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妃:鬼马儿子腹黑娘-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意向?”
浅桑最讨厌的就是和这种大小姐一样的人打交道,本来还看在欧阳曼文刚死去爹的份上,有些心软了,现在还真会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开始撒泼了;你当浅桑是好惹的吗?
“欧阳小姐?”
“嗯?话挑明了直接说就行,我还很忙!”
可不能等宁王回来看到自己还在这里,否则那么久以来辛苦建立起来的温贤形象,就会彻底的毁于一旦。
只是奇怪的是,浅桑竟然没有生气,像她这样有些功夫在躲在身的女人,怎么会这么安静?
本来坐在怀里,现在被推到一边的小天,也有些不明白阿娘要干什么?怎么会这么温柔的说出这么一句呢?
这声音真是太甜蜜了,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阿娘是绝世好阿娘呢!不对,绝世的也只能是小天一个人的!
“听说你是尚书千金,国色天香,想请教你个的问题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就知道这样的女人不可靠,一听有好处拿,就直接露了真相。
欧阳曼文的骄纵让她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喜欢上章逸显也是因为他不但一表人才,更主要的原因,是王爷,一个外姓王爷能受到皇上的赏识。并不是容易的事,皇上的事情,尚书父亲在世的时候,也没有少说。
浅桑在她欧阳曼文的眼里,就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农家人。现在知道提意见了,给自己留的路够长的。
“好啊!讲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马上会安排!”
不要脸都是你这样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大猪说有,小猪说没有’的事啊?”
对上浅桑明亮的两个眼睛,欧阳曼文一下也被吸了进去,那眼睛非常的亮,纯洁非常,只是却仍然是有些不正常的光芒掩盖。
“没有啊,怎么讲?”
还真没有听过,人家是向自己请教的,作为尚书千金,也不能这么的没品啊。不知道也是需要向别人请教的,只是这个身份却不允许,只能是硬着头皮说‘有’!
‘噗!噗!’
‘嗯!’
欧阳曼文的话,刚落声,旁边就传来几声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前两个声音是在刚进来的武子和小天,后来的则是浅桑,表情还是鼻孔朝天的;
……
直到此时,欧阳曼文才知道自己被浅桑给彻底的耍了,而且还这么的丢到家的耍。在后面的丫环此时也已经听了出来,不过却是极力的忍着没有笑出来。
小姐的脾气可是非常的清楚,现在可不想被拉出来当替死鬼。
欧阳曼文也不再纠结这个事,反正已经吃了亏,就这样先记着就好了,账可以慢慢的再算。
看看自己仍然是站着,现在才感觉到不太对,浅桑一直是倚在□□的,脚还在床边一晃一晃的。而自己就像一个丫环一样的站在一边,这个感觉非常的不好。骄傲的她怎么可能让别的人比下去,自顾自的走到一边的桌,打算倒点水喝!
可是壶竟然是空的,就听小天在一边传来好心的解释声:
“昨天阿娘想洗脚,我把里面的茶水倒出来给阿娘了,在门后面,想用的话在那里!”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和这个小野种一起这样来戏耍于我!”
终于被彻底的惹怒了,那装出来的清纯和娴静也一下全部都抛到九天之外去了。狰狞的声音一下就从房间里吼了出来。
在外面的人气息一下就涨了起来,叶柯也向后退了一步,避免王爷突然发难到自己的身上。王爷一般是隐藏极好的,现在应该是在极力的隐忍着吧。
屋内……
浅桑的眼马上变得凌厉起来,现在的小天就是自己的儿子,谁要敢这突出说他是不允许的。更何况这嘴里还有骂自己的,是绝对更不行的。
“不要脸?呵,好!”
猛然看到旁边的窗子间突然多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的身影似乎有些熟悉。这就是一直练习功夫的原因,对周围的感触是非常的敏锐的。
看戏的来了,就让你好好的看戏。
轻轻的在旁边的小天耳边低低的说了两句话,小天一听,这样的狂妄想法也就自己的绝世阿娘能想得出来,为了表示自己的敬意,马上拍马屁的在浅桑的脸上,‘吧唧’一口,这一大早上的就是口水啊!
现在也没有时间再和小天讨论这个事了,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旁边已经有些抓狂的欧阳曼文。
她可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当面指着骂过,更不用说还是一个那么低下的女人了,猛然站起来……
送欧阳小姐回府
把桌上的东西也都打翻了,正要向前去讨个说法。
这时听浅桑不急不缓的又吐出一句话:
“我并没有说你不要脸啊,只是说不要脸的都是你这样的!我家王爷明明就是不喜欢你,你还在这里!”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了,大有一种你懂我的意思,是吧?
“你骂谁不要脸,你个贱女人?”
简直是太狂妄了,如果今天不教训浅桑,真是让欧阳曼文都觉着这些年也是白活了。
就在这时,从外面一个磁性却冰冷非常的声音传来:
“放肆!”
“王爷,她们……”
章逸显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天看到章逸显的脸阴的难看,看向浅桑,浅桑的眼睛转了一下,然后头稍微的动了动。聪明如小天,当然是完全的明白阿娘的意思。
还没等欧阳曼文把话说出来,他马上从□□跳了下来,奔着章逸显就跑了过去。章逸显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这么受小天的欢迎,仍然是迟疑着接住了小身子:
“王爷叔叔,你要是再不来,我和阿娘就被这个不讨厌的姨姨给欺负死了,呜呜呜……”
是你们欺负人家吧,如果不是看着欧阳曼文刚才说浅桑的话太难听,也不会忍不住的喝出口了。可是现在反过来看到小天这小样,好似是真的受到了伤害一样的。
“怎么会让别人欺负你们呢!本王定会让她好看的!”
说完这句话,仍然是在心里有点不太相信这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不过却也真是自己说的没错,就在这时,就感觉自己的脸颊上:
吧唧!?
章逸显直接愣住了,这么久以来还真没有人敢和他这么接近过,除了如玉!不过那也只是形式上的,倒是不讨厌,而是有些些的温暖。
“还是王爷叔叔最疼阿娘和小天了!”
听到小天说这样的话,而某浅倒是没有那么的淡定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小嘴是刚刚亲了自己的,这不是间接的接吻吗?
风中凌乱鸟……
看着浅桑的脸有些红红的,章逸显不急不缓的来到床前,俯下身子问: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有说清楚,生病了吗?为什么脸会红,要不要传大夫?”
这话问的,浅桑直接无视,不过小心脏仍然是跳的扑通扑通的;这可不是说着玩的,真是让人超级郁闷的话,怎么能说得出口。
在曾经的现代也没有和男人这么近的距离看过,更不用说还间接的那啥!
“没有,你看错了!”
浅桑忙制止章逸显的继续猜测下去,章逸显把怀里的小天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了抱。然后向外面吩咐道:
“嗯!来人,送欧阳小姐回府,如果需要人护送,另外安排侍卫过去,保欧阳小姐无碍!”
果断没有任何的做作,这就是做大事需要的雷厉风行。
“是!”
叶柯领命在门口侍候着,欧阳曼宁看得出这是自己不愿意走也必须要走了的。只是刚要再说出什么,被章逸显又接着一句,直接就给彻底的堵死了:
她不甘心
“以后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欧阳小姐还是安静的在府里呆着,本王的府上也不安全!更不方便,不送!以后好自为之!”
丢脸丢到家的欧阳曼文本来还以为章逸显会听自己说几句的,没想到他一句解翻都不屑听自己说。
对一个男人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包括所有的女人最在意的清白,只身一人来到宁王府里住着,可是现在却对自己这么绝情。
心似乎在那一刹那就彻底的崩碎,情也在这一刻化为乌有,这么长时间以来看着章逸显对着浅桑母子的样子,她不是不嫉妒,明知道他们在做戏,还不能明日张胆地揭穿,自己也就是做了一场戏去揭穿他们,居然落得这么个下场。
她不甘心。
直到跑出了宁王府仍然是没有听到章逸显的声音,欧阳曼文才彻底地绝望了,章逸显,你竟然绝情到这个地步,枉我父亲为了你连命都丢了。
后面的丫环和两个侍卫远远的跟着,欧阳曼文冷笑不止。
尚书府里有的是侍卫,根本就不缺,只是现在的府里没有了任何的亲人,更没有情,才来到宁王府,只盼着章逸显能够在这样的时候,多看自己几眼,然后就可以慢慢培训感情。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人,找一个肩膀来依靠,有错吗?
明明以为只要自己借着浅桑那儿子的身份,将人赶走了,那王妃的位置就必须是自己的了,现在却是全部的彻底的毁于一旦了。
浅桑,不要落在我的手里,章逸显,你也会后悔的。
不远处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那里,欧阳曼文不想自己的落魄样子被别人看来,想躲开的时候,那个人却已经拦住了自己的去路,返眼看去,竟然是安王易顺天。
“原来是尚书千金,在这里能遇到真是荣幸,听说你不是已经住到宁王府里,应该是好事将近了吧。”
欧阳曼文的眼睛里立马就噙满了泪水,也可能是出于对安王的一种信任。
“安王,你是来笑话小女子的吗?你明知道宁王府还有一个女人在,而且连孩子都生了,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现在的欧阳曼文已经被赶了出来,还谈什么好事不好事的。”
两眼水汪汪的泪眸,在美佳人的脸上,任哪个男人也会非常的心疼,可是安王却独独不是那个人。
安王爷嘴角不经意的撇出一丝不屑,不过欧阳曼文只顾自已的伤心事了,根本就没有看到,否则也不会沦为人的棋子。
“宁王?哼!不会再回去那里了,我会让他们好看的!”
脸上的嫉妒毫不避忌的就表现了出来,安王是什么人?哪怕一个小小的语言也能看得出端倪的人,在旁边一挥手。
马上有人马上抬过来一顶轿子。
“堂堂尚书千金怎么须这街面上行走,不便!还请欧阳小姐上轿,正好今日本王也有闲余时间,可到前面的顶斋茶楼里坐下来,好好的叙叙,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宁王那边再怎么说也可以说的上一些话,请!”
报杀父之仇
易顺天翻身上了旁边的马匹,一行人朝着茶楼走去。
……
茶楼其实就是这些达官显贵偶尔聚集的地方,据说这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开的,却并不知老板到底是谁!不过有些来闹事的人,都是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且速度绝对的非常快。
“小人参见王爷!”
茶楼掌柜的身穿灰色长袍,有些佝偻的身体虽然是哈腰,但整体的气势却在那里,让人不敢有什么逾越的想法。
安王在前面,点头朝楼上走。
、这里的其他人也不是一群眼拙的,虽然是最低下的佣人,不过来这里的非富既贵,只要是不对自己造成什么坏事,是不会有人管的。
“安王到,楼上请,上茶喽!”
几句话就完全的知道了,安王来了,已经到了楼上,需要上茶,其它的需要注意的也要注意了。
对这些安王早已经熟悉了,并未在意。
既然来到这里,就是要让别人知道,在这里有一间是长期包着的房间,只供他一个人使用。这就是身份的象征,楼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