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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情深易冷-第267章

小说: 情深易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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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用力,衣服上的褶皱明显。

    我靠近几步,听到王圳在问他:“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现在的沈翊自然没有回答,只是手指轻轻颤了颤,像是要握拳但又放开,听听他要说什么。

    王圳侧了侧头,淡声说:“如果有野心,在达成自己的目的之前,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包括自己的亲人、朋友,他们只是你的垫脚石。”

    沈翊依旧阴沉着脸,没有任何表示,神情间淡的不像话。

    王圳顾自说道:“几个月之前,我还相信你可以做到,并且做得更好,但现在,是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你。你身上的兽性越来越少,人性却多了,这不是件好事,也不是件坏事,但是沈翊你记住,自己扛起的责任,以后再难,也得维护好了别让它落在地上。这是你的选择,我只希望你不会后悔。这次我帮你,以后的路,你不是自己在走,背着担子踩尖刀,你好自为之。”

    王圳说完便放开了他,沈翊走出几步,忽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王圳,眼神中看不出情绪,隐隐有些感情在里面,我却怎么都读不懂。他蹙紧了眉,似乎是那几个不安分的人格又在作祟,但最后还是没有掀起风浪,清醒的,依旧是他。

    我在王圳接到短信的时候,就抓紧买了机票,两个人基本是跟他一块儿登机,我跟沈翊的座位离得很近,他坐下之后就拧着眉一动不动,脸色不太好看,看起来并不太舒服。

    我可以确定他身上没有武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心里担忧着乐乐到底会不会在那里,我们就这样过去,三个人都是什么都没带,到了那边又应该要怎么办?mars在爆炸时还在b市,这会儿又有没有回到缅甸,手下有多少人,乐乐现在是不是安全。这些问题缠绕在我心里,藤蔓般的向上爬满了整个大脑。

    我渐渐有些昏沉,也开始觉得不适,有些晕机的感觉。

    我要了张毯子盖在身上,努力地闭上眼睛,试图睡着来减少痛苦,可越是这样,在黑暗里,那场爆炸留下的火光又变的更加清晰起来,耳边伴随着乐乐哭声,我就站在河岸的另一边看着,看着武亮把乐乐塞进车里,又被mars带走,一路颠簸的带去缅北,到处都开着罂粟的花。

    我能感觉到头上有些发汗,眼皮被黏住了似的,想睁也睁不开了,渐渐地沈翊也出现在火海里,他的面容不断地在变化着,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残酷,一会儿冷的像一块冰,一会儿又露出惊恐,或者又对我笑。那些人格都变成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人,他们拥有着不同的面孔,不同的性格,眼睛一直看着我,我头晕眼花,怎么也找不到沈翊。

    直到最后那些人都消失了,我看到他怀里抱着乐乐,两个人不停地对我挥手,我站在河岸边上,涨潮了,我这边被水淹没,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而对面还是熊熊的大火,我就这样被钉在原地,慢慢的再也看不到他们两个了。

    我不知道,到底他们是在对我说再见,离开的人是我,还是说是我向我道别。

    我在梦里哭,不自觉脸上也挂了泪,混沌中感觉到眼角有一丝清凉,好像有一双手在帮我擦着眼泪。我立刻像是抓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了那双手,隔了许久,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沈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到了我身边,而我抓着的就是他的手。

    我以为他还是许立,立刻放开,拘束的往一边躲了躲,却拧了一下胳膊,下意识的吸了口气。

    他一直失神的看着前面的座位,此时回过神来,转头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眸子里闪过一丝痛意,轻声说:“是我,沈翊。”

    我愣了愣,这几个字莫名的让我安心了下来,隔了几秒,对他说:“我做了一场噩梦。”

    他只是伸手揽了揽我,没有说话。

    我把头靠在他身上,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来,“那本日记……”

    我说不下去,明显感受得到他身上肌肉的绷紧,惧怕着什么一样。但他没有开口,我也没有再说,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另一个人格会出现,他又是怎么抢回了支配权,我什么都不想提了,只觉得他很累,我也很累,活着真的太难,而活下去又显得那么珍贵。

    沈翊把我揽的松了一些,我耳边不断地响着噪音,直到过了很久,听到他说:“我过去以为我曾经历过一场谎言,任由懦弱造就了现在的自己,可我刚刚才明白,原来我也只是这万千谎言中圆的最好的一个,而我的人生,也许,根本没有我幻想过的那么长。”

    ;。。

342 悬赏令() 
我们在仰光倒了几趟车,一路往北,人烟渐渐稀少起来,天边泛着青色,王圳把我们带到一间旅店之后,自己出去了一趟,沈翊并没有要跟的意思,他只是越靠近了,神经就越来越紧,而我也跟他一样。∵八∵八∵读∵书,。↗。▲o

    这一趟来得太仓促,我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更不要说之前日记本的意外。

    我试图忘掉在飞机上他说的话,但跟他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只感觉到压抑。

    我想说点什么来打破现在的僵局,可想一想,什么话在脑子里过一遍都不合适,最后到王圳回来也没有过交流。

    他进来之后丢给我们几把防身的武器,身后带了一个人,就是早些年打过交道的那个,是个缅籍的华人。

    “一会儿让他带我们去找mars。”王圳说着点一支烟,扔给沈翊时他没接,烟盒和火机一块儿落在了地上,与地板的碰撞,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王圳带来的那个人的名字叫htun,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他在缅甸待了很多年,对中国话只能听得懂,并不太会说。我们三个除了沈翊都不懂缅语,王圳之前与他的联系是通过一种纸面的东西,来当地找人帮忙的一般都是那么做,在不同的区域会找到不同的帮派组织,但归根到底,到最后他们都要让一步的还是那个欧洲人。这跟百乐在b市的管理理论上差不多,只是他们相对而言要更稳定,而这里要面对的是真正的战场。

    htun说了mars的地域范围之后,我在地图上看了一眼,武亮留给我们的地址就在这个接近于三角的范围中心,在一个密林里,地势无论进退,都可攻可守,可以说得上非常安全。

    他们不同的组织之间不会相互干预,王圳大概给了不少酬金,htun显得很纠结,但犹豫再三,只说把我们带到边缘,但不会进入到他们基地附近,他不愿意与mars宣战。

    这一点王圳和沈翊都同意,他们两个匆匆收拾了一些东西立即就要启程。我换好衣服,把手枪和子弹塞进腹带上的口袋里,弄好了就站在一边等着,看到沈翊把王圳给的枪放下了,其他的什么都没带,防弹衣也没有穿,只在手臂的带子上别了一把很小的小匕首,塞在里面,根本看不到。

    “你……”

    “如果他们动手,我们拿再多的武器也没用。”我刚开口吐出一个字就被他打断了,沈翊在说这话的时候,王圳侧眼看了他一眼,说:“别废话,不是让你跟他们打,给你拿着防身的。”

    沈翊深呼吸了一口,还是没有听他的话,王圳皱着眉,却也没有逼他,只是在自己身上多带了把枪,把备用的子弹给了我。

    htun拿了一个电子地图类的东西,上面有一些红色的点是他们的人,虚线是他们已知的由各个组织划分出的界限。上面有一片灰色的圆块就是mars的地盘,只是这个圆缺了一个口子,是块没人占领的空地,平时也没有人看守,他一会儿会把我们送到这个地方。

    htun说的很慢,口音听起来很费劲,正说着,他响起了,看了一眼,微微颔首致歉到外面去接电话。沈翊看着我摆弄那些弹夹,那副神情分明是不想带我一块儿去,可我见不到乐乐根本不能安心,我人都已经到这里了,又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在这种地方待的住。

    我跟沈翊对视了几秒,他终于开口,意料之中的对我说:“乔绫,你别去了,留在这儿等,外面的事,你应付不来。”

    “我要见乐乐。”我赌气的说:“你说什么都没用,你们不带我,我就自己去,反正我不会待在这里。”

    我一定要跟着他,就算我改变不了任何事,也帮不到忙,但我就是想快一点见到乐乐,确认他的安全,而且直觉告诉我,我留下来的话,将来一定会后悔。

    王圳把衣服扣好之后,瞥了一眼htun留下的地图,抬眼看着沈翊,说道:“带着她吧,只要不惹事,我有信心帮你护她一条性命。”

    沈翊没说话,王圳说:“这里没有所谓安全的地方,她留在这也没有用,你自己看。”

    王圳朝地图那边抬了抬下巴,我们两个同时顺着看过去。电子地图上面的红点没有规律的移动着,有几个闪了几下,忽然灭掉了,隔了两秒又亮起来,朝某一个地点移动几米之后不动了,其他的也缓缓地重复着这样的情况。

    因为他们都有人在巡逻,盯梢的还要换班,都是一个个大活人,移动是正常的事,我没觉出有什么异样,只是闪烁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刚想问,htun推门回来了,进来之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沈翊,在侧身的时候嘴角抽了抽,好像是笑了一下。

    沈翊微蹙了蹙眉,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开口问他:“什么时候走?”

    htun用奇怪的中文说道:“你准备好,现在可以。”

    他用的是你,而不是你们,对这点我有一点疑虑,以为是他的口音的原因。

    我们一直顺着地图走,车子开到一个镇子,再往前就变成了车走不开的小路,只好步行。我跟在沈翊身边,周围的人偶尔往我们身上瞥一眼我都觉得心惊,却不敢随意的到处看,又经不住好奇与恐惧,余光在两侧乱瞟,心砰砰跳得很快。

    沈翊握住了我的手,更把我往他身边拽了拽,几乎是贴在了他的身侧。

    走了很久,目光所及之处已经荒无人烟,可还是没到,htun一直在看地图,好像走得很谨慎,一副很靠谱的样子。走到一片林子附近,王圳说要看地图,htun犹豫了一下,交给了他,上面的路线显示我们并没有走错路,而mars的那块区域还远着,过了林子还要再坐车才到那块临界点。

    王圳把地图还给他,随口问道:“你们以前没去过那儿?”

    对熟悉的地方是不需要看地图的,除非这个东西对他来说还有别的用处。

    htun说:“一年多以前去过,组织有变动性,要避开很多麻烦,上面有标注,小心为上。”

    他的回答让人听起来很自然,不像是假话,王圳只是点了点头,没说别的。

    在林子边缘有一个木头和干草搭的房子,像是个岗哨,靠近之后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来,在我们几个身上扫了一眼,看沈翊的时候格外怪异,匆匆一瞥,很快走到htun身边去,想要有什么话要说。htun用缅语说了一句,他们中有一个又往这边看了看,随后几个人轮流对htun报告着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htun对我们示意之后,走的远了一点,跟他的手下在地图上指了指。

    王圳摸了摸口袋,掏出路上新买的烟,转身去点上,压了声音问沈翊:“他们说什么?”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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