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惊魂:逃出生天-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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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完行李之后,老实说我舒坦了许多。
昨晚闹了一夜,刚把行李搁下我和白眼狼一前一后都爬上床补觉。
我自欺欺人的认为,关于鬼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和鬼同一屋与和鬼隔壁屋,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然而,我睡得并不踏实。
我老感觉屋里有人。
有时候是脚步声,有时候是笑声,有时候甚至还有猫叫。
喵喵喵的声音
可每次我一睁眼,又什么也没看见。
门窗都关得很严,不可能有其他人进来。
一开始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后来三番几次听到声音,我发现不对劲了。
我怀疑这屋里有鬼。
说不定这鬼很可能是从隔壁过来的,因为我们得罪了陆斌。我后悔图方便,没有搬到远一点的房间。
我小声的喊:“白眼狼、白眼狼”
白眼狼哼了一声,翻身接着睡。
我睡不着了。
我把身体背对着里面,眼睛睁得大大的竖起耳朵,听屋里的动静。
很奇怪,那恼人的声音消失了。
只有旁边那只猪的呼噜声。
我怀疑难不成刚刚是幻听了?
可没过多久,我刚阖上眼睛,一阵西西索索的声音又响起了。
是脚步声。
那声音我很熟悉。
以前在家里光脚踩在地面上,就是这样的声音。
走路的人并没有刻意的掩饰自己的存在。重量一下下压在冰凉的地面上,先是似有似无,然后渐渐清晰,像是从门口慢慢慢的踱过来,然后停住。
感觉他离我很近,有淡淡的呼吸声从我的后面传来,我想说不定他就在我床边看着我的后背。
或许我应该称呼为“它”。
会不会是海里的黄詹文?
我突然害怕了,不知道对方站在我的边上想干什么?
我在床上,对方在床下,很不利的位置。
我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还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声,使其听起来均匀一点。
我在努力装睡。
终于,脚丫挪动了,它在徘徊。
然后我感觉它上了床。
因为我对面的床板在动,床板吱吱呀呀的一阵。对面床铺上放着我几件脏衣服,难不成是小偷?
不对,小偷的话,应该去翻地上的行李箱才对。
看来真是有鬼?
我没有做梦吧?
我用指甲暗暗掐了一下手心,疼!
手心湿漉漉的,我太紧张了。
鬼怕什么?
鬼怕光!
可现在就是白天。
是因为阴天阳光不够强烈?
我的手指轻轻蠕动,一点点朝床头摸去,那里放着一个手电筒。
我很谨慎,除了手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我不想我的小动作引起“它”的注意,万一被偷袭呢?
这事真的说不好。
结果
我摸到了一团软软的毛?
有点像是毛帽子?毛毯子?
我不记得我有放这玩艺,更何况现在是夏天。
突然,我打了一个冷战,毛团动了。
有一只毛茸茸的尾巴还扫到了我的脸。
我扑通一下就坐下来,大喊了一声:“白眼狼,快起来。”
我终于看清楚了,是一只猫,一只雪白雪白的猫。它听到我的声音后,哧溜一声就钻到阳台上。阳台上有防护网,我猜它可能也是从那里溜进来的。
与此同时,我快速的往的朝对面扫了一眼,床铺是空的。
我又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白眼狼说:“干嘛,你吓我一跳。”
我说:“这里有只猫”
他嘟嘟囔囔的说:“怎么可能有猫?你一定是做梦的吧,睡觉!”
说完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我哪还睡得着,翻身坐在床上。
一动不动的盯着对面的床铺。
我发现,原本在床铺上的脏衣服散落了一地。
桌上却多了一堆乱糟糟的东西。
凑近后,我看清楚了,是那把枯萎得不成样的半枝莲。
第二十九章 也长了红头发()
半枝莲已经干了,杆子几乎被折成了两截,只有一点点皮连着,叶子七零八落几乎掉光,红色的花瓣皱成一点点大,变成了黑色。根部的位置却是嫩绿色的,很鲜活的颜色。
可这能说明什么?依然还是一把枯草。
我不懂,为什么“它”会对一把枯草感兴趣?又为什么会把枯萎了的半枝莲从我的裤兜里掏出来,放在桌子上?
这是在暗示?还是巧合?
那只猫呢?又是哪来的?
不会是李佳倩养的猫吧?
我想了很多。
终于,快到中午了。
雨停了,太阳探出头来。
看看时间,我已经在椅子上坐了差不多有两个多小时。接近11点半,白眼狼才慢悠悠的爬下来,伸着懒腰去洗漱。
他说:“胖子,你坐这干嘛?你不会一直没睡吧?”
那还用说?
看我的脸都知道了。
我一声不吭,等着他洗漱完毕,坐在我面前在脸上擦着什么防晒霜之类的。
真没见过这么臭美的男人!
我揉着太阳穴说:“搬宿舍吧,这宿舍里有鬼。”
他愣了,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我:“不是说有猫吗?怎么又变成鬼了?我才不信!”
我的视线落在桌上,枯草还在,这就是证据。
可我能说吗?
太了解白眼狼了,他向来不相信别人,即使是我也未必信。
我说:“你明知道陆斌在隔壁养鬼,你不怕?”
他若有所思的盘起腿,“这么说,倒是提醒我了。”
我说:“那我们搬吧。”
他想了想,却还是摇头:“不搬。”
我说:“为什么?”
他说:“搬到哪?搬去和管理员老头隔壁?我才不要。除非搬到二楼,那还差不多。”
我想想也是。
三楼除了这间,另外还有三间空房。其中有两间分别在张老头宿舍的左右两侧,最后一间紧挨着公共厕所。虽然公共厕所没有人用,但是谁愿意住厕所旁边?想想那味道别想好好吃饭了。
搬二楼也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我们愿意,人家女生也不干。
现在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退学了。
可若为了这事退学,老头子估计该跳脚了,我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说。
白眼狼说:“那也没事,要是真的陆斌使坏,我去修理他。”
我知道他那张嘴,也就只是说说。
如果真的只是陆斌,那倒还好办了,我隐隐有点担心会不会是其他的什么。
郁闷的站起来,准备去洗把脸,突然有人敲门。
“谁呀?”
“我!”
有点像张老头的声音。
我很别扭的看了白眼狼一眼,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提人的名字就是容易沾晦气。
白眼狼去开的门。
他好脾气的打招呼:“张叔来了,有事?”
张老头绷着个脸,迈着四方步就走了进来,极不客气的这里看看,那里翻翻,最后他的视线定在了桌上的枯草上,问我:“这是谁的?”
我抬了抬眼皮:“有事?”
等同于回答这是我的。
我是不满他的态度,这算什么?一个宿舍管理员而已,拿着鸡毛当利剑?
张老头“哼”了一声,原地转了一圈打量着屋内,转回来的时候,还是盯着桌上的那把枯草。
那眼神像是在看着家里祖传的宝贝。
我不得不怀疑半枝莲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功效?或者是有什么秘密?
再仔细想想,黄老师、胖妞和张老头看半枝莲的眼神如出一辙。而且,就连鬼也对它感兴趣。
我好像有点开窍了。
我说:“看着它做什么?”
张老头反问我:“谁让你们住进来的?”
我说:“这宿舍不就是给我们住的吗?刚搬进来的时候,也没规定不能住啊。”
张老头理直气壮的说:“住进来也要先和我打招呼,而且还要去总务处说明,这个流程没走完,你们怎么能自作主张搬进来呢?”
张老头的声音很大,就连胡霖也听到动静,从门口探出脑袋过来张望。
我自知理亏,却还是嘴硬:“那我现在补流程行不行?”
他说:“行不行,也不是你们说了算!”
说完,转身就走。
走的时候趁我没注意,张老头把草抓了把在手里,出去时顺手扔在门口的垃圾箱里。
我追去时,已经来不及了。
张老头的手心已经空了。
我很生气的指着张老头的背影骂:“尼玛!你怎么随便扔别人的东西?”
张老头头也不回的说:“这不是你的东西。”
妈蛋!
不就是草而已?
别人不要,还不许我要?
什么人?!
胡霖见我一脸狰狞,吐了个舌头,钻回了自己宿舍。
我捏着鼻子,凑近垃圾桶看了一眼,全都是过夜的剩菜剩饭。算了不要了!
本来也没打算要!
可张老头为什么这样?我还真有点好奇了。
白眼狼悠悠的晃出来,见我对着垃圾桶愣神,凑过来问:“什么东西?值不值钱,要不要去投诉他?”
这个马后炮!
隔壁屋的李奇随后也出来了。
李奇后面跟着黄詹文和胡霖。
我的视线停留在了黄詹文身上,越看越慎得慌。
李奇很自然的走到我面前,看了看我后,往我们刚搬进来的宿舍里瞅了一眼,“不错啊,怎么老头不让你们搬?”
显然是刚刚已经听胡霖说过了。
我说:“管他!”
他点点头,刚要往前走,又停下来,微微有些尴尬的说:“胖子,明天请你喝酒。”
或许这是他表面歉意的方式?
我说:“喝酒就算了。你还退学吗?”
他说:“不退了。”
我倒是有点意外。
我说:“为什么?”
他指了指身后的黄詹文:“我兄弟在这,我就不退了,我要是走了还不放心呢。”
这是个讲义气的家伙。
我点点头,懂了。
可是,黄詹文真的不是鬼?
黄詹文路过我身边时,我听到黄詹文低声叫了我一声:“胖子。”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胡茬剃干净了,人精神了许多,就是发型有点怪,本来是齐刘海,硬是被他梳成后背头,头发上喷着厚厚的发胶。
我尽量去适应他这张脸,我甚至还麻醉自己,心想,说不定
海里见到的只是幻觉?或者,是两个长得很像的人?
要不然,有些事真解释不通了。
我口是心非的说:“这造型整的还不错。”
黄詹文挤了个笑脸,感觉他笑得有点心酸?
我说:“怎么的?有心事?昨天看你太累,所以没问,你这几天去哪了?”
黄詹文说:“我也不知道。”
我说:“真的一点记不得了?”
他点点头。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怀疑他和我一样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没准,这事和陆斌有关。
黄詹文说:“胖子,我是想问你一件事。”
我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