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易冷-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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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十三楼见一个人。” “谁?”我问。 沈易看了我一眼,说“她喜欢袁颢。” “你别开玩笑。”我‘抽’了‘抽’嘴角,话出口又想到他不是会开玩笑的人,被自己噎了一下,侧脸对上他的视线,“那个坏心眼儿的闷瓜也会有人喜欢?” 袁颢这家伙除了上次在祠堂多说过几句话,平时就坐在那往死了降低存在感,柔柔弱弱的跟林黛‘玉’似的,还不如他的小弟起眼。 沈易脸‘色’奇怪的嗯了一声,我咂了咂嘴,转过脸去,忽然想到,沈易曾经也是个闷瓜,而且现在对于别人来说,也是一肚子坏水儿,可我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上了他,顿时觉得浑身怪怪的打了个‘激’灵。 我把沈易和乐乐放下,把车开进车库里,靠在车‘门’上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打算进‘门’的时候,接到了学校的电话,说我弟弟打伤了两个自己的同学,还喝了酒,在撒酒疯,他们拉不住,让我们过去接人。 我头疼的和沈易一块儿又飞奔到了他那个学校,这孩子成绩烂得厉害,我前段时间跟沈易商量了征询了他的意见之后,看他愿意,就让他直接念了职高,学计算机,没想到才这么几天就出了事儿。 我们到的时候,跟‘门’卫说了情况,‘门’卫说那位被打伤的学生已经先送医务室了,家长也在,我对沈易说“那我先去看看,你直接去我弟弟那儿,一会儿我过去找你。” 沈易有点不放心,问我“你自己能行?” 我点头,“没事儿。” “小心点儿。” 我点头,跟他分开后打听到医务室的位置,过去看了一眼,让我惊讶的是,那两个学生里居然还有个‘女’孩儿,他们看起来是一对,‘女’孩子只是头破了,贴起来了一块儿。男生比较惨,躺在那张脏兮兮的小‘床’上,鼻梁骨说是断了,胳膊也折了,已经打了,马上就到。 我过去时,他们的家长都在,男生的爸爸长的人高马大的,骂骂咧咧的说要打死我弟弟,我看他那个样儿,没说我是乔煜的家属。救护车的担架很快就过来,把人抬走了。 我赶到办公室的时候,乔煜正站在‘门’口,红着眼睛跟沈易说着什么,好像是控诉,又好像是质问。他身后放着他的行李箱和在学校里住宿用的脸盆之类的东西,箱子上还有被他踹过的痕迹,盆子也裂了,显然是发过脾气。 我正要上前,乔煜的老师跟沈易说了句话,乔煜转身对着‘门’踹了一脚,大吼他不读了,扭头就想往另一边跑,想去抓那个用拖地的拖把折断的棍子,说什么他已经杀过一个人了,再多一个又能怎么样。 沈易随手拎起他那堆行李当中的一个书包,直接砸到了他背上,几步把他牢牢地抓了回来,乔煜一个劲儿的挣扎,身上一股酒味,肚子上挨了几拳之后,一弯腰,哇的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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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我的丈夫是谁()
;我往前跑了两步,沈易冲我摇了摇头,不让我到他们身边去,觉得乔煜醉得太厉害,会伤害我。。访问:。 。 老师对我说乔煜想退学,我说这件事儿能不能先缓缓,该怎么处理给他记个过也行,别把他开除。 老师气的脸发红,对我说“不是我们要开除他,他自己不想上了你没有听到吗?你这个弟弟真是太不像话了,平时不上课到处跑就算了,翻墙出去捣‘乱’,每次抓到他都拍着‘胸’脯保证没有下次。他现在还把同学打进医院,自己喝成这个样子,你看看他还像个学生吗?我教了这么多年的书,就没见过他这样屡教不改的学生!” 我看了眼乔煜,他说过会改,为了冯思晗也改,可他现在做的这样,让我有些失望。 老师一定要开除他,我不停地跟人鞠躬道歉,老师消了消气,才对我有了和好点的脸‘色’,让我们先搞定那位同学家长那里不追究再说,学校这边是不想要他,但是他要是态度好点写个检查道了歉,学校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 “那我就先把我弟弟带回去了,谢谢您了,您多多费心了。”我对老师说着。 我看着乔煜边吐又想说话,沈易压制着他,最后忍无可忍的让老师找了根绳子,把他给绑了起来,半拖半拽的塞进了车里。 我沉着脸,给他拖着箱子,拿着那一堆东西,到了学校外面,能扔的扔了,把剩下的塞进了后备箱里,上车看到乔煜哭了,脸歪在我身上,不停地叫着姐。 我叹了口气,抱了抱他。 今晚张婶不知道去哪儿了,房子里面黑漆漆的没开灯,沈易在后面把他的箱子和‘乱’七糟的东西拿进来,我把乔煜扔进房间里,把他的衣服扔到了一边,直接解开他的绳子把他用被子裹了裹丢上了‘床’。 窗外夜‘色’微凉,我靠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乔煜的话。 沈易打完一个电话,像是给张婶的,问她去哪儿了,张婶在那边支支吾吾,沈易最后没说什么,直接挂断坐到我身边,神情肃穆。 我睁开眼,偏头看着他,问“你把蒋扬死了的事告诉他了?” 沈易摇头。 我说“那我弟弟怎么说他杀了人?” 沈易依旧摇头,然后顿了顿,对我说“我会去查。” “不用了。” “嗯?” “我自己问他。”我说“如果他不肯说,就算了。” 我对他勉强的挤出一个笑容,说“反正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瞒一辈子,真瞒得住,也是本事。也许只是我们做的太差劲了,他早就知道了也不一定,我们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不过是在他面前演戏。” 乔煜那时候去医院看蒋扬,我们都只是说他已经出院了,说他很忙,不让乔煜再去打扰他。乔煜当时跟蒋扬已经熟络了一些,他知道蒋扬是个做什么生意的,也知道他们家族做的很大,并没有什么怀疑,也没有再问起过,我们就那么糊‘弄’了过去。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蒋扬的死,百乐方面是怎么‘交’代的,而且我想,也许我永远都不会知道。 因为这世上的很多东西,是没有答案的。 我们活在自己的主视角里,便不可能看到方方面面,而片面的东西,从来不代表全部,所以很多人会有误会,会有在外人眼里奇怪的矛盾。谁也不是你,谁也无法感同身受,当局者‘迷’,旁观者总是个看笑话的。 所以我无法去怪乔煜,我只是对他失望。在我相信他的时候,没有看到希望中的安定,才会产生的难过和失望。 沈易听了我的面,目光微垂,沉声问我“那是不是很滑稽?” 我挪开视线,说“也许吧,我不知道。” 沈易沉默。 我看着桌上暗着的台灯,看着旁边的一摞白纸,失神的开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 沈易浑身一僵,怔怔的转过头,开口时又把原本想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背对着我。 我又问“这个沈易,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互换了身份,他现在用的才是你的名字,而你背负的一切,都应该是他的,你可以做个普通人的,对吗?” 我看不到沈易的表情,只看到他的背没有往日里像砸了钢板一样那么‘挺’直,。他上身微微有些轻俯,他会在想什么呢,如果我有读心术的话,是不是会拉近我们之间更多的距离。 他说“乔绫,别问了,就算你知道又能怎么样,我还是我,跟现在一样,身份对你而言只是个名字而已,你就那么在乎吗?” “不。”我淡淡的说“对我而言这是个名字,可对你,这代表了两种不同的人生,不是我在乎,是你自己本身就很在意。你别再骗自己了,你不是他,我在法律上嫁的这个人也不是你,就算你用他的身份生活着,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我的孩子快一岁了,可我连自己的丈夫是谁都不知道,你不觉得这很悲哀吗?” “你查过我?”沈易声音带着‘阴’冷。 我咬紧了牙关,说“没有,只是巧合。” 我注意到沈易慢慢把手攥了起来,极力克制着,面上用平静又带一点柔软的语气对我说“乔绫,我对你够宽容了,我希望你对自己的定位更多的是乐乐的母亲,而不是一个好事的妻子。我一开始跟你在一起,是因为我觉得你很懂事,也让我知道一个家到底该是什么样子,所以我想让你过得开心一点,婚纱照,生日,都是这样。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做好一个母亲的职责,我会感谢你,但你真的没办法信任我,要找一个真相的话,我只能囚禁你,把这里变成你说过金丝笼,以你的本事,大概还逃不出去。” 他的话分明是在威胁,可我却总觉得他很委屈,好像我在欺负他,是我在‘逼’他。我把他‘逼’到悬崖边,让他宁可跳下去粉身碎骨,也不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沈易。”我抓过了他的手,终于看到他的侧脸,说“你别骗我,沈易,你现在很煎熬,对吗?你是想告诉我的,你想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可你为什么不开口,既然你这么痛苦,为什么不找一个人来帮你扛,你明明很孤独,却宁愿把自己变得像个神经病一样,把话说给自己听,也不愿意找一个听你倾诉的人。你心里,就那么没办法相信我吗?” 我也不知道哪一句话戳中了他,他被我强迫着转过身体时,眼睛红了。没有流泪,眼眶里干干的,有血丝浮出来,像穿过沙漠的阳光看着我,把我燃烧灼尽,晒透成一具干尸一般,晾在干枯的树桠上,被风吹的摇摇摆摆,一时找不到摆脱的方法。 我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他,他先一步败下阵来,眨了眨眼睛,瞥向一边我摆在那的枕头。 我有一瞬间觉得,是过去那个沈易又回来了,那个在我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脆弱,让我别离开他的沈易。 “放手。”他冷冰冰的开口,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当真放开了他,他站起来,没有打我,自己拉开‘门’走了,没几秒我就听到外面大‘门’有摔‘门’的声音。我们卧室的隔音还不错,我苦笑了下,他得有多大的气,才能让我也听到他的发泄。 那晚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回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多,我已经起了,在煮粥。他身上一股香水味,进‘门’连看也没看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开始跟我冷战,也不吃我煮的东西,打电话让人送了外卖,送来时有些凉了,他赶时间,一直在看表,也不爱吃,拿筷子拨了两下,一口也没动,扔进了垃圾桶里。他看起来很忙,可他忙的时候,除了应酬,是不吃午餐的,一天就靠一顿饭撑着,还跟我赌气,面对着一桌热腾腾的饭菜不去动。 我不明白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他就算把我当陌生人又能怎么样,惩罚我知道了一些关于他的过去?可最后难受的人还不是他自己,我甚至怀疑,他就是幼稚的想让我看着他难受然后心疼。 乔煜醒过来之后,跟沈易很有默契似的,不说话,像个哑巴。 我问他为什么要打人,他不理我,我问他为什么闹脾气,他瞪了我一眼,却是软下‘性’子,摇了摇头。 我快疯了,站在他面前,吼道“乔煜!你到底还想不想好了?你不是说你会改吗,你就是这样改的?你那个同学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老师都说要开除你了,你还跟个没事人似的,你想干什么?啊?” “开除就开除,这个破书我还不乐意读了呢!”乔煜也对我吼。 我火气上来了,说“你就作吧!打架打架,你就只会打架,迟早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