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妃:鬼马儿子腹黑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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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浅桑怀里跳了出去,一手插腰,一手指着那人的鼻子叫唤:“你是妖怪么?你干嘛要吓我阿娘?我告诉你,我不怕你。”
浅桑本来就心生谨慎,担心是王府的人准备站起来迎战时,一听到小天充满正义的质问,差点就打了一个跌,吓得打颤的分明是这个叫小天的娃娃好吧。
那人本来半眯着的眼突然瞪得老大老大,“嘿嘿嘿”的怪笑起来,洁白的牙齿衫着一张黑脸显得更是洁白,不,是惨白。
浅桑皱眉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呸了一声,嚷嚷道:“废话少说,你们在我的地方睡觉,拿点银子来花花,不然,小心大爷不客气,一会缺胳膊断腿了可别怪大爷我下手太狠。”
浅桑想笑,听这声音,应该年龄不大吧,还一口一个大爷的。
只是小天眼睛里除了阿娘就只剩钱了,这时一听那人要他们拿银子出来就不干了:“她是我阿娘,又不是你的阿娘,凭什么要拿银子给你?你要银子不会找你自己的阿娘要啊。”
“个小兔崽子!!”随着这咬牙切齿的声音,一颗不明物体已经向小天飞去了。
浅桑此刻正在猜测这突然出来的人是什么来历,根本没有留意到他出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天“哇”的一声哭得响亮。
浅桑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儿子,就看见他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小包,还好没大事,浅桑才松了口气。
小天哭得一抽一抽地,楚楚可怜地叫道:“阿娘,好痛痛哦。”
那伤了的小天的家伙还一脸得意地夸口:“呸!知道大爷我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跟大爷我顶嘴,再顶嘴把你嘴都给缝上!!”
本来在王府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浅桑已经够憋气了,这时见儿子被人打了脸就黑了,阴沉得可怕,额头上的青筋更是直迸,一个刀子眼扫向伤人者,捏着拳头一步一步向那人走去……
女侠,昨晚睡得可好
那人见浅桑有脸上风云变色,简直要杀人似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悄悄往后退,一边退一边色厉内荏道:“你干什么你,你靠我这么近干嘛?我警告你啊,别离我太近,随时都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啊,我的内功可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随便一挥手,你的脸就得……”
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彻底把那人打毛了,跟疯狗似地往浅桑扑去,一边打一边怪叫:“你他妈的敢打我?你他妈的敢打我。”
浅桑也不跟他开口,一脚把人踢得老远。
那人唉哟一声,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浅桑走近他,蹲下身,抬起他的下巴,眼神向下扫视一番,半眯着眼:“杀人放火的事我做得多了,阉割倒是一次没试过,你,肯定很想试,对吧?”
在一旁养伤的小天虽然没听懂,见那人吓得脚直抖,也知道这是一句很危险的话,一边拍手,一边欢呼:“阿娘,阉他,阉他。”
那人终于被吓得求饶了,哭喊着:“女侠,饶命啊,女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女侠,我家几十代单传啊,女侠,啊啊啊。”
那人哭得伤心,脸上一道一道的黑水流下来,哭得整张脸跟鬼似的,估计回家连他阿妈都不认得了。
因为看得出这人年龄并不大,浅桑也不愿意下多重的手,轻描淡写道:“敢欺负我儿子,再让我见到你,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一次,滚吧!”
“滚吧,滚吧。”小天拍着手。
那人愣了几秒钟,见浅桑似乎是真的让他走,才哭哭啼啼地溜了。
发泄了一通,心情似乎也没这么糟糕了,浅桑摸着小天的头发,柔声问道:“儿子,还痛不能?”
小天头一昂:“一点都不痛,这点小伤算什么哦,小天是男子汉。”
浅桑被逗乐,故意损他:“可是男子汉流血可不流泪哦。”
小天皱着小眉头想了一会,笑着往浅桑怀里钻:“可是阿娘,会流血会流泪的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哦。”
浅桑突然的,就被这句话镇住了,自己的儿子,活脱脱就是个哲学家啊。
“乖儿子。”浅桑低头亲了亲小天的伤口处,低语:“儿子,幸好有你。”
不然阿娘穿越古代的日子,可真是无趣得很啊。
小天觉得自己得到了重视,心满意足地窝在浅桑怀里闭上了眼睛。
……
快天亮的时候,破庙里又来了不速之客。
来人大概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脸上有一道浅红色的五指印,但也能看出长得眉清目秀,在现代,那活脱脱就是一小正太,虽然,穿得比较破烂。
只是,那穿着,怎么看着就这么眼熟呢?
那人一见到浅桑就开始笑,讨好道:“女侠,昨晚睡得可好?”
浅桑简直是没脾气了,这人昨晚被自己吓得哭爹喊娘的,居然还敢回来,原来,受虐症不是现代的产物,而是从古至今都有啊。
“又是你,还没被打够?”浅桑冷冷道。
小跟班
小天立马竖起了眉毛:“阿娘都叫你滚了,你为什么又回来,你没有阿娘么?”
那人完全不介意浅桑的冷嘲热讽和小天的敌意,依然笑眯眯道:“女侠,我是来拜师的。”
浅桑听了这话,差点没晕。
“我叫武子,从小就敬佩武功高强的人,昨晚见识了女侠的功夫,觉得您就是上天派下来教我武功的师父,为了不失礼于师父,连夜把自己清洗干净了,才来找拜师父正式拜师的,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说完,对着浅桑就跪了下去。
小天眼瞪得大大了,不明白为什么这人说着说着就跪了下去。
浅桑却是不咸不淡道:“我不是什么高手,你找错人了,我只是力气大了一点,并没有什么武功。”
武子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我是真心想拜你为师的。师父你看,你和小师弟闯荡江湖,身边也缺个人照顾不是?我虽然不才,不像样的招式也是会几招的,如师父不嫌弃,若是遇上什么事,也多一个人照顾小师弟不是?”
小天哼了一声:“谁要你照顾,小天有阿娘了。”
武子转过头,冲着小天一笑,甜甜地叫了一声:“小师弟,昨日得罪之处还望见谅,要不,你再打回来?”
小天脸一扭,不再看他,昂着头对浅桑说:“阿娘,他不要脸。”
浅桑绷的着终于缓和下来,摆摆手道:“小兄弟,快回去吧,别的耽误了我们赶路。”
武子还是一脸笑容道:“师父可是要出城,徒儿知道一条小道……”
浅桑目光一凛:“你昨晚偷听我们说话?”
武子马上摇头,委屈道:“师父昨天说话说得这么大声,我想不听到都难啊。”
想想也是,浅桑又冷笑道:“或者,你是想把我们带到官府?我可告诉你了,你若是打的这个主意趁早死心,小心我一脚送你去西天取经!”
“哪能啊,师父可冤枉徒儿了。徒儿若是打得这个主意,这会就该带着官兵上来抓人了。徒儿生平最恨那些衙门内的人,恨不得师父把他们全偷光才好。”武子立马表忠心。
浅桑不出声,面带冷意,脑子里却转了好几个弯。
这个来路不明,但似乎又真是没有恶意。虽然长得人模人样跟个童星似的,但是看他的穿着,也就是个小乞丐吧。
只是这个小乞丐为什么一定要跟着自己呢?难道真似小天那么样,觉得自己很厉害?还是自己长得太良善,一看就是一慈善机构,救民于苦海的主?
话又说回来,他说得似乎也没错,如果有心报官,这会自己早就被包围了。
而且,那条小道,委实吸引人哪。
于是,在一番挣扎和权衡后,浅桑决定收下这个小跟班。
小天的嘴翘得老高,老高。
……
武子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主动上交了自己身上的银子,虽然不多,只有一锭。
在听说了浅桑的行李还是客栈后,又主动当腿脚的把行李给弄了回来。
玉佩丢了
之后,浅桑将自己和小天简单地化了个妆后,三个人向小道出发。
由于得到了浅桑的认可,武子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也不再受小天挤兑了,一路上,两人斗嘴斗成了一条风景线,他们其实吵得很小声,而且他们都认为浅桑听不到。
先别说浅桑能不能听到,就算是听不到,可是人家会读唇啊。
小天气鼓鼓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我不喜欢你跟着我们。”
武子斜眼:“我跟着我师父,你管得着么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小天气炸了:“你是耗子,我不是狗。你是讨厌鬼。”
武子没想到一句话把自己给骂了,懊悔得差点扇自己嘴巴:“我是讨厌鬼,你是什么?你是拖油瓶,还是个只会哭的拖油瓶。”
这话可把小天给得罪了,因为他记得自己阿娘也说过自己是拖油瓶的,马上眼睛就开始冒水,小跑几步追上浅桑,拉着她的手,可怜兮兮道:“阿娘,小天真的是拖油瓶吗?”
浅桑瞪了武子一眼,温柔道:“小天不是拖油瓶,小天是阿娘的乖儿子。”
“那武子哥哥为什么说小天是拖油瓶啊。”
一句武子哥哥好险没把武子气得当场跌倒,他什么时候叫过我哥啊?
正想反驳,浅桑一个刀子眼杀过去:“干什么呢你?讨打是不?刚进门就欺负我儿子,以后真教你武功了,我这师父还不得被你第一个开刀啊?”
武子哭丧着脸:“冤枉啊,师父。”
“这么大个人了,跟个孩子有什么好吵的,也不嫌丢人。”
武子:“……”
等浅桑转过身,小天收起眼泪,朝武子扮鬼脸,小声道:“知道不。我和我阿娘才是一家人,你是个外人。阿娘才不会帮你。”
气得武子吹胡子瞪眼。
“阿娘。”这时,小天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又怎么了?武子,我告诉你别欺负小天的。”浅桑无可奈何的转身。
“我没有啊。”武子委屈得不行。
“阿娘,我东西丢了。我脖子上的玉佩丢了,阿娘,唔唔唔,阿娘,你帮我找回来。”小天这回是真哭了,眼泪一个劲地往下掉,哭得浅桑心肝都疼了。
“怎么回事啊,在哪儿丢的啊。”浅桑忙问道。
“小,小天,小天不知道。可是小天阿娘昨晚背着小天的时候,小,小天还摸到有的。”小天抽泣着说。
浅桑努力回想,昨晚背着小天的时候,不就是在王府偷东西的时候吗?
老天,你不是这么对我吧?
浅桑努力安逸道:“小天,丢了就丢了,等阿娘有了钱,再给你买。”
小天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那是小天的阿爹留给小天的,小天就要那一个,阿娘,你帮小天找回来。”
浅桑:“……”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打道回王府吧。
……
二进王府,浅桑没有像上次那样夜行了。
花了些银子将三个人打扮得人模人样的,按浅桑的话说:先敬罗衣后敬人。
名号就是女侠
之后,大摇大摆地站在了王府门前。
浅桑头一歪,对武子说:“敲门。”
武子:“是,师父。”
“吱呀”一声,宁王府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个穿戴得体的小厮,客气地问道:“请问各位有何事?”
浅桑站着不动,武子立马会意道:“我师父有要事找你家王爷商量,还请通传一声。”
小厮又问:“可否报上名号?”
浅桑还没有开口,武子便自作主张给他师父取了一个惊天地泣名鬼的名号:“名号就是女侠。”
小厮愣住了,浅桑无力地扶墙,如果指望这两东西给自己养老的话,恐怖自己还没有老就得先被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