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岛惊魂:逃出生天-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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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样子,令我想起了匹诺曹的灵异版。
本来的版本应该是这样的。
一个木匠做了一个木偶,有一天,他梦见一位蓝色的天使赋予他最心爱的木偶皮诺曹生命,仙女告诉木匠,如果小木偶要成为真正的男孩,他必须通过勇气、忠心以及诚实的考验。
没想到第二天木偶真的活了过来,并且开始了全新的体验。在历险中,他因贪玩而逃学,因贪心而受骗,还因此变成了驴子。最后,他掉进一只大鲸鱼的腹中,意外与木匠相逢……
灵异版说的却是,另一个大同小异的故事。
一个木匠做了一个木偶,有一天,他梦见一位蓝色的天使赋予他最心爱的木偶皮诺曹生命,仙女告诉木匠,如果小木偶要成为真正的男孩,他必须通过勇气、忠心以及诚实的考验。
没想到第二天他变成了木偶,木偶变成了他。
木偶不说话,不吃饭,不睡觉,只是不停的雕刻着新的木偶。
木匠想说话却不能说,也不能动,不明白木偶是想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着看着新的木偶把整个家几乎填满。
有一次,木偶终于出去了。
从前的老顾客来找木匠,敲门:“有人吗?有人吗?”
门打开了。
露出一个尖尖的小脸:“你找谁?”
老顾客吓了一跳,觉得这个人长相很怪异,却出于礼貌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来,只说:“我……我来找木匠,请问他在吗?”
开门的人说:“他不在,你进来坐吧,等等他。”
老顾客说:“不了,那我回去了。”
开门的又说:“进来吧,进来等吧,里面有好吃的点心和热呼呼的奶茶,另外还有刚采的草莓,一个个多汁又香甜,吃点再走。”
一听到有吃的,老顾客经不住诱惑同意了。
半小时后,老顾客出门了。
只不过他的表情从此变得木讷,别人问什么也半天反应不过来,像是变了一个人。和木偶一样,什么事也不做,他只喜欢做木匠活。
之后,又有人去找木匠,和老顾客一样的,被各种诱人的理由请进屋。等出来后,性情都是大变。
一年以后,木匠所在的小镇人人都做起了木匠。
只是他们的脸上从此只有一个表情,他们彼此之间也不再交流,每个人都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做玩偶。
这是一个没有的结局的灵异故事。
进到木匠屋里的人都变成了木偶,而木偶而变成了人。
人又继续创造着新的木偶……
面前的这个男人,让我想到了那个变成了木匠的木偶,他的鼻子很尖,脸很小。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眼睛盯着我看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想要表达的情绪。
他究竟是人,还是一个像人一样的木偶?
“你不是想谈谈?说吧,那个女孩到底去哪了?”
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知道这个问题避免不了的,他们抓我的目的就是想知道欧阳白雪的下落,可实际上我知道的并不多。
我故意跳开话题,反问他:“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找欧阳白雪?你们和天上人有什么仇?”
男人说:“天上人和我们一直不对付,她既然是天上人的妹妹,就有利用价值。”
和老韩说的一样,原来土着人是想拿欧阳白雪要挟天上人。
我说:“你打错算盘了,欧阳白雪根本没有姐姐。”
男人愣了一下,脾气暴躁的猛的一下拽着我往回扯,我当即滑倒,“砰”的一声头着地,然后被一股力量牵扯着我往前滑行,直到他脚下后方才停下来。
我眼冒金星,躺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来。
男人根本没有顾虑到我的死活,而是恶狠狠的说:“你们之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那个女孩管天上人叫姐姐,她们是姐妹俩。如果不是姐妹俩的话,天上人也不可能找她,你居然还想骗我?”
我闭上眼,等着这阵钻心的疼痛过去,气喘吁吁的说:“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他们在哪?”
“不知道?”男人弯下腰,半蹲下来倒着看我的脸:“你应该知道我们最喜欢什么东西了?眼珠子,我们经常拿它们当玻璃球玩。”
玻璃球?
小时候我也玩过,比谁弹得远,弹得远的便能收获对方的玻璃球。
可问题是,那不是玻璃球,而是眼睛。他们喜欢把人的眼珠子拿来玩,放在地上滚来滚去?
我的头皮瞬间麻了一下。
土着人似乎失去了耐心,另一只肮脏的五指已经伸了过来,落到我的脸上。
冰凉且粗糙,可以感受得到厚厚的茧子和污秽不堪的指甲在我脸上移来移去。
他们正是用这样的一双手,刨土,又用这样的一双手挖去人的眼睛。
“不!”
我大叫了一声,拼命用双手抵抗,想要把他的手推开。他的力气很大,可我的求生意识很强烈,一时之间竟也难分难解。
“走开,让我来!”
突然听到一声大喝,一个高大的黑影山一般的从前方压过来。
等我看清对方的长相时,天旋地转,差点昏厥过去——他……他的脸,长得和我几乎一模一样。
第268章 红松()
等我看清对方的长相时,天旋地转,差点昏厥过去——他……他的脸,长得和我几乎一模一样。
红色的头发,圆圆的脸,鼻梁不高不矮,嘴唇不薄不厚,思考的时候有时候喜欢皱起眉头。
这些特征他通通有。
我见过他,不过他已经被二眼用石头砸死,并且扔到了洞里。
难道……他没有死?
或者,是像白眼狼和张老头一样,变成了假人?
我躺在地上,他半蹲在我面前,还套着一件说不出来是什么款式的灰色衣服,有点像蓑衣,或者像女士们的披巾。
他在看我。
鼻头上皱起一个清晰的川字,好像是在和我琢磨着同一件事,这个小子怎么和我长得一样?
他是土着人?还是……另一个我?
我浑身一震,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偷偷的掐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要不然就是刚才摔了一下,导致脑震荡,所以此刻并不清醒。或者……我的脑子里植入了虚假的内容,误以为这个人长得一样和我一样的人死而复生?
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看着我。
我看着他。
空气凝固了。
半响,我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后是尖鼻子的土着人,前面是和我长得一样的土着人,一定要选择的话,我更宁愿落在尖鼻子的土着人手里。
我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另一个我想杀了我,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一点点的往身后移动,前面的男人也随着我的移动而移动,他的影子压抑着我,使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的五官,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我的恐惧深入到每一个毛孔里,逐步放大。
我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是谁?”
他皱了皱眉头,很玩味的说:“你又是谁?”
“我?我就是我,你,怎么长得和我一样?”
“呸!”他往旁边吐了口唾沫,“应该是你和我长得一样吧。”
“这,这是怎么回事……”
“红松,我说过了,有个人长得很像你,也亏得你很少露面,要不然别人说不定还会把你当成他。”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是那个尖鼻子。
红松?
是他的名字?
我想起来了,我跟踪老韩的时候,他曾问:“红松,是你吗?”老韩嘴里的红松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这么说,当时老韩曾经把我误认以为是红松。
还有。
红松分明是一种树。这究竟是……有什么意寓,还是有什么巧合?
我神情复杂的看着红松,看到他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心里顿时也涌现出一丝异样。
红松说:“我对这个家伙很感兴趣,把他交给我吧。”
说完,就想要靠过来,情急之下,我突然勾起拳头结果扑了个空,红松侧过身顺势扭过我的右手,把我按倒在地。
地上很凉,土揉进了我的嘴里,一股苦涩的味道直窜我的喉咙,没来得及吐出,红松已经拽着我的后脖用力一仰,一张再熟悉不过脸再次回到了我的视线里。
他说:“你是谁,你叫什么?”
我嘴里含着土,吞不得也吐不得,只能含糊的说:“放开我,先放开我。”
他往前一推,我双手往前一撑,没有摔倒。
“呸!呸!呸!”
把嘴里的土吐了个干净,脸都顾不上擦一把,急忙掉转过身,警惕的留意着旁边两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左边是尖鼻子土着人,右边是长得我一样的土着人,他的名字叫红松。两人一高一矮站着,我则狼狈不堪的坐在地上,他们的脸藏在了阴影里。
“像,确实像。”
说话的是红松,他的嗓音很浑厚,不难听。说话时他不停用食指的指腹摸着鼻梁,这个小动作引起了我的反感。
这让我想起了我见过的第一个女网友。当时我们约在一个河边见的面,我们就站在河边聊天,当时她一边说话一边像红松一样,摸着鼻梁。
不可否认女网友很漂亮,我也差点心动,不过后来看过一本心理学的书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这个女网友。
原来这个小动作代表着怀疑和不耐烦,女网友如此,现在的红松也是如此。
我不知道他耗尽耐心后会想要做什么,挖眼睛?还是……杀了我?
我暗暗的往后退去,直到后背完全贴着墙壁,无路可退。
“那交给你吧。”
尖鼻子土着人饶有兴致的抱了抱肩,与此同时,他把那只缠住我的腿的手抽离出来,变成正常的人手。
身体的束缚得以解脱,我整个人顿时感觉松快了不少。
挣扎的贴墙站起,用余光打量了下四周。
我们所处的位置是一个狭窄的地下通道,高约两米多一点,站起来刚好留有一个头的空间,宽约三米左右,左右两边均有岔路口,左边通往未知的方向,右边则能按原路返回。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应对,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能逃出来,我也不能放弃。
红松低头看着手,他的手比其他土着人显得要干净许多,手掌很宽厚,十指纤长,就连指缝也是干干净净的。是不是代表着,他和其他土着人不同?
没等对方开始说话,我已经率先开口:“我叫吴同,是岛上的学生,我们是被抓来的,和其他人不一样。”
很熟悉的对白。
这句话信手拈来,之前也曾对其他人这么介绍过自己。
红松摸着下巴打量我:“我对你叫什么,做什么都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为什么你长得和我一样?”
我无可奈何的:“我……也不知道。”
其实我也很纳闷,怎么会有一个人和我长得一样,关键这个人还是土着人。
对了,在地下室发生的惨案,是他做的?
地下室有洞,地上有毛发,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女人还说,那个人身高和我差不多,身材和我差不我,还说……说不定那个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