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男神撩不停-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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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请王上吩咐。”
黄书跪趴在地上,冷汗淋漓,心情焦急。
似乎等了很久,风吹透衣衫,后背格外的凉。
他壮着胆子抬起头,暗卫悄声报告,只见王上的脸色愈发难看,一甩广袖,大步流星的推门离去。
暗卫眼神怜悯的看了一眼太后。
下一瞬间,御林军闯入太后寝宫,将太后及其党羽捉拿下。
越衾心中焦急,恨不得缩地成寸,下一秒飞到那人身边。
暗卫前来告知,季周被歹人刺伤了。
第152章 “相国原是女儿身(26)”()
越衾匆匆而来,玄衣湿透,头发滴水,大力推开那一扇红木门。
待看见受伤的周萌时,脑袋里蓦地变得空白,慌乱的心骤然偷停一拍,手足无措,站在门口像是呆子一般傻傻盯着她。
她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胳膊上满是血迹,染湿了罩袍,她惊讶望过来的眼神,像是天边的星子。
越衾突然就不慌了,四肢百骸突如其来涌现无数的心疼与怜惜。
这时,她不再是算无遗策、礼貌又疏离的季周大人,而是柔弱苍白、惹人怜惜的小女子。
“王上,您怎么来了?”周萌惊讶道。
越衾浑不在意满身狼狈,从战战兢兢的小丫鬟手上接过纱布,洗净手,亲自为她手臂擦酒消毒再缠上绷带,面容冰冷,动作笨拙,眼神盛满了温柔。
“疼不疼?”
“……不疼。”
有些粗糙的指腹滑过某人渗出鲜血的绷带,略带恶意的往下按压一下,惹来某人“嘶”地咧开嘴,不满的回瞪站在身后的阴郁帝王。
书画静悄悄点燃灯芯,关好门窗,识趣退下。
偌大空间顿时只剩下各怀心思的两人。
昏暗烛火下,情思蔓延,暧昧丛生。
“疼不疼?”他不甘心的再问一遍。
这回,她机智回道,“疼,王上我好疼,都怪臣不听王上劝告,非要赶回府中,最后遭了暗算受了伤,王上果然神机妙算。”
周萌细细聆听,后面之人的呼吸克制而隐忍。
“王上,您为什么不回答?您——”
“别说话,”一具衣袍浸湿、胸腔发热的身体从后面小心翼翼地绕过她伤口,将她环进怀里,他站着,她坐着,从侧面看他将她整个人环进自己世界中。
他温热的呼吸拂在她敏感耳朵上,“疼就说出来,孤抱抱你就不疼了。”
周萌身子瞬间僵硬。
他准确找到她手指所在,坚定有力的将她手指掰开,十指交叉,他们的右手交缠,越衾握住便不愿松开。
女子的手跟男子的比起来,就像是握着一块棉花糖,松松软软,手感极好。
周萌沉默不语,越衾似是陷入回忆,“当初母妃就是这样抱孤的,她说抱着孤就能忘掉所有不快乐,孤,也想让你忘记疼痛,忘记不快乐。”
……
季府厨房向来都是书画单独的地盘,她烹饪煎炸技术一流,做出的美食让周萌赞不绝口。
今晚,厨房进来一不速之客。
指挥着书画将食材一一摆好,越衾换上一身明显小了几号的宝蓝布衣,撸起袖子,心心念念要给亲爱的季相做一顿爱心夜宵。
御医曾说,让生病之人痊愈快一点的方法便是保持心情愉快。
他想了想,王上亲自做出的夜宵会让她心情愉悦的吧。
“葱花、八角、萝卜丝……都准备好了,小丫头,下一步要怎么做?”
即使是第一次下厨,他也要保持完美,为此,他不惜躬身请教她身边的小丫鬟。
他笑了笑,扬起嘴角、和蔼可亲请教书画。
书画吓得猛地哆嗦一下,心里泪流满面,燕王好吓人,一张脸要笑不笑,真是恐怖!
“王,王上,奴婢帮您?”
越衾颇有志气的挥了挥手,“孤自己来,下一步要做什么?直接放菜?”
此时铁锅内热油“滋啦滋啦”响着,越衾手持铁勺,一本正经的盯着铁锅,兢兢业业不敢放松,像是研究朝廷大事。
铁锅腾地冒起火花,他反应迅速的往后一退,拿起旁边的水桶一浇。
铁锅内火焰愈发热烈,他一愣,“将门口的花盆拿过来。”
书画立刻执行王上命令,气喘吁吁抱着花盆递给越衾。
越衾将周萌最爱的幽兰拔掉,抱着花盆往铁锅那边一扔。
“砰——”
季府厨房霎时间一声巨响。
“本公子最爱的幽兰,啊,本公子的厨房——”向来淡定的某人气得跳脚。
“王上您扔臣的花盆干啥?”
他眨眨眼,“都说土也可以灭火。”
周萌:“……你扔花盆干什么?”
“泥土太脏,会污了孤的手。”
一阵闹腾之后。
越衾若无其事地提来暗卫送来的御膳房饭食,一掀开木盒,扑鼻的香气诱人无比,周萌眼眸亮了亮,她咳了一声,“王上,您也是好心办坏事,不要紧的,您只要让臣尝一口御膳房的美食就好。”
“那你心情愉悦吗?”越衾问的认真。
周萌就差拿起筷子扑到这些美食上,她忙不迭的点头,“臣现在无比愉悦,王上——”
“那好吧,”越衾眼里闪过笑意,故作为难的颔首,“先生就和孤一起吃吧。”
无论如何,她还是个贪吃的小姑娘呐!有着厚厚滤镜的越衾满心喜悦。
不管是他亲手做的饭菜或是御膳房的饭食,只要让她愉悦,他都会尽力而为的。
第二日,镇南王府发生一件怪事。
王府失窃,家主丢失一件很珍贵的东西。
王府下人满脸焦虑的寻找东西,旁人好奇,他们嘴巴紧的很,什么都不肯说。
神神秘秘的引起更多人好奇。
当年唇红齿白的小少年长成可以独当一面的青年,白白净净,举止斯文,丝毫看不出当年嚣张跋扈的纨绔气息。
他整理了衣衫,广袖长袍,腰间一珍宝玉带,手执美人扇,正想要走出大门,却被父王拦住。
“轻云,你给本王过来。”
白湛南将他叫到书房里。
书房重地,白轻云之前是不被允许进来的,这是白湛南的心腹手下秘密商量事情的场地。
他嘻嘻哈哈没个正行,扫了几眼书房摆设,一整柜的藏书,紫檀木桌,延庆端砚,瑞兽镇纸……与其余人的书房没什么不同。
“爹,您老叫我啥事?儿子正准备出去玩呢。”
“去孤儿学堂?”白湛南反问一句。
“爹,您咋知道,您真是料事如神,神机妙算……”白轻云竖起大拇指笑道。
“料事如神?神机妙算?呵呵……”百湛南突如其来冷笑一声,“真要是那样的话,父王也不会输的那么惨。”
白轻云惊诧地一扬眉,“爹您输了?输的什么?赛马还是斗鸡?儿子帮您赢回来。”
“赢回来……”白湛南呆呆的看着活泼可爱的儿子,蓦地一拍手。
暗门开启,一人一手刀打昏白轻云,冲着白湛南点点头,抱着他退回暗室。
暗门彻底被关上。
第153章 “相国原是女儿身(27)”()
月朗星稀,凉风习习。
子时一刻,本该是夜深人静的时刻,朱雀大街镇南王府却噪杂不已,伴随着女子幽怨凄厉的哭声与男人阴沉怨恨的咒骂声。
“哒哒哒——”御林军训练有素的包围住整个镇南王府,再现季府前夜的情形。
御林军举着火把,照得朱雀大街灯火通明,牢牢把守着镇南王府大大小小的出口,成功抓住几个想要浑水摸鱼偷跑出去的下人。
往日妆容一丝不苟的镇南王妃形容狼狈,被贴身丫鬟搀扶着,喘着气狠狠瞪向一袭绯色官服的年轻官员,“季大人,我们镇南王府素来跟你无冤无仇,你安得什么心呐?”
白湛南拍拍她的手,即使面临如此境地,他依旧平静无波,低声对妻子说,“莫怕,不会有事的,”又突然扬声道,“季大人明察秋毫,定不会冤枉我们王府的。”
明火扰扰,周萌的脸在火光中明明暗暗,她声音冷然,“镇南王说的对,本官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任何坏人。”
“季大人彻查本王王府吧,如果搜不到任何证据的话,那就请季大人给本王一个交代。”
周萌施施然往前走了几步,一双寒目灼灼,变戏法一般从宽袖中掏出一羊皮卷,冲着白湛南扬了扬,“不用找,证据在此。”
“你,你——”白湛南瞠目结舌,“它怎会落到你手里?”
她似笑非笑,“要怪就怪王爷送来几个卧底吧,几位杀手朋友特地搜来送给本官的,让本官绝不姑息,严查到底。”
白湛南脸色黑如锅底,而白夫人早已瘫软在地上。
“来人——”
“属下在。”
周萌笑得温和,悠悠转过身子,“将镇南王府彻底查办!”
镇南王府一片慌乱。
周萌衣袍飘飘,织锦云纹玉带随风摇曳,眼睛不眨的看着镇南王府,”大人,在下翻遍整个王府都找不到世子,请大人明示。”
白轻云?
周萌想起那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晃了晃神,“继续追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只可惜,她与书画从来都是他的对立面。
一想到书画为他伤心的场景,周萌就头疼起来。
燕楚交界处,一辆朴素马车奔驰而行。
白轻云蜷缩在木箱子里,呼吸不畅,昏迷不醒。
白家最后一人匆匆离开燕国。
再见面时已是物是人非。
天行五年十月既望,镇南王因投敌叛国、意图造反而被缉拿,灭三族,抄全家,树倒猢狲散,白党溃不成军。
下朝后,越奕跟周萌慢悠悠散步与御花园。
夏日鲜花盛研,可秋日就不尽如人意,满花园里开得最盛的便是菊花,大簇大簇的,宛如云朵成堆。
“季大人,听闻你参与了缉拿白世子的行动?”越奕浅浅的一蹙眉,周萌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美人连皱眉也这么好看。
周萌沉吟,“……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放过他,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好一个春风吹又生,季大人好文采!”越奕缓缓舒展开眉头,季周此人性格温和,做事却意外的和他心意,他准备让季周接过他的位子。
周萌附和的笑了笑,正准备告退,却被越奕拉住袖子,“首相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越奕不慌不忙的放开她袖子,浅笑涟涟,“明晚府中有宴会,季大人有兴趣参加吗?”
“好啊。”
安亲公府可是小小的季府不能相比的,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假山回廊,府中占地千顷,后院是一片花海,美不胜收。
安亲公府张灯结彩,银花火树,宾客来往,好不热闹。
周萌身穿淡青色罩袍,外披一层纱,头发只简单用玉簪挽起,长袖宽袍,如玉端方,轻巧迈着步子,后面跟着一跌跌撞撞的小丫头。
安亲公府门口人流拥挤,周萌被朝官们认出,顿时,一时间她成为众人焦点。
“季大人,别来无恙啊。”
“季相,您真是丰神俊朗,世间无双呐!”
……
周萌谦虚应