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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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是虎是猫,看的从来不是额上张扬的王字,而是险恶的用心。”
可她,被猪油蒙蔽了心!
“杜言奚,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瑾娘歇斯底里对着杜言奚的背影呐喊,两手攥拳,“你为什么不和我解释!你为什么不和我解释,你为什么不说那件事和你完全没有关系?”
“我说过了,可是你不信。”
杜言奚心中苦涩,被不信任的滋味,真是不好受。
二人的距离仅一步之遥,瑾娘抹去眼泪鼓足勇气伸手抓住了杜言奚微凉的小手,将她拉回,“奴家瑾娘,卖身葬父。”
奴家瑾娘,卖身葬父。
那个穿着麻衣拉着暴虐自己的情夫走遍京城的瑾娘,最后跪在了她的面前,手中紧紧抓着她全部家当,懵懂而又憧憬的看着她。
半年前的一幕仍旧历历在目,杜言奚叹气,反手握住了瑾娘的手,“如果你愿意,你将是我杜国公府的四姨娘。而我,是这杜国公府的七小姐。”
从一开始,她迎进瑾娘便是为了巩固自己在杜国公府的地位。既然从一开始起,二人的关系里便带上了利用,那这段感情又怎么会长远。
“如果你愿意,你将是我杜国公府的四姨娘。而我,是这杜国公府的七小姐。”
杜言奚手下用力,“瑾娘,这是你进府时我对你说的话。现在我想改一改,如果你愿意,我会护你一生。”
感情乱了,理清便好。
当初的好,一丝一缕都是真的,不搀任何的利用。
瑾诺阁,偏房
玉儿服侍杜言奚洗漱罢便退下了,杜言奚在烛光下翻着医书,认真的看着。
忽的,烛光一闪,床榻上多了一人。
杜言奚皱眉,翻去一页,头也不抬的说道,“东宫太子怎么就这般喜欢夜访女子闺房,做个无耻小人。”
曲解衡踢了鞋子,单手撑头抓过自己的头发绕在指尖,干脆利落的答道,“还能为什么,闲的呗。”
杜言奚翻了个白眼,合上从百里诚之那儿借来的医书起身往床榻边走去,似是要赶人了,曲解衡见状立马换成仰躺四肢大展的姿势,“哎呀这床好舒服。”
“如果言奚没有记错,皇家的床榻是为小叶紫檀为基,上铺天鹅软垫。”
杜言奚双手抱肘,冷冷的看着床榻上的男子,“这样的床,应该比言奚这张单人小床来的舒服吧。”
曲解衡瞪着眼眨了几下,迅速拉起被子往里一钻,“晚安!”
第一百七十章紫玉子母铃()
曲解衡瞪着眼眨了几下,迅速拉起被子往里一钻,“晚安!”
杜言奚蹙着眉在床榻边站了许久,最终还是不胜困意,掀了被子和衣躺在了曲解衡的身边。
挂在床边的灯展随着杜言奚的动作忽悠忽悠的亮着,忽明忽暗。
不过少许,杜言奚双眸半耷,气息便沉了起来。曲解衡躺着举动有些无聊,收回被自己枕着的手臂,悄悄的转了个身面对杜言奚,问道,“杜言奚,你睡了么?”
“嗯”
微弱的哼声不知是梦语还是应声,杜言奚嘴角耷拉下来,不耐烦的轻啧着,一副疲乏的模样。看到杜言奚这样毫不掩饰的可爱模样,曲解衡忍不住的咧嘴一笑,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颗串了绳的小小的铃铛。
此串铃铛乃为紫玉水晶制成,对着月光而看几近透明。就模样而言,与普通的铃铛没有什么区别,然而不寻常的是,铃铛中间正安详的躺着一只酣睡的肉虫子。
曲解衡将红绳拉直,在杜言奚的眼前晃了晃,另一只手在被间摸了摸不由分说的拽出了杜言奚的小手戴在了她的腕上。
铃铛触了夜色的凉意却是意外的温暖,才初带上杜言奚的手腕,铃铛中的小肉虫便欢快的扭动了起来。小小的铃铛立马震动起来,紫色光芒在杜言奚的手腕上闪闪发亮。
铃铛震的太过频繁,杜言奚睫毛一颤似是有些不耐烦,伸手便欲解下此物。
曲解衡手点在铃铛之上,轻轻抚摸摩挲着铃铛,“此物为紫玉子母铃,是为无声铃,日后你若有异,可晃动此铃,我会来寻你。”
杜言奚睁开眸,举起手臂对着月光瞧着手腕上好不起眼的铃铛,说道,“蛊?”
一阵风吹过,合上桌面上的医术。
医术封面上书:四海蛊记。
没想到,才初初翻阅过相关书籍,便得了功夫可以亲自观察蛊虫。
“你知晓蛊?”
这下换成了曲解衡惊讶,蛊物向来是在周国的偏壤的西部苗族所擅长,他也是偶然了解此事,不曾料到杜言奚一个闺阁女子也懂此物。
“你不用担心,这是个好蛊,不会伤人。”曲解衡见杜言奚一直盯着紫玉子母铃还以为她在担忧紫玉铃的安全性,不由得开口解释,“苗族人皆是用此物来传讯,因此安全的很。”
杜言奚摇摇头,凝眸坐起,“殿下,在大温,蛊物也这般的流行?”
大温多海,地理地形并不适合养殖蛊物。反之周国多山多树,其得天独厚的地理最适合蛊物的生长,而蛊也可以说是周国最神秘的存在。
“周国和大温商务往来频繁,这种无害的小物件自然会流行。”
曲解衡眼神闪烁,刻意将紫玉铃说的很是平常。
杜言奚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闻言也没放在心上,学着刚刚曲解衡的模样将手指放在紫玉铃上轻轻的摩挲着。
曲解衡驻着下巴,欣赏着杜言奚陷入沉思的模样,“你在想什么?”
“殿下,言奚至小时曾听闻陛下是为良君兢兢业业,从不耽误早朝,人人称赞。”
曲解衡的表情立刻变得微妙起来,看来前几日他的那些喃喃自语可畏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被杜言奚听进耳里了。
否则,宫中前朝秘事,杜言奚一介女子又怎会知晓的这般清楚。
曲解衡摸着鼻子,凤眼转着躲避杜言奚灼热的视线,“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父皇变得如此暴戾,整日沉迷酒色,荒废国事。”
“是三年前。”
杜言奚抬眸,言之凿凿。
曲解衡一愣,在心中默默回忆。的确,从三年前,父皇就似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杜言奚神色凝重,双唇张合,似是有话要说。曲解衡身子坐直,已经预料到杜言奚接下来所言,很有可能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杜言奚点头,思索一番后却又摇摇头,“明日苏湘妃邀言奚入宫,殿下可知是何宴?”
“明日么?”曲解衡沉吟着,答道,“月华国使者来大温也已有三月有余,明日只怕是使者的欢送会。”
月华国使者
杜言奚的手不由得探进枕下,紧紧攥住那只玉吊坠。
“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今晚有些不对?当真被那瑾娘伤了心么?”
曲解衡觉得奇怪,忍不住伸手去戳杜言奚的额头,“看你今晚总是不住的神游。”
杜言奚瞪着曲解衡,拍下了曲解衡的手,“今日我想与你说的事,明日你便知晓了。”
有些事,还是眼见为实。
曲解衡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撇着嘴敛了衣物准备再次躺下。只是,他人还尚未躺下,一阵锐利的痛便从眼角传来,随后的感觉是酥麻,是麻木。
曲解衡俊脸瞬间垮了下来,“杜言奚,你不是吧”
他的腰间处,正勘勘扎着一枚冒着寒光的银针。
杜言奚耸了耸肩,伸腿毫不留情的将曲解衡踹至床下,“天气渐寒,言奚私以为睡在地板上不适合殿下歇息。银针上淬了麻药,一刻钟后便会药效接触,殿下借此歇息一番,自行离去吧。”
曲解衡当真是气的不轻,心里已然盘算起要像百里诚之讨要对付杜言奚的药方了。那边,杜言奚躺下便睡,丝毫没有任何的顾忌,只见她呼吸绵长,胸口起伏均匀。
一刻钟很快过去,血液重新循环至四肢百骸。曲解衡好好一张俊颜被他折腾的狰狞无比,他拔去扎在腰后的银针,起身阴森森的看着床榻上睡的正香的杜言奚。
扎人,怎么就只知道扎人!
杜言奚,我还治不了你了!我一个大男人,还解决不了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了?
曲解衡凝内力在指尖,在空中比划了一番。床榻上,杜言奚嘴角清扬,默默的往床榻内处挪了挪,留出一人的空位,“太子深夜来访,言奚自然也没有赶客的理由。”
曲解衡周身的白光瞬间消散,笑的眉开眼笑一溜烟钻进被子中。
第一百七十一章再进宫()
杜国公府,瑾诺阁偏房,
“小姐,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玉儿提着裙摆蹦蹦跳跳的跑进偏房,待她跑进偏房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
近几次曲解衡皆是从窗户外跳进的屋内,因此杜言奚闻言几乎是下意识的往窗边看去。只是那处,空无一人。
“嗯?”
杜言奚一声轻哼,表达出自己的疑惑。
“怎么,杜七小姐很疑惑么?本宫今日,可是光明正大的进的你的闺房。”
玉儿身后,一道男声响起,带着些戏谑。杜言奚闻声望去,只见门边玉儿已经退下,独留下穿着一身玄青色衣袍的男子遗世而独立,倚靠门边兀自拂着头发。
杜言奚随手拈过桌上的玉耳坠对镜戴上,冷冰冰的吐出二字,“骚包。”
曲解衡手扶在门槛上,瞪着眼看向背对着他的杜言奚。见那人的心思皆在贴黄花上,便悄悄的从怀中掏出一方小铜镜照了照,嘀咕道,“哪里骚包了,这不是风流倜傥的很?”
铜镜中映出的人影俊俏无比,神色飞扬。
曲解衡叹气,郁闷的将镜子收回,“当真是没眼光啊没眼光。”
一抬头,杜言奚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曲解衡手一哆嗦,铜镜落地碎成渣子,“你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
杜言奚由上至下打量了曲解衡一番,勾唇伸手主动攀上了曲解衡的手臂,“殿下,时辰到了,进宫吧。”
曲解衡能够光明正大的进入杜国公府,想必是经过杜承坤的认同的。大温风气开放,宫宴不知何时成了男女结伴而入,如若有那家千金公子只身前往还会留下一个孤僻难处的名头。
杜言奚向来喜爱独自一人,不过既然有人主动来当她的挡箭牌,她倒是乐意与其相处前往。
曲解衡携着杜言奚走出了一段距离,又停下颇是严肃的看向杜言奚,调整了下女子手的姿势,“你挽紧一点,我走的快,说不定一会儿便将你甩掉了。”
大温,皇宫,
曲解衡携着杜言奚进宫的刹那,宫里瞬间流言四起,而被议论更多的当属杜言奚的相貌。
大温太子曲解衡沉迷女色不假可从未主动携着女伴进宫参加宫宴。几家千金聚在一起议论纷纷,硬是把杜言奚说成了三头六臂的怪物。
“诸位千金说讨论的可是婢妾的妹妹?妹妹长相虽是清秀,心思却是玲珑,就算那拥有七巧玲珑心的比干比起妹妹来,也怕是少上一分。”
因着温皇几位宫中主人尚未出现,宴会场内还算安静,不过些窃窃私语罢了,然而这一女声发言后,场内却迅速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