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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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知不知道,上一次本小姐被人欺侮之后,那个人,就死了。”
“还有,就凭老太君您教导出的那两个不知廉耻,毫无作用的孙女,似乎还没有资格教导孙女规
矩吧。”
守门的杜白露立马就受不了刺激的破门而入,“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声,清晰的传到瑾诺阁外。
瑾娘脚步顿住,推门的手僵在办空。
“夫人,怎么了?”
灵芝奇怪的看着瑾娘,刚刚她还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怎的突然就露出了这般凝重的神情。
瑾娘立马就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声的问道,“灵芝,七小姐之前说的玉佩放在哪了你还记得吗。”
第十五章老太君出动()
尚嬷嬷今日用的,是杜白露惯用的鞭子。
为了侮辱杜言奚,杜白露赏了杜言奚一巴掌后,站在了十字架的后头,一件一件的拨下女子的衣服。
镜中的女子全身便只剩下一件鲜红色的肚兜。杜言奚这么多年来,被杜白露欺压,一日常常都只能饮上一碗可以数的清米粒的白粥。
因此,她的身材偏瘦,锁骨处更是明显。
上世,杜言奚被杜白露的一碗掺了迷药的茶水失了女儿家最重要的清白。当时,所有人给予她的,只有毫不留情的嘲讽。
这一世,她不过是明哲保身,扭转了上世悲惨的结局。她一直知道,茶水中下了迷药,所以饮茶之前她便服下了解药。
状若昏迷的时候,杜言奚不过是顺便将迷药下在了茶盏中罢了。
要怪,就怪杜白露的心狠手辣,不顾同胞之情!
“啪。”
鞭子抽在了杜言奚的身上,鞭上带着的银针很快就在杜言奚白皙的身上划上了一道恐怖的口子。
“一。”
下一鞭,尚嬷嬷抽在了杜言奚柔软的腰侧。尚嬷嬷小时候练过几年童子功,她的力道狠劲,几根银针便断在了杜言奚的腰间。
“二。”
杜白露嫌尚嬷嬷抽打的太慢,连忙夺过了尚嬷嬷手中的鞭子,肆意的挥舞了起来。
杜白露更是狠厉,鞭鞭皆打在了杜言奚柔嫩的大腿处。
“你现在可是知道了,什么是国公府的规矩?”
杜言奚挨上十鞭楞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面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她轻点头,笑道,“知道,鹃儿一直知道,在国公府里,恃强凌弱才是王道。”
“好一张厉害的小嘴,老身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杜言奚你竟是这般的牙尖嘴利!”
“鹃儿也是今日才发现,原来说出实话,竟是牙尖嘴利。”
老太君转着手上的手串,面上端的是和颜的模样,“你也不用在此呈着口舌之快,只要你劝说你父亲把美凤的身份还回来,今日的事情,就算过了。”
瑾娘推开如梦阁,面上笑的开怀,“鹃儿,太子殿下来寻你了鹃儿?!”
“鹃儿你怎么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鹃儿受伤了!”
瑾娘尖叫着退出如梦阁,留下面面相觑的老太君等人。再次进来如梦阁的瑾娘身后,跟着的是一身青衣的曲解衡。
曲解衡在屋内扫了一圈,“国公府一直都是这么热闹呢。嗯?这位应该就是国公府的老太君吧。”
老太君有些受宠若惊,“老身参见殿下,上次见殿下时,殿下还未束发呢。”
“殿下好眼力,您眼前的这位,就是当今陛下亲自封下的善德夫人。”
杜言奚全身仅着肚兜,如同赤裸暴于人全。她坦荡的迎上曲解衡的眼睛,并未有任何羞赧之意。
反倒是曲解衡,不好意思的将眼睛挪开。
这个女人,当真是刷新了他对女人的认知!
“你!”
温皇亲自赏下的封号,一直都是老太君的骄傲。要知道,京城里受赏的诰命夫人也不过十人。
只是,这话从身上鞭痕交错的杜言奚嘴里说出来,意味就大不同了。
善德夫人,德宁慈善,宽厚己人。试问这老太君眼前,可占了哪一条?
“让殿下看笑话了,老身不过是在教训孙女儿罢了。”
自曲解衡进来后,杜白露便一直痴痴的看着他。差一点,差一点,她就是这男人的妻子了。
都是杜言奚,都是杜言奚!
胸腔处的愤怒,让杜白露不由的掐上了杜言奚的腰侧。这么多年来,稍有不顺心之时,杜白露便会到偏房去虐待杜言奚。
“嘶”
杜言奚吃痛,眉头紧锁,看向杜白露,“庶姐,这是在做什么呢?”
杜言奚的一身庶姐,猛的让瑾娘想起她二人如今的身份变化来。
“若卿,你在做什么。”
身份的变化,让瑾娘身上的气势陡然变强,“你姨娘这么多年,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么?区区一个庶女,也敢对嫡女下手?!”
“什么嫡女?她杜言奚也配?你一只野麻雀,沾了点父亲的雨露,便真以为自己是国公府的女主人了?”
身份之事,一直是杜白露心中的痛。特别是,被杜言奚压在了身下!
“若卿。”
老太君起身,握住了杜白露的手,小声说道,“殿下在此,切莫在胡言乱语了。”
老太君在后宅混迹了多年,心中马上就有了决断。曲解衡在此,她们断然不能再对杜言奚有动作。如今,也只好暂时放过杜言奚。
“尚嬷嬷,放了七小姐。”
“祖母!”
老太君轻捏杜白露的手,“我自有安排,今日就先放过她。太子殿下在此,咱们又能耐她何?不如顺水做个人情。”
尚嬷嬷将绳子解开后,杜言奚的身子就不由得像前倒去。曲解衡袖下的手动了动,却又收了回来。
杜言奚身子晃了晃,自己扶住了面前的镜子站住,瑾娘脱下自己的外袍,将杜言奚包裹住。“七小姐,你没事吧?”
杜言奚摇摇头,“我没事。”
杜白露扶着老太君,嗤之以鼻的看着面前两人,“能有什么事,又死不了,现在装什么金贵。”
突然,杜言奚抽过尚嬷嬷手中的鞭子,快步上前,把杜白露抵在镜子上,身子触上冰凉的镜子,杜白露心下一惊,怒吼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我让你给你自己的行为负责啊。”
杜言奚把杜白露抵在自己与镜子之间,恶狠狠的看着,“拜你所赐,我又得了一身伤。别的女人的身子被自己未婚夫看完的感觉,怎么样啊?”
“你在胡说些什么?祖母,救卿儿啊,救卿儿!这个疯女人,又发疯了。”
“都愣着干什么,去把大小姐弄出来!”
老太君一身呼喊,屋子里头的那些个丫头婆子连忙围住杜言奚,手忙脚乱的想将二人拉开。
“这太子殿下,咱们,咱们该怎么办啊。”
曲解衡拉着瑾娘往后退了几步,“不用怎么办,看着就好了。你上去,指不定还是帮倒忙呢。”
“啪。”
杜言奚一手抵着杜白露,另一只手鞭子一挥,鞭子上的银针寒光一闪。一时间,竟无人敢靠前。
丫头婆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敢有动作。
“你们这些个贱人,国公府养你们何用?!”
杜言奚的脸越来越靠近杜白露,她盯着杜白露惊慌失措的双眼,下方,杜言奚执起杜白露的手,用鞭子有银针那处狠狠的从她手腕处划过。血肉翻出,带出了一条断了的青筋。
“啊!!!”
第十六章别想伤我()
“杜白露,你给我听清楚了,只要你伤我一厘,我便还你一寸!你要胆敢伤我身边之人,我便屠你朱家满门!”
在杜白露的尖叫声中,老太君眼睁睁的看着杜言奚割断了她另一只手筋。
鲜血,是杜言奚自重生之后,最钟爱的物什。
鞭尖上的寒光被红色取代,杜言奚向后踉跄的退上了几步。噬血的舔着鞭尖上的鲜血。
“这上头沾过我的血,血浓于水,这样,才公平。”
瑾娘的外袍裹在杜言奚的身上,还大了几许。远远看去,就似沈宛之只有脑袋飘在空中,分外的恐怖。
杜言奚视线转向老太君,“祖母,可是教训够了?孙女儿这个表现,您可满意?”
“啊!我的手!我的手!”
杜白露滑落至地上,痛的几近昏厥。尚嬷嬷心跳的很快,她瞧了杜言奚眼,小心翼翼的将杜白露拖到老太的身边,扯下衣袖简单的替杜白露包扎。
“你个不孝女!我沈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狠毒心肠的女子!”
杜白露的伤口可谓是触目惊心,可见这杜言奚在下手时没有一点心软。伤口伤至筋骨,就算手筋能够接起,日后也难免会落个残疾。
“对!我就是这么狠毒!”
杜言奚爽快的承认着,她毫不避讳当着曲解衡的面,将身上的衣袍再次脱下,除了今日新添伤口,杜言奚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都数不过来。
“这个,是我五岁的时候,杜白露赏的。”
杜言奚的左腿上,有一个拇指大的伤疤。岁月过迁,并没有让这个伤疤便浅,“我五岁时,杜家祠堂用于安抚祖先亡灵的定魂珠被人偷窃。祖父心急,怪罪于您,您便怪罪于朱通房,可最后这罪名却落单了年仅五岁的孙女身上。”
“血亲剜肉,安抚先祖亡灵。”
杜言奚摸着自己腿上的伤疤,淡然的笑着。如今这伤疤倒是小了,当年,可是剜了她半个大腿的肉。“最后这颗定魂珠在杜白露的房里找到,可是你们,却没有说过什么。”
世人皆说好了伤疤忘了痛,可她杜言奚偏要揭开伤疤,将那些痛苦往事显于人前。
不是要跟我讲道理么,那咱们,就好好讲讲。
“祖母今日为何来此地,您心知肚明。十年前的事情孙女儿现在来提也不晚,孙女这身上遭受过的磨难疼痛,老天爷,都看着呢。”
边上,杜白露还在哭嚎不止。手废了,她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义!琴棋书画,她样样都不能再触碰了。
“住嘴!杜言奚你说够了没有?十年前的事就算是老身做错了,行吗?”
有机灵的丫头已经去请了府医替杜白露问诊。老太君捻着手里的佛珠,面上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你为何这般执念。”
老太君所言似是在认错,却句句在说杜言奚为人小气。
杜言奚冷笑一声,啐出一口血痰。
“是,老太君您无论做了再过分的事情,区区一个错了就全部解决。杜白露天生无孕,杜白霜浪荡淫秽,孙女便在此当着太子殿下的面问您一句,这当家主母之位,朱氏有没有资格做?”
听杜言奚提起曲解衡,老太君闻言一喜。
她之前就听杜白露说过,尽管曲解衡知晓她无孕的事实后,依旧许诺娶她为妻。
既然曲解衡在此,她为何不靠着这棵皇家大树,好好乘凉。
“那咱们就让太子殿下评判一番,美娟该不该贬!”
老太君用力的在桌上拍着,起身对着曲解衡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太子殿下,老身斗胆,想请您评评理。”
然而,回答老太君的,是曲解衡的背影。那个男子,离开时轻飘飘的落下一句话,“本宫今日来,是邀请七小姐品茗的,不过,看来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