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惊魂:逃出生天-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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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琳白了我一眼,“想不到,你们还有秘密。”说完,悻悻的走了。
出去之后,没忘记把门给我带上。
这下好了,没人。
欧阳白雪睡得很沉,隔老远我都能听得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我压低声音说:“你被关在岛上多久了?”
阿妹往身后缩了缩,警惕的看着我。
我指了指上铺问她:“没关系,我们是一样的人,我只想问你你认不认识白雪?”
阿妹咬了咬嘴唇。
她没有否认。
我又说:“你认不认识詹叔?詹叔到底是什么人?”
瑟琳娜说我们中有吉田的人,这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我想知道詹叔,到底是不是黄詹文。
阿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桌子,桌子上有纸有笔。
她突然趴到桌子上,随手涂抹了起来,她在画画?
我没有打扰她,感觉她是想通过画画传递点什么信息给我。
几分钟后,转身递给我。
不得不说,她的画功虽不怎么样,但是看起来一目了然,起码我知道她画的是什么。
画里有一间像牢房一样的房子。
有一个女人趴在地上,女人旁边站着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画的右下角还有一朵梅花。
戴帽子的男人我认出来了,是黄詹文。
趴在地上的女人,我一开始以为是欧阳白雪,后来想想不对,这个女人头发很长,人有点高又有点瘦,可又不像是李佳倩或者是徐凤英。而站着的除了黄詹文没有别人,如果阿妹画的是我们俩,我敢保证她一定会把我们画一个大胖子和一个大光头。
不管是谁倒在地上,黄詹文为什么会站在旁边呢?
阿妹到底想说什么?
后来不管我再怎么问,阿妹都不愿意再说什么。
总之,疑问算是种下了。
我过去隔壁的时候,黄詹文一个人在照看陆斌,他的背影背对着我,我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他。
我在想,他有没有可能不是黄詹文?
而是一个很像黄詹文的男人?
或者如螃蟹女孩一样,因为变异,所以变成了黄詹文一样的脸?
我很快摇头了,感觉这个想法太疯狂。
然而,就在我准备往里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了问题。
我看到黄詹文从小腿处抽了件亮亮的东西出来。
那一刻,我的眼睛被晃了一下,顿时心里一惊。
我意识到,他手里拿的是一把刀!
第十九章 真相的背后()
不,确切的说,只是一把匕首。
只是把一般的刀要长点。
他想干什么?
行凶?
来不及多想,我健步冲上去,一把握住黄詹文的手。
黄詹文愣了一下,扭过头来看我。
我咬着牙说:“你想干什么?!”
黄詹文的视线落在我的手上,轻笑着反问我:“你呢?你在做什么?”
我说:“你拿刀干什么?”
他说:“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怀疑我想杀陆斌?”
我说:“要不然,你掏把刀出来干嘛?”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说:“胖子,难道你真以为我是那种人?”
我说:“少废话,你先告诉我,你拿它准备做什么?”
他笑了,笑得很无奈。
我怀疑他在演戏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把刀藏在小腿上的。虽然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冒牌货,但是我能确定他肯定有事瞒着我们。
他说:“拿刀来削苹果,你管得着?”
苹果?
低头看了一下,地上果然放着一个皱了吧唧的苹果,我怔住了,然后松开他的手。
我喃喃的说:“怎么会有苹果呢?”
他说:“几天前在小卖部买的,怎么你连这也有意见?”
我没说话。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刀可以用来削苹果,也可以用来行凶。可是我没有证据,所有的猜测都不能算数。
他很阴沉的看着我:”胖子,你对我好像有误会。”
我说:“那天阿妹说认识你,刚才又看到你拿出把刀。”
他说:“我说我不是,你宁愿信她也不信我?”
我说:“我们现在被困在这,彼此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要逃一起逃,要死死一块。”
最后那句话,有别的意思。
意思是暗示他,如果他真是那个内鬼,最终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黄詹文听了我的话,突然咧开满口黄牙笑了。
我是这时才发现的,他的牙齿很黄,起码比原来黄很多。
他咯咯的笑,笑声令我心里有点发毛。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笑。
黄詹文说:“你还是不相信我呗。”
我说:“我话扔在这,不管你是不是,我都把你当兄弟。”
黄詹文冷笑:“兄弟?”
我口是心非的说:“是的,兄弟。”
黄詹文说:“那我把他杀了呢,还是不是兄弟?”
我心里顿时一惊。
紧张的看着他,我说:“为什么?你想杀陆斌?”
黄詹文说:“你以为我真会杀他?”
我说:“是你说的,如果把他杀了呢。”
黄詹文说:“我只是一种比喻,万一陆斌会变成怪物呢,你说他该不该杀?”
我觉得黄詹文话里有话。
或许
他在试探我,换了个法子,和我讨论陆斌该不该被杀的话题。
我想,我猜对了。
他刚刚的确是想对陆斌动手。
甚至,我怀疑从黄詹文失踪的那天起,真的黄詹文就已经被调包了。
而之后,黄詹文一直问我有没有见过红发人的事,其实是一种试探。
很可能他当时就怀疑,我看到过瑟琳娜。
我的大脑很乱,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詹文像是看穿了我的心事,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拍下我的肩膀,用一种轻松的口吻说:“和你开玩笑的,你居然还当真了。真服了你了,胖子!”
我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没觉得这是个笑话。
陆斌在睡觉,看上去气色依然不好。
没过多久,徐凤英端了一碗白粥进来,粥上飘着一点姜丝和葱花,浓浓的粥香味立刻在屋内散开。
徐凤英没有留意到气氛变得尴尬,冲我挤了一丝笑意:“胖子,你好点没有。昨晚你昏倒了,幸亏黄詹文和李奇把你弄到床上去的,你昨天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心情很复杂的说:“没什么。我可能有点贫血,黄詹文,昨晚谢谢你。”
黄詹文装成没听见,看向门外。
我看过去时,有一个脑袋正往回缩。
是阿妹。
黄詹文立刻走了出去。
他会不会怀疑阿妹告密?他想对阿妹做什么?
是我大意了。
我想追,担心他会不会对阿妹做什么,可刚站起来就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低低的在叫,“胖子。”
我回过头,看到陆斌定定的看着我。
他醒了?
什么时候醒的?
我犹豫的望向门外,最后索性不追了。
说不定,我的出现反而更对阿妹的处境不利。
我说:“你好点没有?”
他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刚才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徐凤英说:“要不要先喝口粥你们再聊?”
我警惕的看了看门口,担心黄詹文随时会回来,我对徐凤英说:“阿英你到门口去看着,我们说点悄悄话。”
徐凤英放下粥乖乖的去了。
我说:“有些话你听到了你就当没听到,不然对你没什么好处。”
他想了想,然后点头:“我什么也没听到。不管怎么样,谢谢你胖子。”
这是个聪明的人。
他知道我在为他着想。
我说:“这有啥谢的,虽然有些事我还不好解释给你听,但是你听我的,没错。”
他说:“我怕现在不说以后就没机会了。我听说了,谢谢你那晚照顾我。”
我鼻子酸了一下,强忍没掉眼泪,“不谢。”
他说:“我那天骗了你。”
我说:“我都知道了,你就是那个同学。”
他艰难的咧嘴笑了笑:“错了,胡霖是那个同学,不过村里的有些事是我干的。”
我说:“有些事?”
他说:“我怀疑其余的是胡霖干的。包括那天看到的女孩,应该就是胡霖。
我说:“这事咱不提了,都过去了。先想想这病怎么医,你对这个多少懂点,你琢磨下有办法没?”
他说:“我哪有那能耐?胡霖比我会的要多很多。只是这个坏家伙,明明都快死了,还拉我当垫背的。”
我说:“真的没办法?”
他说:“苗人都是这样都是装神弄鬼,想让别人信服自己,实际上大多都是吹牛皮。尤其像这种蛊毒最不好解,不是有句话吗,解铃仍需系铃人,蛊也是一样。”
我说:“那你养鬼的事是假的?”
他说:“不瞒你说吧,其实不是养鬼。鬼罐子里装的是其中一个东北人的骨灰,是他自己命该绝。当时我找到了阿英所在的村子,可是那里闭塞没有电话,我没办法尽快通知警察。有一天晚上,碰到一个坏蛋想要欺负阿英,被我一个闷棍敲了一下,就再也没爬起来。我们苗人有我们自己的做法,如果不把他的骨灰供起来,会变成冤魂缠着你一辈子”
陆斌后面的话被一阵嘤嘤的哭声所打断,回头看,站在门口的徐凤英已经哭成了泪人。
徐凤英冲陆斌边哭边冲压抑的喊:“叫你别说,你怎么非说不可,这事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陆斌有气无力的放大音量:“你不是还威胁我,想告诉别人吗,我正好随你的愿。”
徐凤英抹着眼泪说:“那是气气你,胖子,别和别人说。这事不是小事。”
我懂。
如果不是到这个份上,估计陆斌也不会告诉我。
我说:“这事就当我没听过。你好好养病,养好病,咱们才有精力想别的。”
陆斌说:“胖子,你也别想太多,我不是坏人,当时只是为了救阿英。”
我说:“我明白的。”
陆斌说:“我想拜托你件事,要是我不行了,帮我照顾好阿英,无论如何你们一定要平安回去。”
我说:“你这说的是傻话,我们都会回去的。”
我的话音刚落,欧阳白雪突然闯了进来。
徐凤英来不及通知,只好一个劲的咳嗽。
幸好,我们重要的事已经讲完了。
欧阳白雪手里拿着阿妹今天画给我看的画,神情紧张的问我:“这是谁画的?”
我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以为她发现了什么。
她情绪激动的又重复了一遍:“问你,到底是谁画的?”
我说:“是阿妹。”
她说:“不可能。”
我说:“怎么不可能。”
她说:“这是我姐画的,你看这副画的下面画了一朵梅花。”
我愣住了。
难道,阿妹和欧阳白雪失踪的姐姐有什么关系?
第二十章 狼披人皮的故事()
虽然我不清楚梅花代表的含义。
但看欧阳白雪现在的神情,我基本能猜得出一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