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妃:鬼马儿子腹黑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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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文,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你扔啊,你扔啊,有本事就扔……”
章逸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扔了出去。
叶柯翩然而至,一边行礼,一边说:“属下来迟。”
“不早不迟,刚刚好。”
浅桑意味不明地看向章逸显:一般情况下,对章逸文,他都是以教育为主,训斥为辅,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直接就动上手了,呃,虽然他不是直接动手人。
章逸显回她的是展眉一笑:其实章逸显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留浅桑在王府最初的目的难道不是想撮合她和章逸文,好让自家弟弟有人管教么?
欧阳曼文看着两人旁若无人般眉来眼去,心里一抽,便觉得眼前有些发黑,起身道:“曼文有些累了,先行告辞。”
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欧阳曼文捏着杯子的手都在发抖。
……
月天宫内。
富丽堂皇的宫主寝宫内不时传来娇媚的喘息声,一个长相妖艳的女子正被衣襟半开的轩辕擎宇压在软塌上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女人紧紧搂住轩辕擎宇的腰身,面上八分娇媚,二分痛苦。
“嗯?没有让你舒服吗?”轩辕擎宇半眯着眼,俯身在女人耳边,轻声问道。
英俊帅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看似很体贴的问询,却让于身下的女人身子轻轻一颤。
“宫主,奴婢,奴婢……”娇艳的面乳一片潮红,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寝宫门外,白衣老者范天宇在门口晃了无数遍,终于鼓起了勇气,叩响了寝宫门。
“宫主,属下有事回报。”
轩辕擎宇猛地停下了动作,从女人身子里退了出来。
“出去!”
“是,宫主。”女人见轩辕擎宇面带不耐,连忙从软榻上起身,迅速穿上衣服,退出房外。
“进来。”
屋内尚存着的淫秽气息,轩辕擎宇却早已穿戴整齐。
“说。”舒缓如流水般的声音响起,正垂着首玩弄手指上银色尾戒的轩辕擎宇抬起头来,微微一笑间竟有说不出的蛊惑与风情。
范天宇抱拳道:“属于已从易顺天处获悉,那玉佩和小孩子,极有可能在宁王府内。”
“宁王府?京城章家,章逸显?”轩辕擎宇的面色此刻才凝重起来。
“正是,请宫主指示。”
争女人
“宁王府的章逸显不可小看,看来,这次我要亲自出手了。”
轩辕擎宇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是眼中却丝毫不见有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
京城风和日丽,处处和谐,欣欣向荣,饭馆,茶楼,客栈,人人很健谈。
只是,宁王府的章逸显心情很不好,原因是他在一夜之间成了人们健谈的对象。
“知道这话是谁传出去的么?”章逸显脸色很不好看。
叶柯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属下正在查。”
“需要本王提醒你么?你已经查了三天了,叶柯。”章逸显道。
叶柯道:“实在是因为京城人口众多。”
“难道他们个个都有知道本王跟逸文争女人?”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二公子自己说出去的。”
其实王府里的人,几乎个个都认定了这个可能,只是人人都装傻罢了。
“给本王把他叫来!”
当章逸文悠悠哉哉地出现在书房时,便看到章逸显紧绷着脸,看着他。
“大哥,有事?”章逸文小心翼翼地问道。
“最近,京城很多有关本王的传言,你可听说?”章逸显缓缓问道。
“什么传言?”章逸文最近一直都在找机会亲近浅桑,几乎足不出门,当然是没听过。
“有关我,跟你,争女人的传言。”章逸显不咸不淡地说道。
章逸文第一个反应就是:就难道不是事实么?
心里这么想,嘴上也这么说了出来。
“那你就是承认这话是你传出去的?”
章逸文想了想,自己的确是对友人抱怨过,说是自己传出去的,也算。
于是昂首承认:“我是说了又怎么样啊?你都好意思做,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章逸显眼神一凛,沉默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话:“逸文,我对你很失望。”
这一句原本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话,此刻却似有千斤重压在了章逸文的心里,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没有错。
这时,书房外有人敲门,回报——欧阳姑娘受了一点点小伤。
……
章逸显和章逸文一同赶到欧阳曼文的住处时,大夫也同时赶到了。
经过望闻问切后,大夫开口道:“皮外伤,无大碍。”
大夫走后,浅桑也赶到了。
“怎么回事?”章逸显问的是叶柯。
叶柯低声道:“据说欧阳姑娘是在茶楼喝茶时不慎摔倒,然后手臂破了皮。”
叶柯话刚说完,欧阳曼文已经挣扎着起身,眼中含泪,口中叫道:“王爷。”
浅桑看了看欧阳曼文胳膊处隐约可见的一丁点血渍,又看了看她眼中的泪,心道:有这么疼么?
章逸显上前扶住欧阳曼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欧阳曼文紧紧地抓住章逸显的手,“王爷,你能告诉曼文实话么?你和浅姑娘,真的在一起吗?如果不是听到茶楼里的人说得起劲,曼文又怎么至于惊讶到跌倒?”
一屋子里的人都呆住了。
欧阳曼文见没有人说话,又道:“今日外出,曼文在街上听到很多闲言闲语。”
真是伤得好重啊
说王爷和二公子争女人。”
浅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她眼中含泪,并不是为了手上的伤啊。
“欧阳姑娘,这是本王的家事,似乎并没有一定要告诉你的理由。”章逸显漫不经心地拍开欧阳曼文的手,淡淡地说。
“王爷!”欧阳曼文大声道,“王爷是不是因为当初安王和家父都有意撮合我们,才和浅姑娘联合起来演了这出戏?如果不是这样,为何二公子会一点都不顾忌王爷的面子而对浅姑娘时不时地献殷勤?”
献殷勤,这个词用得好,章逸文眉开眼笑。
浅桑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他马上把嘴闭上了,而章逸显却是面色一沉。
欧阳曼文继续道:“王爷,曼文虽然爱慕你,也是知羞耻的。如果王爷看不上曼文,大可以拒绝,不必做这样的事!”
“欧阳姑娘,你先别激动。”章逸文假意安慰道,其实心里乐翻了天。
他真要去感谢感谢将这个消息放出去的人哪,到底是谁这么知心知肺呢。
“欧阳姑娘,本王说了,不管是与不是,都与你没关系,你好好养伤,其他的别多想。”章逸显说完就出了门。
欧阳曼文眼红红地看着浅桑:“浅姑娘,连你也要骗我么?”
好吧,现在不叫王妃,也不叫姐姐,直接叫浅姑娘了。
浅桑刚想说什么,小天和武子也溜了进来。
“听说欧阳姑娘受伤了,没事吧?”武子凑上前去看,见欧阳曼文梨花带泪的样子,感慨道,“真是伤得好重啊。”
浅桑:“……”
“欧阳姑娘还是听王爷的话别想太多的好,好好休息吧。”
说完,抱起小天,走到门口的时候顺便瞪了一眼紧跟其后的武子。
待人走完了,欧阳曼文的嘴角边才露出一抹笑容:我看你们以后还怎么扮恩爱?
……
回家屋内,武子给浅桑倒茶,一面喋喋不休道:“师傅,你说她是不小心跌倒呢,还是故意跌倒呢?”
“你故意跌一个给我看看?”浅桑斜了武子一眼。
结果武子还没有开口,小天便朝地上一滚,边滚边道:“阿娘要看跌倒,小天跌给你看。武子哥哥长得跟棍子似的,滚起来一点不好看。”
武子拿茶杯的手抖了一抖,浅桑无语地抱起小天,拍掉他身上的灰尘。
“不管她是真跌,还是假跌,疼痛都是真的。所以,纠结这个问题干嘛呢?”
武子不认同道:“怎么会是一样的呢?她这就是在借自己受伤王爷心软的时候针对你。”
浅桑不可思议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难道你不觉得她是明明早就知道了你和王爷的关系是假的,一直到现在才说出来的吗?”
“是啊,为什么她现在才说呢?”浅桑摊了摊手道。
武子哼了一声,道:“因为外面的传闻!”
浅桑斜着眼看他:“武子你可聪明啊。”
“师傅过奖。”武子眉开眼笑后,又恨恨道,“听了传闻,她受了惊,也受了伤。”
本王是怕事的人么
王爷这个时候肯定会心软,所以她又趁此机会表达自己喜欢王爷的心一直没有变过,她真是好会计算啊。本来你和王爷都快假戏真做了,现在她却来这一招,真是太可恶了。”
假戏真做,她没听错吧?
浅桑没来由地皱了皱眉,欧阳曼文做真还是做假她不屑理会,可是被人说成假戏真做,这就是她不能容忍的。
她留在王府,还真不是为了和章逸显假戏真做的,差点为了这些破事忘了正事,起身就朝章逸显的书房走去。
“阿娘,小天也要去。”
……
“王爷,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一行人来到章逸显书房,浅桑这才缓缓道。
扮他的王妃,明明只是权宜之计,不能因为欧阳曼文住进来了,就得一直扮下去,现在被揭穿了,岂不正好。
“等过一段时间,我会送她离开京城。依你的聪明,就算我不说,你可能也猜得到,她住进王府绝不是为了对本王的爱慕。”
浅桑笑道:“王爷真是看得起浅桑,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
“无妨。”章逸显平静地说,“欧阳曼文怀疑她父亲是被人害死的,而她之所以说旧疾复发,就是怕下一个目标会是她。”
浅桑坐直了身子:“那王爷不怕惹祸上身。”
章逸显笑笑:“本王是怕事的人么?”
浅桑心里怔了怔。
如果欧阳曼文所言属实,正常人的做法都应该是对欧阳曼文有多远离多远。
欧阳诚一个兵部尚书,官拜一品,如果说他死了有人会得到好处的话,那么那人的职位也不应该比欧阳诚的低,收留了欧阳曼文,对章逸显来说,岂不是多了一个敌人?
但是从章逸显对欧阳曼文的态度来看,他又不像是一个为了美色而不惜一切的人,那么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伸张正义?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仗着自己厉害,谁也不怕?
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证明了一点,章逸显的确是什么都不怕啊。
想到这里,浅桑突然对武子招手:“你带小天出去玩。”
“为什么呀?难道阿娘和王爷叔叔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小天不满道。
武子难得和小天的意见一致,也道:“师傅,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和他亲还是和我们亲哪。”
“我和钱亲,你有银子吗?”
武子垂下头,牵着小天出门。
远远还能听到小天不住地埋怨:“没钱就不要扮大侠嘛。咱们现在在王府白吃白喝,你还和王爷叔叔争宠,这是不对的。”
待二人走远,章逸显才开口道:“浅姑娘可是有事要说。”
“我去安王府救武子的时候,见到安王将小天玉佩的样子画了下来。”浅桑神情严肃。
章逸显也面色一凛:“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人用箭射中,逃了出来。”
“没有人追你?”
浅桑想了想道:“没有注意。但是依我当时的情况,如果有人追,我肯定逃不掉。”
(今日更新完毕,未完待续。)
你觉得本王是在开玩笑么
章逸显耳边响起安王的话——“本王真是不幸,前脚从贵府出来被马摔了一身的泥,后脚自家后院却遭了贼。虽然东西是没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