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悲惨奋斗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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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吗?”云楚瑶面无表情地问那个女生,“玩的开心吗?”然后轻轻巧巧地一掀胳膊,那个女生就像是没有重量一样飞了出去,狠狠撞在教室前面的墙面上!把黑板撞出几道裂纹。
这人是个血族,身体素质比人类强了两倍有余,这样一下对她构不成什么太大伤害。
女生掉到地上,失声痛哭,而坐在原地的月千雅像是看傻了一样,迟迟没有反应。
云楚瑶厌恶地对月千雅扔去一瞥,原著里她就恶心这个女人两面装小白花吊着秦九朝不放,现在还跟她玩这一套?
做她的春秋大梦。
于是猛地站起身,沐浴着全班同学惊异的视线,也不顾擦干身上的水渍,就这么走出了教室。
一路走到操场旁边,突然发现操场周围停留了许多人,大都是女生,发出兴奋不已的尖叫。云楚瑶好奇地从人缝中探头看了一眼,立刻就僵住了,抽身转回教学楼。
衣冠楚楚的巴泽尔正站在人群的中心,面上露出温雅的笑容,正向身边的人询问着什么。
多亏了血族高人一筹的听觉,她清楚地听见巴泽尔问道:“请问,你知道高三的巫眠在哪个班吗?”
该死!这个巴泽尔是怎么摸到圣血蔷薇学院来的,还点名要找她?乖乖,她可不想被巴泽尔的小女友怨毒地盯着一整天……趁着他还没看见自己,姑且先离开吧。云楚瑶默默抹了一把冷汗,她才不想和这家伙打照面呢!
被问到的女生也许非常喜欢巴泽尔这种装出来的温和气质,连忙回答道:“我、我知道!是在高三B组……”可怜的姑娘没有认清巴泽尔皮囊下传出的人渣味,被迷得晕头转向,眼中满满的都是渴慕。
这时巴泽尔好像察觉到什么,他仔细地辨认空气中传来的熟悉气息,然后向云楚瑶离去的方向张望,眼睛骤然亮了起来。他挤过人群,快速走了两步,一把按住云楚瑶的肩膀:“眠眠!你要去哪儿?”
……眠你个大头鬼?!
“……回去上课。”云楚瑶耸了耸肩膀把那只手震掉,不屑于给这个人渣任何多余的表情,说话也是尽可能的简短。然而巴泽尔似乎根本不懂得察言观色,仍旧笑得一脸灿烂的缠着她:“眠眠,和你解除契约是我的不对,回到我身边吧,好么?巴泽尔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瞧瞧,能厚着脸皮说出这样一番话的人物,是有多么大无畏的精神。
她灵敏无比的耳朵又捕捉到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生嘀嘀咕咕地议论着什么。诸如“巴泽尔大人好温柔哦!真希望他现在说话的人是我!”
第77章 夜之星冠(49)()
“这个女生是谁啊,她和巴泽尔大人有什么关系?端什么架子呀!”
“这算是什么?巴泽尔不是已经有未婚妻了吗?我听说也是B组的那个谁……”
……吃瓜群众终于有一个心明眼亮的了,云楚瑶很想诚恳地告诉巴泽尔,你未婚妻就在楼上呢,少缠着我。可惜她觉得就算是这么说了巴泽尔也不会听的,于是甩开巴泽尔,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教室。
巴泽尔展露出来的完美假笑一下子僵在脸上,他没有想到曾经几乎是将自己完全奉献给他的巫眠,此刻竟然视他于无物!该死的,她离开的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慌忙拉住女孩的手腕,“眠眠,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给我个机会,我们谈一谈。”
云楚瑶冷淡的视线像是冰锥子一样扎在巴泽尔的心上,她凑近巴泽尔,声音小却坚定,像小石子一样砸在巴泽尔的耳畔:“你忘记我说过什么吗?不、要、再、出、现、在、我、身、边,你真的不记得那个杂碎的心脏后来怎么样了吗?”
巴泽尔似乎此刻才意识到女孩究竟有什么不同了,同时脸色一变,显然是想起了当初被捏碎心脏的那个手下,不禁向后退了两步,看向云楚瑶的眼中充满了畏惧。
不过对云楚瑶来说,她倒是很乐意就此解决了这样一个麻烦,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这一片是非之地。
然而她忽视了一双就在不远处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月千雅目眦欲裂地瞪着她被巴泽尔拉过的那只手,那眼中通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死死咬住嘴唇,不一会涂满口红的唇瓣就被她撕咬得鲜血淋漓。
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没有声张,就这么悄悄地离开了操场。
————
高三A组,门口。
“阿朝,你听我说,你误会我了!和长老院有关系的不是我,而是巫眠那个贱人!”月千雅眼中含着一汪泪水,眼眶通红,衬得她清秀的脸庞更如出水芙蓉一般。
她本来就比秦九朝矮一个头,此时更是刻意低垂着头,露出卷翘如鸦翼的黑色睫羽,让秦九朝看见她最为柔软无害的一面。
她的双目清透无波,好比清澈的池水,两道弯月似的黛眉微微颦蹙,从眼神中透露出真切和焦急:“你还不知道吧,巫眠是个从长老院被放出的囚犯,她和你接近目的就是为了换取她自身的自由。阿朝!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啊!”
秦九朝听到她口不择言,竟然向云楚瑶头上泼脏水,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却在瞬息间将蓬勃的怒火压制下来,不去理会兀自演戏演得起劲的月千雅。
被如此无视,月千雅的脸色十分难看,她伸出手,想去抓住秦九朝的胳膊,却被他一个旋身躲开:“我不是说过不想再看到你吗?你的记忆究竟哪一部分出现问题了?”他的话说得十分刻薄,偏偏那张没什么表情的魔魅脸孔仍旧十分引人注目。
他白皙近乎透明的肌肤在阳光的折射下显露出点点如钻石一样的光彩,耀眼非常,引得路人频频驻足。
第78章 夜之星冠(50)()
月千雅尴尬不已,脸色涨得发红,曾经的秦九朝什么时候对她不是彬彬有礼的?何曾如此咄咄逼人过!这都要怪巫眠!要不是那个阴阳怪气的女人……月千雅气得将后槽牙咬得格格作响,看秦九朝的眼神不自觉流露出哀求。
然而,她所哀求的人已经潇洒地转身离去了,只留给她一个挺拔的背影。
她现在恨不得巫眠去死!!
月千雅强忍住心中的怨恨,拨通了巴泽尔的手机:“亲爱的,你现在在哪里呢?”
对方回答的很是敷衍:“在家。”
早就目睹巴泽尔在学校的身影的月千雅心中一紧,她没想到好不容易钓到手的未婚夫竟然为了她从没有放在眼里的杂种欺骗她!
“你听我说,这个巫眠的底细你我不清楚,我们犯不着为了她和长老院对上。你不是说她是重刑犯吗?我这里有一个赏金猎人的号码,他专门对付上古者,我们只要把巫眠送还给长老院,无论死活,你能从长老院那里得到的好处不是更多吗?”
电话那头一下子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
巴泽尔身为一个First,原本就忌惮身为上古者的巫眠。从前她被心头血桎梏的时期还让他有一种安全感,如今巫眠不再受心头血控制,这就让他感到恐慌,时刻担心自己会被这个看起来瘦小的女孩杀掉。
如果说从前的巴泽尔因为巫眠全心全意的爱而有恃无恐,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因为云楚瑶显露出的漠然而担惊受怕。
他以为今天自己这样低声下气地前去找巫眠会使局面有所改变,但是看起来什么效用也没有。虽然他很想知道,连长老院都觊觎的巫眠身上所潜藏的“珍宝”到底是什么。
是的,没错。向来同巴泽尔族交情甚笃的第五长老把他所知道的,关于囚犯巫眠的信息告诉了他,说巫眠怀璧其罪,保有一个让长老院垂涎的秘密,而她现在逃出了长老院,为了抓住她,当年第一长老尤尼甚至特别签署了一项议案。
当年他不知道这些,只是凭着对于强者的直觉救下了巫眠并且瞒着长老院没有上报,而今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该如何是好?或许真的应该考虑一下月千雅的建议。
如果巴泽尔这番心理活动被云楚瑶听见,她肯定会嘲笑这家伙脑子怕不是进水了,她那么忙,哪里有这个闲时间去杀这个人渣啊?她怕脏了手。
于是在沉默良久之后,电话那头开口说道:“你认识的赏金猎人?有多可靠?”
月千雅一阵狂喜,心底的感触完全印在了脸上,眉飞色舞地答道:“非常可靠,你还记得勒森巴族的女大公吗?就是他的手笔。”说着编辑短信把赏金猎人的联系方式发给了他。
巴泽尔呵呵两声,安抚道:“我下午接你放学,咱们一起吃个饭。”
“嗯!”月千雅赶紧点点头,在心底盘算着一会儿要换上怎样的妆容才最吸引眼球。
一场阴谋,暗自酝酿着。
第79章 夜之星冠(51)()
与此同时,远离陆地的海中小岛,黑黢黢的古堡显得怪石嶙峋,像是一头匍匐在黑暗中伺机而动的野兽,它洞开的木制大门就像是张开的血盆大口,吞噬着一切活物。
高挑纤细的红发女人身着黑色长裙,上面缀着细小的钻石,长长的裙摆拖曳在地,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伫立在通道两侧的守卫纷纷单膝下跪,对这位看似年轻实际上已经有千岁年龄的女性致以崇高的敬意。
“梵卓大人,请问您来这里做什么?”守卫恪尽职守,尽管对这位第三长老表示尊敬,但还是拦住了她想要进入的步伐。
这个房间存放着从秦氏那里收缴来的血符石,那枚属于早已灭亡的卡帕多西亚族始祖的血符石。
他一定是害怕逃窜在外的阿特洛珀斯会借助这枚血符石卷土重来。克莉斯多心里想到,他算是怕了这位铁血女亲王。
“尤尼让我来的,他让我对这枚血符石做鉴定,以防秦九朝用其他东西冒充。”
守卫向克莉斯多投去狐疑的目光:“……抱歉。”他敲了敲一旁墙壁上的黑曜石,问道:“第一长老最近有下达任何命令吗?”
黑曜石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冰冷,哑得一塌糊涂的声音:“是的,他吩咐第三长老前来鉴定血符石。”
“哦……”守卫应了一声,又对克莉斯多行了一礼,充满了歉意,“抱歉,大人。您知道的,例行检查。”
被怀疑了的克莉斯多也不见恼怒,她只是维持着美丽且尊贵的笑容:“不,不必抱歉,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
大门被推开,这间房在白天也由于过小的窗洞而显得昏暗无比。一枚手指大小的石头被存放在这间房的最中央,放在一个红丝绒的厚垫上。
石头的中心是透明的,其中闪烁着一点红色,像是一种流体。
厚重的房门在克莉斯多身后合起,发出咣当一声,也许守卫们知道这位长老不希望有人打扰。
“多谢你的谎言。”克莉斯多掀了掀嘴唇,小声说道。
“不必客气。”刚才从黑曜石中发出的沙哑声音凭空响起。
她伸出手指在空气中搅了搅,一片血雾在她手指周围出现,克莉斯多把手伸进这片血雾中,拿出了一样东西。这也是一块手指大小的石头,只不过中心那点红色更偏棕褐色一些。
红丝绒垫子上的血符石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也许是因为尤尼对长老们太过信任了。他觉得不可能存在被背叛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