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有毒:太子殿下,求轻宠!-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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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解衡垂下手,将腰间的荷包解下,小心翼翼的从从中捧出一透明的物什。桑离忍不住凑近看着,问道,“主子,这是什么?”
“兔子。”曲解衡将那物什举至眼前,爱恋的摩挲着,想了想后又补充道,“用风筝线做的。”
便是那只他还未来得及送出的蝴蝶风筝。
每一次,每一次他离杜言奚都只有一步之遥。所以每一次,他都是站在一旁看着百里诚之不断靠近杜言奚。
可是这一次,他不会再轻易的离开。
接下来的几日,曲解衡只要一得空便找机会前去杜国公府光明正大的看望杜言奚,丝毫不避讳其他人的眼光。
只是大多数曲解衡会扑空,因为杜言奚总会在他赶到之前恰好出去。
但即使杜言奚不想见到曲解衡,曲解衡还是一如既往的常常光顾瑾诺阁,到了最后京城中便谣传起太子殿下沉迷杜家千金的流言。
不过今天,曲解衡运气不错,赶在杜言奚出府之前将她截了下来。
杜言奚正坐在书案后面提笔写字,听到脚步声连头没抬,语气不咸不淡,“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曲解衡倒也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径直走到离书案最近的椅子上坐下,轻轻笑问,“奚儿,你在写些什么?我能看看么。”
奚儿呵叫的可真是亲。
杜言奚嗤笑一声,却不再言语,只是静静的写着字。
习字静气,修身养性,可是,这是在杜言奚独自一人的时候才可达到的效果。
曲解衡也不打扰她,就坐在那静静的看着她。
杜言奚今日着了一件鹅黄的水袖衫,外面罩了一件青色的纱衣,左肩头处用粉红的丝线绣了几朵大大小小的桃花,这身衣服虽然简单,但是有了这几朵桃花的点缀倒也相得益彰。
这衣物穿在杜言奚身上,反倒给这身衣服增添了几分颜色。
一绺头发从杜言奚发髻垂下来,将将要垂到面前的那张宣纸上。曲解衡情不自禁的就抬起手来想要帮杜言奚挽起那绺发丝。
不想杜言奚先他一步撩起了那绺不听话的发丝,“太子还是自重一些的好,这京城里人多嘴杂,不晓得您这样做是否有那搬弄是非之人看了去,到时小女子可就说不清了。”
杜言奚冷冷的瞥了曲解衡一眼,继续低头研磨。
曲解衡呼吸一窒,慢慢把抬起的手放下来,缓缓说道,“奚儿,你可是在怪我?”
杜言奚依旧没有抬头,一副懒懒的口吻开口,“太子殿下,您这话倒是说的有趣了。你我二人连有交情都提不上,那言奚又有什么事来怪殿下您呢?殿下是未来的储君,言奚不过是普通的千金小姐,所以也望殿下日后莫再来国公府打扰了。”
曲解衡闻言心里似被人凿了一般,这个女人,当真是要气死他吗。
“奚那天晚上的事难道你忘了吗?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杜言奚冷哼一声,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正视着曲解衡的眼睛,“那天晚上的事?还是请太子殿下忘了吧,我并没有奢望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也并不想允诺殿下您什么,只希望殿下能放过我罢了。那晚的事,言奚也说过了,那只是一个意外,太子就当那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
说完杜言奚起身绕过书案,竟然又要离开。
虽然知道杜言奚说这些话是在故意逼迫他放过她,但是曲解衡终究气不过,一把拽过从身旁擦肩而过的杜言奚。
第二百一十八章浮出水面()
“杜言奚,你这女人的心怎么这么狠我不相信,我对你的一片真
心你当真看不到吗?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曲解衡从后头搂过杜言奚,将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你可知,我真的为你做了很多很多”
从与你初识那天起,到如今已经一年有余了。一年了,你都未看清我么
后背贴上的胸膛温暖而坚硬,让杜言奚有些不适应。她没想到曲解衡会突然抱住自己,诉说他所谓的衷肠,稍稍吃惊过后,但她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脚下用力往下一跺,身子灵活的往前窜着,想要挣脱开曲解衡的禁锢,
奈何曲解衡手臂有劲,她恁是挣脱不开。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请您放开我罢。”
曲解衡置若罔闻,仍旧死死的抱住杜言奚的腰,“别的人是授受不亲,可你我已然有了夫妻之实,我又为何搂不得你?!”
置于杜言奚腰间的手愈收愈紧,那力道似乎是想将她揉至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杜言奚长叹一声,无奈道,“殿下这又是何苦,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罢了,您何须的苦苦纠缠。殿下您是男子,这种事于您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反而是将言奚这般无权无势,身上还一堆麻烦的女子娶回宫,才是一个祸端。”
是,她的心便是那石头做的,永远也捂不热。
如果曲解衡以以往一般的方式出现,与往常一般说话,兴许二人之间还可正常的交流。
可是他开口闭口便是迎娶之事,实在是让杜言奚无法接受。皇家,是个巨大的鸟笼,任何人只准进,不准出。
这个鸟笼中,有对皇位虎视眈眈的温皇后母子,有对她不待见的苏湘妃,亦有亦有曲解衡的心上人。
她若进了宫,又算是什么?不过是把自己置于一个危险的漩涡中心罢了。
曲解衡声嘶力竭,手下越发的使劲,“奚儿,我欢喜你,我便要娶你,不因其他,你懂吗?”
他争皇位,只是不甘。
可若让他放弃杜言奚,就算坐上了那个位置也不过是百年孤独罢了。
就因为曾经差点错过杜言奚,将她拱手让人,所以如今他不愿再去做一个旁观者,而是参与者。
杜言奚心中有些动容,蓦地好像想到了什么,冷冷的开口,
“殿下的欢喜,言奚还承受不起。想当年素娘娘蒙殿下惦记,却被陛下指婚于三殿下,所以殿下还望您收起您的欢喜,放我一马。”
“你”
曲解衡语塞,却又无法反驳。因为,杜言奚所说的,皆是事实。
只要是他在乎的,重视的,都会被人刻意夺去。甚至有时候,他什么都没有做,便成了孤家寡人。
可是,他便没了追求的权利了么。
“殿下,请松手。”
身后的人渐渐放开了杜言奚,不知怎的,曲解衡的这一动作让杜言奚竟然有些心凉。
她忍不住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句矫情。曲解衡缠着她,她觉得心烦意乱,可当曲解衡真的放弃她时,她又觉得心寒。
杜言奚愈想愈烦躁,愈厌恶这样表里不一的自己。她猛的拍开曲解衡的双手,走出她的怀抱。
失去杜言奚的胸膛瞬间变凉,正如曲解衡此时的心一般。曲解衡愣在原地,双手仍固执的举在半空,不肯放下。
杜言奚见曲解衡这副模样,兀自整理着衣衫,与他说起了其他事情,“殿下与其将心思放在根本不可能的事上,倒不如放在正事上。关于中央帝国的事,言奚与您说了也有一段时间,不知这中央帝国宝藏的钥匙太子殿下寻到了没有。最近外面谣言四起,听闻中央帝国宝藏的钥匙就隐在这皇宫内院里,太子殿下可有眉目了?”
女人,于皇族之人来说根本就是衣衫。没了她这件,他的衣橱里也照样不缺。
何况有时候,这权利对男人来说比女人更有吸引力。
曲解衡定定看向杜言奚,“既然你没有与我共度一生的心思,又何必管我是否寻得中央帝国,难不成这传闻中的中央帝国其实与你杜家七小姐有关。”
杜言奚一愣,不免有些慌乱。
直到此刻,她才发觉自己表现的太过在意中央帝国之事。
曲解衡欲言又止,终是没有说出来,一拂袖,从杜言奚的屋子内走了出去。
杜言奚不是一个会关心与自己无关之事的人。这中央帝国,又关杜言奚什么事,让她如此关心。
杜言奚看着曲解衡离开的背影,心中有一丝说不出的酸涩。杜言奚扶住书案,就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对,胸口处的那种情绪,唤做酸涩。
她为什么会酸涩,她不应该酸涩啊
“不,不会的,我对曲解衡是没有那种心思的。不可能。”
杜言奚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曲解衡是大温太子,她不过一个小小的杜家千金,无论如何他们两人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那晚我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但终究是意外”
其实,说到底杜言奚心底并没有多么责怪曲解衡,因为曲解衡毕竟是因为救自己受伤,然后自己又给他上错药所致,说到底,这件事多多少少她也有一定的责任。
再者,她这身子,又干净的到哪儿去。
屋外,曲解衡眼中闪烁着晦明的光。桑离蹲在门边,抬头看了曲解衡一眼,问道,“主子,我是继续留在这保护杜小姐,还是跟您回去?”
这两人关系弄的这么僵,其中又有自己的推波助澜,说实话,他在这还真是有些尴尬。
“你继续留在这,不过在这之前,你先去查一件事。”
“什么?”
曲解衡通过有些透光的窗纸看着屋内杜言奚曼妙的身影,“桑离,辛苦你去月华国一趟,查一下关于以为苏公主的事迹。”
杜言奚,太奇怪了。
即使抵触他,不断想将他赶离,却仍然不忘问他关于中央帝国的事情。
“会是与月华国有关么?”
在曲解衡的疑惑中,有些真相,正在慢慢的浮出水面。
第二百一十九章再次算计()
杜国公府,慈安阁,
“姑母,白霜是有些不懂事,您就别生气了。她还小,难免性子懦弱些,可您要为此气坏了身子,可真是不值当的了。”
朱氏说的苦口婆心,可老太君却是连眼皮都未抬,保持着半躺的姿势合眼休息着。
朱氏顿时有些尴尬,她的身旁是额头肿胀的杜白霜。自那日杜言奚仗着墨玉令牌侮辱了老太君一番后,老太君连着对朱氏也愈发冷淡起来。
朱氏连着十日带着杜白霜上门求见便吃了十日的闭门羹。直到临近年关,老太君才准了孙嬷嬷放了她们母女二人进屋。
朱氏心知,这是老太君给她献计的一个机会。再过三日便是正月初一杜家祭祖的时候了,老太君必定是想借此机会除去杜言奚,否则,也不会轻易放了她们进来。
只是,老太君一直未说话的模样,也不禁让朱氏有些心中打鼓。
莫非她猜错了?
“如果你只是带着你那没用的女儿来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东西的话,你还是赶紧离开吧。老身现在不想看见她,也不想看你这个没教好女儿的侄女。”
老太君的话有些绕,可却让朱氏放下心来。至少她没有猜错,老太君是让她们来献计的。
以她对老太君的了解,只要此次能够成功,老太君定会既往不咎的。
“白霜,快,快跟你祖母说说你的计谋。”
朱氏用眼神示意着杜白霜,让她尽量的多在老太君面前表现自己。
“祖母,孙女以为杜言奚既然如此执着于参加祭祖一事,便必定在那日时,有要事处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