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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朱门嫡影-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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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妹妹明白是看走了眼,就不要再耽搁了,你看前面那粉梅,嫣然娇俏,比之白梅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雪语话音落定,众人见没什么事情,便又朝前走去。越走近,只觉周身越发温暖,丝毫没有了方才身后的冰冷,就连花枝上的冰雪也不知何时殆尽,消失的无影无踪。

    水汽氤氲雾霭缭绕,满目水红,若春花照水一般娇嫩,袅袅娜娜间将白雪映衬,不似前面白梅那般冰洁,却比春姿桃李多了一分清贵。

    “姐姐可知这‘别角晚水’的来历吗?”诗然搀着梁母在一枝梅花绽开绚烂的梅树前停下了脚步,回首见雪语正看着一枝含苞的梅花凝神,心中暗自发狠,这‘别角晚水’乃云格御供之花,我不信你一个乡下丫头连这个也知道,回眸见梁母也是满脸期待,嘴角的笑意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雪语听言,眼中粉光微微一闪,微风拂面,嘴角也不由化开了一抹浅笑,看着不远处的诗然,莲步款款的上前行了个礼,巧言说道:“既然妹妹问了,姐姐我就献丑了,只是万一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妹妹和祖母、姨娘莫要笑话我才疏学浅就是了。”

    “你只管说便罢,说错了我们也只当是笑料一笑了之,说对了,我便赏你。”梁母说着脸上也漾开一抹灿烂的笑容,雪语看梁母这般知道她此刻必定心情大好,心中也就无所顾忌,正欲开口,却听身边王氏说道:“雪语真真的是福泽深厚,才能讨得老夫人这般喜爱。”

    梁母听言,朗声笑了起来,拉过身侧诗然的手,声音温润地说道:“你母亲在为你打不平哩,少见少见。”

    说着,环顾了一眼四周盛开的粉梅,说道:“这梅花开差季开放,我怎不知是有人巧心安排?真当我老眼昏花了不成?”

    “不敢不敢。”王氏听梁母这么说,赶忙欠身行礼。

    “罢了,今日游园只为开心,你也莫要这般模样,谁功谁过,老太婆我自然心中有数。”

    梁母说罢,又看了一眼雪语,眼眸微微一眯,也再不理其他,又和颜悦色道:“你且说来听听吧。”

    一旁诗然见梁母这般,心中不知是喜是忧,想自己费尽心力安排了这一出只为博梁母欢心,只是眼下似乎又要被这雪语得了便宜去,如此想来,方才的喜悦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看着雪语乖巧莹然的样子,嘴角勉强的撤出了一抹笑容。

    雪语见诗然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从斗篷中深处胳膊轻轻捏过了身旁的一枝梅花,看着梅花花蕊如高台楼阁,花瓣边缘凹凸不平层层叠叠,花色水红嫣然,由浅溅深,眼中闪过一抹欣然,抬首答道:“此花花蕊如‘楼阁’,花心色浅若楼阁环水,花瓣层叠颜色渐深,若浮花影水,又因花瓣凹凸所以意为楼阁‘别角’,微风掠花,婆娑多姿乃‘晚水’清澜,故得名‘别角晚水’。”

    说着,又看了一眼梁母,见梁母首肯,满面笑容,便猜自己所说不差一二,回眸扫过诗然,见诗然脸色笑容凝结,眼中愤愤发狠,便又挑眉说道:“这花本应二三月才开,所以有‘晚’字一说,此时才值腊月,花开只怕是有心人要讨祖母欢心了。”

    雪语说罢,又看朝四周环顾看了一眼,方才她便注意到林中冬雪消融,此时再仔细看,连地面也未残留雪迹,和府中其他地方想必简直是天壤之别,又看远方水雾蒸腾,便说道:“是有人引了温水到这里促使花期提前了吧?”

    雪语说罢,复又给梁母行了个礼,梁母将雪语扶起,看了左右众人一眼,和颜悦色的问道:“是你们谁这么有心?”

    “回祖母话,是诗然自作主张,还望祖母勿要见怪。”诗然说着便欲给梁母行礼,却被梁母拦住,反问道:“你又何罪之有,我今日大喜过望,还要多亏了你呢,有了雪语的赏赐,又哪里能落下你。”说罢,朝身旁刘妈妈招了招手,嘱咐道:“我那里不是还有一对阳绿飘花的玉镯吗?便赏赐给她二人吧。”

    雪语和诗然听言相视一望,各怀心思赶忙行礼拜谢。

第75章 玉镯() 
冬雪初融,眼看年关将近。

    这日晌午,雪语正和落桥坐在院中晒太阳,看着手中绣帕还有一边就要绣完,正是洋洋得意之时,雪语忽然感觉手指一阵刺痛,鲜血殷红了白色的绢布,晕染开一朵妖艳的血花。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落桥见状赶忙将雪语手中绣棚拿了过来,正欲起身帮雪语去拿药,却听听屋内传来了剪春惊呼的声音,随之“啪嗒”一声落地声响,不知是何物瞬间被摔得粉碎。

    雪语心头一震,暗觉有何事发生,将手指在嘴中轻轻吮吸了一下,方说:“不碍事。”便快步朝屋中走去。

    落桥看着雪语行色匆匆的样子,心中只觉奇怪,平日里打碎什么东西可不见她这般惊慌。

    屋中,剪春看着梳妆台旁摔得支离破碎的玉镯子,吓得面色已经飒白,缓缓蹲下,手已经颤抖不已,这镯子可老夫人赏给小姐的,是上等的冰种翡翠,就这么被自己失手打破了

    这般想来,剪春的心又沉了几刻。

    雪语闻声赶紧屋子,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果不其然,刚走至门口,便见剪春身子颤抖地背对着自己蹲在那里不知在收拾着什么。

    “刚才听声儿,是把什么东西打碎了?”雪语的声音轻若无中浣纱光影,却若魔音一般声声敲击着剪春。

    “这”剪春目光呆滞的看着地上的碎玉,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解释。

    “不过是摔碎了东西,怎么”雪语边说边朝前走去,待走近了,看着地上的碎玉,也不由愣在了那里,眼中闪过一阵慌乱,心中暗道这可如何是好?少顷才缓过神来,略带责备的问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玉不是放在首饰龛里的吗?”

    “我”剪春回收起身,正巧对上雪语稍显厉色的目光,到嘴边的辩解之词一时之间又塞在了喉咙,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雪语看着剪春垂首欲言又止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凝神看着剪春,水眸中暗潮渐渐起落,良久,方才语气凝重的说道:“先把这打扫了吧。”

    剪春听雪语这么说也不敢再多说,赶忙转身打扫起地上的狼藉。

    “小姐,琥珀姐姐刚才来传话,说老爷今日上朝进爵位了,明日是小年又是吉日要在家办宴席迎宾呢,特地来传话让你明日将赏赐的玉镯戴上。”落桥说罢,见雪语面色越发凝重,这才注意到屋中的异样,看着蹲在地上俯首忙活的剪春,不由问道:“小姐,这是”

    “没事,你去回话,就说我知道了。”

    听雪语这么说,落桥也不敢多问,赶忙朝屋外退去。

    雪语见落桥出了屋子,眉心紧蹙,水眸不由黯淡了几分,良久,才垂帘瞟了一眼身后的剪春,道:“明日宴会你说怎么办?”

    剪春听雪语问话,不知其话中之意,只以为是在向自己兴师问罪,转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急促的说道:“小姐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怪奴婢手贱,想要帮小姐擦擦玉镯,没成想”说到这,剪春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了。

    看着剪春这般模样,雪语心头的火气也不禁被浇灭了几分,轻叹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些微道:“事已至此,我就算把你大卸八块只怕也于事无补,为今之计,是想想如何应对明日之事才对。”

    剪春知道雪语这般说便是不会再怪罪自己了,心上也不觉安稳了几分,垂眸思量,方抬首擦拭了下脸颊边的泪渍,小心说道:“小的有一个办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什么办法你倒是说来听听。”雪语此刻也是心急如焚,虽不知剪春能想出什么办法,但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试试也无妨,便摆了摆手道:“你先起来再说吧。”

    剪春跪在地上摇了摇头,“小的犯错了,理应惩罚,小的便这么说吧。”说着,剪春顿了顿,又道:“我们能不能找个和这玉镯相似的玉镯桃代李僵呢?”

    听剪春这么说,雪语不觉失笑,“你当我没想到这点吗?这玉乃是珍品中的珍品有哪里是那般好糊弄的?只怕还没露出一个边角,就已经被人发现了。”说着,雪语又懊恼说道:“几近年关,我们又哪里能寻得机会出门?”

    雪语说着,心中也不禁动起了心思,眉眼微微一挑,看着跪在地上的剪春道:“你先起来吧,这事过了我再慢慢罚你。”

    剪春不敢再推脱,迟疑了下,见雪语眼中神色大有不能违背之意,便只得站起来,却不想跪的时间太久,已经双腿发麻,腿上一抖,只得扶住旁边的梳妆台才能站稳。

    时值正午,阳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纸投下窗棂的影子,窗外疏影交错,冷风吹过“哗哗”作响。

    “大小姐,老夫人说院里的兰花上包了,让你过去给看看呢。”雪语正是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却听门口传来了晴雯的声音。

    循声望去,只见晴雯一身荷色水袖袄裙站在门口福身看着自己。

    雪语听晴雯这么一说,心中忽然敞亮起来,水眸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了一抹浅笑,“这事我正要去找祖母说呢,春暖花开了,兰花也需要施肥,我们府里的肥料只怕是不够了,我正想趁着今日天气晴好去府外置办呢,既然晴雯姐姐你来了,也少了我多跑一趟,只求姐姐去求了祖母,好让开门的下人放我出去。”

    晴雯听雪语这么说,面上迟疑了一下,问道:“这事我说可做不了主,要不大小姐自己去找老夫人请示吧?这年近了,出门可看得紧了。”

    雪语听晴雯这么说,也不着急,神色淡然地看了一眼晴雯,方也略显得为难道:“不是我不去,只是我去了也无能为力,反而药惹得祖母不悦,我倒不如知趣自己罚自己的好。”

    雪语说着,面色一沉,似是不悦的坐在了梳妆台前,垂首默然不语。

    “这”晴雯看着雪语这般,心中想只怕如此自己回去也不好交差,便犹豫说道:“既然小姐这么说了,我便帮小姐去传个话吧,若是老夫人怪罪了,小姐可不能连累了奴婢。”

    雪语见请问松口,心上自然欣喜万分,只是脸上却仍旧一副波澜不惊的让子,点头答道:“自然、自然。”

第76章 环翠斋() 
晴雯走后,雪语便让剪春帮着自己换了男装,剪春看着雪语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由担心问道:“小姐,老夫人能同意吗?会不会说小姐不敬呢?”

    雪语看着镜中一身湖蓝色广陵裰衣的自己,满意的点了点头,并不答剪春的话,只说道:“到时便知分晓了。”

    剪春听雪语这么说,也不敢再多问,只道是自己惹了麻烦,便又愧疚的将一旁的狐毛领的青色织锦夹袍拿来为雪语穿上。

    扣子刚刚扣好,便见落桥进屋来说:“小姐,晴雯姐姐刚才来说,府门那里交代过了,老夫人嘱咐早去早回,勿要出什么状况。”

    雪语听言莞尔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落桥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身男装的雪语,歪着头问道:“小姐,您这是又要出府呢?”

    雪语点了点头,侧眸瞥了一眼剪春便不再多言。

    剪春自知理亏,抬首将雪语领上最后一颗纽扣扣上,便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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