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归来:嫡女狠角色-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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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冷言:
“秦大人说得好!敢问秦大人,内务府的贡银去向如何?”
她终于开始了最后的审问。
秦墨之对倾城根本不放在眼里。当年他初入朝堂是,倾城还没生出来。如今不过得了圣意,在这里揣摩,真要摆出事实,一个小丫头哪里是他的对手。
“沐大小姐逾越了,此事不是你一个小姑娘家可以管得了的。”秦墨之毫无惧色。他笃定倾城不知道更深的事实,再加上木头已死,谁能给她作证?
此时,沐相爷却忽然条了出来:
“不知秦大人,在下可能管?”
他的保护之举非常明显,哪怕倾城不喜沐相,这一刻也由衷感到一丝开心。每人不希望得到父母的疼爱,只是有些在应该得到保护的年纪没有得到关爱,已经失望了。
如今,她带着失望的内心再次回来,本不期望什么。但沐相爷这忽如其来的保护,却让她莫名心安。心里有个地方暖暖的,那种被保护的滋味,终于渐渐体会。
秦墨之不管他们父女俩如何保护对方,他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
“沐相一向与人交好,如今倒看开了许多。”秦墨之的话若有所指,无非是说沐相一向软绵绵的,如今倒不知道借了什么光彩,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沐相爷只当听不懂他的话,真诚道:
“托秦大人吉言,在下与人为善只因大家都是同僚,没有解不开的结,和平共处总要于与人交恶。今日之所以一改常态,实在乃秦大人所逼。”
其实沐相爷也没有那样伟大,与人为善?不过是表面工夫。他自知自己没有什么大才大德,只有保证做什么都不出错,才能稳定自己的势力,不受他人所困。
说起来,沐相爷也实在艰难。没有丞相之才,却偏偏要坐丞相之位。
这就是他的宿命,没有办法。
沐家的基业,需要他来闯硬。沐家的辉煌,还要他来维持。
人都道沐老夫人女中豪杰,可谁又道沐相爷的艰难不易。因为是男子,做什么都是应该。因为是一家之主,再多的作为都是必须。如果可以选择,沐相爷宁愿在一片山野之间,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
女人只需一个就好,孩子一男一女,一家人才是幸福。
可惜,沐相爷之道,于世不符。于他的承担,完全对立。
“玉环给我。”
沐相爷来到倾城身边讨要。
对于沐相爷的举动,倾城并不惊奇。沐相爷并不是无能之辈,能够猜到她有玉环,也是应该。
倾城将玉环递给沐相爷手中,只觉得今日的沐相爷似乎于往日不同。
沐相爷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拿着玉环来到秦墨之身边,道:
“秦大人可知这玉环从何而来?”
秦墨之恍然大悟,忙道:
“原来不是沐大小姐所盗,乃是沐相所盗。”
他的语气戏虐十足,仿佛沐府一家人都是盗贼,惦记他的东西,还敢在他面前摆出。
沐相爷否定道:
“不,这是为秦大人做工的工匠手中而得。”他的声音没有半分玩笑之举,偏偏秦墨之说:
“沐相莫要说笑。刚才你还说那些工匠尽数被赵大人所害,如今却又说得了玉环,莫不是泉下有知,来找沐相的?”笑意已在他脸上无法掩盖,戏谑的话语没有半分尊敬可言。
这便是沐相爷在秦墨之眼中的形象,卑微,懦弱,无需放在眼中。虽然今日的沐相爷多有改变,可就如倾城昔日之形象一般,根深蒂固的形象很难一时得到改变。
沐相爷不为所动,目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秦大人猜测不错。此玉环便是死人所赠!”
“圣上在此,沐相莫要胡言。”秦墨之怒道。
沐相爷并不惧怕,娓娓道来:
“做工的工匠自知命不久矣,未免连累家人,便上吊自杀。在他临死前,将这枚玉环吞入腹中。家人不解他死亡原因,多番走访这才选择解开内脏以查事实。他腹中一切都好,唯这枚玉环依然灼灼。而其他做工的工匠也有自杀之举,秦大人,你把他们逼到了什么样的绝境啊!”
说到最后,他只为百姓感到悲哀。
明明朝堂百官,可百姓却那样无力,甚至只能牺牲自己的性命,护得一家老小平安。
“沐相!那是赵大人所为,与我秦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秦墨之郑重出言提醒道。
他的卑鄙让沐相爷无地自容,可他的逼迫却让沐相爷毫不迟疑道:
“玉环之下不知隐藏着什么阴谋诡计,臣恳请圣上深挖秦家祖坟。”
圣上还未开口,秦墨之便愤怒道:
“沐相,放肆!秦家祖坟之地埋葬着我秦家的列祖列宗,他们为凤昭国奉献一生,难道死后还要被挫骨扬灰吗!”
秦墨之之意,也正是圣上之意。圣上坦言:
“沐相,秦家与我凤昭有恩,此举不妥。”
秦家祖上也是清廉之家,战战兢兢守卫朝堂一席之地。三代为官,三代朝臣,这也是圣上如此不舍的重要原因。
“可是秦家贪赃枉法,若不还给百姓一个公道,朝廷威仪何在,我天家面目何在!”沐相爷激情四溢,恳求圣上为百姓考虑。
可惜,他的请求并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明明真相就在屏风后面,戳破即刻得到真相。可因为屏风本身的价值,不忍、不舍、不行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达到。
198怕鬼()
秦墨之暗自得意,此举是他想尽脑汁所得,自然不会寻常人能够破解。秦家对社稷有功,圣上不可能不考虑这些,而去挖秦家祖坟。无论是挖而得,或是挖而不得,圣上在朝堂百官心中的形象将大打折扣。
圣上连有功之臣都如此对待,不免令人寒心。即便为贪污,难道钱财还没有情谊重要吗?圣上向来重情,他正是看透这点,这才有了此举。
只要贡银一日未找到,那他秦家就可以不倒于世。
只要宫里的秦妃与十二皇子安然无恙,他秦家也便可安然度日。
“沐相爷谬论,秦家何时贪赃枉法?沐相要挖我祖坟,单凭一个玉环,便可断言。他日,我若去沐家祖坟寻找一物,回来说沐相贪赃,是否也可以挖沐家祖坟!”
秦墨之来了怒气,更不加掩饰地发泄。
他已沉寂了这样久,若再退让,莫不是让沐相爷给欺负上了。
“你!”沐相爷也是一时之威,秦墨之一旦反抗,他便没了力气。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抑制秦墨之的架势,偏偏圣上也不站在他这边,那种无力感一旦形成,便于熊熊大火般源源不绝。
秦墨之正得意,沐相不过小才小德,他一旦反击,便什么都没有。冷不丁,倾城却插了句话。
“秦大人,你还记得木头吧?”她的神色平静,比起沐相爷更加淡然。
秦墨之也没了好脸色,怒声道:
“沐大小姐别在胡闹,老夫已说不认识什么木头!”
他不想再纠缠下去,赵家已经救不回来了,此事若不早点打住,只怕会突声变故。
倾城只道:
“听闻秦府前几日闹鬼,不知道鬼是否抓住了?”
此言一出,秦墨之又是一阵惊讶。他看向倾城的目光已露凶恶,心中不断悔恨,这个女子早该除掉。
“沐大小姐又怎知此事?我秦府之事,从不对外言说。莫不是,那鬼是沐大小姐放的?”秦墨之心中已有猜测,看向倾城的目光凶相毕露。
“秦大人,慎言!”沐相爷虽然辩不过秦墨之,但维护女儿却是一个父亲的责任。
秦墨之也想到了一旁的沐相,不免道:
“怎么?难道沐相不知?哦,我明白了。沐大小姐可不止沐相一位父亲,沐相无能自然要寻别家。”他就是故意要说沐相不如范先生,让他们二人产生间隙。他若不好过,也不会让别好过。可范先生不会让他如愿。
范先生说道:
“秦大人此言差矣,无论谁是父亲,倾城是姓沐的,她是沐家的女儿,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倒是你秦大人,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秦大人怕是做了什么事,这才惹鬼上身。”
范先生不喜沐相爷,但也知道沐相爷与倾城的意义。无论她是否愿意,她都是沐相爷的女儿。无论他是否承认,倾城的出身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你!”秦墨之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是的,他不该扯到范先生身上。范先生是当世第一大儒,哪是他几句话就能辩过的?
倾城接着道:
“秦大人误会了。我不养鬼,自然也不会放鬼。只是,那只‘鬼’回来了。回来找你的”
她的语气那样轻柔,带着阴风点点。木头此时被安公公带了进来,他已感受过一次这种氛围。在他刚才被带下去后,以为自己会被直接送上断头台。好在,一切都是以为。
可无论是否发生,在他心里他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可惧怕的呢?
再次回到大殿,人颜如常,圣上还是那个圣上,可木头的心已不是那样害怕。
“木头,这便是要害你的秦大人。”倾城在木头耳边呢喃道。
无需木头开口。秦墨之便指着木头道:
“你,你怎么在这!”他的神奇还有些紧张,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木头。一切都是本能之举。
他的动作不仅暴露了他的恐惧,更暴露了他的内心。
“秦大人口口声声说不认识木头,如今倒是一眼认出。”倾城直接拆穿他的伪装。
不过,秦墨之到底还是秦墨之,他已经支撑了这样久,哪里会被木头一个小民轻易打到。不过片刻,他已恢复了常态,坦言道:
“秦家的确闹鬼,那只鬼就长成这样。我一眼见到,害怕使然。”
他的这个说辞,还要感谢倾城的提醒。若不是家中闹鬼,他倒是解释不清了。
倾城并没有与他深究这个问题,喃喃自语道:
“原来秦大人也怕鬼。”
她正视秦墨之,幽幽道:
“那一百三十二名工匠,木头只是其中一人。秦大人这样怕鬼,以后遇到其余的一百三十一人可怎么是好?”她话语中的嘲讽意味浓厚,不再顾忌什么礼仪之道。
秦墨之愤怒地瞪着她,若不是碍于圣上在此,就凭倾城今日之言,已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你休要胡言。那是赵威的事,不是我的事!”他大声辩解。心中暗暗发誓,回到秦府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掉倾城。他才不在乎倾城是谁的女儿,又是谁的干女儿。他知道,有这个女孩在,他们秦府便不得安宁。
倾城才不怕他的愤怒,她就是要让秦墨之愤怒,人在愤怒之下往往会表露内心最深处的东西。而这,正是倾城所需要的。
“如此,秦大人又在怕什么呢?”她继续追问。
秦墨之不再出声,他隐隐感觉到,如论他说什么,倾城总有办法引到对他不利的境地。这个女孩太可怕,可怕到他甚至感到了死亡。
木头的出现让秦墨之非常震惊,他当然知道,眼前的这个木头可不是他家那个糊弄人的道具。没错,道具。
范先生不会致自己人的生命于不顾,前一夜是真人出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