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摄政王的酱油路-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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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上他的大腿,手肘撑在自己的腿上双手托腮凝视他,笑以言语调戏“哪个滚?是滚g单的滚么?”
虽然如此却感受不到大腿上被踩着的重量,他的注意力一贯被她眸中那闪闪的光亮吸引,怔怔的看着趁机凑过来的小脸,心开始怦怦怦跳动。虽然不愿承认,方才她吻他那一瞬自己是有默认的成分在。
前阵子在花海前被她如此直白的表达心仪之意,让他一度感到慌张。回府后总会时不时想起她表白时认真的小脸,星闪的眼眸,亦会不自觉记起那股子药味。
慌了,真的慌了,每当想起她,他就开始种梨树,渐渐地府里的空地都种满了,可她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甚至在他作画时,不自觉为画中人的云鬓上新添了一支金步摇,而步摇的主人是
发髻上的步摇轻轻一晃,梁锦漓为他的闪烁逃避的目光笑开来,手往旁边一放又顺手抓起什么东西,是他为了方便欣赏一直放在桌上的画,只匆匆扫一眼,她挑起的眉尾便有一丝轻佻之意,如此才能掩饰她的认真“王爷该不会是在偷偷想着臣妾吧?”
似乎是做了亏心事被人抓了个现行他瞬间炸毛,一把夺过自己心爱的画,顼翊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视线一如以往转移到她的发髻上,这段时间对自己生起的怒火不由的想找个宣泄口,而梗着脖子坐在自己面前的梁锦漓自然成了这一契机。
出口便是愤及不顾“王妃从始至今的所有作为真是令本王觉得恶心,什么你的独一无二,这般不顾他人意愿便冒失闯进来的人,不过是没教养的自私鬼。”谁允许她闯进他的脑海侵占他的心了,这些都是要留给仙女姐姐的。
眉毛一松,鼻尖亦酸,梁锦漓怔怔的看着他吐出这些狠话的薄唇,几次丹唇微启却默不作声,最终选择幽然离去。她好似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把嫁妆都给她赎回来了,是不想欠她任何便无需留有情面。达到令其受伤而自保的目的,顼翊暗暗松了一口气。可终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待她离开后,顼翊失控的将自己最珍惜的一幅画揉成纸团,眼神的巨变使本来柔和美好的脸部线条顿时变得刚毅起来,渐渐自我冷静下来后才觉得心涨得难受。
还不懂什么是爱的孩子,自认为只有让对方受伤了自己才会舒心。隐藏在暗处的覃潭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不会多管闲事的去点醒他,想来他迟早会领悟的。只是后来才知道,他根本不愿明白。
今个儿的晚膳有她最爱的排骨肉。诺大的饭桌只有顼翊一人安静坐着,偶尔有丫鬟为他布菜时碗筷触碰发出的轻微声响,当夹起一块排骨时,眼前又闪过她的笑眼,顿时没了吃饭的胃口。
见顼翊一脸不悦的搁下碗筷,丫鬟误以为自己伺候不当了,二话不说垂眸跪了下去。每当这种时候她是多么想念王妃的美颜无人能解,有王妃在才有欢声笑语,有王妃在才能幸福安康,重点是有王妃在她只用光站在一旁无需费心布菜。
可从前的和谐生活如同梦中一般,只因王爷与王妃闹性子已有了些时日。时而王爷不回府,时而王妃没胃口,反正两人的用膳时间定要错开就是,真是苦了她们这些下人。
“王妃”时隔两个月,他终于愿意问起她“王妃不过来用膳都在做什么?”
“王妃娘娘方才已在房里用了米粥。”
米粥?他的视线落在色香味俱全的排骨上,光是粥能够满足她的胃口么,分明是那么爱吃肉的人“就没让下人打点些好的?”
“今个儿御医又来看过了,称王妃只能用清淡些的粥食,切忌油腻荤腥。”
字里行间令顼翊心一提“她病了?”
此话一出,丫鬟抬眸满是讶异的看向他“禀王爷,王妃一直都病着的。”可别说这事儿王爷不知道,那王妃该有多心伤,日日苦涩的药汤一碗又一碗的往肚子里灌,日日盼着他能过去瞧上一眼,好说歹说稍微关切一番,可现在想来那盼心怕是会落空的。
“本王猛然忘了。”她的身上总是带着那股子药味,不是病了能怎么着,顼翊为自己犯浑之事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奴婢以为王妃的病已好了七分的,怎的又反复起来。”喝完药后被红笙伺候着重新躺回去,梁锦漓此时最关心的还是“王爷今日有没有回府?”
“回来用完膳便又一头扎进书房了。”
“嗯。”眸子与以往一般暗了又暗,梁锦漓翻身背对过去,再也不想说话了。王爷的没心没肺众人都看在眼里,可她们这些下人又能做什么呢?红笙轻叹息一声,细心的为她捻好被子后带着其他丫鬟退下去,不再叨扰她休息。
“我去把他绑来。”窝在角落的黑猫再也看不下去了。梁锦漓紧闭着眼悠悠道“不要没有教养又自私,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她真的被伤得很重,末的又带着哭腔补了一句“等这身体死去我们就乖乖离开。”
“离开了,我们能去哪儿?”说不定陆安予还在满位面找她呢!
“去哪儿都行了,只要不再打扰他。”
造成现在这境况再怎么不甘心又如何,是她擅自假扮仙女姐姐接近他,又侵占别人的身体嫁予他,这样想在对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爱上她,真的是太自私。
“话说,他就认不出你吗?”黑猫喏喏道“如果是真爱,无论外貌变成什么样都能认出来才对。”
“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如果是我,即使认出来也不敢相信,更何况我们根本不确定他对什么仙女姐姐是真爱还是只是一时的迷恋和好奇!”她不是圣母心,是真的越这样想越觉得错的一直是自己。
“阿漓就尽管为他开脱,能说服自己算我输。”真相就是,他其实根本没有心。
那个被冤枉没有心的男人,此时正悠悠的穿过长长的庭廊走过诺大的院子,最终站在她的房门前,殊不知能站在这里经过多少挣扎耗费多少脑细胞。
昏昏欲睡间感觉g边微微一动,本来满是药味的房间闯进一抹不显的茶香,梁锦漓嗅觉敏锐的抓住了,扭头一看,顼翊正坐在一边面色沉凝的看着她。
“醒了。”
“怎么想着来了?”她哑声问道。幻想过千万次他走进自己房间的模样,即使现在这情况尚有一个符合,她仍不知如何应对。她小心翼翼的模样让顼翊眉头一拧“你病了。”
“突然觉得庆幸。”‘你病了’三个字让她情不自禁的解读其中含义,可能只是简单的陈述,但他来了,可能是满含着关心,但他来了,可能总之,他来了,所以她很庆幸自己病了。
翻身面对他的方向,盯着他随意放在g边的手许久,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触碰,瞄了他一眼没有反感的征兆,她才安心的握住。她的小手真是冰凉,没有一丝该有的生气。顼翊不由的反手紧握,想将自己的体温度过去。
这心思令梁锦漓真是满心欢喜哟,嘴角勾起甜蜜的弧度,又瞄了他一眼后,身体一点点靠他靠近又靠近,最后以其膝为枕,她把头靠了上去,调整了舒服的睡姿后满足的闭上眼眸。得寸便心心想着进尺,顼翊无奈的笑了笑,抬手轻抚着她的发,眉宇间是无人能察的g溺。
夏末午后,阳光妩媚,风起无惊,夫和妻悦。黑猫抬头望天,满剩感叹,怎么给点甜头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一点骨气都没有
第135章 于君知,与君度(八)()
梁锦漓这病啊真是奇了怪,说严重就严重,说好转就好转,让人(顼翊)一度怀疑她的病是否真的存在过,但细想过后该是不可能的,毕竟是打从母胎开始便带出来的一身病。
若她对这个世界没有了念想便有可能随时病逝。顼翊不曾想过有这个可能,因梁锦漓对着他时总是带着一张灿烂的笑脸,将死之人的生命气息不可能这么生机勃勃。
秋风萧瑟,落叶飘然,一荡又一荡的秋千,一阵又一阵的银铃轻笑,方才她又转头对着他笑了,那眸子真是闪亮,如置于正午阳光下的水晶球,又如吸足了月光而置于无尽暗夜的夜明珠,耀眼极了。不可忽视的存在令人不禁看向她,连那个傻呆子顼泽也不例外。眉头一皱,顼翊放下茶杯朝他们正在玩耍的大树走去。
一直在有意无意看他的梁锦漓自然知道他走过来了,只听高空上传来惊呼,她已经脱离秋千飞起来“王爷!”
好在她的身子娇小轻盈,好在他的反应迅速动作敏捷,也好在落叶在地面铺上一层柔软的地毯,以至于两人躺在在地的时候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王爷王妃”围过来的下人都担忧满满,不懂得梁锦漓现在的感受,真是太爽了。有他做垫不舍立即起身,她把脸埋在顼翊的胸膛中摆摆手,闷声道“没事,你们先玩着吧,本妃稍作歇息。”清新的茶香加上屋内常常熏上的檀香,这味道真的好闻。
秋千又开始荡起来,顼泽抱着猫坐在秋千上,视线却落在还保持姿势躺在地上的一双男女,眼神起了一丝变化。站在一旁推秋千的安侬看看他又看看梁锦漓,好似懂得什么又好似不懂什么。
看着空中缓缓旋转飘落的黄叶,顼翊佯装淡定的看风景“你该起身了。”
“我还心有余悸呢,再多缓缓吧!”说着双手攥住他胸前的衣襟,打算就这么赖着,开玩笑,这是不可多得的接触机会,她当然要紧紧抓着,思此,她的手又紧攥几分。
一如既往的流氓无赖,顼翊无奈的嘘了一口气,继续盯着源源不断飘然而下的落叶发怔。良久后,一道嫩黄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边,如秋季一般的颜色。
“哟。”少女面无波澜在一旁蹲下,看着他们如同孩子看到蚂蚁搬家一般认真。被人这般参观,顼翊依旧淡定,只是听到陌生的声音,梁锦漓奇怪的抬头,一张面无表情的小脸让她心间一颤“柳宛娣?”
“嗯,我是。”轻轻应了一声,柳宛娣歪了歪头,是不解但声音平淡“姐姐为何对此怀有疑问?”好似不太熟识她这个妹妹。
梁锦漓终于愿意起身整理衣着,一秒变成那个端庄温婉的柳宛姝,捻起帕子轻咳了咳,声音温柔道“你突然过来自然觉得奇怪。”这迅速变脸的技能让顼翊头皮一麻。
不同于大树下的欢声笑语,石桌前的三人沉默着,柳宛娣也不是什么没事陪夫妻俩闲坐的,不知从哪儿拎出一个紫色的大包袱,搁在桌上尤为显目“娘亲让我送药给姐姐。”
梁锦漓把包袱交给刚斟好茶的红笙“我的病好了不少。”
“是对怀有身孕有益的药物。”少女不知羞涩的聊起这个话题“既已为人妇就要尽责尽力,给王爷添丁添福。”
“”作为谈话中的主角,在柳宛娣面前的梁锦漓故作羞涩的垂下眼眸。若是平时,可能就抓顼翊去房里好好商量一下怀孕的事了。撇了眼那个颜色丑得不行的包袱,突然觉得很是顺眼。而作为主角之一,顼翊轻抿茶水面上不变,其实热了耳根。正所谓表面看似稳如老狗,实则内心慌得一匹。
柳宛娣不知气氛,继续道“这药是向什么山人讨来,珍贵得很,娘亲让我这般对姐姐说。”
梁锦漓悄悄瞄了一眼顼翊,绞着手帕已是面颊通红“不是我不愿,可你姐夫他不”语至一半便剩下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