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帝国再起-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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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役,南郡大军斩首六万有余,自身的伤亡数字是一万六千余人,其中重伤者达到一千余人,阵亡的将士有两千两百人,不过这个数字应该还会随着重伤不治的士兵死去而再增加。
拥有整齐的军容、良好的军械,打起那么一群乌合之众都有这样的伤亡,不得不说南郡的部队还真是一支整编没有多久的部队,吕哲得到这个战损报告的时候眉头皱得很深,那里面只有满满的忧虑。
会有这样的伤亡有几个方面,南郡的军队成军以来基本都是在训练中度过没有经历过实战,他们的士气高于邓宗这支叛军,不过临战的胆气却不成正比。另外呢,义兼是第一次领军作战,他几乎是按照秦军的作战方式在进行部署,很多的军事命令并不适合用在一支刚刚成军的部队身上。
衡山郡之役,藤甲兵由于轻便行动迅速表现出了不俗的作用,而像是跳荡兵和重甲兵基本没有发挥出什么作用,义兼在剿灭叛军时的动用到的基本是戈矛兵和弓箭手。而戈矛兵是训练不足的辅兵,让他们去和数量众多的叛军进行混战会有那么大的伤亡一点都不奇怪。可以说,吕哲想要用衡山郡叛军来达到练兵的目的在义兼错误的安排下根本就没有实现。
曹咎等人在竟陵待了两天,某天清晨时他们在帐篷内讨论所看见的一切,一阵喧闹声将讨论打断了。
从衡山郡得胜归来的部队即将抵达竟陵,喧闹声是从竟陵县内传出,大量的黔首正自发地互相奔走转告。涌出县城跑到大道两旁等待。
有这么好的机会能看到南郡的野战部队曹咎自然是不甘落后,他也没有带多少人,只是和项辩挤在人群之中。
大约是辰时一刻,东方的太阳刚刚爬上山的时候,东北面传来了阵阵的号角声,听到“呜呜呜——”号角的黔首们爆发出了震天的欢呼,远远看去也能看见地平线的远方出现一道黑压压的军队。
“没想到啊,短短四个月南郡对吕氏哲麾下的军队竟是如此地爱戴!”项辩看着周边的人满脸的兴奋在欢呼,凑到曹咎耳边说:“看来吕氏哲收买人心很有一套。”
曹咎满脸的阴沉,几天下来已经能初步查探到南郡的富庶。至少是粮草的丰足,现在又看到黔首因为南郡的军队归来兴奋而欢呼,不由沉重道:“这对我们想在南方成就大业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项辩颔首:“若是吕氏哲愿意加入我们楚国,南郡富足倒是好事,只怕到时候……”
项梁已经派人找到楚国王孙熊心和景驹,起兵之后就会立即在两人之中挑选一人作为新的楚王。一旦有新的楚王,到时候项氏将会用大义团结楚地的各方武装一起复立起楚国,相信在大义压迫之下那些武装会归到楚国,为了达到这个目的项氏广派使团。只是现在还没有得到回馈。
南郡的统治区域原是楚国的地盘,那么,秦国又是如何占领这一地区的呢?
从秦昭王二十七年至三十年(前280~前277,即楚顷襄王十九年至二十二年)。连续四年,秦国派大将白起对楚国发动了大规模进攻,秦军势如破竹、攻城夺邑、接连胜利,楚军则连连败北。丢掉大片国土。
《史记?楚世家》记载如下:“(楚顷襄王)十九年,秦伐楚,楚军败。割上庸、汉北地予秦。二十年,秦将白起拔我西陵。二十一年,秦将白起遂拔我郢,烧先王墓夷陵。楚襄王兵散,遂不复战,东北保于陈城。二十二年,秦复拔我巫、黔中郡。”
在短短的四年当中,秦军不但占领了楚国的大片领土,还攻占了楚国的都城——郢,并且挖掘历代楚王坟墓,焚尸扬灰,以羞辱楚国。蒙受奇耻大辱、国破家亡的楚顷襄王,被迫迁都于陈城(今河南淮阳)。
另据《史记?秦世家》记载:“(秦昭王)二十九年,大良造白起攻楚,取郢为南郡,楚王走。”据此可知,秦昭王二十九年(前278),白起攻占楚都郢后,秦就以郢为中心设置了南郡,建立了地方基层政权,以加强对这一新战领地区的统治。
秦昭王二十七年到现在的始皇帝二十八年,南郡置于秦国治下已经有六十一年,不过在项氏看来南郡依然还是楚国旧土,想要复立新楚自然是不能缺了南郡。
“来了!”曹咎瞪大了眼睛看着越来越近的军队,首先看到的是一片骑跨战马手持旌旗的起兵大队,“秦军的持旗士!”,又看到那杆三角军旗,军旗上面用有些翎羽,“出战得胜归回之师啊!”
军旗之上有翎羽,按照现在的风俗应该交班胜之师,意思就是出征胜利而归的军队。
走在当前的持旗士数量大概有五百余骑,战马小跑之下马蹄声轰隆作响,紧随其后的是一支藤甲兵。
曹咎对秦军的持旗士不陌生,对藤甲兵却是十分好奇:“穿戴这样的甲具真的有防御力吗?”,他看着踏步向前的藤甲兵,“注意看他们手上的兵器,那好像是截掉一段的短戈,你有没有觉得那样子很像魏国的武卒?”
藤甲兵的标准武装是一身经过桐油煮练的藤甲,一面长一米五宽六十五厘米的巨大滕盾,一杆长二米的戈矛或一柄长约一米二的短矛。若是藤甲换成重甲,看形象确实与曾经魏国的武卒差不多,只不过相对于重达近八十斤的重甲藤甲只有二十五斤。
刚要答话的项辩突然睁大眼睛失声道:“那是什么!?”
重步兵身穿类似于唐朝明光铠手持三尖两刃刀紧随藤甲兵之后,他们踏着沉重的脚步声迈步向前。
身高普遍在两米左右的重步兵看去十分的雄壮,手持那把长约两米的巨大兵器更是给人一种彪悍的感觉。
“武卒……?”曹咎又推翻自己的话,“他们手上的兵器没有见过,该是秦人新的发明。看那兵器造型特殊,该有五十秦斤以上的重量。这样的兵种……”,他想说是完全防御类型的兵种,可是又觉得这样的军队列阵开进也会有很大的威力。
身穿皮甲手持小圆盾又腰悬战剑的跳荡兵出现了,他们的数量让曹咎感到惊讶。
“我发觉一件奇异的事情,”项辩用手指着那些军队:“南郡的军队几乎都有防具,这点与秦军有很大的区别。”
曹咎同样发现这点,他沉吟一声:“看南郡的军队再看南郡满布兵堡、烽火台,大概能猜出吕氏哲的性情。”
“是喜欢防御多过于进攻吗?”项辩有些难以置信,“吕氏哲该不是守成的性格,他可是出兵攻伐黔中和衡山了。”
“你听听周边的谈论,南郡之所以出兵衡山,是在报复邓宗对南郡的袭击。”曹咎看着兴奋得脸红耳赤在大声欢呼的黔首们,“吕氏哲好手段啊,仅这一次打着为南郡父老复仇的名义出兵就尽收南郡民心。”
稍微愣了一下,项辩脸色也变得非常不好看。
南郡的民心该是比较复杂的一类,他们生活的区域原属于楚国,后面被秦军占领。说实话,在老一辈的教导下新的一代对秦国根本没什么归属感。而同样的,因为失陷太久了,他们又对楚国没什么感情。直白点就是心中没有倾向于谁的归属感,再直白点就是排外。
在这种特殊的情感下,吕哲想要自立十分符合南郡父老的心思,不过除了得到利益的宗族、豪绅之外,哪怕是吕哲迅速扑灭兵灾普通的黔首对吕哲并没有太大的好感。不过这一现象在吕哲喊出为南郡父老复仇而出兵衡山郡之后得到非常大的改观,特别是南郡的大军真的开入衡山郡剿杀邓宗时,南郡的父老总算是将吕哲视为自己人,心里也开始有了归属感。
震天的欢呼声中,曹咎和项辩面面相觑,他们无不感觉此行的责任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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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十二点才回到家,疲惫万分地码了两千多字,觉得有些少没有发,实在是太抱歉了!晚上尽力再码出一章,不过希望不用再出门吧。
第一百八十一章:新鲜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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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郡处处都有机遇,外来者只要不懒惰有一双手能够干活就不用担心饥饿,要是努力肯干外加脑袋灵活一些,在江陵不难找到体面的工作。南郡本地的中产者要是有相应的本钱,甚至可以向官府购买便宜的商品然后卖到郡外赚取差价;至于豪绅和宗族若是能得到来自官府的订单,那么这个时候赚取的已经不是财帛,而是子孙的未来。
短短的四个月,死水一滩的南郡已经一去而不复返,此时此刻的南郡到处都在开发,随处可见正在开垦的农田和新开的矿山。一些轻工业,例如织布业,也因为官府的订单太过庞大豪绅和宗族吃不下,官府适当地向民间的散户进行采购。
织布业带动起来的产业非常多,种麻的农户因为商家对麻的需要量增多,麻的价钱提高而改善了自己的生活。
织布业还需要人手,而民间的妇女哪个不会织布不会裁缝,也成了受益的一个人群。
同理,因为民间对织布机的需要增加,掌握在官府手里的制造坊的织布机大卖,这样一来形成了一个非常简单的经济循环。
而织布业只是南郡一种因为大开发而起来的产业之一,那些矿山的开采、田亩的开发、兵器坊、农具坊、制衣坊等等的产业也在官府的支持下活了过来。
整个南方都在乱战,四处八方的黔首连吃一口饭都是奢望,在这种背景下南郡的黔首感觉自己的生活是如此的幸福。
在新城池的城墙轮廓从那个平原地带耸立起来后,每个看到的雄伟城墙的黔首都会感到吃惊,随后是满满的安全感。毕竟要是出现险情官府可是答应过会让黔首进入城池安置的。
除此之外,各方各面的好消息官府也会向民间贴出告示,最近人们比较关注的是关于南郡的大军对黔中郡的讨伐。
民间的黔首因为黔中郡的获胜获得了一种叫作“战争红利”的东西,那是南郡户籍上的每家每户都会按照口众获得了粮食的“馈赠”。
战争红利是什么他们并不清楚,不过他们是第一次得到来自官府分发粮食,而分发粮食的衙役说的理由令他们有些陌生……
“因为郡主的军队在黔中郡获得大胜而向治下的黔首分发红利?”
真的没人听说过统治者获得大胜而会分发粮食给治下平民的。得到粮食馈赠的人心里很高兴,可是又觉得非常茫然,不太搞得懂统治者战争获得胜利跟分发粮食有什么关联。
“那么也就是说,以后郡主的军队打胜了都有粮食分了?”有人这么想。
“是在黔中郡的缴获,获得非常多。因此犒赏治下的子民吗?”聪明一点的对自己解释。
后面,军中服役的士卒中有了一个传言,出战的士卒会根据战时立下的功劳获得额外的奖励,最差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