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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代嫁国医妃-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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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前半部分纯属胡扯,但是沈从景他却有一句话说的是了,他一个外男,是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见未出阁的姑娘的。

    聂衡耷拉下了眉眼。

    符长宁这时候听不下去了,明明两个大老爷们,说话却比女子更腻腻歪歪的。说事儿就说事儿,扯那么些没用的做什么?于是符长宁掀帘儿就出去了。

    “帮你管教妹妹你还是别想了,就是教我夫、咳,夫君去见你妹妹,那也是全然不可能的。聂祭酒还是死了这条心吧!”符长宁边说边坐上了沈从景身旁的座椅上,随手将桌角垂着的流江从腿上一掀。语声脆落落的,给聂祭酒说的就是一愣。

第三十五章,符长宁舌灿莲花(二)() 
符长宁讽笑了一笑,接着说,“非是说别的,你家妹妹在建宁大街上闹的那么一出儿,就叫我夫君丢尽了脸面,这会儿还想着要人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呵呵,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还赶巧儿的都教您赶上了。聂祭酒您也别那么瞧着我,针没扎你身上你不嫌疼,这话一点儿没错儿。感情丢人的不是你,我家夫君虽非是什么像您一样儿的朝廷官员吧,但到底是出门行走的爷们,这脸还是得要的。坐自家牛车和自家媳妇出去,竟还当街被个小娘子调戏了,这事儿,说出去您说是不是寒碜人呢?”

    符长宁说话本就带着股子脆劲儿,像是初春的竹苗儿似的,这会儿玉珠子似的往外吐,噼里啪啦的说完了,沈从景和聂衡都还没反应过来呢。

    而符长宁却在心中暗想一些没什么大关联的事情,哎,这声“夫君”叫的熟了,也不是那么难开口了么。

    沈从景听她说的那些,竟然都愣愣的觉得,自己是有那么一些丢人。而聂衡听完了,简直羞得不敢抬头了,“夫人说的极是”

    “您别跟我在这儿打机锋。”符长宁打断他的话,学着平日沈从景那副要笑不笑的模样——别说,这两人在一起呆的时日久了,现下这么一学,那神态竟是像了个十成十——挑着眉毛尖儿就对聂衡说话,“您什么意思,我还听不明白吗?这竟是要让我夫君牺牲色相,去劝慰您家妹妹呢!您可真够有意思的。”

    她说完这话,聂衡彻底抬不起脸了。

    沈从景都觉得符长宁这话有些过了,暗地里拉了拉符长宁的袖子,“阿宁”

    沈从景才刚气弱的叫了一声,很快就让让符长宁给一眼瞪回去了。

    符长宁接着说,“您好歹也是皇帝亲授的国子监祭酒,清流中的清流。国子监什么地界儿,您比我清楚。就这么着,今儿个这话传出去了,您给国子监的郎君们树的是什么榜样呢?”

    聂衡捏了捏拳头。

    符长宁便知道,看着这么个表现,就是时候放缓语气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这聂衡脾气好,却也不能说的太过分、逼得太紧了。她可不是想要出来结仇的。

    果然,聂衡脸色不是很好的说道,“这事,虽也是舍妹的不是,但夫人说就是了,何必牵扯上别的?我是有意想让您家出面,帮我劝劝那不成器的妹妹,可到底也”到底也没像你说的啊,想让你夫君牺牲什么色相来着。

    聂衡后半句没说出口。

    符长宁这时候不咄咄逼人了。她和沈从景那做法儿都一样——先是慢吞吞的呷了那么一口茶水,待口中的苦涩尽散了,余香回味时,才悠悠然开口,一开口,就是口齿芳香,“哦?聂祭酒打的不是那主意吗?”

    “当、当然不是了!”

    生的好的人,生来就占便宜。这会让符长宁都要给聂衡说的红脸了,但就这样,聂衡被符长宁那么一双琉璃似通透的眼珠儿一看,就算是,也得说不是了,什么气,都烟消云散了。

    聂衡涨红了脸,分辩道,“我也并非是非不分之人的”

    “哦。”符长宁放下茶杯,意味深长的看着聂衡。

    给聂衡看的耳朵根儿都红到了底。

    “我虽是个女子,但倒也觉得,聂祭酒并非那种不明事理之人。若不是,我也不会和聂祭酒说了这么多闲话。”

    符长宁这么个评价,倒是让聂衡有点儿诧异。

    符长宁接着说道,“既然您都放下身段儿说了这事儿,若我们得理不饶人,也不厚道。不过令妹那事儿却是不大好办的。不过话又说回来的,家丑不可外扬,自己家的事儿还是自己关起门儿解决比较好,您说是不是呢?”

    聂衡真觉得,这女人半点儿都不简单。

    他擦了擦额头上莫须有的汗,点头,“自然是这样的。”

    话已至此,他早已做好了兵败而归的准备。聂衡低眉耷眼的在心中盘算,如何才能劝得动自己那个宝贝妹妹。

    聂祭酒正烦的焦头烂额,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符长宁却点了点头,笑吟吟道,“但到底也事涉我夫君名誉,这事儿不好像原先那么办。”

    聂衡眼睛一亮。

    果然,就听符长宁慢悠悠笑道,“不若,我去同令妹一叙,聂祭酒觉得意下如何呢?”

    哎呦喂!什么意下如何?意下不如何!聂祭酒觉得,这样简直太好了!这位夫人,简直是天仙降世啊!看刚才夫人那舌灿莲花的模样,想必自己妹妹定是说不过人家的吧?嗯,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

    ——聂祭酒聂衡全然忘了,方才他是怎么被人说的抬不起头的;更忘了,他此行来的目的,是要拐走沈从景的。

    沈从景歪着头看符长宁,觉得公主殿下实在是

    妙,太妙了!

    既然自个儿妹妹有人收拾了了,聂衡当然美颠颠的就安排了符长宁和聂隐香两人相见,生怕符长宁反悔似的。

    两人是在骠骑将军府见面的。聂衡其实很不傻,他怕聂隐香根本不给符长宁见她的机会,所以这会儿,人家告诉聂隐香那郎君来了,叫她去花厅一叙呢。

    这没谱儿的事儿,也就是聂隐香这脑子能相信。

    于是聂隐香特意好好地叫丫鬟给她收拾了一番。她本就长得不赖,这会儿遥远儿的那么一瞧,竟真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感觉——聂隐香头上簪了朵白玉莲花,一身藕粉色荷瓣重绉真丝的竖领衫子,下头搭着小树枝彩绘的浅水色天丝褶裙,足上蹬着绣线精美的软缎鞋子,就喜滋滋的往花厅走去了。

    她一壁走,还一壁甜滋滋的想,一会儿见到那郎君,要说些什么呢?啊,那郎君定也是对她有意的吧?不然怎么哥哥一去请,就把人给请来了呢?真好,想想往后就要面对着那么标志的人儿,聂隐香心中就跟冒了泡泡儿似的甜。

    可是,当她一踏进花厅,她就愣住了。

    咦,面前这,怎么是个女子啊?聂隐香左右瞧瞧,确是再没别人了。

    符长宁正在那儿优哉游哉的饮茶呢。她今儿特地穿了身粉花儿撒银遍地桂枝的袄子,葱绿的裙,裙遥撬暮喜αㄉ淼恼曳抖�

第三十六章,阴谋家与政客的区别() 
这么一身行头的符长宁,如今见了活泼泼的聂隐香,那模样,就跟主母见了外头买来的轻狂小妾一样,满脸的轻慢高傲。

    “聂姑娘怔在那儿做什么?”符长宁一手稳稳地托着茶杯,一手慢慢摸着茶盖,笑盈盈道。“说话还得进来说呢。”

    她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话,就坏了——聂隐香只是被娇惯的脑子拎的不大清楚,并不是傻子,当初符长宁拿马鞭抽她的时候,带着纱有人高的幂篱,自然让人看不真切面容。但是她说话了啊,聂隐香可记得清清楚楚呢,就是这个声音!

    就是聂隐香怒了。

    她“噔噔噔”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指着符长宁就骂道,“你这泼妇,怎的跑到我家来撒泼了?!别以为那日你带着幂篱我就认不出你,就是这个声音,我认得!”

    符长宁坐的很稳,八风不动的,连眉毛都不挑的说道,“是你哥哥请我来的。”又加重了“请”字。

    “胡说!我哥哥怎么可能请你这个悍妇!”

    符长宁掀开茶盖吹了吹,却又不喝,就在那烟雾后头瞧着她笑,“怎么不可能?你哥哥还说,要把你送来,给我管教。”

    “给你管教?!”聂隐香蓦地拔高了声音,满脸的不可置信,“给你管教?你,你怎好如此大言不惭!”

    符长宁好脾气的并没有同她开火,反倒是好声好气道,“聂姑娘,我今日来,是要同你说,我早已和夫君共结连理,若你是看上了我的夫君,那当真抱歉,姑娘只有一条路可以走——进我府,来给我夫君做妾。”

    “你妄”

    “我知道现在这身份,姑娘定是不愿意的。嗯,实话同姑娘讲,我也不高兴姑娘入府。”符长宁幽幽叹了一口气,慢慢道,“姑娘是骠骑将军之女,又是国子监聂祭酒之妹,我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哪里有身份做姑娘的主母呢?”她缓缓绽开笑容,说不清的意味,“只是这纳妾呢,不比别的事,还得是要主母同意。就算是姑娘身份再高贵,不是也不兴强行给人家做妾的吗?”

    符长宁这一番话,说的聂隐香心中那是既得意,又酸楚。是啊,身份再高贵又如何?还不是嫁不成她瞧上的那位郎君。

    “恨不相逢未嫁时”,对于聂隐香来说,那就是“恨不相逢未时娶”啊。真叫一个无奈境地。

    符长宁看这聂隐香渐渐安静下来,眼眸中溢出难过和悲伤,也不再说话了。

    沈从景以为,符长宁此行来骠骑将军府,名是“劝慰”聂隐香,实则是要她知难而退,打消这个念头。只是符长宁却又如何是这样想的?

    她在看聂隐香时,脑海中不断闪现的是骠骑将军手握多少兵马,国子监祭酒说话的分量到底能在天下学子之间有多足,而并不是什么儿女情长。她也想不那么冷静一些,可是不知为什么,除了那一道道关系、一重重利害,她想不出别的。

    符长宁自然是知道,沈从景的登基,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现在既然她要帮忙,就要一帮到底——给这位头脑简单的聂姑娘画一个大饼,又带了隐隐的暗示,暗示她,现在符长宁和沈从景都是一文不值的白身。但若有一日,沈从景成了他们再高攀不起之人,那么做这样人的妾,也就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了——甚至是,这时候,妾都不用被人唤作是妾了,而是有个好听的名称,“妃”。

    看着怅然所失的聂隐香,符长宁的嘴角渐渐露出微笑来。

    这件事,只不过是沈从景通往帝王道路山的小小插曲,符长宁都是不大介意的。但是要说半点影响都没有,好像也不是。最起码符长宁在给聂隐香的心中种下了某种承诺之时,她就觉得有些无法面对沈从景了。

    好在近日来,坞堡已经建得似模似样了,沈从景再没什么闲心跟她在这儿家长里短。

    看不见沈从景的符长宁,心情有些复杂。

    这期间,符长宁也去过一次坞堡。三百里以外的地方,可不是随便动动脚立刻就到的。他们赶了近一个月才到。

    坞堡给建立在了一座光秃秃的山脉下头,那地方没什么人,草木也丰美,很适合建立营地的。

    在当下这时候,建立这些东西都是要纳税的。只是毕竟现在只是买了一块地皮,真正植树种田的大工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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