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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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是,杜白露的脚下有一块巨石,她用力一蹬,迅速划到了水面之上,她抹去面上的水渍,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岸上蹲着的,是面无表情的杜言奚。杜白露浮在水面上,宛若出水芙蓉,她双眼微眯,凶狠道,“杜言奚,你敢推我?!”
回答她的,是杜言奚将她再次按压进水面的手。
“唔救”
杜言奚就这么蹲在湖边,看着湖面上浮起的层层粉衣,凉薄的笑着。
杜白露,要不,你别嫁人了,反正曲解恒也不爱你。
如果她没有记错,今天,是杜白露来葵水的第四日,成亲之时,她的应该是小日子刚刚走完。杜言奚之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杜白露来小日子时用的那棉绸,全是她亲手洗的!
过去那段痛苦的回忆再次袭来,杜言奚手下使劲,生生的将这个女子又按下去几分。水面下,杜白露还在苦苦挣扎,只是,那挣扎的幅度正在渐渐变小。
女子小日子时,骨缝打开,此时,最忌凉水。凉水的刺激下,身子会变得虚弱,容易引起各种女性疾病。
水面下,杜白露没了挣扎,她的双手大张,整个人有上浮的趋势。杜言奚这才松开了手,将她拖向岸边,而杜白露此时早就已经昏了过去。
杜言奚将她头颅垫高,往右偏转,而后使劲的按压着杜白露的胸腔,让她将刚刚喝入的那些污水给吐了出来。
“咳咳”
杜白露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却又虚弱的闭上。下一刻,她的身子被重新抛到了水里,只是这一次,她的怀里多了一块浮木。
作者题外话:第七章了大家周一工作上班愉快啊
第八章下狠手的杜承坤()
当朱氏怒气冲冲的推开瑾诺阁的屋门之时,杜承坤正在与瑾娘和杜言奚一同用着晚膳。
三人围桌而食,不时的说着趣事儿,说说笑笑,瑾诺阁里,其乐融融。
“杜言奚,杜言奚你给我滚出来!”
朱氏进屋找准目标后,歇斯底里的抓起杜言奚,扬起手臂就在她的脸上扇了一掌,“你这个贱女人,你敢推白露下水?”
朱氏力道之大,让杜言奚一下就跌坐在地上,她捂住自己的脸颊,怯懦的看着朱氏,“母亲,您在说什么啊?”
“啊七小姐。”
瑾娘连忙放下手中的筷子,上前欲扶起跌落在地上的杜言奚。奈何衣摆太长,着急之下,瑾娘一不小心便踩到了自己的衣摆,也摔在了地上。
“朱美凤!你发什么疯!”
杜承坤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何事,便见刚刚还与他谈笑风生的二人,此时都狼狈的跌在地上。他这个一家之主还没死呢,就敢当着他的面这般放肆!
“老爷,你问这个贱蹄子,这种天,她居然把白露推下水!你知不知道,白露,白露她”
葵水二字就在朱氏的嘴边打转,可碍于廉耻,她还是没有说出口。白露被婢子发现送回水云间的时候,已经是面色铁青,嘴唇煞白,那身子都已经在水里冻僵了。
府医替杜白露查看过后,含蓄的让朱氏将婚礼推后。
“什么,你有话就说,没话就给我滚蛋!”
杜承坤将朱氏向后用力一推,烦躁的直眉瞪眼的怒吼。那边,瑾娘和杜言奚已经相互搀扶着站起,虽然没有说话,可眼神里皆带着点委屈。桌上的饭菜因着瑾娘刚刚的摔倒,不小心也打翻了一些。
屋内的情况,可以说是一片狼藉。
朱氏被杜承坤一吼,习惯性的向后一缩,可是,一想到那在床榻上发着高烧的女子,任何事情在她眼里都算不得什么。
身子向前一扑,朱氏那尖尖的指甲便毫不客气的向杜言奚划去。
瑾娘护住杜言奚连连向后退着,饶是已经躲开了朱氏的抓挠,瑾娘的脸上还是被朱氏划了长长的一道。朱氏见那杜言奚毫发无损,身子一转,便欲故伎重演。
“够了!”
杜承坤一日之内,见证了朱氏多次的疯狂,一直以来强压着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他抄起凳子,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便向朱氏砸去,一下,两下杜承坤似不知疲倦一般,足足将实木做的板凳给打断了腿。
杜承坤喘着粗气,眼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朱美凤我告诉你,从你那揽悦阁出来后,杜言奚便一直待在瑾诺阁从未出去!白露落水,你这个做娘亲的不去陪着,反而来此放肆!我告诉您们所有人,日后,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踏进这瑾诺阁半步!”
瑾诺阁里动静太大,一时便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丫鬟仆役。听到杜承坤这话,他们纷纷点头,矮身称是。
看来这国公府的天,就要变了啊。老爷居然为了一个新进府的姨娘,将夫人打成了这个模样。
杜言奚隐隐感到瑾娘握住自己的手在轻轻颤着,或许,她没有想到刚刚还那般温柔的男子,发起狠来竟可将自己的结发妻打晕了过去。杜言奚轻拍着瑾娘的手背,这个世上,从来就是如此,只见新人笑,未见旧人哭。
地上的朱氏,早已成了血人,她双眼紧闭,气若游丝。
“把她送回揽悦阁。”
杜承坤的怒火渐渐平息下来,随意的挥手,示意仆役将朱氏带走,那厌恶的模样,就似在赶一条野狗。
水云间
杜白霜将帕子上的水珠拧干,轻轻的覆在杜白露的额头上。
杜白露被人送回后,就只醒过一次,现在三个时辰过去了,仍旧没有醒来。杜白霜叹了一口气,摸着杜白露额头上的帕子,觉得有些热了后,便重新将帕子放进盆子,拧干替杜白露覆着。
“不好了,二小姐不好了!”
丫头紫儿慌慌张张的跑进水云间,二话不说便拉着杜白霜往屋外走着。
“紫儿!你做什么!没看到我在照顾嫡姐么?”
杜白霜不悦的将紫儿的手甩开,回头继续坐会了杜白露的床榻边上。
紫儿喘着气,着急的在空中比划着什么,奈何她情绪太过紧张,反而什么都没有表达清楚。
如果不是朱氏手上戴着杜家长媳才能带的祖传玲珑翡翠玉手镯,紫儿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还是直着走出去的人,怎么就躺着被送回来了。
“二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夫人被老爷打的昏迷,现在还在屋子里躺着呢!”
好不容易紫儿才顺过了气,便着急的将所见之事尽数说出。
“什么?”
杜白霜看到床榻上,了无生机的的女子时,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杜言奚将嫡姐推下水,母亲为什么会被父亲毒打?
杜承坤对朱氏没有感情,杜白霜这个做女儿的不是感觉不到,可这么多年来,二人一直是相敬如宾。
“紫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紫儿唯唯诺诺的,不愿意说出实情,府里的人都说,夫人不小心划破了瑾姨娘的脸,所以老爷才会这般怒火冲天。
“算了,你不说,我自己去问。这个事,我非得给母亲讨个公道!”
杜白霜见紫儿吞吞吐吐的,也失去了耐心。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嫡姐落水,母亲被父亲毒打,杜白霜总觉得,这些事,都与杜言奚脱不了干系。
为何瑾姨娘刚进府便提出要与杜言奚同住,为什么母亲去寻杜言奚讨公道却被父亲毒打回来。
“二小姐!二小姐,你别去啊”
紫儿慌张的跟上杜白霜的步伐,一边大声喊道,“二小姐,老爷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可进入瑾诺阁半步!二小姐!”
寂静的水云间,一个女子幽幽的从拐角黑暗处走出,杜言奚手里端着一碗汤水,幽幽的推开了紧闭的屋门。
杜白露,我又来了。
第九章杜白露,你大抵是不喜欢孩子吧()
杜言奚坐在杜白露的床榻边上,慢悠悠的舀着碗里的汤水。
“杜白露,你大抵是不喜欢孩子吧。”
杜言奚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薏米水,平日里女子喝皆是最好的美容养颜的补品。只不过,薏米性寒,女子小日子喝的时候,会造成经期紊乱。杜白露今日被冷水泡过,如今倘若再喝下一碗薏米,杜言奚保证,她这葵水,可以一月不走。
“虽然我不喜欢那个男人,可是,我从未想过流掉那个孩子。”
杜言奚舀出一勺薏米水,一点一点的喂进了杜白露的嘴里。
杜白霜此时发着高烧,身子极度缺水,感觉到唇边的湿意,她无意识的张开嘴,将那薏米水尽数喝了下去。
上世,在杜白露的婚礼当天,杜言奚被她下了迷药,在无人的后院被贼人玷污。老太君为了婚礼的顺利进行,做主将此时压了下来。
一个月后,杜言奚被诊出有孕。当晚,杜言奚便收拾了多年来储备下的物什,决定到一个遥远的村子里,将孩子生下来。无论杜言奚如何嫉恨那个玷污了自己的男人,可孩子是无辜的,她没有权利夺去孩子来到这个世上的机会。
一碗薏米水很快见底,杜言奚将空碗放下,合上了眼睛。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杜言奚带着玉儿到了提前安排的马车之上。只是,马车帘子掀开之时,马车上,坐的是含笑的杜白露。
“妹妹,你要去哪儿啊?”
看到那个女子,杜言奚立马将帘子放下,拉着玉儿便往反方向跑去。
一记闷棍重重的打到了杜言奚的脖颈上,昏迷前,杜言奚最后听到的是,玉儿撕心裂肺的尖叫。
再次醒来,是杜家的三堂会审。
“祖母,父亲,母亲。”
杜言奚跪在地上,轻声的唤着上方坐着的几人。
“说!孩子是谁的!
老太君一拍桌子,愤怒的低吼着,桌上摆着的茶盏,随着老太君的动作猛然一颤。老太君年事已高,为人也很是古板,杜国公府一直自诩严于律己,可如今,国公府的名声尽数毁在了杜言奚的身上。
杜言奚默不作声,只是抬眼瞥着微笑着的杜白露。
孩子的父亲,她怎么会知道。
杜言奚的沉默更是激怒了恪守纲常的老太君,“把红花端来,老身要亲自给她灌下!”
红花二字深深的刺痛了杜言奚的心,她规规矩矩的俯身磕头,对着上方的老太君恳求道,“祖母,孩子是无辜的,杜言奚愿意从此脱离杜家,只求祖母能够留我孩子一条性命。他毕竟是杜家的血脉啊!”
杜言奚常年住在偏远,又没了母亲,性格乖张,平日里几乎不与人说话。京城里,甚至没有人知晓杜国公府还有一位七小姐。头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杜言奚显得有些紧张,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强迫着自己说下去。
“请祖母开恩,请父亲开恩,轻母亲开恩。”
“开恩?妹妹你可知道,你自出生便冠上了国公府的杜姓,这生,你是国公府的七小姐,就算你离开了杜家,这等丑事依旧会令我们杜家蒙羞!”
杜白露眼见祖母面上出现了动容之意,便开口分析起了其中厉害。老人家无论怎么严厉,心底都是希望自己的儿孙好,此时听了杜白露所说,老太君面上那一丝的犹豫也消失殆尽。
“把红花端来!”
李嬷嬷端着一碗浓稠的汤汁小步送到了老太君的手上,“老太君,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