弓,世间岂谓无英雄?谁能为我致麟凤,长令万年保清宁”

    侈画的二郎搜山图只是小成,此举端是无奈之举,这七魄神将皆为神魂阴神,伤及其一,轻则从此癫狂而疯,重则身死道消,不过以此护佑众人肉身亦为大善,二郎搜诸仙回避,群鬼辟易神降左道皆不举的死局,若是这山中人欲对齐不利,术术不通,臂上一条青蛇足以,只恐那能伤及神魂之物,暂且不表。

    见一切就绪,侈画双腿便坐,双手合什道:“仁者,此者皆是南阎浮提行恶众生,业感如是。业力甚大,能敌须弥,能深巨海,能障圣道。是故众生莫轻小恶,以为无罪,死后有报,纤毫受之。父子至亲,歧路各别,纵然相逢,无肯代受。我今承佛威力,略说地狱罪报之事,唯愿仁者暂听是言。”语毕只见三魂之天魂离体头生肉簪,状若弥陀佛飞入孽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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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光一闪,此时侈画已是身处十八地狱之中的孽镜地狱,举目四顾,侈画不觉一呆,什么都没有?对,除了到此的魂魄,就是什么都没有,地面完全被一整面大镜子所取代,一面望都望不到边的大镜子。

    镜中的侈画是一个宝相庄严的金泥菩萨身面容模糊,周身却是诡异的暗金色,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泥菩萨是菩萨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泥菩萨以众生业力为食,几身做舟,渡人成佛,却不是金身是泥身,古老的传说,凡有求与泥菩萨者,当永陷苦海之心,永世遥望西方极乐。泥菩萨,是佛门修行者随着修行不断褪下的业障,修行者最后成佛有泥菩萨之成全,所以当有大功德。

    然则业力之身,不能入极乐净土,从泥菩萨出世时便已定下,当永世沉沦,然佛过不灭,泥菩萨神魂永生不死,其传承方式是师传徒,当厌世之时奉出神魂融入徒弟魂魄之中,而自己则以记忆的方式长存,每一代泥菩萨都是记忆的搭载体,对自己的师傅,只有恨,因此是师傅而不是师父,当你不是你的时候,你是菩萨,当你是你的时候,你将永世沉沦,这便是泥菩萨的宿命。

    记忆的搭载是苦难,疯狂着自是不计其数,其中犹有流于史书者,北魏的三武灭佛,正是其中一代泥菩萨险些刺杀了老而无道的太武帝,而令其后的当权者纷纷将其视作悬在颈上的刀,太武帝更是发誓扫空佛国也要让泥菩萨身死道消,于是轰轰烈烈的三武一宗,历经三朝的灭佛运动便因此而展开。

    此时侈画只想尽快找到众人所在,却不料这孽镜无法照出他的因果,自然无法进入其他地狱,眼睛一转,侈画心中便有了计较,左手握拳,金光四起化作掌二金刚,一拳砸在这孽镜地狱之上,只听咔咔咔,裂纹四散。

    只听一声“呔,还不助手”,只见来人,牛头人身手持钢叉,被身后一众小鬼拥簇,脚踏黑云,身高仗八有余。

    待此‘人’站稳,见此牛眼中含笑,露出一口龅牙道:“小的是这孽镜地狱的巡逻牛头,不知佛使如何来此?”牛头心中是暗骂连连,谁这么不开眼把这小爷请来了,哎?转念一想不对呀,所谓孽镜台前无好人,思虑至此,哪还见刚才的讨好神色,破口大骂道:“好贼秃,险些被你糊弄过去,即来地狱不伏法还敢逞凶捣坏孽镜,看爷爷擒了你”说罢迎身而上。

    这牛头的人生准则就是惹不起的我就是一坨屎,惹得起的就吃爷爷的屎。一众鬼兵见到牛头的变脸速度无不打心眼及惊叹,其中一个小鬼更是竖起大拇指对一众小鬼道:“知道什么叫为官之道吗?牛差爷这就叫为官之道”。

    此时侈画已经和牛头斗做一团,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众小鬼连连叫好,其实侈画几招只能便可灭了他,只是还有事情要问他,只好生擒,而且伤了鬼差兹事体大,小鬼魂灯一灭惊扰判官阎罗可就热下大祸。

    几经交锋此时牛头已是气喘吁吁,但为了保留自己在众小弟心中的高大威猛之形象只好挑叉再战,此时侈画严重多了几分笑意和戏虐,看的牛头是勃然大怒,鼻喷白烟,眼睛通红,抬头就朝着侈画撞去,侈画双手结无畏狮子印,不退反进,眼看就要撞上,只见侈画变印为抓,一把就把仗八许的牛头摔在地上。

    所谓猛鬼怕恶人,何况这牛头此刻已经不‘猛’反而蔫儿了,拉出来的屎没能让对方吃下去自己就得吃下去同样是牛头的人生格言,此时侈画一脚踩着牛头的脑袋正欲发问,只见牛头斥退上前的一种小鬼,连连开口求饶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爷爷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对于眼下这个之前还大义凛然的牛头一时差点没缓过来,憋住效益故作凶狠的道:“爷爷有话问你?”

    此时的牛头已经是吓得屁滚尿流,忙答道:“爷爷尽管开口,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侈画问道:“怎么去别的地狱?”

    牛头赶忙递上一块腰牌道:“爷爷只需闭目一想,士兵把地狱便想去哪就去哪?”侈画也不疑有他,闭目握着令牌,一道白光便消失在孽镜地狱中。

    牛头起身冷笑道:“爷爷怕有变,你那牌子是一次性的,此层为定罪之用,才我一人看守,其余十七层皆重兵把守森严,不论你去了哪层,我看你不死”,说完又从怀里磨出了一块,接着对众小鬼道:“爷爷刚才是怕他敌不过爷爷,拿你等出气,为救尔等性命才忍辱负重,此时不可外传,尔等明白?”

    众小鬼连连称是,高盛赞叹牛头仁义,心中却绯腹连连。

第十章 十八层() 
第十章十八层

    此时的侈画应经被震惊的无以复加,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洞窟,他真的万万没想到来到了这里,黑门朝出而暮还,铁窟暂离而又入。登刀山也,则举体无完肤;攀剑树也,则方寸皆割裂。热铁不除饥,吞之则肝肠尽烂,烊铜难疗渴,饮之则骨肉都糜。利锯解之,则断而复续;巧风吹之,则死已还生,此乃十八层——烊铜地狱。

    众人只见白光一闪便见到和尚装扮的侈画直愣愣的站在前面一动不动,葛洪接连喊了好几次侈画,侈画才回过神来。“你们怎么也在这?”侈画问道。

    大黑挠挠头反问道:“格老子,什么话?哪?你去哪子化缘咧?爷爷还不知道钻到什么个鬼地方来了!”

    侈画一字一顿的道:“十八层”。

    “什么?”

    侈画一时没反应过来,众人正想再问,却发现侈画似乎对这山洞外面很是在意,立在洞外一动不动。

    葛洪突然恍然大悟醒悟过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们现在是魂身,这…这这这…。这是弟弟”,老道更是不堪,一张老脸皱的好像菊花一般,唯独一根筋的大黑还是不明所以。

    葛老六神情恍惚的道:“利锯解之,则断而复续;巧风吹之,则死已还生,娘希匹,感情是下了地狱了。”

    “现在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老子倒觉得这挺好。”说完大黑一屁股坐下,葛洪突然惊叫一声道:“我明白了”,见众人纷纷盯着自己看,葛洪难得老脸一红,轻咳了一声道:“我们被摄到这里之前都做过的一件事是什么?”

    见众人恍惚便也不再卖关子,继续说道:“我们都摸了那张图,换句话说这里就是墓主的墓室,千算万算,也没人会想到会有人把自己葬在地狱中,即便有人想到,你敢挖吗?”

    一阵沉默,不羁老道道:“你的意思是,之前我们遇到的也不是人?”

    葛洪点了点头道:“这次估摸着我们要走空了,谁听说过冥器能回阳的”。

    侈画道:“也不尽然,冥府本就是自成一届,打个比方,换了个镇子,钱就不是钱了?”

    大黑听侈画此话顿时两眼泛光,好似一头发情的公牛:“那俺上面多烧点纸钱,自己下来再带回去岂不发了?”

    众人无不对大黑的‘生财致富’之道白眼有加,还真是人为财‘死’。

    葛洪正与侈画说话,却听见外面有人喊道:“今天轮到你们这片山头的出来受刑了!”

    葛洪捂住大黑的嘴,对侈画示意了一下,谁知侈画拿出火折子刚一转身,顿时被吓的后退,因为身后的一处平台上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人。

    我的举动使的让一众人也转过头,一看这情景,洞窟里顿时安静下来,半晌,大黑咽了咽口水问道:“这老瘪三他是谁啊,什么时候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不过看打扮和裸露的皮肤和落款,这应该是一幅画”,此话一出,众人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侈画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向四周,仿佛在搜索着什么,心想道难道古代雅布达的机关术已经发展到这种成就了?

    大黑忍不住好奇心,立刻绕到了画像前,一对上他的面容,顿时打了个寒颤,差点尿了裤子,只见老者的脸部开始扭曲七窍出血,须发皆动好似活过来一般,“格老子滴给老子我装怪”‘说罢抽刀便砍,众人好像是被打破了底的水缸,流水似得就沿着缝隙流进了刀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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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侈画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扔给大黑道:“这次真的要谢谢你了”。

    “谢我?如果我有什么地方帮到你,那么我一定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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