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国医妃-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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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皇后我这会儿都用不上,你?赶紧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明嫔被驳了面子,也不着恼,只觉得这会儿因缘巧合之下让她瞧了一出儿的好戏,也值了。邹嫔一直未说话儿,这时候还没等明嫔说什么,嘉嫔一说完那话,她先站起来告辞了,“我也不多打扰了,这会儿也该回宫了”
坐在下首的珍贵人也忙起身,瞧了嘉嫔一眼。
嘉嫔点点头,没说什么。明嫔也笑意盈盈的站了起来,“我和邹嫔结伴儿走。”
邹嫔略一颔首,将让了半步给明嫔,明嫔便捏着扇子先走了。邹嫔和珍贵人这才跟在后头走了。
待到三人身影尽出了品贤殿,嘉嫔这才呼出一口气,冷凝着殿下跪着的二人,语带嘲嗤,“这会儿,用不用我像是明嫔说的,将你们两人领去皇后娘娘宫里,让皇后娘娘瞧一瞧,我宫里头出了如何两个好人物?”
苏折青被孙碧云这胡乱攀咬的疯狗拉着垫了个背,她这会儿气得要死,但听出嘉嫔语气中不可回转的冷凝,也低了口气,低声说道,“妾不敢。”
谁知道孙碧云一见“外人”都走了,反倒是生龙活虎了,这会儿又对嘉嫔说,“到底是自家宫里头的事儿,如何能传到外面让人看笑话?”
这么一副语气,险些给嘉嫔气了个倒仰——啊,感情您知道这事儿不该往外头传啊?这会儿嘉嫔算是看出来了,这孙碧云这是拿着明嫔和邹嫔,威胁人呢!她专挑着明嫔邹嫔来品贤殿的功夫给人作这出儿来看,可不就是仗着两人在,嘉嫔不能一手给这事儿遮掩下去的吗?
嘉嫔气得要死,她怒极反笑了,望着孙碧云,轻声说道,“你既然想的这么通透,这会儿有时候来算计我,那这事儿我便交由皇后娘娘处置又如何?——本也该是给中宫裁决的,你说的很对。”说罢,就起身要走。
“妙君,清云,将两位小主请出去候着,一会儿咱们一道儿去凤鸣宫,一切都听凭皇后娘娘发落!”嘉嫔冷笑说完这话,掀起帘子就提足走了。
这时候,苏折青气得狠了,也反倒平静了。交由皇后处置,虽说保不齐最后会牵连的她也一道儿罚了,但到底不会有失偏颇。这孙碧云,她是再不想跟这样人同处一宫、日日得以相见了。
故此苏折青很是平心静气的接受了这个结果,向着嘉嫔叩了一首,就在她的丫鬟碧桃的搀扶之下,安安静静的起身要走。
不想那边儿孙碧云听到这话,傻了。她本也就是纸糊的老虎,打量着这么做激一激嘉嫔。因建蒙国后宫的规矩就是,在这谁的宫里头出了事儿,一宫主位都逃脱不了干系的。孙碧云是想借由这个拿捏嘉嫔,料想着嘉嫔不敢将这事儿闹到了皇后的凤鸣宫去。不曾想孙碧云这火候可没拿捏好,也拿捏错了人——嘉嫔也向来就不是一个好被人威胁低头的主儿,跟这样的人来硬的,端就看谁能硬气的过谁了。
结果孙碧云自然是硬不过嘉嫔的。
这时候她怔了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长哭一声,扑上去就抱住了嘉嫔的腿,哀哀哭道,“求娘娘恕罪!妾知错了!求娘娘恕罪!”
“恕罪?”嘉嫔轻飘飘的看了孙碧云一眼,笑问道,“你有什么罪让我宽宥的?”
孙碧云愣了一愣,接着哭道,“妾不该挑拨事端,内务府分发份例有失偏颇,妾忍下就是了,妾不该”
这时候还想着保全其身,挑拨别人!
嘉嫔真是再看一眼这孙碧云都嫌得恶心了,摆一摆手,妙君和清云就一人一边,将孙碧云拖开了,嘉嫔撩起帘子就入了内堂,再也看不到身影了。
孙碧云坐在殿上怔怔的抹着眼泪。
嘉嫔进了内里,先叫人通知了皇太后。皇太后回话也痛快,只告诉嘉嫔,如实报给符长宁就是。听了皇太后这话,嘉嫔好歹心中有数儿了。于是待不多时,嘉嫔就收整完了自个儿,派人去通传了苏折青和孙碧云,带着人就往符长宁的凤鸣宫而去。
这个时候,符长宁正抱着泽绵逗弄,福延在一旁坐的稳稳当当的写字,时不时用大眼睛瞄一瞄胖糕点似的弟弟,悄悄地吸一吸口水,接着写!
符长宁看着俩小家伙儿,乐不可支。
正开心呢,就听门外头有人通报,是竹书的声音,“皇后娘娘,品贤殿的嘉嫔娘娘带了芸香楼的襄美人、嬿婉轩的孙美人来问安了”
这时候来“问安”?不必说了,没好事儿的!符长宁有些不耐烦,将泽绵一把塞给了桫椤,烦道,“来做什么?”
这话问的也不是想让竹书回答的,于是符长宁没等竹书说话,就对着桫椤和侍立在一旁的婉娘说道,“你们两个将两位小殿下带回去,福延接着习他的字,写够五篇大字了,可以休息些时候。别让泽绵碰着墨水进嘴里。”
“是。”婉娘和桫椤福身应是。
福延听了这话,也乖乖地起身,对符长宁行礼,“那儿臣就先告退了”奶声奶气且一本正经的。
一边儿的泽绵也跟着“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话。
符长宁忍不住笑了起来,一把拉过团子福延就亲了一口,给福延亲的脸儿都红了,大大的桃花眼水润润亮晶晶的,这才摆摆手,让婉娘和桫椤就一个牵着一个抱着,将福延和泽绵带走了。
符长宁深呼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对着镜子见无碍了,这才对着身旁的妱衣说道,“出去将人通传到偏殿。”
“是。”妱衣应声而去。
符长宁带着其他三个丫头,从里头绕去了偏殿。
符长宁到的时候,嘉嫔和两个美人已经等候在其中了。见到了符长宁的仪仗过来,三人先行了礼,“妾请皇后娘娘大安!”
第一百五十一章,品贤殿中又起波澜(三)()
“妾请皇后娘娘大安!”三人行礼。
符长宁摆了摆手,也没寒暄,径直就问嘉嫔,“因着什么事,要这时候过来请安?”
嘉嫔面带愧色,撩了衣摆就率先跪下了,“是妾的不是,没能教好宫中妃嫔。”
一见嘉嫔跪了,两个美人也不敢站着,就一齐都跪下了。脆生生的,“妾有罪。”
符长宁一见这阵仗,头就一阵一阵的跳着疼。她蹙着眉毛问人,“到底怎么回事儿?先别着急请罪,把话说清楚通透了再说。”
这话问的自然还是嘉嫔。
于是嘉嫔跪在大殿之上,字句清晰的将事情本末说了个遍。
待说完了,孙碧云已在一旁抽泣不已了,就是襄美人,也在默默垂泪,两人看起来都好不委屈。
符长宁听了,看嘉嫔,“这本不gan你的事,你先起来。嬛衣,给嘉嫔赐座。”
符长宁有意将人摘出来,不想问主位的罪,嘉嫔脑子也没毛病,不可能为了那个头脑拎不清楚的傻货把自己给折进去。于是听了符长宁的话,利利索索的谢了,就爬起来坐到了一边儿。
那边儿符长宁继续问话,“孙美人是因襄美人的荔枝比你的好些,故此才来闹开的?”
一开口,半分没说孙碧云些好话。
不赖符长宁不待见孙碧云,上次就是这货给人惹事,虽说这事儿符长宁不爱插手,但到底也是出在后宫的事情。孙碧云闹腾起来,给人看见了,她这皇后脸上也未必有光。
孙碧云大呼冤枉,“回皇后娘娘,却是妾的金梗荔枝是孬的,妾之前又受了人好些跟踩,经不住委屈,这才求到嘉嫔娘娘面前,请求娘娘为妾做主!”
这是又要给嘉嫔给攀咬进去。
嘉嫔给这人恨得牙根儿直痒痒,但还没待她出声辩驳,就听那厢符长宁摆了一下手,很是冷静的问孙碧云,“孙美人,我且问你,内务府是谁掌管着的?”
孙碧云没明白符长宁的意思,“这”
“嘉嫔可能指使得动你的份例?”符长宁这么问,孙碧云就明白了,但她也讷讷的说不出什么话来,“回娘娘,不能的,只是”
她还想抢白,又被符长宁截口打断了,“后宫又是谁掌着的?”
这话孙碧云可听得明白,连忙回答,生怕慢了一步似的,“是皇后娘娘!”
符长宁看她那样子,冷笑一声,问她,“那你为何不直接来找我?这份例与内务府之事,嘉嫔是半分插不上手脚的。你问她,也是白问。”
孙碧云叩头哭道,“没个实在证据,妾实在是不敢打扰皇后娘娘。”
符长宁冷冷笑道,“这会儿你就敢了?”
孙碧云哭噎不止,不敢答话。
嘉嫔起身福道,“是妾管教不严。”
符长宁摆了摆手,看都没看嘉嫔,“孙美人的荔枝可还留着?”
“回娘娘,当时妾一气之下,尽给扔了”
符长宁点点头。孙碧云接着说,“但妾有上次内务府分发下来的织云锦,可带来给皇后娘娘瞧瞧,娘娘看看,是不是内务府拿人欺负!”
符长宁吩咐丫头,“磬书,去跟着孙美人的丫头一道儿回去,将那织云锦拿过来给我瞧瞧。”
“是。”磬书领命而去。
那边孙碧云也吩咐自己的丫头,“就是上次分发下来的那匹受潮的”
那丫头点点头,同磬书一道出了大殿。
符长宁又吩咐竹书,“去请内务府掌事过来。”
“是。”竹书也领命而去。
这会儿人都派出去了,符长宁揭开茶盖喝了一口,对着殿下跪着的两人说道,“一会儿人都回来了,也能得见分晓了”
孙碧云抽抽噎噎的不说话,而一旁的苏折青,更是除了方开始问安请错之后,再没说过什么旁的。
未过多一会儿,去取织云锦的两个丫头和内务府的掌事总管杨思秀几乎是同一时到的。
杨思秀是个面白无须的内监,他生的很是俊秀挺拔,若不是因他声音带着些中性,少不得这人是不会被认作是宦官的。
杨思秀是沈从景甫一登基就提拔上来的,可以说很得沈从景的信任。这人也确实有意思,掌管内务府的时候大小事情并没有用人过多操心,也给沈从景和符长宁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只是跟红顶白是惯常的事情了,就像这次的金梗荔枝,运送来了就有一筐在路上因闷热而稍带了些败色了,这一筐得让人如何处置?别人不会管你坏了多少,只说统共运送来的是六筐,到你这儿变五筐了,剩下一筐哪儿去了?你偷吃了?——御赐进贡的东西你也敢偷吃,这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那能怎么办?拆开了分吧!皇帝皇后和皇太后的是不能有坏掉的,不仅不能有,还得保证各个都是个儿大水头足,又甜又香的才能送去这三位的宫里头。而其他的,就哪怕是穆怜秋和聂隐香那里吧,都稍带了那么两个颜色不大好的。若问罪了,内务府的人也只能说,那没办法,这荔枝本就不是长久新鲜之物,搁得久了,自然会变色变质,他能怎么办啊?
只是地位越低的,那坏的荔枝数儿也就越多了。只是杨思秀尚还没那个胆子,直接将荔枝给人换了。故此在来的路上,杨思秀小心翼翼的问了竹书两句,竹书带着说了那么一些些儿的,杨思秀就给猜出来了。甫一猜出来,他气的简直想骂娘——那孙美人也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